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感觉好些了吗?”若渊守在一旁,英俊阳光的脸上布满担心。
“我没事,就是有点疼。”夜攸蝉窝在煌枢剡怀里尽情发懒中。“乐统领,那两坏人身上有毒药,小心点,可不能让他们死掉。”
“毒药……是吗?”乐战嵘很是奇怪,为什么他经常会有种夜攸蝉不是小孩子的感觉。“可臣有仔细检查过,那两人并没有携带任何可疑物品,口腔里也没有藏毒囊。”
正文 第32章 这一天,禁军地牢一日游
“当然不会有,他们被枢剡哥哥扔地上时就把毒囊吞了,不过既然他们还没死,就证明毒效不会立即发作,估计这种毒在毒发时才能被察觉。”因为这特殊体质的关系,夜攸蝉对毒理药理都做过很深的研究。
“恕臣直言,为何皇后娘娘会知道这些?”乐战嵘向来心直口快,不善掩饰修饰。
“我……我练的!”夜攸蝉挺起胸膛,眼睛瞪圆,理直气壮的耍赖。
一时间,乐战嵘竟无言以对。
然后若渊噗呲一声,笑了。
然后煌枢剡以夜攸蝉需要休息为理由,强制性的将两人赶走,免得二人世界被打扰。
针对两名刺客服毒这事儿,煌枢剡坚决不允许夜攸蝉放血解毒,而是用沾到血的绷带溶解一下,然后命乐战嵘拿去给刺客喝下去,一滴都不许浪费的那种。
七日后。
乐战嵘观察到两名刺客的惊慌,意识到可能是原本的毒发时间已到,便立即禀告皇帝,煌枢剡想了想,决定移驾禁军地牢亲自提审刺客。
夜攸蝉觉得好玩,为了能满足好奇心,顺利跟到禁军地牢,她死乞白赖的抱着煌枢剡的脖子不放,撒娇耍赖十八般武艺轮番上阵,只差亲亲这最后的杀手锏没用。
禁军地牢直属皇帝,副属禁军统领乐战嵘,向来以阴森恐怖闻名皇宫内外,只关押皇帝指定的罪犯,而且牢中罪犯穷凶极恶、罪祸滔天,基本上无活着走出地牢的可能。
地牢通道中,夜攸蝉乖乖窝在煌枢剡怀里,一双圆溜溜、亮晶晶的眼眸清澈无邪,透着一股不愿压抑的兴奋和好奇。
这几日的修养,每日的补品,导致夜攸蝉本就胖嘟嘟的身材更加肉乎,脸蛋儿珍珠般白皙细嫩,摸起来相当有手感,令人舍不得放开,忍不住咬上一口,细细品尝。
然后煌枢剡真就咬了,不止一次。
牢狱中,两名男性刺客被分开关押,但也算看得到对方,住个对门,两人褪去一身黑衣,穿着囚服,两只脚腕被粗重的锁链禁锢,与墙壁紧密相连。
“呃!”刺客之一看到煌枢剡的瞬间,发疯般拖动锁链向他冲过去,等着他恶狠狠的咬牙切齿,眼中的愤怒恨不得能将煌枢剡碎尸万段。
“哇哦……”夜攸蝉微做惊讶状。“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怎么就让人家怎么恨之入骨啊。”她的小手揪揪煌枢剡的衣领,做出一副小判官的模样。
“你知道的,我和他们根本不熟。”煌枢剡收紧手臂,一脸无辜的贴近夜攸蝉的小脸儿。
“行啦,赶快办正事儿。”夜攸蝉蹙眉,小手推推他的脸催促。
抱着不能让受伤尚未痊愈的夜攸蝉在阴潮地方停留太久的坚定信念,煌枢剡立即收敛一股子轻佻无赖,戴上帝王面具,开启威严凛凛模式。
“是谁把朕出行的消息和线路告诉你们的?”煌枢剡看向刺客之一,深潭般深邃不见底的墨眸中流动着蚀骨的寒气,以浓厚粘稠的杀气威慑着两位刺客。
煌枢剡的问题令刺客震惊,令夜攸蝉和乐战嵘意外。
这一句话,足以证明煌枢剡早已将遇刺事件分析推测的无比透彻,这件事中另有主谋者,两刺客充其量是棋子,甚至是炮灰。
正文 第33章 这一天,鬼主意好阴损
前往护国寺纯粹是临时决定,如果不是有人泄露消息,刺客根本不可能在他们回程的线路中预设埋伏,而且泄露消息的人,十有八九不在身边、就在周围。
“狗皇帝,昏君当道,人人得而诛之!”刺客之二扬起嘲讽的嘴角冷笑道。
“他骂你……”夜攸蝉指指刺客,又指指煌枢剡,脸上有一点点难以置信,心想“煌枢剡”到底是无能成啥样,才能让别人如此深恶痛疾啊。“看样子就算满清十大酷刑轮番上阵也撬不开他们的嘴,我看不如这样吧,乐统领,过来下。”她招招小手,贼兮兮的笑着,附在乐战嵘耳边出谋划策。
乐战嵘听完计划,脸色微僵,顿觉夜攸蝉好阴损。
虽说对方是罪犯,但被那样对待……乐战嵘还是觉得有些可怜。
三人离开禁军地牢,乐战嵘马上去寻找猛烈且药效长久的某种物品,找到后特地将两名刺客关押在一间牢房,并解开锁链的束缚,最后在夜里强行灌下某种液体。
接下来就只等药效发作,好戏上演。
夜里,用过晚膳,夜攸蝉说闲着无聊,想去皇宫中央的云塔玩,煌枢剡就抱着她,屏退所有婢女侍卫,穿过内廷花园、青石板桥、竹墨回廊直奔云塔。
云塔,顾名思义,高耸入云,是皇宫内最高、最令人叹为观止的建筑物,云塔随煌罗王朝建国而起,至今已有万年历史,塔经久不衰,一是因工匠的鬼斧神工,二是因后世的悉心保护。
云塔中安置着煌罗王朝每朝每代逝者的英魂牌位,每逢英魂忌日云塔顶层的巨型灵钟会敲响7声,国家庆典敲响8声,新帝登基灵敲响10声,皇帝、皇子、公主婚礼敲响5声。
夜攸蝉在煌枢剡的怀里仰望云塔,在这儿混这么久,她已经不会再因任何事震惊了,不过仰头仰的脖子酸痛还是可以有的。
“你说这地儿到底是科技昌明啊?还是科技落后啊?”目睹过无数的惊天建筑后,此疑问始终困扰着夜攸蝉。
“我想应该是这里的建筑文明异常发达,毕竟我们不能用常识来衡量这里。”在煌枢剡看来,不同的世界、时代拥有迥异的、独特的文明科技很正常,就好比人与人有所差异一样。
“瞧这高度,秒杀沙特Kingdomtower啊,如果能站在顶端,俯瞰世界,一定很爽。”不过那高度是她累吐血也望尘莫及的,所以她就是摩拳擦掌憧憬一下下而已。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夜攸蝉是随口一说,煌枢剡是闻声即展开行动,抱紧夜攸蝉纵身一跃,迅速且稳当的高跳起几十米,然后脚尖轻踏八角玲珑塔某一层的琉璃瓦,不着痕迹的借力发力继续高升,直奔云塔顶端。
过程中,煌枢剡的身姿轻盈、灵巧,与其说是借力跳跃,更像是纵身飞跃。
不声不响的一跳几十米,夜攸蝉当然惊慌难控,小手下意识抓紧他的衣襟,双眼紧闭将脑袋埋在他的胸膛,憋足一口气,心脏提到喉咙处,没尖叫已是奇迹。
“睁开眼睛吧,我们到了。”煌枢剡稳停在云塔顶端,稍微松了松抱紧夜攸蝉的手臂,亲亲她的发顶,安抚下她的紧张。
52书库推荐浏览: 巫小巫的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