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走到哪里都被自己的丫鬟比下去,颜面无光,除非慕容紫脑子有病。
因此,云澜断定这个小丫鬟非同等闲之辈,绝对是个比慕容紫更危险的人物。
夏夏坐下来,拿脚一踩如月,示意她把头抬起来,别低眉顺眼的露怯,让人无端猜疑。
夏夏收回脚,却不经意碰在一条腿上,她惊了一下看过去,是云澜的腿搁在她这一边。
夏夏刚想装腔作势演一下,开口给他道个歉。
却没想到云澜竟然向她促狭使个眼色,并且进一步用腿贴着她腿,暧昧蹭了一下。
轰!夏夏登时要爆了,云澜这意思她当然明白,他就是故意要勾搭她的。
通过这件事,可以想见,云澜就算没跟那些个姨娘们上床,平时也一定没少用这种方式勾勾搭搭。
这个浅显的认知让夏夏非常恼火,后悔昨晚上一时感动开了自己的□□会,什么以己度人,她终究是太善良了!楚慕不是小白兔,他是大灰狼。
不过,夏夏还得配合云澜往下演,在没把这丫搞定之前,她还是小心为上。
夏夏便任凭云澜的腿贴着她的腿,然后装模作样垂了粉颈,一副娇羞之态。
反正也不是外人,让他占点小便宜又何妨?
何况夏夏也一直怀念,与楚慕那次短暂的一夜情缘。
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可以明显感受到楚慕肌肤的温热气息,还有他长腿的修长健硕的形态,夏夏便清晰忆起楚慕完美无瑕的动人躯体,以及他持久过硬的技术活。
夏夏边扒着米饭边丫丫,情到深处,她热乎乎鲜红的鼻血,登时毫无预兆滴在眼前的白米饭上。一滴、两滴……直至染红了白米饭的半壁江山。
“啊!”夏夏大惊,赶紧跳起来捂着鼻子狼狈跑出去,留下那一碗无辜被鲜血染红的白米饭。
“小姐……哦,哦,我……我是小姐。”如月条件反射地站起来,突然觉悟又乖乖坐回去,因为说错话,恨不得咬自己舌头。
她偷眼瞧着云澜,忐忑不安地猜测着他是不是已经发觉真相。
☆、你的女神
夏夏绝逼是云澜见过最没战斗力的奸细,他只不过小小地挑逗了下,她居然连鼻血都喷了,这样的奸细,看来也无足为患。
云澜埋首勾唇,差点破功笑出来。
见过怂的,没见过这么怂的!没想到他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实在高估对方了。
看到云澜没有多问,如月才绿着小脸松口气,“夫君,你吃。”她讨好地给云澜添米饭。
夏夏此刻坐在秋千架上,举着两条手臂仰头望天,鼻管热乎乎的酸楚,她已经羞愧到失去活下去的勇气。
老天,别客气,来道闪电劈死我吧!她万分诚恳地请求。
o(*////▽////*)q实在太丢脸了啦!越不想在楚慕面前丢脸,她这老脸皮越像是豆腐渣工程,一层一层稀里哗啦往下掉,这让她后半生还怎么在他面前抬头做人?
夏夏的心情还没平复,那边厢云澜挽着如月双双过来。
“如月,本座带你和夫人去见一下其他夫人们,走吧。”云澜唤道。
夏夏看清云澜黑眸中隐含的揶揄笑意,更加生无可恋。
这丫的,太坏了!她原来还以为楚兔子好欺负,没想到兔子越来越变异,比大灰狼还难搞,呜呼哀哉。
“是,堡主。”夏夏应着,跃下秋千,她抖擞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兔子,等着瞧!
她总有一天,会把今天掉的场子找回来。
夏夏和如月跟着云澜到了正堂大厅,嗬,里面已经是人山人海。
十二个女人带着丫鬟仆妇,和大小孩子塞满了整个大厅。
幸亏,她不是慕容紫!夏夏幸灾乐祸瞧着如月被云澜拖着,和每一位夫人见礼,接受丫鬟仆妇大小孩子的叩拜。
这阵仗,她可吃不消。
一屋子人熙熙攘攘、和乐融融,看着倒是也挺喜庆。
不过,云澜这样挂羊头卖狗肉的行径,让夏夏觉好笑,这么多如花似玉貌美的夫人们,他干嘛要用替身,不自己上呢?
当夏夏看到上官凌的时候,才突然有所了解,云澜为何要与这些女人搞些虚情假意。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既然上官凌是冲着什么南瓜宝典(夏夏的理解)来的,另外的女人未必不是这个目的,云澜要是不加防范,只怕早就受制于人,死一百回也不够死。
由此看来,云澜不傻,知道如何保护自己,这就好,夏夏为此深感老怀欣慰。
夏夏这么想着,她向云澜投向钦佩的目光,没想到云澜也正向她看过来,看那意图,是又在打她主意。
靠,一次就够了,她可不想让云澜再整她幺蛾子,夏夏赶紧牵了身边两个孩子的手,甜甜道:“小朋友,姐姐和你们出去玩好不好?”
“好。”两个小孩又叫了几个玩伴,一起跟着夏夏出去了。
还挺机灵的,云澜收回目光,轻蔑称赞。
不过,既然来了他圣云堡,挑衅到他头上,便没有那么好罢休,他冷笑:女人,等着瞧!
中午是大聚餐,宴客厅里开了五六桌的豪华盛宴,夏夏却没敢往前凑,呆在碎玉轩啃了一个冷馒头。
夏夏可不想被云澜逮到,她现在最怕的,就是楚慕这个笨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用对付别的女人的招来对付她。
给她下个药,让她跟别的男人上了床,她完全相信云澜会干得出来。
呜呼,如果真的发生了,那个惨烈的车祸现场,夏夏真的连想都不敢想。
本来才接到任务的时候,夏夏还觉得挺容易完成的。
那什么南瓜宝典,就在云澜手里,她要取还不是水到渠成。
但是现在看清形势,夏夏才倍觉艰难。
想要拿到南瓜宝典,就得接近云澜,可她现在躲云澜还来不及呢,又如何完成任务?
夏夏越想躲,却越是躲不开。
入夜,那该死的云澜竟然来敲她房门了:“如月,开门。”
夏夏一听就毛掉了,真的是怕啥来啥呀,楚慕,咱不带这么玩好吗?
她倒是万分期待与楚慕重温旧梦,但是,谁保的准,等下和她上床的就是云澜本人?
“堡主,奴婢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不好?”夏夏死死顶着房门,故意打着哈欠。
意外的,云澜还挺好商量:“好吧。”
好你娘个头!夏夏心里狠狠咒骂一句。
她贴在门板上倾听,门外果然没半点动静,想必云澜是走了。
夏夏才拍拍自己受惊的小心脏,安抚自己,结果她耳边却再次清晰响起云澜的声音:“如月,睡床不好吗,为什么非要睡门板?你真的是好特别。”
“啊!”夏夏如临鬼魅,她惊叫着回头,迎面就是云澜的脸。
云澜正悠闲地负手而立,他身子倾向夏夏,黑色瞳仁中尽是促狭笑意。
夏夏惊疑望向窗户,果然,窗子是开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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