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玉在前_弈澜【完结+番外】(3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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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约:我怕麻烦,我不喜欢跟人玩这么复杂的,我不趟。

  “杨首辅要退阁,叶次辅如果这时候肯妥协的话,官家会任用直阜安为首辅,并以次辅与其他辅臣之间互为约束。”这是《三醮》原著的剧情!

  抚长离这合该关小黑屋里一辈子的混蛋,又跳出来秀存在感了。

  男主是要做宪政第一首辅的,他是从叶阜安手里接过去的棒子,现在的问题不在于男主能不能接到棒,在于叶阜安十有九成要上位。叶阜安上位,宣庆帝能保大局不失,细节可就没准了,比如她这样看着哪都有她,其实并不很紧要的细节,可不一定有万全的保障。

  “叶次辅执定至今,不曾妥协,为何忽然妥协?”这不是王醴问孟约,是孟约问王醴。

  王醴:“电影上青云的东风是向叶次辅借的,他本意并非如此,但经此错借东风一事,叶次辅会妥协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孟约:我该知道的,政治圈最大的艺术表现手法就是妥协。

  “师兄,那你怎么办,我好说,制片厂也好,电影这整个行当也好,我说撒手就能撒手。可是师兄总不能辞官吧,师兄这么热爱你的事业,怎么也不能辞官呀。”孟约这人,素没什么执念,实话说只要不禁止她画画,准确一点说画春|宫,她觉得人生还是很可以继续幸福快乐下去。

  咳……虽然不想承认,但春宫真的才是她的真爱,绘本电影什么的都要靠边的。这人生真爱虽然略黄了点,但往高了说,是对艺术的极致追求嘛,美术生的追求不就该是这样嘛。

  至于绘本,画完《缉凶录》,可以考虑暂时封笔,专心致志画春宫。不对,《缉凶录》是以柯南为蓝本的,有无数卷宗在后面支撑着,她可能十年八年的都别想能封笔。

  “我无碍,倒是年年,不会不舍吗?”

  孟约:“不会啊。”

  人家是出了名的,说拿就拿起来,说放就放下的呀。

  王醴回来的一路上都很担心,毕竟孟约是真的在电影上面倾注了很大的热情和精力,像是要一生为之奋斗,但现在看孟约虽然不能说云淡风轻,却也并没有太多留恋的神情,王醴竟有些不知该如何言语:“你不会连说喜爱我,也是说喜爱就喜爱,说不喜爱就不喜爱吧。”

  孟约笑着抛个媚眼道:“君若有心,生生世世苦相随,君若无心,那自然是……从前恩爱转头休。”

  王醴:看样子是真没事。

  孟约:干嘛要有事,我忙忙碌碌,不过是为了能看上电影。

  一个既能利国利民,又有实实在在利益的电影产业,只会飞快往前,不可能半道崩折。

  小钱钱,永远是人类最诚实可靠的朋友。

  PS:这是为专心画绘本(春宫),并且远离宪政浪潮,毕竟写了这茬,王醴要在中心圈,真没法绕开,所以……

  年年的绘本都会拍成电影,而且部部经典,所以年年仍然是唯一的电影女神,且成就已经达成,只是称号掉落还需要时间~

  第435章 既富深度,又雅俗共赏

  最终孟约给自己留下的,只有宣庆帝特地给她留的电影院,其实孟约也不是没猜想过,宣庆帝当初把这第一家专门用来放电影的影院留给她,就是有补偿的意思在其中。

  换个人来,可能会觉得委屈,会觉得“说好做兄妹,你居然这样对我”,会充满抱怨,孟约不会。她属于从前没阔过,当土豪后觉得自己富有四海,多一海少一海,都不带计较的“暴发户”。

  外洋使节团尚在海上漂着时,阅兵仪式已操练娴熟,正式开始了彩排,阅兵仪式仍还请孟约去做顾问,拍摄的事也一样叫孟约看片校片。工学院的学员们,有已经回工学院的,也有留下来的,回工学院的是跟孟约一样嫌这浑水太麻烦的,留下的是不嫌麻烦且对以电影为毕生真爱的。

  这一次的阅兵仪式,还有了个总导演——宋慧芝女士,而今上映的电影就算不是宋慧芝女士导演的,也有宋慧芝女士指导过。所以。最终宋慧芝女士成了大明第一次正式阅兵仪式的总导演,孟约为总顾问。

  “呀,今天阿雝也一起来看彩排啊,也是,天气好,该多出来走动走动。”

  正处于人生中最软萌阶段的阿雝走到哪儿萌到哪儿,宋慧芝女士爱他爱得不行,恨不得能偷回家去养。一边摆弄机器的梁礼光也眼热,两人年纪虽不大,却也不小了。都挺想要孩子,可孩子也不是想要就能立马要上的,这不暂时只能逗弄着别人家孩子过过瘾。

  宋慧芝女士和阿雝亲香够后,才同孟约说正经事:“今儿倒不是为阅兵仪式,而是为你说的那个纪录片,回头打算给各外洋使节团都送一份。要拍摄要剪辑要后期处理要配音,我左算右算都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完成的,恐怕赶不上外洋使节团回程时。与鸿胪寺商谈过后,鸿胪寺取了个折衷的法子,说是先拍南京。”

  一说拍南京,孟约就想起《南京南京》等等现代电影,每一部电影上影时,都仿佛再让人经历一次历史的阵痛。好在这里的南京一切故好,她沉思良久,道:“那就拍《南京南京》吧。”

  “为何要重复?”

  “乍听南京,外洋人肯定会充满问号,待看过后,再说南京,必然是感叹号。”大明推行符号是从太祖开始的,不过太祖就是自己用而已,后来是大家钻研太祖的手记,发现这很好用,这才开始推行全国的。

  宋慧芝和梁礼光都很喜欢孟约这个解释,遂决定:“那就劳年年写个梗概来,说说大致要怎么拍,看你胸有成竹的样子,必然都想好要怎么拍了。”

  孟约:……

  你们信不信我直接给你们画一本《舌尖上的南京》。

  “这事真不好找我,要找土生土长的南京人,犄角旮旯里的砖头都能说出一段故事来,既富深度又雅俗共赏。不用找太雅的,就得找坐在街边,随便一侃,都能上侃五百年,下侃五百年的。”这样的土著,在南京一点不难找,毕竟大明润养了三百多年的皇都。不说世族门阀之家,就是街边寻常市井中人,都能张嘴就来。

  宋慧芝闻言看梁礼光,梁礼光也能算是土生土长南京人,梁礼光赶忙摇头:“我虽是在南京生长的,但祖辈父辈皆非南京人,我觉着得找门阀勋贵之流。唯著族大姓,才见证了这座城的所有岁月变迁。”

  “这……我也不认识谁啊!”宋慧芝女士于南京是个初来乍到的,上哪儿认识这样能侃的土著去。

  梁礼光示意宋慧芝看孟约:“阿孟姑娘必定有相熟的。”

  “我比较熟的也只有卢家,等会儿我回去问问卢先生,看看他家有没有合适的人选。”王醴虽姓王,和五门七望差得可真有点远,所以真要找个门阀子弟来干这事,孟约能想到的只有回去问卢昆阆。

  “谁家倒不挑,有有个合适的人选就成。”

  孟约坐在一旁看半上午阅兵彩排后,便牵着阿雝的小手回家,小家伙最近不爱叫人抱了,就喜欢自己走。不仅喜欢自己走,还不太爱别人牵着他手走,除非孟约王醴和天天照料他的仆妇,旁人他是不肯叫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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