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佞臣_凤子君【完结】(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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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王露出一抹含有煞气的笑:“他若没死,我就补上一刀,父皇总不能叫我给他偿命就是了,等将来你好日子来了,且记得大哥这份情便是。”

  “别冲动,五郎说的对,大局为重,若咱们失了冷静才是中了他的计。”雍王冷笑一声,口中打了一个哨响,没一会便有人牵了马匹过来。

  姚颜卿眼眸眯着,寒意浓重,他用心的把几个侍卫的脸几了下来,他身后跟着的是冯百川留下的副统领余晖,姚颜卿扭头与他说了几句话,他先是一怔,随即点了下头,目中寒意闪烁。

  姚颜卿吩咐着侍卫把群臣送回城,等一切安排妥当之后,他并未着急回城,反倒由一名侍卫引路,去了林中临时搭建的帐篷,此时余晖已等候在内,他身后是捆绑起来的八名侍卫,这几人若有人用心留意,便知是导致山猪冲出围困群罪魁祸首。

  余晖见姚颜卿进来,便吩咐人为他搬来一把椅子,姚颜卿朝着他一笑,才坐了下来,随即看向了那八人,目光让人琢磨不透,他越是不发一语,越是让人心中惶恐,仅这一会的功夫便叫那八人脸上神色变了又变。

  姚颜卿笑了,这临时搭建的刑房到底不比刑部,便说趁手的刑具就没有一件,可没有条件也总得创造条件才是,姚颜卿沉声吩咐道:“去烧一桶水来,在把用来腌肉的盐拿来,多拿几包,今儿既吃不上烤鹿肉,能闻闻腌肉味也是好的。”

  侍卫很快就拿来了几大包盐,这本是留着打猎后烤肉用的,谁知倒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姚颜卿接了过来,拿在手上掂了掂,随即扯开了油纸一角,讲盐全部倒进了温热的水中,之后下巴微微一抬,吩咐侍卫将余下的几包盐也全部倒进去,姚颜卿笑了一下,目光在帐篷内一扫,沉声吩咐道:“将鞭子给我。”

  其中一名侍卫忙将鞭子递了过去,姚颜卿接后随手扔进了水桶中,阴森森的开口道:“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是受了谁的意,放了山猪过去?”

  余晖闻言眸光一闪,他已明白了姚颜卿的用意,这是要将这件事由意外定义为被人授意,只是不知此举可是为了给雍王开脱。

  那八人不言不语,姚颜卿站起身点了下头,唇角含着一抹阴冷的笑,手一伸,便有人侍卫从水桶中取出了浸泡过盐水的鞭子,姚颜卿接过过轻轻一甩,在地上打了一个响,手腕动了动,觉得还算顺手,下一瞬,便一鞭子抽向了离他最近的一人,浸泡的盐水的鞭子打在人上的滋味真不是一句话能说的明白的,唯有亲身体会过才知这种灭顶痛。

  姚颜卿已有好多年未曾亲自动手行刑过了,此时一鞭子挥过去,倒让他找回了当初的感觉,几鞭子下去,鞭子便甩的越发的得心应手,那侍卫也算是一条好汉,口中只发出了闷哼声,看向姚颜卿的目光带着愤恨之色,惹得姚颜卿冷笑连连。

  “倒是嘴硬,不愧是金吾卫出来的人。”姚颜卿与余晖说道。

  余晖脸上微微一变,目光变得有几分阴沉:“这样的叛徒怎配是金吾卫的人。”

  姚颜卿嘴角勾了下,看了眼手上的鞭子,觉得有些可惜,若是在刑部,用那种带着倒勾的鞭子,几鞭子下去在嘴硬的人也能撬开他的嘴。

  “我就喜欢嘴硬的人。”姚颜卿用鞭子手柄挑起其中一位侍卫的下巴,冷笑了一声:“总不能厚此薄彼,让这些人都尝尝腌肉是什么滋味。”说着,他将手上的鞭子随手扔给了一个侍卫,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中,闭目养起神来。

  姚颜卿是记仇的人,他可没有忘记他这一身狼狈从何而来,他险些丧命,总得让这些人付出代价才能消他心头之恨。

  姚颜卿坐姿懒散,甚至有几分漫不经心,这种姿态实在是太招人恨了,其中一个侍卫不知哪来的勇气,竟朝着姚颜卿的方向吐出了一口含着血的吐沫,却换来了更加凶狠的抽打。

  姚颜卿缓缓的睁开眼,冷声道:“还是没有人开口是吗?”

  他话音落地,那八人却依旧没有一人肯开口,姚颜卿轻轻点着头:“很好,我就喜欢有骨气的人,希望你们继续保持住。”他手微微一抬,召了人上前,冷声吩咐道:“既然都不肯开口,留着舌头也无用了,不如割了的好。”

  余晖脸色变了变,看向姚颜卿的目光带了惊异之色,他实在想不到姚颜卿这等俊秀人物却能下次狠手。

  “姚大人,若割了他们的舌头可就再也问不出话来了。”余晖沉声说道。

  姚颜卿笑了一声:“余大人说的对,还是得留着他们的舌头说出是受谁的指使。”他手肘支在扶手上,五指飞张撑着头,想了想,很有几分烦恼的说道:“可这些反贼实在可恶,若不给他们一个教训,实难解心头之恨。”

  “反贼?”余晖一怔,口中不由重复着姚颜卿的话。

  姚颜卿轻轻挑眉:“受人指使试图让猛兽袭击圣人,不是反贼又是什么?”

  余晖无话可说,他实想不到姚颜卿会下如此定论,若此事真把诚王牵扯在其中,这话便是暗指诚王有弑君弑父之心,无疑是把诚王置于死地。

  余晖想的不错,姚颜卿就是要把诚王置于死地,诚王若不死,栽的便是雍王,到那时他亦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他死不足惜,可姚家却不能因他而毁。

  姚颜卿心中发狠,叫人拿了匕首过来,命人直接撬开其中最为嘴硬的一个侍卫的口,冷声道:“凌迟之刑是一刀刀刮下人身上的肉,直到见了白骨才剖腹断首,今日便赏了这人凌迟之刑,既是嘴硬,便从他的舌头刮起,我倒是瞧瞧他的嘴有多硬。”

  那手拿匕首的侍卫闻言当即一惊,手微微发抖,竟似连匕首都拿不稳一般,姚颜卿见状冷笑一声,随即似笑非笑的看向余晖,道:“余大人手底下的人既不敢动手,可否能劳烦余大人亲自动手?”

  余晖咬了咬牙,也不接侍卫递过来的匕首,从腰间一摸,抽出了泛着寒光的利刃,一步步朝着离姚颜卿最近的人走了过去,那人被两人侍卫按着,下巴被卸了下来,嘴无力的张着,余晖皱了下眉头,心一恨,揪出那人的舌头快稳准的刮下了一片薄薄的嫩肉,顿时凄厉的哀嚎声响彻云霄。

  姚颜卿却是神色不变,想要他的死的人,不管那人是什么身份,他必要先断了他的活路。

  “我只问你们最后一次,若说幕后的主使者你们尚有活路可走,可若继续嘴硬……”姚颜卿冷笑一声:“你们就拖着一家老小共赴黄泉吧!”

  金吾卫的侍卫什么手段没有见识过呢!可如姚颜卿这样面不改色便事宜酷刑者,实在叫人心惊,他若为见惯了生死的武将,此举未必如此骇人,偏偏他是一个文官,曾任职位还是最为清贵的翰林院,他此番做法便叫人打从心里发寒了。

  “姚大人,依着我看还是把人带回城在审问吧!”余晖行刑那人已然晕厥了过去,他厌恶的把匕首上的薄肉抖了下去,转身与姚颜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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