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最后一句话,老夫人才暗道,我道她那么好心,原来是为了那解药,看来为了不死,她的消息应该不会错。
事情紧急,她发的信号已经几个时辰了,那边都没来人,老夫人最后咬牙,拿出了信号筒,走到窗边往外一放,一道金色的信号冲向天际。
这是紧急信号的标志,想必那边的人看到这个,应该会派人来见自己。
放完信号,老夫人坐下,狠狠喝了一口茶水,燕儿的声音又响起:“老夫人,解药呢!”
“解药,一会人来人,自会给你。”老夫人不耐烦地回道。
燕儿只得安静地坐靠在一旁的房柱上,慢慢等着。
二刻钟后,窗口传来一声响,一道黑影闪进了房间,老夫人看到后,眼睛亮了起来,赶紧上前道:“大人,你可算来了,快些带我离开。”
黑衣人皱眉道:“你有何急事,连发两道信号,不是跟你说过,除非必要,不要联系我。”
“大人,老妇也是没了主意,才急着找你的,前个夜里,收拾沈风裳那贱丫头的计划未成,我在府里头安插的人都被抓了起来,那个张大夫,也被抓了起来,我怕是暴露了。”老夫人急忙解释。
“几个下人被抓你急什么,主上就是知晓沈风裳那边计划落空,之前你那道信号才未将理会,若非这后面一道紧急信号,我也不会来。”黑衣人冷声道。
“大人,刚才那丫头过来,说是那张大夫说了,有一次我与主上商议的时候,被他给看见了,我这不是着急么。”老夫人指着燕儿道。
“蠢货,你是什么身份,主上会以真实身份来跟你商议,上次那不过是个替身,替主上传话的而已。”说完,黑衣人便惊觉不好,想转身离去。
只是他的动作还是比别人慢了一步,才转身,一把剑便横在他的脖子上,那个被陈管家说是又笼又哑的椿子,不知何时已经在屋子里,而他的手上正拿着剑,指着黑衣人。
老夫人退后两步,惊恐在指着椿子:“你,你椿子,你怎么在这里。”
“不要叫我椿子,还有我怎么在这里不用告诉你。”椿子,哦不应该是子默一脸嫌恶地回道,都是陈管家那老头,取的什么鬼名字,逊毙了。
黑衣人见他还有空与老妇人闲扯,寻着机会便要开溜,只见子默剑身一转。便再次把他挡了回来,老夫人见情况不对,早就拨腿往外跑,子默看都未看一眼。
老夫人一冲到门口,便被成义给抓个正着,屋里头,黑衣人冲子默道:“哼,黄口小儿,也想抓住老夫。”
说完便拨开架式,正要开打,却听到子默嗤笑一声,低喃道:“谁要跟你打了。”
然后左手一挥,一阵药粉便散了开来,黑衣人想要闭气已经来不及,在昏倒之际,咬牙切齿:“卑鄙!”
“去,爷只管完成任何,卑鄙一点你耐我何。”说完,还踹了一脚倒地的黑衣人。
第四十章不要脸的老夫人
章国忠进了门,他是最后一个被通知的,脸上有些不虞,不过并没有多提什么,只道:“子默,这里事情成义去做,你随我去书房,有事商议。”
“哦!”子默应一声,然后直接拽着那个黑衣人,就往门外拖,就算到了门槛处,也是直接拽。
沈风裳到的时候,看的正是他把人拽过门槛,看着都觉得那人定是很疼。
“裳儿,你怎么过来了?”章国忠看到人,问道。
“里头不是有一个丫环么,时初可否将人交予我?”沈风裳朝屋里头,看向靠着柱子的燕儿。
章国忠点了点头,直接就带着子默离开。
沈风裳冲成雪道:“把燕儿扶回我院儿里吧。”
“夫人,燕儿是老夫人的人!”成雪说这意思就是,这人不可信。
“不管她是谁的人,既然我答应了她,她也为我办了事,那我给的承诺便要兑现。”沈风裳严肃地说完,便先转身离开。
成雪无奈地扶起燕儿,跟了上去。
书房中,章国忠与子默进了门。
关上门的时候,章国忠把面具拿下,丢到书桌上,便开始解衣带。
子默一脸惶恐道:“哎!时初,你干什么!听说你还未与你夫人圆房,难道你好这口。”
章国忠一听,黑了脸拿起面具就砸将过去:“闭嘴,过来帮我看看这鬼东西是什么。”
砸完后,章国忠扯个衣领,露出自己的胸口,只见胸口上,一大片像枝曼一样的纹路,盘旋着。
子默顿时凝着神,上前查看后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前两天开始冒出来的,找了府医看过,看不出什么问题来,所以让你瞧瞧。”章国忠整好衣裳,淡然道。
“手伸出来我看看。”子默皱着眉,朝章国忠道。
章国忠伸出手,放在桌上,让他诊脉。
“脉相平稳,并无异相,但是你胸口那东西,怎么看都不可能算没事。它有什么奇怪的反应没有?”子默问道。
“嗯,这东西倒也没什么奇怪的反应,只是偶尔有点刺痛。”章国忠显得没那么关注,只是纯碎想找下原因。
“子良可曾看过?”子默问道。
“未曾,你是第一个知晓之人。”
“时初,子良他并不是不分轻重之人!”子默好意提醒。
章国忠失笑:“我自是知晓他为人,我本以为你回来看了便能看出什么。”
“明日还是去子良那里看看吧,子良比我更擅长用毒。也许他能看出什么。”子默跟子良其实是两个师兄弟,两人同出一门,只是子默性子跳脱,喜欢些疑惧难杂症,对于用毒并不精通。
许子良却酷爱医毒两道,这世上除了暖暖,大概毒术是他最喜欢的东西了。
章国忠点头:“嗯,明会去一趟子良那里,对了,沈尚书府,你安排好人没有?”
“我办事你大可放心,你要的是监视,所以我把阁里最擅长轻功的人派去了,打架打不过,探听跟跑路那天下是难逢敌手。”子默吊儿郎当地回道。
“嗯,那边就交给你了。”对于子默,章国忠也是比较放心。
“既无其他事,我便去瞅瞅今天探探今天骂我的那蠢货。”说完转身离去。
脚刚至门口,还未打开房门,他突然回头问道:“时初,你与你那夫人还未圆房吧?”
章国忠一时尴尬回了两字:“未曾。”
“那我劝你,还未弄清你胸口那团东西来历,最好还是不要圆房先,有些毒可能对宿主本身没影响,就怕是能过给他人的那种,到时候你夫人可就倒霉了也不定。”说完开门走人。
暗牢中,新来的黑衣人,身子成大字型绑在木桩上,还昏迷着。脸上的布巾已经被扯下,一张很普通的脸,丝毫无特色。
“子默,你来了,将军叫你何事?”成义总觉得章国忠有事瞒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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