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放出消息,那花黎太子要娶裳儿,后又使计支开她,想让我跟花黎公主不期而遇,还故意让她着与我一样的衣裳出现,想以此来离间我与裳儿的情意。”
“之后的灭门之案,明知和裳儿无关,却同意让人将她带往刑部审问,要不是我要求一同请往,你觉得那刑部是一个女子进去,能安然回来的地方。最后是今天这事。”将军越说脸越黑。
“今日这事,与皇上也有关?”成义觉得不太可能,那皇上能做出让人污了时初妻子之事?
“哼,你道他当年把那机秘的队伍交于我娘,这些年又悉心教导我成长,真的是为了我娘以已之子,救了他的缘故?成义,我不会那么天真。”
“自古皇家的情意就靠不住,他那队伍最后留给我,不过是起着监督作用,若我有异心,那些人便可杀了我,若我无异心,便保我安全,因为我可保他来仪边疆的安全,那些人说是只凭令牌行事,何尝不是看皇帝的眼色行事。”第一次,将军把自己的想法跟成义道明。
“你这意思,皇上对你不放心?”成义一直觉得,将军跟皇上的关系很铁,是交心之友,两人说话也没有顾忌,经过他这么一说,却有些心凉。
“成义,在皇家,没有真正的交心之人,历任皇帝都有疑心重的毛病,我不怪他。他现在还信任我,给我权利,哪天若是我做错了什么,便是万劫不复之地,此次裳儿这么危险的时机,那些听令牌行事的人都未出手,那便是皇上给的意思,我若不做些什么,来表示裳儿的重要性,我怕他最终还要拿裳儿开刀。”将军叹口气。
“夫人能做什么?”成义看来,夫人不过是比一般女子聪明了一些,果敢了一些,皇上拿她开刀做什么。
“跟你明说了吧,那花黎太子要娶裳儿为太子妃这事,是确有其事,皇上的心思,大概是想,我是不可能跟花黎公主成亲的,那样他不放心,但若是裳儿嫁给了花黎太子,便能完成此次议合之事,是再好不过的,所以他才三番二次地试探我,裳儿对我的影响力。
若我再不做些什么,他就没完没了的。所幸,我也想跟裳儿过些平淡的日子,这会儿,正好给我机会,我要让他知晓,若他想对裳儿做什么,那我也可以丢下他那破官,去过我的逍遥日子。
义一时无言,也许将军做的是对的,但是更多的,是会为皇上觉得他在威胁与他吧,现在他也有些明白,为何这些年来,将军会背地里培养自己的势力,他不是个认命之人,恐怕是为了以后有不测做的准备吧!果然做皇帝信任的人,做的有些累。
次日,将军府门口,几辆马车排列整齐,一些下人搬搬抬抬地把东西弄上马车,一辆带头的马车里,沈风裳问道:“时初,我们就这么走了,皇上的圣旨好像未下。”
“无妨,下不下在他,我们先走,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将军完全不在意这种事情。
“什么地方?”沈风裳有些好奇,说真的长那么大,她还真未离开过京都,还有些期待。
“到了便知,这一路路途比较远,你且先休息会。”将军将人按倒在马车上,自己出了马车外,吩咐下人们动作快些。
二刻钟后,将军府一行人,大摇大摆地出了京城,这让沈光齐一行人扑了个空,沈光齐并不是来府上要好处的,而是沈天枫说,自己之前做的事情不对,要来跟沈风裳道个歉,沈光齐虽知道妹妹不会原谅,还是硬着头皮被拉着过来,待发现将军府已经空了后,心里竟然松了一口气。
之后又担心他们出了什么事,但是想到那个将军妹夫不是等闲之辈,稍稍放宽了心。
没见到人,沈天枫心情很是不好,眼神凉凉地看着沈光齐:“你是不是提前通知了他们,所以他们走的这么快?”
沈光齐皱眉:“爹,你说的什么话,你让我陪您来这里,都是临时起义的,且他们这一走不是只走妹妹跟妹夫两个人,而是一整个府都空了,我再怎么早通知,也不能这么快不是。”
“该死,也没听皇上给他们另寻府邸啊!”沈天枫恼怒万分。
沈光齐奇怪地看着他:“爹,你跟我说实话,你让我带你来找妹妹,真是为了道歉而不是为其它?”
“沈光齐,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是你爹,也是沈风裳的爹,就算不是来道歉,我见我女儿还要经过谁批准不成。”沈天枫对于沈光齐的质问明显不满,在将军府门前就开始跳脚。
“爹,刚才在府里,祖母话里话外都是讲沈府银钱困难,你不是来道歉的,莫不是来到银子的吧?”沈光齐有些不敢置信。
被猜中心思,沈天枫倒显得硬气许多:“是又如何,她是我闺女,给老子送些银钱怎么就不行。”
“爹,你莫不是忘了,妹妹已经被你除出门,你怎么还有脸面来向她要银钱,爹,你是读书人,怎么就变得这么让人不耻。”沈光齐完全不敢承认,这是他一直很崇敬的父亲。_等着啊!明天本女侠生日,给你们多传一章乐呵一下!
第九十八章将军夫妇出走
“读书人又如何,读人就不用吃饭穿衣了,府里有困难那也只是暂时的,我只是要她救个急,又不是一直要她怎么着,你不是还叫着她妹妹么,只要她不是死了,那就永远是我沈天枫的女儿。”沈天枫竟然当着自己儿子的面,耍起了无赖。
沈光齐觉得无法再跟这样的父亲沟通,面色铁青道:“爹,你若一直要这样下去,那我明日还是自请族长,把我也除出沈府。”
“你倒是去啊!沈府又不会只有你一个儿子,你要想清楚,待你爹百年之后,你若不在族谱里,那爹的那些产业可就与你无关了。”沈天枫觉得,是个聪明人都不会放弃的,沈光齐从小就是自己培养的,当是跟自己一路人。
却忘了,虽然他是培养他学识的人,但做人的道理,他娘也是教了不少。
沈光齐觉得这人已经有些不可理喻,便气道:“成,我沈光齐有手有脚,怕挣不来家业,明日我定会让族长把我除名。”
当天晚上,沈光齐便去了老太傅府,把这事与他的外祖还有慕容言商量了一番,除名之事便这么敲定了。
沈风裳与将军出得京城,便悄悄地离开队伍,走了小道,将军府的其他人还是按原来的官道走着。
所以直至半月后,皇宫里。
皇帝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听着暗卫的报告:“你说,你们把章将军的队伍给跟丢了?”
“是!”暗卫首领默然回应。
“那么大一队伍,你们身为我皇家最好的暗卫,竟然跟丢人。”说着皇帝砸过一个镇纸石。
暗卫未敢躲开,头上被砸了个血窟窿,依然语气不变回应:“将军未曾随大队伍一起,而是早早便携带夫人离去,卑职等派了六名暗卫尾随,皆被将军发现,于五日后把我们甩开,此时已过十五日,再未寻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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