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绪看着滕飞的目光坚定,那样子像是再说:去呀,你不是要去求药吗?你要是不去我看不起你!
“好,我去,二妹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解药解了你的毒!”
正文卷 379:丢了
滕飞点头,目光坚定,看着阿绪地目光,带着浓浓地警告。
“你,照顾好我二妹,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这不用你说!”
两个男人之间的火药味儿很浓,忘忧只是苦笑,并没有说话。
滕飞出去了,阿绪给忘忧喂饭,或许是疼得麻木了,这一顿饭没有想象中的艰难。
忘忧吃了满满一碗米饭。
“阿忧,咱们明天走,你放心,我会继续派人去寻怡欢的,咱们先去治病,等你好了,我再带你过去。”
忘忧这次没有点头:“咱们这样不是办法,一路上可能还会出现无数情况,如果怡欢安好,我不想把她带回身边。”
阿绪抱紧了忘忧,咬着牙道:“阿忧,别怕,你受过的苦,我定会让那人百倍偿还。”
“可是,咱们的力量能与他对抗吗?”
毕竟那是一国之主,权利之大,不是说撼动就能撼动的。
“别怕,即使不能连根拔起,我也会给他一个教训,我跟他早已不死不休……”
忘忧沉默,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有时候有些事不是自己想,而是事态的发展,这样推动。
黑色渐浓,终于熬过了第一次病发。
忘忧不剩半点力气瘫倒在床上,连动动手指头都不想。
“阿忧,睡吧,明天咱们就去药谷,花千浔会治好你的,再不行,还有谷主,他的医术登峰造极,能活死人肉白骨。”
“好。”忘忧心里很好奇,但她没了力气询问,沉沉地睡了过去。
翌日,洗了澡换了身干爽的衣服,阿绪抱着忘忧上了马车。
滕飞带着黄七黄八半夜的时候就离开了。
马车里铺了软软地垫子,忘忧还是觉得身板被颠的生疼,可她硬是咬牙忍着。
走了七天,他们又回了赤炎国,向南方而去。
药谷在赤炎国中间的最大山脉里,那里一年四季如春,连绵的山脉为药谷提供了许多上好的药材。
然而,很多人都不知道的是,药谷在新安郡的西边,而新安郡连着王城。
这一路,阿绪小心地掩去痕迹,又用了调虎离山之计,终于是摆脱了皇帝的追兵。
“废物,不是让你们一直跟着,那么多人,不但没杀了人,还把人跟丢了,朕养你们有什么用!”
玄冥崭重重地把茶杯摔在地上跪着的黑衣人身上,滚烫的茶水浇了黑衣一身,滴滴答答,流到地上。
黑衣人一声不吭:“皇上,属下已经派人去查了,人是从安平县丢的,那里肯定留下了蛛丝马迹。”
“朕给你十天的时间,要是外没有消息,提头来见!”皇帝狰狞着一张脸,阴狠的目光好似要将人生吞活剥!
“人丢了?”带黑色面具的男人玩味地转动着手里的茶杯。
“还真是长本事了,在你们的眼皮下都能丢?”
男子说话漫不经心,但每一个字都如重锤重重地敲打在黑衣人身上。
黑衣人额上冷汗唰唰往下流。
“主子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到他们的。”
“嗯,受了伤,要么寻解药,要么找神医。”
正文卷 380:花千浔
黑衣人一惊,点头恭敬道:“属下知道了,这就去查。”
“嗯,找到了,帮皇帝一把。”
“是,主子!”
……
又一次毒发来袭,马车已经到了晋临郡,再走一两天就到新安郡。
花千浔也到了晋临郡,不过还没碰面。
马车里,忘忧忍得牙齿打颤,浑身颤抖。
上一次的痒和痛仿佛还在眼前,而这一次只会比上次更痒更痛。
一只只蚂蚁在身体爬行,忘忧在阿绪怀里直打滚。
汗珠,泪珠,交织而下。
痒,痒到想要拿刀到骨子里刮一翻。
忘忧的手想要触碰伤口,拼命地挣扎。
“阿绪,我好痒,痒,你给我把刀,给我一刀……”
“阿忧……”阿绪的泪珠也滚滚而落。
“公子,客栈到了。”外面,克索叔的声音响起。
阿绪干脆点了忘忧的睡穴,闭上眼睛的忘忧还是不断扭动着自己地身子,想要摩擦伤口,想要伸手去挠。
阿绪只得找来布带把人绑住,抱着忘忧进了客栈的房间。
“花千浔到哪里了?让他快点给我滚过来,要不然,我杀了他!”
阿绪地戾气掩藏不住的在屋里蔓延,整个人嗜血而恐怖。
克索叔丝毫不怀疑,阿绪说杀了花千浔的可能性。
“主子,花公子应该也到晋临郡了,属下这就去找。”
这又是一个难熬地夜,不,应该说比上一次更难熬。
忘忧从极度的痒意中醒来,眸色猩红,如同一只着了魔的野兽,发出低低的嘶吼。
凄厉中带着恳求……
她真的受不了了,没有什么比这样的折磨更让人生不如死的。
“嘭!”
阿绪一拳把桌子击了个粉碎,手背顿时鲜血淋漓。
可心里的痛仍在蔓延加深,刀绞斧凿都不足以表达的疼痛。
他不忍心看,却又不得不看,阿忧的脸色苍白得可怕,透明的如同玻璃瓷器,轻轻一碰就会粉碎。
系在手腕上的布条染血,抓在手里的毛巾被撕碎,嘴巴的布巾也浸上嫣红。
疼痛一次比一次猛烈,上一次的药已经不起作用。
整个临县的大夫被抓了一波又一波,却没有一个敢开药。
回春堂里的大夫早就被喊来,此刻正瑟瑟发抖地站在墙角,为什么偏偏来了他的临县?
忘忧已经发不出嘶吼,嗓子哑得快坏掉了,低低地悲鸣从口中溢出,眼睛肿得跟桃子似的。
头发凌乱如女鬼,阿绪一点也不嫌弃,用染血的双手捧住忘忧的头,一次次亲吻在她的额头,无声地告诉她,他一直都在她身边。
终于,天色渐亮,忘忧再一次晕过去时,一身骚包红衣的花千浔风尘仆仆地赶来了。
“绪,怎么了?火烧屁股了,催得我马都跑死了两匹。”
阿绪不听这还好,一听就来气,七天,他们都从风青国回来了,这死小子才到这里。
一把揪住花千浔的衣领,阿绪便把人提了起来,直接往屋里拖。
“哎哎哎,这次真出大事了,别呀,你以前老是骗我,这不怪我,不怪我。”
花千浔抓着阿绪的手,努力为自己开脱。
正文卷 381:欠抽
“啪”一声,花千浔被阿绪摔在了忘忧床前。
“哎哟。”花千浔屁股疼得忍不住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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