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开了口:“叶小姐,你不能错怪我。”
“我在汉阳这些天,虽疲于奔波,但也很想你。”
叶楚抬了抬眉:“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陆淮:“嗯?”
她的目光清冷:“你那时可是直接灌醉了我。”
陆淮朝叶楚靠近,他的气息温热,一寸一寸蔓延过来,包围住她的周身。
“那我现在补偿你可好?”
没等她答应,他的唇已经落了下来。
那双唇没有落在她的嘴唇上,而是轻吻着她洁白好看的脖子。
叶楚的身体不太听话。
那股子熟悉的酥痒感又上来了。
一时之间有些站立不稳,她往后一靠。
后面空无一物,她险些跌倒,双腿不自觉地绷直。
陆淮很快伸出手,搂住她的腰,护住她的脊背,以防受伤。
那只灼热的手隔着一层又薄又轻的衣衫,手指沿着她柔软的纤腰,缓慢地往上爬去。
她的身后是一排扣得极紧的纽扣。
在他的动作下,那些纽扣松了,然后一颗一颗被解开。
她的上衣尽数卸掉,从身上滑落下来。
此间春光,展露无余。
他恰巧看到了那里,白皙通透的肌肤、和精致好看的形状。
在这段时间的调教下。
某处似乎变得饱满了些?
第257章
陆淮轻笑了一声, 笑声极轻。
若有似无的缠绵氛围,此刻愈加浓烈了起来。
外头细密的阳光落了进来, 照在叶楚白皙的身体上。
显得更加雪白通透, 周身仿佛被笼上了一层轻轻浅浅的光晕。
他的吻在那精致柔软的地方落下。
极深极深的情意,不断地随着这些吻蔓延开来。
她的身子愈发绵软。
她扶住他的后脑, 身体却随着他的动作往后倾去。
在叶楚险些要瘫软之际, 她绷紧的双腿一提。
两条腿顺势一勾,缠上了陆淮的腰。
她的身子晃了晃, 很快搂住他的脖子,同他的身体严密贴合, 他的动作一顿。
陆淮的唇沿着叶楚的脖颈, 向上而去, 吻上她的嘴唇。
与此同时,他的双手移到她的大腿处,抬起她的身体, 令她的腿缠得更紧些。
双唇紧贴,唇齿相交。
他肆意掠夺着她齿间香气。
但她也毫不相让, 挑拨着他唇间敏感。
她的腰极为纤细,但肌肤却细润得紧,他像是抱着柔软无比的水那般。
那抹细滑的水流, 被他笼在怀中。
陆淮抱着叶楚,一边吻她一边往前面走去,他身体的灼热更加强烈。
他记得,那里似乎有一张桌子。
很快就寻到了那处地方, 他将她身体抬起,轻放在桌上。
叶楚方才用力勾紧陆淮腰部的双腿松了几分。
他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腿,她不自觉地环紧上去。
也许陆淮得到了满意的答案。
他的唇继续吻着,手抚摸着她身体的各处,光滑又没有遮挡。
触感又酥又痒,没由来的燥热不住地延伸着。
春末的阳光照进了寂静的屋子,隐约能听到低吟的声响。
里面是香艳至极的画面。
仿佛那两个人是坠进了温柔的深渊里。
而那些细小的声音漂浮在空气中,尽数被阳光所融化。
……
上海的一间公寓。
房内只开着一盏灯,柔和的光线落下,照亮房间的一角。
此时,窗户紧闭,窗帘拉得很紧,房里寂静极了。
罂粟正坐在桌子旁,想着前几日发生在巷子中的那次对话。
巷子里的那个男人同她一番打斗后,留下一句话,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那人仿佛消失了一般,没有继续联系她。
罂粟不确定那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这时,电话铃声骤然响起,划破房内的寂静,顿时打断了罂粟的思绪。
罂粟皱了皱眉,她站起身,接起了电话。
犹豫了半秒,罂粟出声:“是谁?”
电话那头的人开了口,而罂粟的问题并没有得到回答。
“明晚,布朗路上的花店。”
说话的人是一个男人,他只说了这句话后,就立即挂了电话。
罂粟刚想继续问,电话那边已经没有人。
罂粟只得搁下了电话。
罂粟思索方才那人说的话,明晚,布朗路上的花店。
她联想起前几日的事情,她制服那个偷袭她的男人后,那人说督军要见她,并说出了她在特工组织的编号。
罂粟认为这个电话极有可能是陆督军派人打的。
不过此事还有另外一个可能性,有人想要趁这个机会试探她。
罂粟是受过训练的特工,他们知道她警惕心极高。
况且她的直接上司是戴司令,她只对戴司令忠心。
即便是督军陆宗霆要见她,她也会有所防备。
因此,这回的电话直接告知了信息,并没有询问她的态度。
无论电话背后的人是谁,这次的见面,她必须过去。
约定的时间很快就到了,罂粟并未做易容。
若是那人能够找到她,定是已经清楚她的身份。
他们知道,除了特工以外,她的另外一重身份是公董局的苏言。
罂粟穿了一件黑色的风衣,她系紧了腰带。
她毫不犹豫地走出了公寓,身影很快就融于夜色之中。
现在时间是晚上八点,罂粟去的时间不早不晚。
布朗路离公寓有段距离,罂粟是步行过去的。
昨天,罂粟接到电话后,就立即查了陆宗霆今日的行程。
报纸和各个消息渠道都无人知道。
罂粟没有调查出陆宗霆如今的具体位置。
现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仍留在南京督军府。
不过,很多事情依旧需要亲眼看到,才能知道是否真实。
没过多久,罂粟就来到了布朗路。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但是花店里亮着灯,柔黄的灯光从店里倾泻而出。
花店的位置很容易找到。
先前,罂粟曾来过这里,很自然地走了进去。
虽然那人约定在这里见面,但是花店仍在照常营业。
不过,罂粟能认出,里面的店员已经换了。
在罂粟来到公董局后,她就将法租界的一切地方熟记于心。
罂粟随意开口问道:“你看上去有些面生。”
店员朝罂粟笑了笑,神色如常:“原来的人回老家了。”
店员是个四十多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是上海本地口音,并未有其他异常。
罂粟点头:“是吗?”
花店里陈列着一排排的鲜花,架子上已经全部放满了。
整间花店弥漫着浓郁的花香,一阵又一阵,萦绕在罂粟的鼻间,挥之不散。
罂粟好似是个普通的客人,她随意在店里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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