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伯煊,我要找你去生个可爱的娃娃……
第三一八章 赶进度(二更)
“媳妇儿,你又要来啦?呵呵,咱不是刚办完事儿吗?我记得前儿二十来天儿的时候吧,那阵你跟我俩起腻,你忘啦?啊,想我了?这也忒快了吧……”
叶伯煊拽了拽衣服领口,天儿这么热,他还刚跟屈磊喝了点儿白酒,心火这个旺啊!单手解衬衫扣子。( 小说阅读最佳体验尽在【】)
数伏已经将近两个礼拜了,现在的天气是又闷又热。夜幕虽已降临,暑气却未散尽。整个城市就像扣在了大蒸笼里,锁在了桑拿房里。
今儿个是初一,城里有庙会,还有大集。
叶伯煊被亭子和屈磊小两口给叫到了市区,也跟着看了会儿热闹,晚上决定不折腾回驻地了,就在自己市区的房子这面住。
你还别说,真挺出乎叶伯煊的意料,真挺热闹,就下班之后时间都稍晚了些,市里还能人声鼎沸。
他们仨就找了个小饭店,他和妹夫屈磊喝了点儿酒。
此刻叶伯煊接到夏天电话,有点儿酒后兴奋以及庆幸,庆幸自己不喜人多的地方,早早回了家,要不然还接不到电话呢。
一个是在家里这么个环境,另一个是喝了点儿酒的原因导致他莫名自嗨,叶伯煊一改往常风格,ròu麻的话张口就来,荤素不忌。
一个曾经亲一口夏天、都会脸红心跳加快的老牌纯qíng成年男子,经过近一年的婚姻锤炼,现在就这样儿了……
叶伯煊多少知道点儿夏天的心事,然而他认为优秀如他、怎么可能会搞不定孩子的事儿!
那算什么大事儿啊?到时候他闺女顺其自然就来报到了,没来,就说明还没收到派遣证明。
夏天皱着眉头,我想你个屁老丫子,我就那么一说,你就那么一听吧:
“你怎么才接电话啊?翟政委说你早回市区了呀?正好,我马上要上火车了,别忘了来接我。”啪嗒一声挂了电话。
怒了,不找你。能生出来吗?我这刚多大的年龄啊,我着得哪辈子急?还不是你拖后腿儿,挺大个岁数,还不知羞不知臊不努力呢!那么大岁数了。一点儿也不给力!
夏天要去看叶伯煊的计划,本就是突然的决定,夏天什么也没带,跟着人流排队挤上了火车。
被挤来挤去,外加火车上人太多。夏天被这些人挤成一坨的各种味道熏得够呛,她满脸官司,心qíng烦躁不已。
而挂了电话的叶伯煊,正好和夏天相反,他特别期待媳妇莅临寒舍。
叶伯煊开始哼哼着苏联歌曲心里倍儿美。媳妇要来啦,那得夹道欢迎啊!
开始收拾屋里随手扔的半截袖、大裤衩子、臭袜子等,都规整完了,又兴高采烈地打盆水,开始挨个家具茶几擦一遍,准备来个大扫除。
曾经。媳妇不经意地夸过他gān净,那他得保持住,还得再接再厉。
天色已晚,叶伯煊把前后窗户全部打开通风,此时马路两侧的街灯,也渐渐昏暗了下去,大道上仍旧有零零散散的路人,正喧闹地通过他家的门口。
叶伯煊猜测这是散集了,这一次的集市,属于近半年来他碰到过最热闹的。
叶伯煊扫院子的时候打开了大门。看着乡亲们一直忙碌到日落,方才收摊连夜往家赶路。
马车驴车手扶拖拉机,突突突突突,自是十分热闹。
而每一个赶路回乡下的乡亲们。都会经过他家门口,因为这是必经之路。
叶伯煊长长地呼出口浊气,观察了下四周,刚墩完地了,该擦的擦了,待会给媳妇再煮点儿热粥放锅里温着。就基本差不多了。
白天逛集市时,叶伯亭看着什么都新鲜,当看到鱼缸和小金鱼时,谁也不能阻挡她败家买东西,非要送她哥礼物。
叶伯煊这功夫想起来了,厨房还扔着鱼缸和金鱼呢,得收拾出来啊,摆上。
媳妇备不住喜欢这个调调,他妹子当时都兴冲冲的呢,更不用说夏天比他妹妹更有女孩子样儿呢。
叶伯煊刚把大鱼缸摆好放在窗台上,正抱着胳膊、一只腿跪在沙发上美滋滋的注视着、思考着:媳妇看到一定高兴。
忽然之间在鱼缸里游来游去的金鱼,倏地一跃而起窜了出来。
叶伯煊眼睁睁的看着那小金鱼,像一个撑杆跳运动员一般身段舒展,动作敏捷。
小金鱼的这一个打挺着实唬了叶伯煊一跳,金鱼趁着叶团长没反应过来之际,还溅了叶团长一身一脸的水。
叶伯煊愣了一下,手忙脚乱赶紧抓鱼,把它扔进鱼缸里,还自言自语道:“丫这是兴奋个什么劲儿呢,外面天儿这么热,你还是乖乖跟水里凉快吧。”
一个在外睿智深沉的男人,此刻跟个傻小子似的,直愣愣地观察着不停扑腾着鱼,这是抽哪门子疯呢?怎么这么不老实?谁买随谁哈,跟他妹妹一个德行。
叶伯煊从沙发上下来,抬起胳膊闻了闻自己的咯吱窝,觉得有股汗味儿,再一想自己喝酒了,媳妇该不跟自己亲嘴儿了,麻溜脱光膀子,钻进了浴室把自己洗刷刷。
叶大少高兴啊,乐观啊,洗澡时居然还唯心主义了一把,他就想啊,鱼跃龙门是好兆头,我叶伯煊不是要当爸爸了、就是要当将军了,准跑不了这两样儿。
叶伯煊冲凉冲地特别投入,gān净舒慡的全luǒ状态,在屋里的客厅晃动着。
他站在客厅的大衣柜前,两个手掌用力握紧,胳膊往回勾了勾,低头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的肌ròu,又收了下腹部,几块腹肌随之出现。对着镜子自己看自己,嗯,很满意。皮肤颜色全部属于小麦色。
平时叶伯煊就很注意这些,他看见过很白的人由于晒的不足够均匀,脖子黑身上白,那个难看劲儿就别提了。
叶伯煊爱美爱耍帅,他自己都承认这一点。找衬衫、抹擦脸油,出门前又照了照镜子,chuī了声口哨,挑了挑眉毛才走出家门。
在叶大少的频频张望中,夏天皱皱着鼻子疾步走了过来。
夏天到了家,连室内卫生都顾不上扫一眼,更不用说那看不出眉眼高低可劲儿蹦跶的金鱼了。
她急速的冲进卫生间,脱了外套就往卫生间的外面扔,留给叶伯煊一句:“叶伯煊,趁这功夫给我衣服洗了凉外面,我没带换洗衣服!”然后就急切地开始冲凉。
“哦,听到了!”
叶伯煊非常听媳妇话的,拿着夏天的衣服去了院子里,两只大手忙活着给夏天洗衣服。211
第三一九章 累死吓死宝宝了(一更三千)
即便半夜幽会,挨得近也是会出汗黏糊糊的啊,因为热啊!在这个没有空调的时代过伏天,简直就是一种煎熬啊。
夏天嫌弃死了叶伯煊,然而还得死劲抱着叶大少,拼着脸皮不要,今儿个也要咬牙整成一个孩子。
叶伯煊都能看出来夏天那嫌弃他的表qíng,他一会儿被夏天推搡远点儿,不知道媳妇忽然想到了啥,一会儿又给他拉进了怀里。
是的,她摆弄着他,这么地那么地的,叶伯煊觉得自己在夏天的眼里,像一块大烙饼一样、被翻来覆去。
而媳妇呢,反复无常的行为,不仅是瞎折腾他,其实忙活的她自己也跟着汗流浃背的。
在叶伯煊眼里,此刻的夏天则是浑身黏糊糊地像一条大鲤鱼。
各种调整,各种折腾姿势,夏天提出各种要求,叶伯煊今儿个表现格外地不好。他满心满眼地盼着夏天,结果夏天是这样的表现,他没有jīng神头。
这人吧,都有贱皮子心理。夏天要是假假咕咕地装矜持,这个不行那个不许的,叶伯煊倒越整越来劲儿。
可夏天根本不投入,她带着目的而来,她想圆满完成任务而归,自然会分心,热qíng度上来看,全是急切而不是投入……
叶伯煊很颓废,他从没有过只坚持十分钟就结束战斗的时候,结果这次他缴枪不杀了。
因为在最后时刻,是夏天的一句话让他破了功。
他媳妇夏天说了:“完事儿了没?记住完事儿了多挺两分钟,别马上出去。”
叶伯煊听完,瞬间萎靡不振,倾泻而出……
夏天哪有功夫去观察叶伯煊的qíng绪变化啊,真是怕làng费啊!
两分钟一到,夏天使劲儿推开叶伯煊,两手一支chuáng,迅速倒立,两条白嫩嫩的大腿放在墙面上。倒立时,看着叶伯煊都是倒影:
“哎呀妈呀,你瞅瞅这个费劲劲儿,这次要是再不行。我就喝敌敌畏!”
倒立血液倒流、外加生气赌气泄气,夏天的脸蛋儿憋得通红通红的。
叶伯煊提不起任何心气儿,这事儿原来多美好啊,可现在怎么就变了味儿?夏天这样,那事儿还能有意思了吗?
“媳妇。你这是大半夜的gān什么呢?”怎么完事儿还耍起了特技?这都什么姿势啊?
夏天两只胳膊的力量支撑不了太久,吭哧瘪肚、满脸涨红、喘着粗气回答:“别废话,我这是要给它倒回去,不外流!”
叶伯煊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下来吧,我看你两只胳膊都打着哆嗦了,我给你抬着腿,那样不也能倒回去吗?”
语气上很温柔,实际上,叶伯煊的心里已经起了化学变化。他觉得夏天这样的表现,就像是在扇了他一嘴巴子。似乎在说他有多无能。
叶伯煊毕竟三十岁了,他早已经过了冲动吵架、不分青红皂白、是非不分的年龄了。
他会扒开表面看本质,他再不满也明白,媳妇图啥啊?不还是为了传宗接代嘛!估计表现这么不正常,真是压力太大了。
他对她,平常关心不够啊!
两分钟的时间调整心理,叶伯煊只是残留着颓废qíng绪,剩下的多数部分,已经想通想开了。
他觉得虽然为了要孩子这么做挺滑稽的,可那是他媳妇。生孩子还是两个人的事儿,他得帮帮忙。
夏天不求多,只求jīng。她觉得差不多了,在叶伯煊的帮助下。结束了倒立活动,躺在chuáng上呼哧带喘地倒着气儿。
婆婆催,连家里的亲娘苏美丽也催,都催促她,说什么夏文哥家的那个张巧嫂子又怀孕几个月快生啦,让她也抓抓紧。
夏天躺在chuáng上。透过窗户看外面的月亮,叹了口气。
她就闹不明白了,生孩子是抓紧就能抓住的吗?催吧,这日子早晚得给她bī疯。
白天上班,晚上坐半宿火车,到了这,去掉吃饭洗澡时间,再外加折腾一个小时,夏天是身体辛苦心理累。
明个,她还要再折腾半宿赶回去,做人累啊……做女人不易……
叶伯煊打了一盆温水,拿着毛巾走了进来。看着夏天累得都顾不上害羞了,始终赤luǒluǒ地躺着,心里有一处地方像被人揪了一下似的。
酸疼、真心疼了。也许不止是苦夏吧,她这是有心病了。
看看吧,明天团里要是没事儿,他宁可违背原则了,也要送媳妇回京都,陪她一天是一天。
从夏天的表现来看,如果他母亲没给他媳妇压力,就以夏天的xing格来分析,早没心没肺的顺其自然了。
叶伯煊拿着半湿的毛巾给夏天擦头发擦脸,边洗毛巾边说道:“睡吧。”
夏天起身去屋里的大衣柜那找到叶伯煊的半截袖套上,瞅了瞅那一沓**,伸手拿了一件也穿上了。
这样的行为,在叶伯煊的眼里,很xing感。
那一张素气的小嫩脸,湿漉漉的头发,此刻格外地带着灵气。至少,比刚才luǒ着好……
夏天穿好爬回chuáng上皱眉问道:“这都谁家养的狗啊?怎么大半夜没好动静地叫唤呢?”
连绵的狗叫声,绝对不是一家两家能养得起的,倒像是全城的小狗大狗一下子成了夜猫子,撕心裂肺地嚎啊叫啊吠啊的,活生生像一群磕高了药的摇滚歌星。
叶伯煊也跟着皱了下眉,他也纳闷呢,这都叫了有一会儿了,都开窗户开门的,养狗的人家,早就该出来查看qíng况了。
“没事儿,现在都快后半夜了,估计是主人睡得实,一会儿出来管管就好了,你躺下,我给你再擦擦,咱俩再睡。”
两人在黑暗里都睁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
狗叫得让人心烦,让人瘆挺慌,夏天就是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怎么什么都这么亢奋呢?狗也苦夏?集体犯什么疯病呢!
叶伯煊低沉的声音响起:“媳妇,还没睡呢?”天儿热,俩人没相拥而眠。当然了,他是暗示要搂抱着的,是夏天一把推开了他。
夏天把毛巾被踹到脚下:“心烦气躁睡不着觉,怎么办啊?”
叶伯煊把两手枕在脑后,决定哄哄媳妇:“那咱俩说说话?”
夏天“大”字型斜躺着:“你说我听,我累。”
叶伯煊好脾气的应答:“成啊!说点儿嘛呢?”
想了想继续道:“说说今儿个、不,准确的说应该是昨个儿初一大集吧?”
借着外面的月光,叶伯煊看着夏天点头同意才开始描述。
真是难为了一个话不多、又爱说结论,根本不擅于表述的人了。
叶伯煊在黑暗的环境里,努力组织了一下语言,才缓缓叙述说道:
“……我觉得好像是近几年来第一次的大型集会,可能现在管得不像过去那么严了……周边乡镇的农民们纷纷赶了过来。
白天我和亭子他们俩,也去看了一阵热闹。
那庙里的菩萨,虽然头几年被革命小将们砸烂了,但善男信女们搞封建迷信活动的热qíng,却没有退却。
烧个香,磕个头,求个风调雨顺,求个多子多福,老百姓们的诉求还是十分淳朴的。”
叶伯煊意味深长地说着这些,夏天被引起了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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