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可是魔修诶,做事不留名什么鬼,这次总算可以去看看了,自己的妹妹好像因为二十多年前帮了他们到现在灵智都还没开,这些年,自己只能听着汇报,可想见见自己的白色的妹妹呢!
宗门大比照常举办,几乎所有入流的宗派都收到了请帖。
每五十年举办的一次宗门大比,由一些一流宗派举办,百岁以下的修士方可参加。
此次大比说是为了交流切磋,实际上则是在凡间势力的重新划分。
战斗方面凡人虽然修真人士眼里不足一提,但是架不住凡人才是宗门的基础,凡人越多,产生天才的几率也就越高,宗门的资源也就越多。同时,这也是提升宗门声望和自己名声的好途径,因而来自各个地域的宗门中的天才都纷纷赶往大比参赛。
天一宗虽然此次来的人不少,但是大部分都是来见见世面的。毕竟这一届天一宗真正的天才都已经折损,也唯有刚突破元婴期的师媛媛或许有一战之力。
由于人数过多,一开始便是直接淘汰制,大部分天一宗的参赛弟子都已经成为了看高手过招吸收经验的看客,顺便充当师媛媛的后援。
“当真不要紧?”阿福扒着林澜卿的肩头,收敛了魔气坐在人潮涌动的观众位,看那女人(自己妹妹)脸色不好,忍不住拍了拍主人的肩。
师媛媛这一场赢得及其艰难,对方的阴阳之道已初窥门道,若不是师媛媛死死守住,诱敌进攻从而紧紧抓住破绽,用碧霄绫狠狠裹住了他的两条腿,恐怕那个女人还有自己的妹妹就在那里躺着了!
“无妨。”林澜卿一把揪下大胆犯上的阿福,嘴唇微抿。看这情形,媛媛最多再战一两场,这般成绩的话,天一宗的人界势力应当也与之前差不多。只剩下一两场就可以放心了,但愿是自己多虑吧。手忍不住稍稍用力了些,激起了下方凄厉的猫叫。
第二日。
“下一场,流云派严苍霖对天一宗师媛媛。”伴着裁判的灵力扩音,双方都入了场。
师媛媛知道这个擅长精神之术的流云派二弟子,是一个元婴中期的强者。吐了口气,果然遇到弱者的希望很渺茫,刚想举手示意自己放弃。一道灵力却堪堪划过了自己的手。
面前青年的脸有些无奈:“女人。我来自严家,毕竟鸡蛋不能放一个篮子对不,本来我也很讨厌严汶潭那个蠢东西的,但是无奈,他有个好爹,族里有了命令,让族里人遇到天一宗的人就杀。本来看你们都退出了比赛,还以为一个都遇不到了。我还有点可惜呢…”有些瘦削的青年的手中出现了一根翠绿欲滴的笛子:“没想到,遇到了你呦~”
他要杀掉自己!
师媛媛警铃大作,不顾形象地立刻向右一扑,躲开了笛音对精神的控制。
如果他一直阻止自己认输,按照规则,那自己,真的能死在这里!
逗猫似的看着这个女人左右扑腾,严仓霖逐渐失去了兴趣,按住了笛子的一孔,音调一变,由原来的控制,变成了吸引。炼化的灵魂可是自己灵器的大补啊,严仓霖的嘴角已经泛起了势在必得的笑容。
一个青铜的小铃却拦在了他的面前。“嗯?”他疑惑于这个小铃有抵抗他精神之力的力量,又嗤笑于这个小铃的螳臂当车。正当他打算震碎它时。突然出现的力量击碎了他的笛子。
这…这么强大的力量…严仓霖有些呆滞。不对,这违规了!场外的人员不得干预场内的!
严仓霖怒极地往那边瞪去,但那人的威压却压得他喘不上气。
场上乱哄哄的,裁判正打算赶过来制裁这个人扰乱场内秩序之罪,神识却感觉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诱人气息。
这是…这是…
所有人的眼都集中在了场内的女子身上。
她的一手拿着已经被捏碎的掩魂铃,幸福地露出了如花般的笑容。师兄,为了救自己来了!
他是真的如自己般倾慕着对方的。她本来就对二十年前那天他说的对自己的绝情之语没有半分相信,现在,她更是将自己的执念完全爆发了出来:澜卿!我要和你在一起!
那个午后她就决定了:她愿意暴露体质,尽管不知道是什么体质,但是听师尊说,暴露了这体质就能陷入和你一样的处境了,这真的是太好了~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可知?
尘世涛涛愿伴卿,君在地狱妾亦往!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
更新啦~
不许吐槽阿福和阿旺,这里的取名废不允许你们吐槽╭(╯^╰)╮
帮同学抄作业抄到八点,还以为我这样的渣手速要来不及呢╮(╯▽╰)╭然而,我奏是这么厉害
快要结束了
求评啊求评啊~
☆、尘世涛涛,我伴卿(十二)
疯了吗…林澜卿本打算不暴露自己立刻逃离,如今却是怔在了原地…
阿福则更是在意自己妹妹的安危,也不顾对主子的恭敬了,用力拍了拍林澜卿的肩。
林澜卿的身形如鬼魅般,又犹如气体,一下子飘到了师媛媛身边,抓起她的手就向外奔,现在这场普通的比武尚且没有一流宗派的那些老家伙关注,但再迟一些的话,那些老家伙必然会一个个赶过来。这最佳的鼎炉之体,若是交由一个同境界的修士,就能让其轻而易举地更上一个大境界,日日采补的话,就算只有一点点进步,也足以让一些遇到瓶颈,一卡就是上百年的家伙动心了。
若是她留在这里,绝对会生不如死!
一路上,林澜卿将自己的身法发展到极致。等到一个距离比武之地约几百公里的森林,他才因力竭停顿了下来,黑色的衣衫因紧张身后的追兵而满是汗水。
被背着的师媛媛被放了下来,看着思念了整整二十年的人,手缓缓想伸上前去触碰他:“大师兄…”
“啪!”清亮的声音在空荡的森林里格外响亮。
“你发什么疯!你也应该知道你是鼎炉之体了吧!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毁了掩魂铃,昭告天下你的体质是件多危险的事吗?我废了那么多心力还不是希望你安康!”林澜卿很久没说过那么多话,但面对着她他还是忍不住了,“本来你可以以天一宗首席的身份安安稳稳地追寻大道,可以平平安安,幸福地找到你真正的道侣,一起度过余生…”
“可那样的余生没有你!”师媛媛在林澜卿印象里应当是带着些许刚毅的温柔,如今的她却有些歇斯底里,“二十年了!我在修行时想着你,在练剑时想着你,在天一宗想着你,在秘境时想着你…心中不安难定都是因为你!”拉住了林澜卿的衣领,“现在你与我的处境都已为正道所不容,所以你能听完我想说的话吗?大师兄,我心悦你啊!”一双秋眸闪着的东西让林澜卿熟悉又陌生,这是…
当他失神时,嘴唇上突然一疼。
师媛媛没亲过人,只是跟随着本能又是咬又是吮吸。澜卿,澜卿,澜卿…一遍遍着了魔般念着他的名字。没有什么比得上你,天一宗没了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至于她自己的安危,她从来没有想过,但她还是有些怕,怕她付出了所有,换来的依旧是大师兄的冷漠相向,怕以前大师兄对自己的温暖是虚妄,怕大师兄在这二十年间又遇上了比自己更为杰出的女子…思君二十载,见君情却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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