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连他的座椅子都不放过,拿着刀在上头乱捅一通,成义气急,上过踹开那仆役:“这里能藏两个大活人吗,不会搜就给老子起开。”
然后眼尖地看到一人拿着一张信纸往怀里塞,赶紧上前一把拽过,把东西拿了回来:“该死的,找人就找人,谁让你拿信件的,莫不是要偷什么军事机密。”
当下,这群搜查的人被成义,又拽又踢又打的,乱成了一团。
见着这混乱的场面,时初没有要阻止的意图,随着成义可劲折腾,那郡守早就看不下去了,本想着会找到人的,却是扑了个空,心里正纳闷呢,这营账就这么点大,一眼可见的,人躲哪里去了,且他跟下人都说好了,若是找不到人,便顺走章将军账内的信件几封,到时候自有用处,不成想,却被那姓成的莽夫扰乱了计划,心下恼怒:“一群没用的废物,找不到就给我直接回来。”
郡守带来的人连滚带爬地自成义手下逃开,成串地排到了他的身后:“将军,此事可能有些误会,既然是误会,那下官便先带人离开。”
郡守说完,便抬脚就要离开,却被时初阴冷冷的声音叫住:“郡守大人且慢!”
郡守抬头看他,心里直打鼓:“不知,将军可还有何吩咐。”
“郡守大人莫不是觉得,本将军这营账是你那府上的后院,想来便来想走便走?”时初把那个走字拉长了声音,让人听得心里一阵发毛。
“这,章将军,今日之事是下官未查清缘由,轻信了下人的回报,下官同将军说声抱歉,望将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莫于下官计较可行。”郡守突然觉得有些惶恐,自己今日接下这事,怕是不能善了。
“不!郡守大人,本将军一向是直来直去的性格,这有什么屈,什么辱的便想着当场就报回来,你且瞧着你脚边的花黎太子,他就是来找本将军的茬的,本将军可是当场就报了仇的,你觉得,郡守大人觉得,本将军又该如何回报于你?”冷淡地看了一眼郡守,时初的脸上带着不明的笑意。
第二百五十七章杀郡首怼太子
郡守看着没了气息的樊莫离,心尖都要打颤了,那脚忍不住就往后撤,却也不敢有大动作,只结巴道:”“下,下官好歹是朝延命官,这没犯什么大错,你若杀了我,定也不能善了。”
“就凭你?能让本将军不能善了?你莫不是把自己的位置想得太高了些。”时初冷笑一声,手起刀落,众人还未回过神来时,那郡守便被斩于一干人的面前,连眼睛都未眨一下,头颅滚落的声音格外招耳。
当血溅到那些仆役的时候,一开始他们还未反应过来,待回神之时,便开始惨叫连连,想着这将军真的是鬼神一般,这好好一个人说杀便杀,眼都不带眨的,当下跪下跟他求饶:“将军,将军饶命啊,小的只是奉郡守大人的命令行事,并非诚意冒犯您,求您开恩饶过我等性命。”
时初冷眼看他,然后对手下的将领说道:“把他们都带下去,严加看管起来。”
众将士领命后,直接拖着跪了一地的人去了营帐后方,待人都离去,时初才看了一眼成义:“走吧,把那樊莫离带上。”
“将军,这不都死了,带上做什!”成义看了地上的樊莫离一眼,一脸的不屑。
时初象征性地给了他一拳:“你可别说你未发现,我那一掌只是打到他的气门,让他闭过气去而已,你再拖下去,他便真要闭过气去了。”
成义上前,一把拖起樊莫离的脚闷声闷气道:“要真闭过去也挺好,看这小子就招烦!”成义可还记得,就因为救这小子跟那莱阳公主,时初差点就丧命之事,真想直接给他一刀。
时初看了他一眼,摇头叹了口气,便转回了营帐,看了眼被翻得乱糟糟的地方,亦面不改色地往一旁未翻倒的椅子上坐下:“花统领,可出来一见!”
账顶上,花统领一手拎着一人,自账顶落下,落地后,成义才发现,他手上的两人可不就是皇后与太子,敢情那郡守是有备而来的。
而现在太子醒着,只是脸色青白,略显憔悴,而皇后娘娘,本就是被皇帝当废人养着,形似枯槁,脸无生气,所以眼未睁,身未动,只被他放到一旁的案桌上。
花统领对着太子作了个揖:“事出有因,有冒犯之处,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唔唔!”太子被点了穴道,此时急着说话,却发不出声来,急得直扭身子。
时初上前轻点一下:“太子殿下可有话要对臣下说?”
“章将军,本宫实要跟你说声抱歉的,之前本宫是受人迷惑,才会出手伤你夫人,望将军莫要与本宫计较!”太子态度诚恳地说道。
时初未回话,也不出手扶他,只深锁眉头,直至花统领开口:“章将军,此次出宫,主为追回太子与皇后娘娘,另一事便是给将军报喜的。”
时初略一沉吟,再算了下时日,便换上喜颜:“可是裳儿生了?”
“将军果然洞察秋毫!”花统领并非文人,只为了解太子这尴尬的局面,故有些浮夸地赞道。
时初显然不吃他这一套,紧接着问道:“可是母子平安?”
“将军放心,夫人母女平安!”花统领极力把自己弄得看起来和善一些,只是这样一来,他的样子倒有些奇怪,毕竟这戴着蒙面巾呢。
“嗯,甚好!谢花统领告知之恩!不知花统领何时带太子与皇后娘娘回宫?”知道了该知晓的事情,时初并未有留人之意,尤其在听了太子出手伤裳儿之事,便不大乐意,
虽听他言乃受人迷惑,且裳儿像是未受到受害,不过这迷惑之事,它亦见仁见智,若人心里没有那点心思,任谁迷惑也无用,现太子已然做出伤人之事,只能说明,太子心里曾有那等心思。
太子是储君,将来的皇帝,是君,自己是臣,在私人的立场,他可以怪他,但在君臣之义上,他没有这个权利,但可以选择无视他。
看他的表现,太子皱着眉,心里有些不满,却也不会自降身份再与人解释,只是心里对时初还是隔了一道墙。
“某这便带人回去,皇上那,该是等得急了。”花统领立即公事公办地回应。
“嗯,花统领是自己一人来的,还是带有其他人马,可是需要本将军派着人助你等回京。”时初客气问道。虽对太子不满,但臣下之心还是要做到位。
花统领立身作揖:“不劳将军费心,某带了二十多位皇宫暗卫,他们都在东临城内候着。”
“如此,章某在此别过花统领。”而后偏了偏身子,不咸不淡地说了声:“臣下恭送太子殿下。”
太子终是年轻,临了还是忍不住出声问道:“章将军,你对本宫如此态度,就不怕来日本宫针对于你!”
花统领在一旁摇头,心叹,太子还是不够隐忍、大度,此时该不作声才显得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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