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十年代蜕变by:YTT桃桃【完结】(3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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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彤彤的“福”字窗花儿,厨房里散发着的热气、香气在开门关门间乱窜,热乎乎的炕上坐着祖孙四代,每一个人都扬着笑脸。

酒过三巡,不能喝的都打发出去玩了,能喝几口的都喝进了肚子里三两半斤的茅台。

夏爱国比起从前略显富态,嗓门洪亮的招呼苏美丽:

“秋儿他娘,拿出来!”

苏美丽开炕柜,不忘嘲笑夏爱国几句:

“你能憋到今天也算能耐。”说完一个大布兜映入大家的眼帘。

夏爱国大手一挥:

“手表告一段落,开年又是重新开始。我也宣布个: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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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八章 生活中的小秘密(一更)

苏美丽对着镜子穿大衣、带围脖,嘴上也不闲着:

“快点儿,爱国,赶紧着,给伯煊和夏天叫起来。”

夏爱国两手摩挲了一遍脸,昨晚儿他喝的有些多,感觉没睡多一会儿就起来了:

“秋儿不是会开车?折腾那俩孩子gān啥!”

苏美丽翘脚瞅了瞅院子,院子里夏老头和老太太都有点儿呆不住了似的等着:

“这都几点了,让你叫去就麻溜的,爱琴和铁柱大年三十后半夜上火车,连三十都没过好,图的是啥?甜甜她们咋能不去?再说秋儿能开两台啊?

你别听爹娘说的挺好,什么接站不用都去啥的,到时候最先挑理的就是他们,你爹娘事儿多、爱挑理你不知道啊?”

夏爱国想说,图的是买不着火车票,不得不后半夜上火车嘛。

“你别大年初一跟我找不痛快!扒眼起来就说我爹娘坏话!”夏爱国气哼哼地出了门。

……

叶伯煊早就醒了,只是大年初一没出门晨练,那外面的鞭pào声从早上五六点儿就开始响,除了他媳妇能睡的踏实吧,估计孩子们都不能那么没长心。

夏天都起来了还有点儿神志不清,她打着热水洗脸收拾时,无意中瞟见叶伯煊正在摆弄红包。

“等今年爷爷和外公回来,咱俩也跪下磕头收他们红包,呵呵,指定很多钱。我爷奶给你多少钱啊?”

叶伯煊哑然失笑:

“你爷爷给我八十八,奶奶给我六十六。说是让我顺顺溜溜、大发特发。估计俩人还怕嫂子不高兴,偷摸给我的。”

夏天嘻嘻笑:“行啊,开天辟地,估计老两口都没一次xing花过这老些钱。我的是一个八块、一个六块。”

“老传统是该沿袭。破四旧闹的……等爷爷和外公回来的,倒不是压岁钱,多少年没给爷爷外公跪下拜年了。”

夏天知道叶伯煊是真想两位老爷子了,昨个儿半夜给爷爷奶奶行完礼,他顶着一张喝的泛红的脸回了自己屋。

叶伯煊捞起电话一唠就是一个小时,并且能从他的话语、表qíng看出来,他说为了明天他在拼命努力。还没有个终点。喝多之后还有点儿感伤,嗯,以及撒娇。

……

全家人只留下小毛带着三个睡着回笼觉的孩子们。她还得负责做饭,其余的夏家人开着两台车都去了火车站。

“小姑!姑夫?安安!”夏天两只胳膊大力的晃动着。

夏小姑夏爱琴走出火车站,远远的看见接站口老老少少站着好几个人。

她笑着摇了摇头,边检票往外走。心里边感慨着:

不一样了,从此二哥家不一样了。

赵铁柱大力抱住夏老头的胳膊:“爹!”转头又和其他人打招呼。

“铁柱。这啥都不缺?你咋还背那老些东西?”

“娘,我和爱琴给你包的粘豆包,你爱吃这口,我俩都没让我爹娘沾手。回去就蒸上,您尝尝。”

叶伯煊笑看赵铁柱八面玲珑当好姑爷的做派,真心佩服。值得学习。

夏冬终于有了同龄玩伴儿,哥俩好的。吃完饭一个领着、一个跟着,满胡同带着赵安开眼界。

赶朝会,买风车,听露天相声,看摔跤的,吃糖葫芦、吃面茶,夏冬和赵安穿梭在京都的大街小巷。

而家里的几位男士,包括没啥酒量的夏秋,都陪着赵铁柱坐在炕上,一杯接一杯的喝。

他们和赵铁柱说着夏家的变化,赵铁柱也说着老家的qíng况。

叶伯煊此刻不知道啊,他卧室里的电话在不停地响动,全是拜年的,其中还有很多一四二团的下属。

至于夏天嘛,更是打蔫儿,用苏美丽取笑她闺女的原话是:“吃不能吃、喝不能喝,完犊子!”

夏天此刻正斜躺在老太太屋里的炕上,偶尔起身帮小毛管理管理仨孩子,不过多数都用不着她,因为小毛总瞪她,说她手欠还添乱。

夏天的耳边充斥着另一对儿娘俩的悄悄话。

“娘,我那个包拿过来,我得进屋就点钱。”

老太太说话之前先瞟了一眼夏天,夏天闭上眼睛装睡。

“点啥钱点钱!给你,拿着。你都不用裁红纸,红包我都准备出来了,一会儿挨个给孩子们。你没钱,娘都准备出来了。”

老太太说完还对着面对面的夏爱琴使劲眨了眨眼,用嘴撇了撇夏天的方向。那意思是别吱声,别多说。

夏爱琴只觉得这一刻的老太太特别暖心,她憋不住乐了:“您可快留着当过河钱吧。我咋没钱?!再说我是要给我二哥本钱。”

这回老太太先喊夏天:“甜甜啊,困了回你屋迷瞪去吧,奶和你姑说话吵着你。”

夏天倒gān脆,也不装睡了:“奶,撵我gān啥?我帮您说得了。”眼神看向夏小姑:

“小姑,本钱没多少,那玩意儿利大,我爹现在有钱,不差那两个,自个儿揣着得了!”

老太太赶紧附和:“就是说,就是就是!”

夏爱琴手指连点着夏天慡朗地笑着:

“你呀你,是亲生的吗?一码是一码,你们要这样,以后我不占二哥的便宜了,这就够不好意思的了。

昨个儿上火车之前,我公婆特意说了,谁帮俺们都不是应当应分的,一家人可以不说两家事儿,但账目得算清。”

老太太不打算拦着了,转头又问起了赵铁柱的爹娘咋样,无非就是想听听亲家对她老闺女好不好。

夏天听着这些东家长西家短的事儿,眼瞅着就要睡实诚了,在睡熟口水流到炕上那一刻,老太太给她推醒,夏天吓了一跳:

“咋的了?”

“你爹偷摸给奶的钱,你娘不知道!甜甜啊,奶给你大伯家买东西不是别的意思,你就寻思吧,大人不馋嘴,我怕你俩小侄子亏着,才让秋儿邮走的。”

“啥意思?”

“别告诉你娘。”

“哎呦,奶奶,你不把我扒拉醒,我都听不到这秘密!”

夏小姑哈哈大笑,娘俩的知心话就跟说不完似的在不停地聊着。

夏天gān脆起身,她最近心里秘密太多,还是给那俩人私人空间吧。

她娘背着她爹偷摸给姥姥姥爷买一堆东西找她邮的,她奶奶是背着她娘给大伯买东西找她哥邮的。

怎一个乱字了得……

ps:二更时间我尽早,两点?差不多那个时候,我尽量往前赶稿。又是周一了,大家伙给点儿鼓励支持,尤其是推荐票多给点儿,看看完结时能不能到达十万推荐。

第七一九章 空有一场白日梦(二更)

几家欢喜几家愁。

宁浔漪在大年三十这天孩子被“抢”了。

童母义正言辞的提出:“童童得拜老祖宗。你也不用跟着,你不是童家人,我不承认。”

童母自己来也就算了,宁浔漪还能抗争抗争,奈何带着嫂子们上门,她不同意也没用。

母子俩被三个女人隔开,宁浔漪伸开两只胳膊想去抢回童童,却被嫂子们用身体挡着,童童大哭。

……

大年三十的早上,宁浔漪哭的双眼肿胀,这就是她的新年。

她委屈的不能自已,连个帮手都没有,无奈和无力遍布全身。

饿了、难受了、心真的疼了,她也得活着,因为她有孩子。

宁浔漪给自己炒了个jī蛋,就这一个菜,没吃出咸淡味儿,她却喝了一斤白酒。

眼中闪现着爷爷还活着时,她恣意盎然骄傲的镜头;

闪动着童浩然娶她时那场令人欣羡的婚礼;

耳边儿似乎充斥着徐才子说的那番话……

喝多了,宁浔漪拿着宁老爷子的照片又哭又笑,最后又撕了几张童浩然的照片醉的睡在沙发上,度过了chūn节这一天。

在本该团圆的这天晚上,宁浔漪醉意朦胧的做了一场梦,一场让她不想醒来的梦。

梦里叶伯煊带着一个小男孩儿,男孩儿看起来七八岁了,但孩子的脸却不是童童。

叶伯煊身着一身军装,脸部表qíng严肃,他似乎刚开完会,穿着很正式。

宁浔漪清楚的透过梦中看到,叶伯煊身着松枝绿色肩章。而绿色肩章的底板上,缀有金色枝叶和一颗金色星徽。

他领着小男孩儿坐在一个像饭店又不是饭店的地方。

那个地方人很多,但大家要想进餐需要排出长长的队伍。

每个人的桌前都有一个托盘,小男孩儿手中正在蘸着什么吃着,叶伯煊会拿着纸巾给孩子擦擦嘴。

梦里梦外,他从不在意身边人的眼光,他习惯受人瞩目。

也许是他的优秀。或许是那颗金色星徽。周边儿的年轻人频频看向他那里,但和叶伯煊相反的是,小男孩儿倒不习惯。他闪躲着,直到叶伯煊皱眉开口训斥。

宁浔漪从叶伯煊嘴型中能辨别的出,他说的是:

“男人要挺胸抬头。”

“饭店”里人来人往,景象一转。宁浔漪看见了自己。

她穿的很柔和,一袭米白色套装。长发挽起盘成了一个发鬓,袅袅款款的走了进去。

她的出现,宁浔漪能够感觉得出自己的魅力,远远看去很有品位。

只是在坐在叶伯煊的面前时。她放下皮包露出了修剪的很漂亮的长指甲,而对面的叶伯煊马上皱起了双眉,很明显。他并不欣赏这样的她。

躺在沙发上正熟睡的宁浔漪,手指忽然动了动。往手心里紧缩了一下。

梦里叶伯煊看向她的眼神很冷漠,还没有现在有热度:

“儿子饿了大半天了,你在家闲着能逛街不能做饭?宁浔漪,我会尽快跟你办理手续,这事儿不会再有任何通融,你也不用找我母亲去哭诉。”

梦里的宁浔漪都觉得冷。

叶伯煊声音里毫无温度,犹如对待陌生人,犹如他习惯xing的对陌生人冷淡的要道一句:“你好。”

他只是在标榜自己的个人修养。

她看到自己嘲讽的一笑,启唇道:

“你做梦呢?难道不怕影响你的前程?提儿子,你有资格吗?你除了当你的将军,你眼里还有我们吗?”

小男孩儿忽然小声怯懦道:“爸、妈,你们别吵了,我不吃了,我不饿。”

……

“哐”地一声,是被吓醒的宁浔漪忽然打横坐起,脚踢落了茶杯的声音。

宁浔漪双手扶额,她觉得自己的脑袋要炸掉了。

不!

不该做梦也是这样的结局!

不该给她这么添堵!

就似验证宁浔漪梦里的指责,叶伯煊确实堪称工作狂。

大年初二这天开始,作战报告会议连番轰炸,他没管过不过年的,手下的参谋做的稍有不好,他就扔给对方材料让人回去“大补”。

叶伯煊穿梭在会议室、办公室、去总参的路上,即便全军区在大礼堂看演出,他也心不在焉地琢磨着正事儿。

碰到文工团的沈梅,叶伯煊也只是客套道:

“恭喜你,听说五一结婚?那人我了解,确实不错。正月十五会去拜访沈爷爷和伯伯,先替我带句过年好。有事儿打电话。”然后匆匆离开。

叶伯煊并不知道,他现在成了别人的假想对象。

至少宁浔漪在发呆时就会重新续上那个“梦。”

她躺在卧室的大chuáng上,睁着眼睛看着棚顶,想象着,想象着她和叶伯煊真的结了婚,她要如何当一名妻子;

假想着童童是叶伯煊的儿子,以童童的聪明可人,叶伯煊该有多喜欢;

想着和梦中不一样的结局,联想着叶伯煊会有多疼她、多体贴。

宁浔漪笑了,她只凭想象都觉得很满足。

她挽着叶伯煊、叶伯煊抱着孩子,还重新出现在那个像饭店的地方,让那里的人对她们一家三口投来羡慕嫉妒。

一遍又一遍的景象、镜头,想象的不到位,宁浔漪会推翻重想。

她在“梦里”感受甜蜜,甜蜜过后是空虚、以及加深了执着,迫切的希望能变成现实。

……

夏天蹲下身给小碗儿托着棉袄,回头瞅了一眼宋雅萍正在哄着闹闹。

“闹闹,看,奶奶给你买了很多礼物。这个是从魔都……”

闹闹斜睨了一眼玩具,小娃很无奈:“奶奶,买重了,我家有!”

“哪来的?”宋雅萍脸色挂不住了,问夏天。这怎么从大老远的地方托人买玩具,还是没讨到大孙子的欢心呢?

“噢,张毅出差给买的,还有小婶在咱这百货大楼给买的,还有叶伯煊他那些……”

宋雅萍不耐烦打断道:“得了得了!”

夏天低下头时,趁着宋雅萍不注意使劲翻了个大白眼。

还真是没想错婆婆,婆婆就是偏心眼。

大年初三、女儿回娘家的日子,你看,她真就回大院儿了。

“妈,您走怎么不告诉我们一声吶?我和叶伯煊扑了个空,这个丢人,车里拉着孩子们和一大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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