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胜似蜜月
今年的科举考称得上本朝开国以来最公正严谨的考试,巧的是今年文、武科状元皆出自庶族寒门。京城百姓日前茶余饭后最大的话题便是热议曜王所开创的科举新纪律,对这样公开公正又严格的考试纪律无不交首称赞。当然,这样的措施也坏了一些人的好事。
宰相郁嗣卿携礼部一些官员将曜王参了一本,说他滥用职权,目无法纪,扰乱考试正常程序。
“这件事我已向圣上禀明,重出考卷改变规则是因为我听说有些人已打通好关系,考卷内容恐怕早已泄露,科举考试是大事,攸关江山社稷,为我朝廷充盈人才,要让真正有学识的人敞开大门而不是一些绣花枕头烂草包,自然要公平公正”李执辩论道。
大学士臧思凡直接讥讽道“郁宰相你该不会是因为你家公子榜上无名恼羞成怒吧”。宰相郁嗣卿是历届科举主考官,只是今年他家公子也要科举考,为避嫌,皇上这才让曜王负责今年的科举考。遭到他怒目而视:“你别血口喷人!这么短的时间内重出考卷,谁又能确保考卷质量?”
“皇上,老臣有话要说”,礼部一位老叟上前发言“这几日,曜王同我们吃住一起,虽时间仓促些,但该有的流程只多不少。为了保证公正,批改考卷全封闭半个月来曜王全程监督未曾踏出礼部一步,确实也受了很多苦,臣深感钦佩。”
“臣弟胸怀社稷,为朕分忧解愁劳心劳力,朕有感于心。颁布下去,自此后科举沿用曜王开创的新纪律,为我江山广纳天下英豪。”圣上命令道。
众人纷纷跪下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傍晚,梓玉从家里回来的时候,福叔告诉她王爷已经回府了,正在揽月阁等她。梓玉赶紧一路小跑过去,她已经有近半个月没见到他了,无时无刻不在想他。到了二楼,果然见到他背着身倚在窗边,看到她来转过身朝她伸开手臂。梓玉一个飞奔扑到他怀中抱住他的腰,笑靥如花。李执弯腰贴着她的脸,闻她身上好闻的甜甜气味,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这一生,有她,足矣。
“爷都忙完了吗?”良久,梓玉问。
“嗯,我向圣上请了七天假,好好陪你”李执说,“你猜我现在想干什么?”
梓玉努力让自己忽视大手游移在她翘臀上带来的酥麻感,想了想说道:“忙了那么多天爷一定累了想好好睡一觉,或者肚子饿了想念我做的糕点,你等着啊,我去拿来”说完就要挣脱他。
李执抓住她不让她离开:“我现在很想吃你,但怕你一会儿会没力气,所以,我们先去吃饭。”
两个人用过膳,李执带他去自己寝殿后的大浴池。泡在热乎乎的水里,氤氲的热气让一切变得朦胧起来,梓玉帮李执擦澡,他虽清瘦却肌肉分明,强健有力,李执则趁这大好机会抚摸她玲珑娇躯下每寸滑嫩肌肤,等不及到床上,分开她的腿儿让其跨坐在自己身上便开始有力的驰骋。
第二天日上三竿,梓玉感到肚子饿幽幽醒来,体验到何为“小别胜新婚”,支起发酸的手臂看着身边还在呼呼大睡的男人感到累并幸福着。轻手轻脚地下床打算去找点吃的,一开门就见高行之含笑的看着他,一副一切他知道的神情,顿时红了脸。点了下头,打算略过他去厨房,被他叫住“还记得你先前和我说过的那个女人吗?我去查过了,是同一个人。”
“什么同一个人?”李执问。
“爷怎么醒了,我正想去厨房找点吃的来”,梓玉走到李执身边,说道。
“是先前卢姑娘和我说虞勇夫人长得像猎头贺婆娘,我便去查了,的确是同一个人”高行之回道。
“这事你怎么没和我说过?以后要先和我说知不知道,你不能有事瞒着我”李执低头对着梓玉说道。
“嗯,我知道啦”,梓玉乖乖说。
高行之对自家爷连这种醋都吃感到满头黑线,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转移话题道“爷,现在怎么办?我要不要去知会声虞勇。”
李执沉思道:“这事你去说反倒是我们生起是非了,也许虞勇早已知晓私下解决了也说不定?毕竟不是什么光鲜的事,还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边走边看吧!”
高行之拱手告退,临走前还投下爆炸性的一句话“对了,你特地给我做的糕点我全吃完啦,谢谢你哦,非常美味”,说完马上闪人。
“本王觉得夫人该解释下给别的男人特地做糕点这件事”,还故意加重“特地”两个字。梓玉百口莫辩,还没吃上一口饭又被某个妒火攻心的男人拉近房间。
接下来的几日,两个人像新婚夫妇一样天天粘腻在一起,一同看书、对弈、赏月,逗小迟玩耍,日日耳鬓厮磨、夜夜同枕共眠,日子过得蜜里调油。因为科举制度创新的事皇上赏赐了好多金元宝、珠宝、丝绸、绫罗绸缎等,李执一股脑儿全给了梓玉不容她推脱,还义正言辞说出两点理由,其一创新的点子原就是梓玉想出来的,其二她作为准王妃以后这些事都是她分内的事现在开始练练手。梓玉把金元宝放进李执床下原先已放五十两银子的木箱子里,又跑去和福叔商量,想着把丝绸拿来给李执和小迟各做两套衣裳,绸缎给府里的小厮丫鬟每人做一件背心,现在天气虽热,但早晚风大,稍不注意容易得风寒,有件背心又轻便又保暖。
福叔摸了摸白胡子道“梓玉丫头啊,人人都想到了,那你自己怎么不做几件衣服啊”
“福叔,我衣服够穿啦,”她皱皱鼻子,悄悄对他说“其实是我嫌这些布料花纹太花里胡哨,我不爱这些的”
福叔笑道:“你这丫头,就随你吧,只是也不能太亏了你,这样,给你爹娘也做一套,宫里的裁缝总比外面市井上的好些。”
梓玉想起她爹娘自过年后没再添过新衣服便应允了,双手合十“我代爹娘谢过福叔。”
一日,梓玉正在给李执按摩头皮,后者躺在她的大腿上舒服的眯起眼睛。高行之在门口敲门打破这静谧温馨时光,“爷,出事了!”
“进来吧”李执不爽地说。
高行之硬着头皮推门而入,低着头拱手报告“爷,虞勇那个夫人出大事了,她后来的男人人称猎头贺不知怎么知道虞勇夫人就是他婆娘,上门要人,被虞勇打了一顿,现在告到京兆尹孟赋品孟大人那边去,还到处散布不利于爷的谣言,说爷纵容下属仗势欺人,夺人妻子、破坏家庭。”
“岂有此理,虞勇人呢?”李执坐起来问。
“被京兆尹孟大人请去问话了”高行之答道。
“你让他一从孟赋品那儿出来就过来本王这儿,另外,”李执沉思道“既然知道虞勇和本王的关系,必定朝中有人指使,把背后的人给我挖出来!”
“是”高行之领命而去。
李执还想躺下去发现梓玉已经爬下榻穿鞋子了,便问道:“你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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