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你若再去,不让人起疑吗!”司柬狠狠瞪他一眼,恨恨地说道。说完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暗卫:“师父,你莫不是你早就暴露了身份于她知晓?”
成老一听,虽不满于司柬的态度,却也算是明白他毕竟是主,便指天发誓:“司柬,为师跟你保证,为师并未露出马脚,那沈风裳晚发信号,是我无意间瞧见,又特意等了她一日,见她联络之人未出现,才现的身,且沈风裳看样子很是信任于为师。”
他觉得,那沈风裳能迎了自己进屋,一切防备都没有,且小心地交了字条给自己,自己表现得也是很正常,不可能会被发现,听到司柬的猜疑,立马就反驳。
成王听罢,觉得甚是有理,坐回位置,一只手放在桌子上敲打着,一不会儿才道:“此事先就此作罢,本王先前以为会在她那里拿点线索,把她的后方之人,给消灭一点是一点,不成想还是棋差一着。”
“王爷,虽然这字条之事不算成功,但为师可是听闻,那沈风裳早已为自己留好了后路,怕是哪日会在您的眼皮子底下溜走。”成老提醒着。
司柬冷哼一声:“本王一向不觉得沈风裳是好掌握之人,此次能把她抓来,怕是她有意为之的成份较多,你且去多派些人手,守着别院,本王定让她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是!王爷!”成老正色应声,之前的事情办砸了,这事可不能含糊。
“行了,你且下去。”司柬挥手赶人。
那成老离开后,华宇才回了暗道,见到赵老,他也有些意外,到底是见过世面之人,惊讶有之,却无甚过激行为,只正色道:“夫人,我瞧那成王不是普通角色,我本欲看他接下来的部署,却被他给发现,目测其武功修为应是在自称为师的老头之上。”
“哦?这倒奇了,未听成王有何名师指点,这老头已然是个异数,怎的还有人不成?”沈风裳好奇心起,一个人功夫高过教援之人,一是武学奇才,二是有另外武功更高的师父,成王智谋或许有过人之处,但她可不信他还能是个武学奇才,只怕是有另外武功更高的师父或是奇遇吧!
“此事暂不论,时初那边可是有消息?”沈风裳收回神,想知道时初的近况。
“章将军本人那边还未有回音,不过已收到战报,花黎国已然战败,国都成为我来仪领域已是定数!”华宇难得有这么激动的时刻,自己的国家强大起来,那种感觉自然跟以前不同,连说话的眼神都带着自傲。
沈风裳显然有些失望,时初未有消息带回,亦不知她信中的暗语,他看懂与否。
摇了摇头,丢弃那可有可无的虐妄,沈风裳提起精神继问道:“其它地方的情况有何变动?”
第二百六十二章丫环安乐
“现,红川、西涉、东临、以及来仪所有的边防区,都已经布上我们自己信得过的人手,至于京都内部署相对比较弱,先前因为鑫王事件,损失显不明显,却还是有些的,后太子与皇后失踪,皇上又将十几名得力暗卫派去寻找,如今还未归,现在皇上的身边,防护就比较薄弱了些。”华宇突然这么说,倒叫沈风裳有些想笑。
失笑之后才道:“得!你如此言明皇上的处境,怕是想让我匀些人手去保护圣上吧!如此,我亦不多说,你们黑龙令的人且去护着皇上便成。”
沈风裳的不骄情,倒让华宇有些尴尬:“并非我等不将夫人的安全放在眼里,只是皇上乃是一国之君,护着他才能免去不必要的动荡,故只能委屈下夫人你,若是华宇有什么惹夫人不满之处,还请看在大局上,恕罪则个!”
沈风裳怎的不懂,自是了然一笑:“不必,我不是那些窄心之辈,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本夫人最是清楚,若连这种事情都不能忍,就有些娇情了,你且安心带着黑龙令的部下,好生护着皇上,这里有时初留予我的人手,这不现在又还有赵老,虽要讲大意,但于自己的安全问题,本夫人自也是顾得上的。”
华宇深望了她一眼,点头称谢:“夫人大意,我等敬佩。”
“你也莫予我戴高帽,那黑龙令我自是未拿回,现还在皇上手中,若你们有心只依见令护人,不必予我说明,亦可行,如今你能来问过我,也算是重诺,我若还计较,倒显得不识大体。”沈风裳笑着说出实情来。
“话可不能如是说,华宇自是应了做夫人的手下,该有的礼还不能省。”说完,他作揖向她行了个大礼。
如此正经的华宇,沈风裳倒还是少见的,不过她也大大方方地收了他的大礼,本来,若非为了来仪,一般情况,手下人比较在意他人,她是该气上一气的,理解是一回事,实行又是另一回事,所以她以着华宇还以本夫人自称,现他的歉意,她亦是收下,心里自然也舒坦一些。
华宇事情传完,便潇洒离去,在一旁看的赵老有些不是滋味,问沈风裳:“丫头,就这么让自己的人去护着别人,心里可有怨念?”
“不是为了大局么,怨有何用?”沈风裳无意深讨,似真非假地回了句。
然后看了看边上燃的香,那香是她用来看时辰的,现在只剩一小截,心中了然道:“赵老,天该是亮了,我得出去应付一下,你是在这里歇息,还是随我上去?”
“自是一道上去,这人还未入土,就在地底下歇息,老夫可没有这嗜好。”赵老拍拍手,把茶杯之类的东西,一股脑地都扫回沈风裳拿东西的暗格中,顺势抖了一下衣袍,健步出了暗道。
暗道外,天果然已然微亮,晨曦乍现,现已时值春日。晨风稍带凉意,但比较冬日还算有些暖意,沈风裳推开门窗,深吸口气,放眼望去院里的草地上,青草挂着晶莹的露珠,被阳光折射出点点微光,让人看着心情倍感舒畅。如此惬意的时刻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了。
此时赵老早已不知去向,只剩她和孩子,难得的,看天日方早,她打算抱着孩子再睡个回笼觉,昨儿个夜里可算是一夜无眠,这一觉倒睡得舒心,直接睡到日上三杆,还是身边的闺女的哭声才把她吵醒。
她眨了眨有些矇眬的眼睛,看孩子哭得有些透红的心,心下还有些慌了,最后检查了一翻才发现只是饿了,起身推窗,便看了看日头,发现已过午时,暗骂自己粗心,忙要给孩子喂奶,却不想刚解开衣襟,便听得房门碰一声乍然被推开。
幸得有一屏风挡着,她顾自镇定后皱眉,冷眼看着门口的身影:“何人?这未经召唤便推门而入的规矩,是何人所援!莫不是成王有意要欺本夫人不成。”
门口之人明显愣了一下,稍徐之后偷低着头,屈声回应:“奴婢奉主子之命,特来贴身伺候夫人起居,方才听得孩子啼哭声不止,只怕夫人有何意外,这才斗胆未经夫人允许,推门而入,望夫人息怒。”
那方在认错,这头孩子哭声不止,令人稍许烦燥,便冷声道:“你的事,且待会再议,我闺女饿了,你且在外头候着不必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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