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夏溶月抬头,为什么李落的画风越来越不对了?晋王爷,您在大家心中高冷羞涩的形象呢?
“毕竟。”李落在夏溶月耳边低声,暖暖的气息洒满她的半张脸,“与晋王妃‘深入交流’的时间,从来都不会让人觉得久。”
夏溶月的脸,因为李落的气息,烫了起来。
“过分了!李落你过分了!”夏溶月瞪着李落,佯装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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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4章 天黑,好办事
“还有更过分的。”李落浅笑,十分满意夏溶月的表现,“咱们现在吃晚膳,就到晚上了。”
天黑,好办事。
夏溶月:“……”
中午因为祭祖,所以吃了一顿全素宴,对于某个无肉不欢的家伙,晚饭自然就丰盛了些。
而被养肥的羊羔,也正好被某只饿狼吃干抹净。
无论何处,夜晚都是一样的幽黑。晋王府是如此,皇宫中也同样如此。
皇上焦急的等待,因为卜师说有要事要与他相商。
这在皇帝几十年的执政生涯里,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终于,听见外头传唤太监公鸭嗓一般的声音,皇帝的心绪才安宁了下来。
他敛袖端坐,摆出了一国之君的风范。
黑衣黑兜帽,卜师的专属特征。
皇帝抬眸,佯装谈定:“请坐。”
卜师并未客气,屈膝坐了下来。他无需朝皇帝行大礼,尤其是私下会面,礼节更显得无用。
“今夜卜师寻朕,可是有要事相商?”皇帝的语气放得十分客气,生怕惹怒这位神秘的卜师。
卜师矜贵的点点头。
“所为何事?”皇帝又问。
“为变数而来。”卜师淡淡道。
他的话向来少,皇帝已经习惯卜师的作风,又主动去猜测:“可是荧惑守心的变数?”
卜师依旧点头,可他没有进一步的给出提示。
皇帝只好再猜:“是否与晋王妃有关?”
他想道今日卜师的异常,是从那一指而来。
果然,卜师又点了点头。
“是凶是吉?”皇帝追问。他之前请卜师占卜,无一例外均为凶卦,莫非今日便是他的柳暗花明?
“转机,是凶亦是吉。”
卜师终于开口,说出来的话却朦朦胧胧。
“朕愚钝,还请卜师细述。”皇帝想,这件事,自己一定得问个明白。
“何为转机?用好为吉,用错则凶。”卜师笑,起身告辞状,“香气袭人,陛下应当早做决断。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说完,那黑衣以一种极其诡异的速度退了出去,不见踪影。
皇帝望着黑影散去,反复想着这两句话。
‘用好为吉,用错则凶’说的应当是夏溶月。皇帝点头,大约明白。
可是这‘香气袭人’……
香气?皇帝猛地抬头,卜师说的,莫不是那件事?
皇帝扭头,看着立在一旁的香炉,略有所思。是啊,这件事的确要做一个了断。
只是……自己从未提起过这件事,卜师能如此说,这通灵的本事……当真是巅峰造极了!
黑衣人回到特意为卜师安排的居住地,关好房门躺了下来。
素手拂开兜帽,露出的赫然是于慕歌的脸。
卜师,果然是于慕歌!
他叹了一口气:“可惜,今天明明见到了姐姐,还不能与她相认。”
往里头拱了拱,木床发出‘吱呀’声,于慕歌皱眉:“李落那家伙就是故意的,偏偏叫我来做这劳什子卜师!”
狠狠的捶了捶床,于慕歌只觉得自己的手痛。
还好卜师的性情怪异,这屋子虽然破,可是近处却没有一个人,好歹是给他留了几分空间。
“哼!我爹也不是我亲爹!”于慕歌突然坐起身,“李落欺负我便罢了,爹爹也跟着他一起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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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5章 太子换狸猫(为悦悦悦心的加更)
于慕歌越想越气。天知道当一个孤僻的卜师,有多么考验他的耐性。
成天里,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于慕歌看着窗外,也不知原先的那个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原先的那个卜师,便是太后安排在宫里的细作。
这个秘密,是国师离歌与晋王李落联手发现的。
也是这两个毫无人性的家伙,将那卜师换下来,狸猫换太子叫自己顶替了上去。
呸!什么狸猫换太子,是太子换狸猫!
于慕歌愤然,盘腿坐好,又听见了一连串的‘吱呀’声。
他想起了当初李落是怎么骗自己留下来的。
依旧是白衣加身的假善意,于慕歌想,还是那波澜无惊的假好心。
那天,自己并不想承认的真姐夫告诉自己:“你若是想要保护你最想保护的人,这个位置,再适合不过。”
天,自己也是二十多岁的人了,这样蹩脚的理由,自己当初是怎么傻乎乎的信了,并且跟自己亲的不能再亲的爹进宫的?
啊!自己一定是爹在菜市口王婆子的菜篓子里捡来的苦命的孩子!
现在倒好,姐姐与姐夫并肩作战,亲爹与亲娘比翼双飞,只留下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倒霉鬼守着这一屋子的破铜烂铁破指针,度日如年!
真的……好想和秀秀一起放纸鸢啊!
于慕歌想着想着,又躺了下去。罢了,孤单就孤单一些吧!总比哪天看见李落那个鬼家伙的脑袋被挂在菜市口的好。
哼,我才不会担心那个鬼家伙,只是要是真的有那样一天,姐姐不知道会伤心成什么样,秀秀也会哭成一个小泪人。
我顶多是不想姐守寡,秀秀没爹罢了!
于慕歌合上眼,轻轻舒气。
真好,自己能默默守在她们母女俩身旁,也算是做了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
夜渐渐深,呼吸渐稳,万物陷入沉睡。
第二日,皇帝密诏晋王妃进宫。
夏溶月匆匆交代几句,才迅速进宫,并在宫女的带领下很快见到了皇帝。
比起昨日,皇帝的面色疲惫了不少。并未多想,夏溶月只当他思虑过度。
“晋王妃,关于安平郡主的事情,你是不是欠我一个解释。”皇帝脸上没有笑意,只有威严。
夏溶月并不害怕,她浅浅笑答:“安平郡主,确实是我与晋王在路旁拾来的一个孩子。”
“拾来的孩子?”皇帝冷笑,“拾来的孩子能与你与晋王生的那样像?朕看,所有人都去拾一个孩子好了!”
语气中的恼怒,几乎要掀破房顶。
明明知道,皇帝看破了秀秀当时脸上的伪装,夏溶月只得故作恐慌,跪下解释道:“皇上,安平郡主脸上有一层面具,那是臣妾与晋王相商后的解决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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