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湿了不停抖动的睫毛,抽泣的哽咽了几下后泛红了鼻尖,她的眼泪对胤禛来说一向都是管用的。
眼泪被一根手指拭去,胤禛伸出舌头舔了舔,是咸的。
一直暴怒的眼睛也落在被他压在身下的人身上,伸出手在两边刮了几下。
“睁开眼睛。”
命令的语气,因为那个人天生下来就是皇族,能站在权利顶端上接受别人的仰视。
她颤抖的眼睛试探的睁开一条缝隙,之后完全睁开眼,胤禛这才收回控制她的手,一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上上下下把宋西楼从头到尾看了好几遍。
清冷带着威胁的语气说出口:“你可知道爷的底线?”
“知道。”宋西楼点着头,分外乖巧。
红润润的小嘴张开:“妾身的这一切都是爷的,身子是爷的。”
“心也是爷的。”
“很好。”胤禛点着头,收回手指。
宋西楼刚要从桌子上起来,却被他猛烈的扑上来压了下去,没有感情的冷淡声音在脖子便环绕,胤禛的头埋在她的颈脖边,一只手在解她的衣扣。
情到浓时,她被他压在桌子上,双腿缠在他只解开裤子的腰两侧。
被他用手逗弄的全身泛红,最后他才放过她,上前抵住,微带着喘息声开口:“把你刚刚说的,再说一遍。”
宋西楼娇弱无力的躺在他身下,凌乱的发丝散落在两边遮住白皙圆润的肩头,半睁的双眼闪着泪光,里面还带着无辜与乞求。
“西楼的心是爷的,身子是爷的,一切都是爷的。”
随着这句话说完,胤禛这才往前一送,毫不意外的听见身下女子的啼哭声。
***
那日宋西楼的身上,身下,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
她的皮子本来就比一般的人嫩,稍稍用点力都能红好久,更别说是胤禛那般使劲了,她躺在榻上,被子底下的身体青青紫紫看着十分的吓人。
“主子。”
给她上药的冬芽,手都是颤抖着的,眼泪不断的往下掉,咬牙切齿的开口:“贝勒爷这是不把咱们当人看,”
她一边涂药,一边碎碎念的继续开口:“主子你是光明正大抬进贝勒府的侧福晋,贝勒爷却待你比藤妾都不如。”
滕妾就是没有名分任人随意玩弄的女子,有些府上藤妾就算是玩死了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冬芽一直边哭边念叨,这期间宋西楼都没有反应,直到帐篷外面传来一阵很轻的脚步声。
宋西楼一直闭着的眼皮这才颤抖了两下,转过头嘶哑的声音开口问:“爷去哪了?”
胤禛自从那天之后,就再也没回这个帐篷过,那个午后,他的嘶吼,她的哀求,都像是一场做过的梦。
但是醒来之后,全身上下的红肿,青紫,僵硬的不能在动一步。
她伸出手臂,因为涂药所以连衣服都没有穿,她拉住冬芽的袖子问:“冬芽,贝勒爷呢?”
颤抖的语气还带着乞求,两行眼泪从那双晶莹剔透的双眼里流下来,宋西楼用尽力气拉着冬芽的手腕,骨头因为用力都挤变了形状。
“主子。”
“主子,你别哭啊,”冬芽扔了手上的药瓶,慌慌张张凑上前去,一边用手帕擦着宋西楼眼角的泪水。
急急忙忙抓着头发就是不知道如何开口,就差着急的在原地乱转了。
“告诉我——”
宋西楼的手没有放开,反而抓的更紧几分。
冬芽这才认命一般,气嘟嘟的出声:“主子,贝勒爷这几天都往钮祜禄格格那去了。”
“他还是怪我。”
宋西楼像是一瞬间没了力气,放下手嘴里继续念叨:“他还是在怪我。”
帐篷外面站着两个人,一个头点着地恨不得当做没有耳朵,一句没有听见。
一个穿着藏蓝色的长袍,一手方松在腰边,一只手往后背着,拳头握的紧紧的,始终没有松开。
作者有话要说: 罪恶!!!!大半夜的,快十二点的档口,我还吃了碗饺子
虽然嘴上是那样说的,但是我还是吃的很欢快(我也是没救了,小天使们可不要学我)
第60章 绿帽
“走吧。”
胤禛回过头,满是情绪的眼睛里黑沉的像是一团化不开的墨,跟在他后面一直低着头的苏培盛也不敢多说一句话,这几天爷的心情不好,谁都看的见。
他大概是知道爷这般反常肯定是与侧福晋有关,那天下午爷从帐篷里面出来的样子,眼里一片猩红,满身的怒火像是要吃人。
苏培盛还是第一次见爷这个样子,着实吓了一跳。
他跟了胤禛二十多年,按道理来说应该没人比他还懂主子的想法。
但是爷却是个习惯于隐忍的人,随着年龄的变化爷的心思也越来越难以琢磨。他还记得小的时候在阿哥所,那时候的爷还不会隐蔽情绪,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
他在宫墙边儿发现了一只小奶狗,非常的高兴。用膳的时候总会在管事太监的眼皮子底下偷藏糕点,然后下学后躲开奴才去喂它。
主子那几天脸都是扬着的,但是没过几天,却被管事太监给发现了,做奴才的怕小奶狗到时候伤到阿哥,派人悄悄的把狗给处理掉。
主子听说后大闹了一场,下令把管事太监打了几板子,那件事闹的大,皇上叫他过去训了他几句。
那个管事的,被胤禛打了板子之后跟个没事人一眼,但是二两黄汤下肚后才把心里的不满说出去。
之后爷就学会,在宫中好好的生存要藏住自己的心思,无论是喜欢还是讨厌。
所以那天在看到爷这幅表情之后,苏培盛内心满是不可置信,这么多年来,就算是爷被皇上骂过,罚过,也是沉着冷静,很少在外发泄情绪。
“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这两个活祖宗闹成这个样子。”
他跟在后面小声的叹气,爷这几日的样子实在是太过于吓人,搞得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人心惶惶,就怕一不小心丢了小命。
他小跑两步跟上前面胤禛的脚步,拐弯的时候还是控制不住往身后看了一下,这个侧福晋在爷心里的位置可能比他预想之中还要重要。
***
宋西楼在床上躺了三天,期间喝了几次手心的乳液之后伤好了一大半,只是外表还是一样的青紫吓人。
胤禛没有再过来过,随行的东西都被搬到了钮祜禄莲心的帐篷内,她还记得那日苏培盛带人过来那一脸为难的样子。
与她这儿不同的是,钮祜禄莲心现在可谓是日日受宠,欢声笑语不断,衬托的她这儿格外的清冷。
宋西楼掐住手心:这一仗输的太惨。
躺在帐篷里还能听见钮祜禄莲心丫鬟的炫耀声,失宠之后整个主帐里就她与冬芽两个人,但是胤禛的消息,钮祜禄莲心有多受宠却是每天都能听见。
“贝勒爷今天又得到皇上的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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