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看见了不远处的子墨,脸红的更甚了,感觉那个白嫩的小脸上都能滴出血来,然后就尴尬的说,“你们怎么都过来了,屋子里太多人了,你看火都小了,都出去出去”。
把两个人赶了出去,六月按着自己碰碰乱跳的心脏,真是羞死了,那样的一幕竟然被子墨看到了,啊!!!真是丢死人了。
外面的二人很默契的稍微走了一段距离,林殊白先开了口:“我对月儿的心思,想必你也看得出来,我有能力护着她,也有能力护好她,许她幸福的一生,我亲口对她说过,她及笄以后我便娶她。”
他的话很直接,毫不掩饰,有自信,竟还带着点示威。
“噗”子墨竟然笑了出来,然后毫不掩饰的说:“你这种人竟然也有着般孩子气,我至于你,只是小六的娘家多了个哥哥,如果你待她不好,我会带着镇南军平了你们林府。”
听到子墨这样的坦然,林殊白只是轻轻的说:“月儿真的很想你,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就在睡梦中一直喊着,子墨哥哥,六月在这里。”
即使找到了六月,听林殊白这么说,他的眼睛还是湿了。然后又过了会,他很认真的说:“我想六月一定什么都告诉你了,既然你说你有能力护她,我不妨告诉你些事情,让你重新审视一下自己和她。”
“是吗,那请讲。”林殊白知道他要说的定于皇后有关,不过他只猜对了一半。
“我们生活的村子被焚我想你应该知道,因为我发现除了镇南王府,还有人查过,我想应该是你。这些年我偷偷回过南界,村里人除了我和六月的爹娘外其他村民也已经被下葬了,我猜也是你。而且,我发现你在现场很隐秘的地方留下了我们镇南王府的标记,当时我疑惑,现在见了你我似乎能明白了。”
“就这些么?”林殊白问道。
“当然不是,我猜你也查到了是皇后,不过看六月现在样子,很感谢你并没有告诉她。但下面的消息你听好了,之所以当初会焚了我们的村子,那是因为,六月她是当今圣上的亲生女儿。”子墨说完,就径自去看林殊白的表情。
林殊白并没有太过激动的表情,只是微微蹙了蹙眉说到:“这个倒是意外,我能想到能让皇后出手的人一定不一般,但是皇宫中这些秘闻,我等庶民是无从知道的,不过这并不能让我吃惊,六月的天资聪慧,一定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当我知道六月是前一个爹娘领养的,我便想到了六月的身世或许不简单。”
停了停,林殊白又接着说:“我本以为六月会是那个得罪了皇后的重臣家送出的女儿,这个公主的身份还是挺让我出乎意料的,但是我能告诉你的是,只要皇后不出动军队,我就有能力护六月周全。”
“这么自信?”子墨好奇的闻到。
“还请镇南王世子不要小看江湖上的力量,如果说行军打仗或许他们不行也没有章法,但是在杀人和护主方面,请你正视这些人的力量”,林殊白自信的说道。他的自信当然不止来自于那些江湖人士,更多是自信于自家那些隐藏在最深处的暗卫力量,但这他绝不会同周子墨说。
“很好,我相信如果你这般说,那就一定能做到。”
“哦,子墨兄为何对我如此信任”林殊白问道。
“因为,我相信六月的眼睛。哦对了,父王也知道,所以未来会有一队暗卫在距离六月一至两公里的地方守卫。但请放心,这不是监视,而是皇家对皇室血脉的保护。他们不会上报你们的一举一动,之会在六月发出求救后,第一时间赶出来。”
林殊白微微蹙眉说到:“监视,这个我并不担心,相信无论皇上的力量亦或是那个疯子皇后的力量,从来都未放松过对于我们这种大商贾的监视,我们倒也是不以为然,不过皇上对皇后的纵容,真的是让我有些看不透。”
说到这里,两个人都不再说话。没一会六月就端着药碗出了屋子。她就连盛药的碗和勺子都检查过,确认无误后方才放心。
看见两个男人就那样默默无语的站在院子,六月有点摸不到头脑,只是轻声的说:“王爷的药好了,要趁热喝。”
子墨喂镇南王喝了药,六月则是吩咐让王爷好好睡会,再过两个时辰,可能就会有些好转。
也忙活了小半天,几个人都饿了,子墨叫出夜影守着王爷,几个人去了前厅用了午饭。其中少不了姜绰的七嘴八舌,还有子墨和六月的闲话家常。
时间过得很快,一顿饭就吃了一个时辰。觉得不适合出府,子墨带着三人又在王府转了一个时辰,方才去看镇南王的状况。
显然两个时辰过去了,镇南王的起色明显好转了很多,六月又为他诊了诊脉,才放心的点了点头,对子墨说:“子墨哥哥,王爷的身体以无大碍了,只是这几日王爷的饮食你需要好好注意些,他现在身子虚可再经不得这样一遭了。”
子墨用力的点了点头,并问过夜影,这两个时辰有没有人接近,夜影则是摇了摇头。
“子墨哥哥,这几个银针你留好了,这几日无论是你的饮食还是王爷的饮食,都要验过才可以吃,至于药,我明日再来王府为王爷熬一次,就可无碍了,本来我这药已是解药,但是王爷中毒颇深,所以还需再喝一副才可。”
“好,正好小六可以过来陪我说说话,看看这几年我的小六都遇见了什么”。
虽说林殊白清楚了子墨、六月二人的感情,但是一句“我的小六”还是让他心里微微的酸了一下。
这时的镇南王回复了些力气,从床下暗格中拿出了一块小小的金牌说:“你叫六月是吧,既然你是子墨的妹妹,那也就是我的孩子。今天你又救了我的性命,我也没什么好送你的,这块小金牌就送你玩去吧,至于这个东西是什么,你的三哥和你的父亲会告诉你的。”
六月有些不解,这王爷送自己一块金疙瘩做什么,自己又不是因为这些东西才过来的,疑惑的望着林殊白。林殊白则是点点头,示意她收下,这她才有些那么的放好那块小金牌。
“王爷虽然无大碍,但是还是很虚弱,最好能用血燕给王爷补补气血。我方才给你那根较粗的银针,可以试出能放在血燕中不易发现的毒,如果是其他明显的,我相信子墨哥哥一定看的出来的。”
子墨点了点头说:“你们是要回去了吗?”
“恩,我和三哥出来很久了,怕父亲担心,我们还是要早些回去的。”
“好,照顾好自己,明日我会去府上接你们。”子墨嘱咐到。
“子墨哥哥,我故意在抓药的方子中做了手脚,你可以不必控制方子的去向,让别人知道也无妨。既然有人不希望王爷好,那王爷也不必让他们见到他大好的模样,只需每日依然装作病恹恹的即可。我的那个方子虽然不能解毒,但是让王爷拖个一两年还是可以的,相信下毒的人应该能知道,所以子墨哥哥和王爷也可以利用这一下”,六月认真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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