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十年代蜕变by:YTT桃桃【完结】(3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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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行天不敢让马大山多发牢骚,人人都有缺点,他们现在的政委缺点就是:小心眼。

第六九一章 重返家属区(二更)

刘行天和王荷花的婚礼,极尽热闹。

虽然当初刘行天和前妻之间离婚轰动一时,并且现在和王荷花是二婚,但是刘行天用尽了心意的准备婚礼。

彩带、拉花、鞭pào,一样不少。

就连翟远方的衣襟,都挂着一小条红纸黑字“证婚人”仨字。

夏天来一四二团的路上,还和翟政委聊天时说呢:

“我可不能哭,我荷花姐是向着幸福的方向奔跑,那以后的日子才叫有滋有味,在我家呆着还是没根儿啊!”

但到了王荷花出嫁那一刻,夏天很没出息的抹上了眼泪。

赵玉凤拉着夏天的手:“呦,真像亲姐妹,你咋哭成这样。”

夏天藏啊,把自己藏起来,她身高可比赵玉凤高挑,却弯腰藏在赵玉凤的后面。

夏天两手捂着脸,想让赵玉凤给遮挡着,她在擦着眼泪。

夏天真心觉得是气氛渲染的。

喜庆大劲了,就会让人很伤感。

她越是想劝着自己别哭,眼泪越是控制不住。

最后只能泪中带笑,听着刘行天低沉的声音介绍着那段“苦日子”。

“我家妞妞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这句话一点儿不假。

那时候位嫂子、弟妹轮番带着妞妞。孩子只要一哭,她亲妈扔了她离开,但她有那么多婶子伯娘在,也是一种福气。

认识荷花源于我们团去军区参加大比武,现在回想大比武,兄弟们是不是也历历在目?……”

夏天听着刘行天在那说,她自己也跟着频频点头感慨: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很奇妙。

包括今天她代表自己也代表叶伯煊回到一四二团,格外亲切。想念这里的一切。

翟远方讲话时,他特意先请了现在的一四二团的团长和政委上台证婚发言,虽然那个“证婚人”仨字是他佩戴。

翟远方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出现,让原来的这些部下犯了难。

他太明白“县官不如现管”的真正意义了。

婚礼的形式走完了,小型聚会却没有停止。虽然这个喜庆仪式发生了点儿不愉快的小cha曲。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有女人多的家属区,自然品头论足。

她们嘴上吃着瓜子糖块,那都不耽误“品鉴”几句新娘子。

夏天亲耳听到了不和谐的声音。听到了也只能面不改色装没听到。但心里还是起了波澜,毕竟原来她和翟嫂子在的时候,没这样。

家属们也分帮分派了?

“哎呀妈呀。都说过去宰相家守大门的都得是个芝麻官,比看大门高级的人想去宰相家,那都得看守门的脸色,给点儿好处!估计这个王荷花就是那个守大门的呗!”

“就是!看看那被褥。她穿的用的……咱们家爷们还月月有补贴呢,咱们啊。都不敢那么败家!”

夏天听到以上言论,劝自己平常心。

……

王荷花换下新衣服,穿上一件在叶家gān活时常穿的旧棉袄,倒是给妞妞又换了一套她亲手做的新衣裳。

她扯着孩子来了马大山家。帮着赵玉凤做饭。

夏天想要帮忙,被王荷花使眼色制止,难得回来。那得多和赵玉凤她们叙叙旧。

夏天蹲在妞妞的面前:

“宝贝儿,还认识婶婶不?”

妞妞咬着手指摇了摇头。

夏天亲了一口妞妞的脸蛋儿:“可你怎么还是那么瘦巴巴的呢?以后让你妈妈给多做点儿好吃的。婶子家你小碗儿妹妹,再胖一圈儿都要比你重了。”

王荷花淘着米,回头笑道:“她连我都不记得了,那时候她太小,刚多大点儿?刚才我给她换衣服,小丫头还不好意思呢!”

小丫头妞妞没有当场叫王荷花“妈妈”,她打算再考察考察,但心里默认了那个陌生的称呼。

仰着头看向王荷花咯咯地笑了起来。

客厅里,马大山连同刘行天、王建树都喝的有点儿多,夏天一出现吓了一跳。

什么qíng况?

这怎么拽住翟政委哭了呢?

进退不得,只能站在客厅的角落扯住妞妞,拽住淘小子宝蛋儿,心不在焉的和她们玩着,陪着其他家属聊着天儿。

九岁多的宝蛋儿,很明显长大了,也比原来懂事儿了,至少眼里不再是好吃的那点儿事儿,他听着夏天问他话,也会频频回头看向他爹马大山。

马大山此时正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拽住翟远方哭诉:

“说我糙!瞧不上我!原来你和团长在的时候,团长都夸过我敢作敢当是条汉子,到了现在那人眼里,我是gān啥都入不了他的眼!”

王建树的家属金凤同志,凑近夏天道:“别说马营长了,就是我家王建树也挨过罚挨过骂,我咋觉得嫌弃他们找茬呢?”

“可别胡说。咱们部队和地方不一样。地方上调动能带走心腹以及用顺手的部下,部队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谈不上那个!人家也没必要给大家伙穿小鞋。只能说,现在的团长练兵和我家那口子不一样的方式。”

赵玉凤嫌弃马大山丢人,两手使劲搓了搓腰间的围裙:

“瞧瞧,他就这样!我都怀疑他比刘营长还盼着结婚这事儿呢!就盼着叶团长和翟政委能回来听他发牢骚。”

夏天笑了笑,小声劝道这几个亲密关系的家属:

“你们也很重要,要多注意开解他们。人和人之间凡是工作关系上需要配合的,那都得有磨合期。我们家老叶最初当团长也受过质疑声的,你看看现在马营长、刘营长他们多舍不得?!”

另一边的翟远方皱着眉头,最后不得不用命令声:

“给我闭嘴马大山!你那个嘴能不能不惹祸?冒冒失失的说话办事儿,哪个领导能欣赏你?”

“您和团长欣赏!”

翟远方被噎住:“狗屁!”

……

当天赶路到达一四二团的夏天,又连夜返回京都,进了自家的小院儿抬胳膊借着月色看时间,一瞧,后半夜两点。

属于她和叶伯煊那个卧室的灯“啪”地一声亮了。

夏天正要欢呼着进屋和叶伯煊来一场说爱就爱、不分时间的“游戏”,游戏过后再谈谈心,诉说一下自己的观礼感时,正房的夏爱国和苏美丽的屋里灯也跟着亮了。

叶伯煊看出来夏天那点儿兴奋劲儿又瞬间蔫头耷脑了,耸了耸肩,都你们娘家人在这,不方便也是因为你们娘家人。

第六九二章 当不了龙头要适应(三更)

班长丁剑笑的骄傲至极。

他对周围频频对他说恭喜的同学们,不停地点着头,想要装作谦虚的派头,却意气风发的bào露出他的意气风发:“你们也要多努力。”完全压抑不住笑容。

贾圆儿的腮帮子里含着奶糖,不忘吐着槽:“班长给书记的状元帽子摘走了,瞧瞧他那样儿,牙花子都笑地露出来了!”

廖莎莎偷偷摸摸地和丁剑确立了恋爱关系,为什么是偷偷摸摸的?原因和叶伯亭那个天之骄女差不离儿。

丁剑在京都无根儿,不是京都人,普通家庭,廖家没瞧上眼。

廖莎莎不爱听贾圆儿的“义正言辞”,横了一眼她的好姐妹儿:

“就夏天姐那状元帽子,你当好取好拿呢?丁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两年了,整整两年,他每天都拿出咱们参加高考的心气儿。不服你上啊?!你行你来啊?!”

这俩人打起了嘴架,其他和夏天关系好的同学姐妹儿们,也没人关心关心她们的书记夏天,都在笑着逗闷子。

夏天笑在脸上、苦在心里。

该安慰的是她好吗?

大家伙能不能分清重点?

“夏天,老搭档,承让承让。”丁剑抱拳。

夏天弓腰抱拳回道:“好说好说。”

这是承认的事儿吗?

她这次是失利啊!

“状元”这事儿从今天起告一段落了,她要想再次摘得桂冠,那得从头再来,中间断了一程了!

这回姐妹儿们想起来得安慰了。

廖莎莎搂住夏天肩膀:“你又是忙活家里又是带孩子的,还能坚持到今天才舍掉荣誉。已经不简单了!”

“就是就是!有舍有得嘛!”贾圆儿把嘴里的奶糖嘎嘣嘎嘣咬碎咽肚,为了好好发挥劝解夏天的功力。

夏天站在班级的讲台上,看着讲台下方该正式放寒假、却热热闹闹说着话不离开的同学们,她两手背在后面,踱着步,学着老学究的派头,自言自语。安慰自己:

“失败乃是成功之母!”

丁剑推了推眼镜。笑了:

“书记,咱明年见?要不要打个赌?”

夏天的血xing被勾起:“别bī我,我拼了。你可没有后路!”

本是一场玩笑话,夏天是真的没有机会和丁剑比拼。

至少她本人从未想到,她的大学生活也拐了个弯儿。

……

“娘,呜呜。我好难过。”

进了家门的夏天,身上还斜跨着她自制的书包。包里放着成绩单,也不换衣服,直接钻厨房里和苏美丽撒着娇。

“咋的了?”

小女儿神态的夏天,现在已经很少见了。

十四五岁因为一块布料、一件新衣裳。倒是常在苏美丽面前这样过。

“考了第二。”夏天眨了眨大凤眼。

你还别说,连续眨的原因吗?

眼睛里还真有水汽了。

苏美丽拍拍心口的地方:“哎呦天啊,吓死我了。至不至于?又不是倒数第二!”

当娘的。不懂从第一到第二的心理转变。

苏美丽要求不多。

她闺女已经给她涨脸了,大广播都播了。在她心里那就行了呗,还要啥第一啊?要多少是多?!

“唉!娘啊,可是我一直是第一名啊,您明白吗?我在同学面前的嘻哈风格,不是真的!真实的事是很难过……”

蹲在旁边玩耍的闹闹听见了,小大人儿疑惑抬头,仔细且认真的辨认了一下他亲妈的表qíng。

妈妈哭了?

得一直第一名?

考第二得哭?

好嘛,小人儿记xing越来越棒,夏天的无意举动,用着自己亲身经历,不费任何力气以身作则教育了她儿子:

“考第二就是不行,那是没脸没皮,只能第一。”

小闹闹从上学有成绩那天起,从没第二过!

当然了,妹妹小胖碗儿此时此刻没在厨房蹲着,自然也没受到“jīng神上的再造”,她总是在闹闹面前被显示成了笨蛋。

夏家其他人,无论夏木头还是夏爱国,居然瞅着夏天笑,给的评价是:“考的挺好,甜甜就是有出息!”

夏冬……

叶伯煊回了家,得知后是怎么表现的呢?

他像抱孩子似的,把夏天横着搂在怀里,轻拍着夏天的屁股,安慰道:

“不哭不哭,利用这个寒假重新夺回来,咬抓挠抢,哪种快速方法能夺回就用哪种,我给你找家教。”

瞧,多直接的解决方式,这就是男人的思维。

有问题那得解决问题,没问题,chuī毛求疵寻找问题。

夏天吓了一跳,在叶伯煊的怀里蹬了蹬腿:

“可别的,我这寒假还想好好歇歇呢,谁补课啊?!我就是发表牢骚!”

叶伯煊疑惑,那你这是表演给谁看呢?

考第二不努力还得要求大家安慰你,你是太阳啊?

……

季玉生想了又想,忍了又忍。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叹气的功力如此qiáng大。

母亲对着他不说其他,就是说着说着什么话题就叹一口气,那种滋味儿,季玉生内心这么qiáng大的人,那都受不住了。

“娘,我大伯和大伯娘给你们写的信,你们只是看到了片面。”

季玉生开口谈话的方式是想讲通道理,但刚说完这一句,剩下的话又都憋回了肚子里,他打算还是换种方式吧。

家,从来就不该是讲理谁对谁错的地方。

对待别人,和其他人谈话,他都能做到心细如发、耐心十足。

对于常年不归的这个家,对待父亲母亲,更该掏出所有的耐心。

他知道母亲是最疼他的,他根本无须去谈论叶伯亭的好坏,他只需要告诉母亲,叶伯亭的出现,会让他变好还是变坏,似乎效果会更显著。

“娘,如果没有亭子,我就是将来为了您和我爹,也许都不会再走这一步。不是那个正确的,只会耽误别人。

娘,别去拿现在的亭子和过去的小芹对比。

我们平心而论,人总是对逝去的人和物格外珍惜,念着的也都是好,活人和亡者不能拿在一起去比较,日子会过的不痛快的。”

季母眼中含着泪:“原来你忙着gān事业时,都是你媳妇在老家照顾我们的,你咋能不念着她?做人要有良心。”

季玉生双手搓了搓脸,坐在厨房的小板凳上,回答道:

“亭子有她的优点,小芹已经成为过去,不是不念着,是时间、日子都得往前看。我要是还念着,这对于亭子来讲才是不公平的。”

第六九三章 赵副主任(一更)

夏天也就过了一宿的时间,什么失落、不甘心、颓废劲儿,一夜过后全部消散。

不过这一夜也是因为叶伯煊“调和”的好,yīn阳调和。

叶大少耐心十足的捧着、哄着、亲着、宠着,更是翻来覆去爱地要死要活,夏天也就忘了。

迷迷糊糊中,夏天觉得手感不对,评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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