还说他不是个男人,难道男人就非得要靠自己的强大才能守住女人,难道这女子就不能洁身自好,控制自己的心,不红杏出墙?
若她真是爱慕虚荣的人,那想嫁给他,当他百里梨苑的主人那也别当了。
这六界之内,想倒贴他的人,那多的是。
愤愤的,一脚把屋内的东西全都踢了,最后不解恨,到他的花园内一路走着,一路抱怨着,干脆拿水桶去井里打了水浇花,差点没把那些花都淹死。
薄靖萱在定军侯府待了一晚,第二日不想起来,就赖在哥哥屋子那个旁边的一个小屋,卷着被子继续睡。
薄景琂那是何等的聪明以及狡猾,红依这几日嫌自己住的那个地方太过冷情,是一直住在薄景琂这的。
不过是住在薄景琂主屋左边的一个房间,薄靖萱是住在右边薄景琂书房里的那个小塌上。
红依睡的早,薄靖萱回来后直接面色很不好,他给她指了一个房间,就跑去书房睡了。
这下清晨,太阳还未出来之时,红依便像往常一样离开,回到他自己的住处。
但等了许久,都不见人来。
于是就跑到厨房里煮了粥,心想可能昨晚玩的太嗨了,还没起床吧。
可早饭煮好后,再等,最后等不得,他又自己吃了早饭,眼看这正午就要到了。
心下生疑,该不会她反悔了,不愿意陪他历劫了吧?
心下越想越觉得不对,干脆直接赶过去,虽然黎子白那处宅子的屏障他过不去,但是敲门总可以。
在他们的屋顶上方砸那个屏障应该也有声音吧?
怎么着,这件事总得给他有个交待。
红依赶过去,敲门,没有动静。
从那栋宅子的屋顶上飞过,窥探里面的情景,但见黎子白在一棵树顶的茂盛枝叶上躺着。
摇摇坠坠着也不怕自己摔下去,然后再看其他地方,整个宅院死气沉沉的,跟他昨天到访时候的形象完全不一样。
便使劲敲打着这屏障,他知道,他有法子设这屏障,在有人想破坏屏障的时候,也一定会有心灵感应,一定会去看发生了什么。
但那人只睁了下眼睛,满不在乎的别过头,又睡了过去。
红依更是受压抑,倍感欺辱,他历个劫,虽然是一路一直有人相助,但他也不只是没能耐,什么也不会,只依靠自己父亲的小白脸、仙二代。
答应的事,要说不帮那就不帮,总得有个交代。
这样把人关在里面,不让他进去,还特地躺在一棵树顶看他笑话,看他进不来,苦苦着急是不是?
不就是一个屏障,谁说他破不了。
一恼火,直接用了他余下的全部七成功力,将这结界连捶三下打破。
然后直接飞到那树顶,黎子白的面前,红依在上,黎子白在下,一个躺着,一个在空中脚分叉在另一个人的两边,然后拎着他脖子下面的衣领。
红依:“别以为你没有仙力、法力,我就得让着你,不跟你动武。
今日你躺在这里,这最高最显眼的一棵树上面,是看我笑话,看我进不来,也拿你们无可奈何是不是?”
红依:“我可警告你,别欺人太甚。”
一个巴掌带着掌风猛扇过去。
第五十七章 计划失败
黎子白睁眼瞧了瞧,没有还手。
一副任宰任打的样子,反正还手了也打不过,打得过也会失血过多。
失血多了还没人照顾,把他打伤了,那丫头现在还在跟他闹气,万一还手把这家伙打重了,那丫头跑去照顾他怎么办?
得不偿失,任他打吧,反正打不死就行。
红依以前无聊的时候学习乐器,弹琴、击鼓什么,有一个强迫性的毛病,就是击鼓的时候喜欢连击三下才停。
弹琴的时候有时候强迫症犯了,也会连弹三个调,心底的一根弦才能放下来,然后继续照着谱子去弹。
这揍人,一巴掌过去也没留意他并没有闪躲,而是接着手握拳,连在他头上砸了两下才停手。
注意到他没有还手,而且表情很是奇怪:“靖萱呢?”
黎子白:“我怎么知道?”
带着倔气,冷冷清清,仍是一副高高在上模样,对脸上的伤丝毫不为意。
而且仿佛刚才一掌两拳打的不是在他脸上,而是在别人脸上一样。
最后眸子微敛,又猛然放大了起来,一副赴死的样子:“你干脆把我打的半死不活得了。”
红依怒目瞪着他:“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人昨晚就在你这里,怎么会不见。”
而是想让他把他重伤,然后等薄靖萱出来就说他欺负他,故意诬陷他对吗?
好一个招数。
他偏不信。
将黎子白点了穴,直接困在树顶:“你不说也好,我自己去找。”
黎子白很无所谓的样子,微摇了摇头,把眸子闭上。
任他去找,他府中找不到,必然会找到薄景琂那去,然后他到他府中找过的事情必然也会泄露。
他就躺在这里绝不下去,就不信那丫头连半点良心都没有,就不会回来看他一眼。
反正神仙命久,饿也饿不死,他就在这等,直到等到为止。
定军侯府,红依在这乱糟糟的宅院里找不到人后,果真就找到了定军候薄景琂那,可以猜测这两人之间昨天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也闹出了什么矛盾。
薄景琂在院落中有模有样的哭丧着一张脸,垂头丧气的:“你都知道?”
预感似乎要发生什么,红依冷静下来:“发生了什么?”
薄景琂:“靖萱被抓走了,原本静安寺庙的老槐树被砍了,但是其修为还在,那老树根不知怎么的就把靖萱拐走了。
她昨晚回来后就在我屋内的前庭里睡着了,结果我清晨醒后,人就不见了。”
说完把手掌里攥着的一张写着字的白色手绢打开。
上面写着两个字:“绛州。”
红依拿起那手绢,看着那两个字,手绢是薄靖萱的,他见过。
上面还绣着往生殿独有的红色往生花,手心握紧,眸子骤然阴沉,变得有担当起来。
留下一句:“我去找。”
随即整个人便不见了。
薄景琂在书房将薄靖萱以那张床为界,设置了一个结界,然后设了隐身术,从外面则是进不去,也看不到那床上人的形态。
红依走后,薄景琂故伎重演,继续等着下一个人找过来。
结果黎子白那丫的在自家宅院的一棵树顶上等着,就等着那丫头良心发现,回来呢。
两人相互耗着,等到傍晚,薄景琂看实在等不到人,便赶到黎子白那宅院,却发现那宅院周遭的屏障已经被打破。
推开门,走进去,结果里面乱七八糟被破坏的不行,一阵死寂。
薄景琂喊了一声,道路一旁的一棵树动了动,树叶指着一个地方,随着指向看去,在一棵树顶上,有一个人垂垂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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