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堂堂ZZB部长,又是ZZJ委员,秦建坤在离去时,凌阳和凌方还亲自送了他,这使得秦建坤受宠若惊,只觉全身血液沸腾,飘飘欲仙的舒爽。
“凌先生,老爷子,留步,留步,您们这样,真是折煞我了。”秦建坤不止一次地说着这样的话,最后,凌阳也只把他送出了酒店外头,但在秦建绅眼里,也是相当难得了,心下大喜,今天还真是来对了,他应该已进入凌阳的眼缘了。
送走了秦建坤,凌阳又在酒店外头吹了一会儿晚风,看着酒店外头进出的车辆,今天是个好日子,该酒店居然有四拔结婚的客人,以他的眼光来看,除了那个姓霍的外,其余两拔客人也都是工薪阶层,但婚车的豪华程度,却是不相上下,甚至有一位用的是加长劳斯莱斯作婚车,清一色的奥迪宝马打头阵。
凌阳站在台阶处,观看着客人们三三两两的客人潇酒地甩着车钥匙开着各自的豪车风光离去,眼里闪过一丝羡慕,他堂堂凌氏族长,玄学界的强者,却不会开车。
正遗憾着,耳边就传来两个年轻人的声音:“我说立伟,你小子发了呀,居然买得起宝马。”
叫立伟的年轻人说:“也就是牌子响亮罢了,低配的。”
“再是低配,也是宝马呀。”
“按竭买的。”
“咱们工资差不多,我说你有必要买那么贵的车么?”
“没办法,这年头,没个好车,追不到妹子呀。”叫立伟的年轻人一脸的兴奋:“自从有了车子,只需站在车门处随便摆个造型,绝对能秒杀一批妹子,相信我的春天很快就会到的。”
“切,你的春天是以当几十万车奴为代价,哥的春天只花了八千不到。”另一名年轻人语气自得。
“啊,你用了什么法子?”
年轻人拿出手头的手机,扬了扬:“看到了没?新出来的苹果6,一带出去,同样秒杀四方。”
凌阳一听,忍不住就笑了。他不愿指责两个年轻人那奇葩的价值观,只能说,这个社会的价值观变得奇葩了,这两个年轻人也只是随应“潮流”罢了。
里头又驶出一辆黑色奥迪车,车子驶了不远,忽然又“吱”得一声停了下来,但好半晌,都无人下车,以至于后边的车子频按喇叭。
酒店保安见状,上前礼貌地敲了车窗,奥迪车副驾驶室的门开了,下来一个中年男子,看都不看被堵在后头的长龙大阵,只是朝凌阳这边望来,眼里有着迟疑和不确定。但很快,他仍是绕过车子,往凌阳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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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虚伪的处世法则
“你好,小同志,请问5月4号那天,是你在玉泉山庄救了霍老吧?”中年男子轻声问。
“是你呀。”凌阳认出了此人。
张士龙忽然大喜:“真是你,太好了,我总算找着霍老的救命恩人了。”然后又飞快地向奥迪车招了招手,只见后座车门被打了开来,下来一位老人和一个中年男子。
先前那位中年男人紧紧握着凌阳的手,激动道:“我是霍老的秘书,我叫张士龙,那天霍老忽然发病,我不在身边,也亏得你出手相救,小伙子,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呀。”
凌阳不喜欢与人身体接触,努力抽回自己的手,说:“举手之劳罢了。”
“小张,这位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一个苍老的声音响来,霍老由霍盛伟搀扶过来。
张士龙激动地道:“霍老,是的,就是这位年轻人。”
霍老上下打量凌阳一眼,忽然伸出双手,紧紧握着凌阳的手:“小伙子,那天真是谢谢你了,不然我这把老骨头还真要见阎王了。”
凌阳记性相当好,当下就认出了霍老,就是那天在玉泉山庄发病的老人,就伸出手,道:“您好,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您!老人家的身体好些了没?”
“好多了,好多了,真是要多谢你,不然真要交代了。”霍老连声感谢道:“可惜的是一直没有找到救命恩人,如今总算找到了,真是老天开眼。”
张士龙也激动地说:“刚才我在车上忽然发现了你,是有些像救命恩人,又怕是我眼花认错了,尽管我对小同志的面容已有些模糊,但声音却是记忆犹新呢。一听小同志的声音就知道我没有认错。”
张士龙又重新握了凌阳的手:“我可算是找到你了,那天多亏你出手相救,不然老领导可就有生命危险了!”
凌阳摆摆手,道:“既然碰上了,哪有不管的道理。”
一直没有作声的霍盛伟回头看了一眼停在路边的车,道:“这里不方便说话,我们去那边说话吧。”指了指不远处的亭子,那儿树荫环绕,三面又有水,相对凉快些。
霍老也说:“对,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那边说说话。自从那天让小同志救下后,我这身体只觉倍感舒服,心脏再也没了缓不过气或绞痛的感觉了,看来还真是多亏了小同志的妙手。小同志我们那边坐去。”
凌阳推辞:“这就不必了吧。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只要老人家没事,我也就放心了。”
但在场三人却不由分说,拉着他就朝凉亭走去,推脱的工夫,后面又响来喇叭声响,凌阳无耐,只好暂时放弃了坚持,被拉着进了凉亭。
进入凉亭后,“小同志,这几天我一直在玉泉山庄打听你,但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你今天也是来喝喜酒的吧?”激动过后,霍盛伟已恢复了上位者的冷静,开始拿话试探着凌阳,看今天到底是无意偶遇呢,还是有意偶遇。
凌阳心道这些当官的心思还真多,我不想让你们感激呢,你们非要感激我,现在又开始怀疑我的动机。
凌阳淡淡地道:“喝喜酒的,我一个晚辈结婚。”
“这么年轻,就是长辈?”张士龙吃了一惊,又问:“晚辈叫什么名字?今天酒店一共有四场婚礼,我们在一楼吃饭。你在第几楼?”
凌阳那个郁闷,当官的多疑是通病,他也理解,只是多疑到自己身上,可就让他不爽了。他声音就有些冷淡了:“三楼,晚辈姓凌。”
“哦,还没请教小同志贵姓。”
“免贵,姓凌,两水凌,凌阳。”
“凌阳?好名字。”霍盛伟忽然对张士龙使了记眼色,张士龙会意,忽然起身说:“我先去个洗手间。”然后就离开凉亭了。
霍盛伟又说:“凌阳同志年纪轻轻就有这等医术,真是难得,不知在哪家医院就职?”
凌阳说:“我哪懂什么医术,不过是碰巧帮了下忙而已。我懂得一些急救知识,只是做了一点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关键还是救护车来得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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