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这么小,不用吃其它的,我要给她喂奶。”说完整张脸都通红:“所以你出去一下!”
时初再怎么无知,看着她小脸通红,又尴尬的样子,便猜到了孩子吃的什么,却并不听话地走出去,而是搬了凳子坐在她旁边,一本正经地道:“你喂你的,你手受伤,我在旁边帮你托着孩子。”
“你,你!”沈风裳找不出反驳的话来,只得你了两声,偏听时初哄劝道:“快些,你瞧孩子嗓子都要哭哑,可别给饿着了,又坏了嗓子。”
沈风裳无奈地解衣,脸都抬不起来,只一心埋着头给孩子哺乳,时初那直勾勾的眼神一直盯着她,让她头顶都快冒了烟!真是羞煞人也。
待喂完孩子,章时初早已心猿意马,不顾沈风裳推拦,便欺身上前调戏一番,待尝过甜头后,念着她身上有伤,也不敢太过分,才抬起头道:“待事情完成,你伤好了,定要好好补偿于我。”
沈风裳嗔怪:“你这人,越来越不知羞,脸皮忒厚。”
章时初作状摸了自个儿脸皮一番:“久未理须,是有些厚了,你且等着,为夫去修面一番。”
待过一刻钟,才回转身来,脸上胡子已净,回复了已往的面庞。复才接近于她道:“怎样,为夫这脸皮又刮了一层须,当是不厚了,夫人可还曾满意。”
“净是胡闹。”沈风裳笑骂。
待她看起来心情颇好后,时初才问起那暗道之后事。
沈风裳这才还原始未。原来,之前她被打瘫在地,并未完全昏睡过去,发现打她之人,丢下一穿着与自己相似尸体,之后驮起她,又夹起她的闺女,便往外洞外走,不过才走没几步,便遇上了赶来救人的剑心。
不想那剑心与那来人还是熟人,只听得剑心道:“苍瞿我徒,你这是要去往何处。”
“师父!您怎会在此。”苍瞿惊讶地问道。
“不问别的,你我师徒久未见面,这会,可是要找个地方叙旧一番。”剑心轻笑问他。
“师父,叙旧之事,可作后续,徒儿这时奉了主子之令,出来办些事情,可否让个道。”苍瞿小心地应付着。
“行,叙旧可不必,不过你手上的人,可是要交还于师父才行。”剑心挑眉看指着他手上。
苍瞿有些为难:“师父,这是主子要的人,恕难从命。”
“你主子,哼!我于他不熟,凭什他要的人,我就得给他让道。我念着师徒一场,你是现在乖乖把人放下,还是要为师动手抢。”剑心全然不知,自离了她后,苍瞿跟了谁做主子,只是沈风裳是大师兄让保护的人,她既然应下,就定是要护好,且这徒弟明显不给她面子,她做师父的也没道理给他面子。
苍瞿话不多说,转身便想要离去,只待剑心上前就是一剑,被他躲开。就此,两人一人出招一人躲,苍瞿左右躲闪不过十来招,剑心的剑便指着他的脖子。
“怎的,还不死你,你的武功本就出自为师之手,就算你青出于蓝,也不可能在左右手带着人的时候,打得过为师我,劝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比较好。”剑心嘲弄于他,让苍瞿黑了脸色。
“师父你若想杀便杀,完不成主人的任务,苍瞿也无脸面对主子。”苍瞿说完,闭上眼,把脖子往前一推,就等她下手。
剑心简直气急:“好你个臭小子,就你这行为,跟欺师灭祖无异,你若想死,为师倒可以成全于你。”
当下剑气挥去,却是用了巧劲夺过他左手的孩子,复又勾腿,旋身再踢了他一脚,后撞过他的肩膀,把沈风裳也顺了回来,把两人罢于身后才道:“赶紧给我离开,不然莫怪为师手下不留情。”
苍瞿顿了好一会,才抿着唇,思量过三才转身离开,这时,沈风裳才睁眼,看着剑心道:“前辈!”
剑心扬眉看她:“怎的,肯醒了?”
沈风裳亦不躲闪,笑应:“自是早醒了,多谢前辈搭救,晚辈感激不尽。”
“行了,我也是帮大师兄做事,你现下可是要回将军府?”剑心随意问她。
却见沈风裳摇头道:“不回,此时的将军府,怕是并不比外头来的安全,十二暗卫我派给了宣姐姐府上,黑龙令的人在皇上那里,府里都是些武功平平的仆人,回去怕是要给他们带来灾祸,如若不然,前辈可助我去一个地方?”
剑心看她那心有沟壑的样子,有些欢喜,随口便道:“行,横竖都已助你,且身上无事,你要做何?”
“此次我能脱险,也不知成王知晓否,就算不顾这个,我方才看到,你那徒儿像是丢下一替代品在洞口,八成是避人耳目之举,如此便可让不知情的人以为我已身亡。我就顺了他的意,现下不出现在人前,避避风头也好,只是时初那跟我的两个护卫要得知我现在处境,切不可为了不实的消息,也丢了性命。”沈风裳沉吟后才道,若让随风他们觉得自己死了,怕是要找人拼命去,白白牺牲掉下属可不是她的作风。
“如此,你要我帮你为何。”
“前辈,我这功夫太差,且带着孩子,恐那鑫王之人再杀将上来,怕要烦你带着我奔走一番,沿徒给自己人留些特殊记号,以便他们寻找于我。”沈风裳道明意思,剑心也全盘接受。
之后她们便边走,边留记号,也真的曾遇上过几个追杀的,却不是剑心前辈的对手,后顺利到达此山中,且她运用了书上的知识,及外祖那里学到的本事,设了一个五行阵在住处四周,以防外人进入,临昏睡前把破解之法告知了剑心,请她在确认并非追杀之人时,给随云他们指下破阵之法,以便他们可以见到自己,这才放心地深沉睡下。
第二百七十一章温情
只一事是万没料到的事,这来的人除了随云随风外,竟然还有时初,这让她真是又惊又喜。
听她说完这些,时初有些感慨:“裳儿,辛苦你了,这些日子没能陪在你左右,连你生产在生死边缘之时,都未能为你做些事情,我章时初这一生,只有在你这里,才感觉到力不从心,你可曾怪过我。”
“何故有此一说,有些事并非你愿意,家国大事,历来就不由得个人摆布,这些事情多有巧合而已,且谁说你未能为我做些事情了,当日我要坚持不住,是听了姜太医说起你的名字,我才坚持下来的,这就是你给我的信念,是不是觉得有生生不息之感啊!呵呵!”沈风裳说到最后,便开起了玩笑,且轻笑出声。
章时初被她一闹,原就是心念坚定之人,便也不再纠结其它,只对自己发誓,余生好好待她便成,于是道:“你啊!娶了你真该是我上辈子休来的福分……”
“确实是你上辈子休来的。”沈风裳说的,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尽管他不知道前世的事情:“这之前,都是你哄我开心,现如今我也能哄下你,倒是极有成就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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