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请不要叫我胡萝贝_水滴石【完结】(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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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在非洲的中国人,这可不是一个让人开心的话题,黄蓓“哦”了一声,蹲到一边玩沙子去了。

  甲未抚了下裤子在她身边坐下,摸摸她的狗头,“无论你在何时何地下世,我都会去接你。”

  这大概是最不浪漫的承诺了,黄蓓对他龇龇牙,“你还是别来接我了,我还想再活一万年。”

  两人正在那打情骂俏、你侬我侬,黄蓓突然从睡梦中惊醒,轰的一声,接着是哗啦啦,板房的玻璃全部碎掉了。

  “所有人员全部穿戴头盔,防弹衣,拿起枪支,进入地下掩体!再通知一遍,所有……”

  黄蓓他们慌乱的扣上头盔,系上防弹衣,枪支他们没有,外面已经在砸门,“快快快,跟我走。”

  三分钟后,所有人进入地下掩体,与训练有素的老战士们相比,刚来一天的医疗分队明显差的远。

  驻地领导的目光从歪带着的钢盔,扫到跑掉一只鞋的脚,没有多说什么,总结起来就两字:欠艹。

  “点名!”

  各个分队有序的报名,少了3个人!

  ☆、维和记事1

  一瞬的沉默,驻地领导看了眼新来的医疗分队,点了六位老兵,“去找人,注意安全!”

  黄蓓他们羞愧的低下头,这个时候按惯例医疗兵是要跟去的,但是现在的他们实在是不堪大用。

  有医生站出来,“让我去!”

  驻地领导直接转身走了,“别添乱!”

  20分钟后六人背着两个人回来,黄蓓他们一拥而上,赶紧接过来履行自己的职责。

  “还有一个呢?”黄蓓问道。

  六人沉默了一下,“都碎了,带不回来了。”

  地下工事里静的压抑,黄蓓转身去诊治另两名伤员,还好两人都只是被倒塌的板房压住,没有直接受到□□的波及,伤势不算太重。

  这次的恐怖袭击只是单纯的汽车□□,没有武装分子来袭营。战士们在上面排查过后,人员陆续转移回地上,黄蓓他们直奔他们所在的二级医院,开始处理伤员。

  这样的伤势不许愿转院,在驻地疗养就够了。忙了三个小时后,大家从医院出来,门口放着一顿物品用衣服盖着,衣服上透出斑斑血迹。

  大家一时有点蒙,有医生掀开一角,这东西对医生们来说太熟悉了,是人的肢体,碎成一堆。吴羽锡直接转过身吐了,黄蓓也难受的捂住胃,心颤的厉害。晚上还擦肩而过的人,现在已经变成一堆零碎。

  牺牲的烈士名叫杨宇,是今晚负责站岗的士兵,直接受到了爆炸的冲击。

  战友的牺牲让每个人心里都充满愤怒,但这愤怒又无从发泄,黄蓓此时方感受到战争的恐怖之处。如果现在给她把枪,她会毫不犹豫的把子弹倾斜给那些袭击他们的人,愤怒摧毁理智,裹挟杀戮。

  缅怀烈士是国内的事,他们只有不停的演习,一遍遍磨练自身的技能,提高应对危机的能力,争取在这危机四伏的国度努力生存下去,守护那渺远的和平。

  黄蓓手里第一次握上了上着实弹的□□,看着切斜而出的子弹,感受着强大的后坐力,这就是武器,冰冷的杀人机器。

  身上挎着单兵急救包,头上顶着钢盔,臂上带着红十字的袖标,手里抱着□□,坐在白色的装甲车上,黄蓓有时候会怀疑他们这是去救人,还是去杀人。

  “在发什么呆?”吴羽锡边救治演习伤员边提醒黄蓓。

  “哦。”黄蓓单膝及地端起枪,保持警戒。

  在演习场地的不间断练习,终于将这些陌生的动作、习惯牢牢的印刻在医疗分队每个人的脑海里。

  驻地领导看着医疗分队的队员们快速有序的在交火中收治伤员,终于满意的点点头,到了可以放出去练练的程度了。

  繁重的演习之后反倒奇怪的消停了一段时间,只有个别头疼脑热的军官战士,大家守在医院里反倒有时间查查资料,聊天打屁。

  “哇,这是吴医生的儿子?太可爱了。”护士们拿着吴羽锡的手机争相传看,大家虽然来自一个军区,却来自不同的医院,彼此间都不甚熟悉。

  吴羽锡谦虚的笑笑。黄蓓看出他得意的嘴脸,撇了撇嘴。德行,她干女儿更可爱!

  “黄医生家有孩子了么?”

  黄蓓笑颜如花,“我家的十岁喽,给你们看!”

  黄蓓巴巴的把多多的照片翻出来,矗到吴羽锡的面前,“可爱吧,我姑娘!”

  吴羽锡皱着眉向后仰,躲开矗到面前的手机,“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结婚的?”

  “我干女儿,跟亲的一样。”黄蓓把手机拿回来,跟一旁的护士们翻起来,“这是去年生日照的,这个是前年出去玩的时候。”

  护士们直夸可爱,有人就问道黄蓓,“黄医生,还没有结婚?”

  黄蓓笑笑,“没有啊。”

  “丁克主义?”有护士立马接话,“我有一朋友就不想结婚,喊着要当单身贵族。”

  黄蓓手指了下地下,“我男朋友在下面。”

  此话一出,诊室里立马沉默了。护士尴尬的道歉:“对不起啊,黄医生,我不知道。”

  黄蓓笑着摆摆手,“没关系,我们很好的。”

  大家对视一眼,默默的散开各干各的去了。

  “有意思么?”吴羽锡鄙视的看着黄蓓。

  “你为什么就不信呢,我说的句句属实。我们昨天还聊起你了,我家那位让你下回晕机的时候用大拇指掐内关穴,你知道内关穴在哪么?”

  吴羽锡看黄蓓又开始鬼扯,拿起听诊器就往外走。

  “哎,你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黄蓓扯着脖子喊道,“内关穴在腕关节掌侧,腕横纹上约二横指,二筋之间。”

  第二天休息,黄蓓他们打算开车去周围的村子看看情况,车刚开出营区的大门就被堵了回来。

  司机探头出去,堵着他们的车漆着白漆,喷着UN的标志,是联合国的车。

  车一停,外国维和士兵就蹦下来,回手抬下来一个担架,接着一位联合国官员和从车前座下来。

  黄蓓他们一见有伤员赶紧下车,赶过来。来到近前所有人又疑惑的停下来,看着担架被抬到医院里。

  躺在担架上的是为当地的武装分子,黄蓓他们二级医院的职责是治疗维和官兵,武装分子不仅不在收治范围内,而且是明确要求不能收治的。维和部队要保持绝对的中立。

  驻地领导闻讯赶了过来,跟联合国官员在一旁了解情况。

  黄蓓他们站在一旁等待命令,有医生捅了捅黄蓓,“你看外面。”

  黄蓓转头看过去,吓了一跳。不知道什么时候,营地的铁丝网外面聚集了很多裹着头巾,举着AK47的当地武装分子,看起来还很愤怒的样子。

  营地的战士也架起机枪,跟武装分子对峙,战事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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