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十年代蜕变by:YTT桃桃【完结】(3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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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约他,我陪他唠唠!”实际上心里明白,她先把关系走动好,最重要的一点不是喝不喝酒,是她差钱!差钱!

去哪借呢?已经有一屁股欠账了!

……

夏爱国拍了一下办公桌,对着苏美丽呵斥道:

“我亲自给她排队jiāo的培训费,她怎么没去念?!挣钱挣钱,每天钻工地,没文化怎么能行?你一个当婆婆的,每天说废话一百遍,我刚几天没回家,你不知道嘱咐她?”

苏美丽比起从前,更是在夏爱国面前不敢轻易顶嘴了。

她家老头子都成老板了,老板有钱、有本事,全家人仰仗着的人物,她惹不起!

时隔几个月,各地、各大商场从京都购买了一批电镀桌椅、简易沙发,全国畅销,十分走俏。

可谁都不清楚,挂着一个当时快频临倒闭国营家具厂的名义,它的幕后老板正是夏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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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五四章 “夏木原”(一更求月票)

由于小毛没去报到上课,苏美丽挨了顿骂,但她没想顶嘴。

不是她改了脾气,而是真的不想而已。

苏美丽嘴上常常和夏秋、夏冬抱怨,抱怨夏爱国现在是老板、大哥了,后面跟着好多个人,厂长都得对他点头哈腰,脾气也跟着变大,有钱就有话语权,等等诸如此类的牢骚。

实际上这并不是她的真实所想。

她亲眼目睹夏爱国的创业期,那真是四处求爷爷告奶奶。

她家爱国只是希望像儿媳小毛一样,只要组成个木工队,却差点儿被各路“妖魔鬼怪”给抓走。

后来还是伯煊的外公给爱国指了条明路,挂靠濒临破产的家具厂,双方合作,这样才有了今日的夏老板。

苏美丽不知道他大儿子劝她时说的“血雨腥风”到底是个啥意思,她没文化,可她懂理、真心实意的心疼丈夫。

她在丈夫、儿媳,包括女婿身上,看到了“不容易”。

在她心里,越是有能耐的人,压力越大。就是她家闺女只是求学,那还要忍受隔山隔水的远渡重洋。

所以她不还嘴,不给这些“不容易”的人添堵。

夏爱国看着这样的苏美丽,叹了口气,正要说点儿其他就当是安抚老妻了,负责他这个中心店的小赵敲门:

“叔,李厂长来了。”

“二号间摆茶,请!”

……

三层楼的中心店,楼上楼下十七个房间犹如一个又一个小家一般。只是目前为止,这里并没有对外经营,它的作用多半是夏爱国招待外地批发商看款式的展览室。也就是样板间。

苏美丽对起身整理衣服的夏爱国眨了眨眼睛,这李厂长是来要钱的吧?只是她家爷们说了,那木材钱有差头,水份也太大了,那到底是该给还是继续欠着?

……

李厂长眯着眼品着茶,看着这舒适的样板间,心里感叹。别说住在这体面的新家具、大套房里了。就是给他一楼里任何一个普通间,那都得舒服死了。

当李厂长眼神落在墙面上、那副用木料雕刻的“夏木原”牌匾上时,他的脸色慢慢沉了下来。

而门外的夏爱国。冷笑的表qíng在推门时顷刻消失不见:

“呦,老李,真是多日不见。你就是爱瞎客气,没事儿来这坐坐嘛。咱哥俩唠唠多好。”

你来我往,之乎者也的客套话寒暄个差不多。李厂长轻咳了一声,向前探了探身子,商量道:

“夏老板,您看……这都快过年了。工人们也得过个好年不是?以咱们的私jiāo,别说尾款了,就是全赊着。那真是没二话!

可话又说回来,我这个一厂之长。到了年底总不能被工人们背后骂娘,我啊,gān不了几年,马上就要混到退休了,您真得让我在这几年gān点儿一心为工人的事儿不是?还望您成全!”

为了钱,李厂长站起身,半驮着腰,想要给夏爱国行个礼。

夏爱国心里冷笑,你这一鞠躬,我得多花好几万!

真当他不知道木料的价格吗?一心为工人?他夏爱国从来对工钱没含糊过!

人啊!人心不足蛇吞象!

他让这个国营厂没有提前倒闭散摊子,现在又变成了效益不错,他以诚待人又如何?开始跟他这动花花肠子肥自己的腰包!

李厂长以为夏爱国会扶他,却不想夏爱国泰然处之的坐那笑看他。他心里一咯噔。

露馅了?不是农民吗?手里不是只有几张设计图、养几个老师傅做样款而已吗?

夏爱国端茶杯轻抿了一口,他看着脸上挂不住笑容的李厂长,忽然笑出了声,笑的很真:

“老李,跟我这演什么吶?欠账还钱天经地义,那都没问题。”夏爱国说完看着李厂长马上用着希翼的眼神看他,他才话音一转:

“我们得改改合同。原来是由夏木原研发、设计、营销,你们厂子负责提供原材料以及生产。

老李你可能早就调查清楚我的身家背景了吧?

呵呵,我是京都户口、曾经却是东北小山村的农民。这点,我从不回避。并且对农民很有感qíng,让我现在见到农民、工人,一切以劳动获得报酬的人,都高看一眼。

可你别忘了,东北,说林业基地不为过吧?老李,你考虑考虑,是年前还是年后,给我答案。”

……

小赵站在夏爱国的身侧,止不住的担心,他急切的表达观点,想用自己的理由能让夏爱国接受。

只有“夏木原”发展好了,他才有前途,就凭这点,他也要制止:

“叔,南边好几家都在催货。您刚才还改了合同,那原材料会影响签订的合同、耽误供货时间!

东北现在可是天寒地冻,虽说冬天砍伐对树木影响较小,但并不适合东北的qíng况,这都要根据林区qíng况而定的。

如果我没估错,东北现在积雪早已高出十五厘米,根本无法施行。”

夏爱国紧皱眉头,不听劝道:“我会给批发商们挨个打电话沟通。”

小赵却摆手道:

“先不说他们会不会同意,也不论我们chūn夏砍伐能不能来得及供货,就说chūn夏森林多雨、道路泥泞,大型机械很难开进去,运输效率太低了!”

苏美丽两手jiāo握在一起,她满脸愁苦,听不懂也明白了,真是一步一个砍儿!

想到无论是她的娘家还是婆家那个死郑三彩,家家都管她们借钱,只看见了她们吃ròu了,没见到上火遭难!

夏爱国独自一人站在三楼的窗前,他咬了咬牙,不甘心当冤大头二傻子,却面前又有一座大山要扛在肩。

该怎么办?他无人诉说,却坚信要让“夏木原”走在一条阳光大道上,而不该让诸如李厂长这些小鬼们纠缠!

有些事儿,也许是天意,它就是那么赶巧的把一个好机会摆在了夏爱国的面前。

结了工厂上一批货的尾款,夏爱国带着小赵,两人带着夏家仅剩下的全部身家,踏上了奔赴唐庄林区的那一条路。

“夏木原”现在以研发中式实木家具为主,唐庄林区又与京都距离较近,运输方便,这是目前最快捷的一条路。

却不想,夏爱国从背着行囊倒手表到如今,唐庄此行,让他摔了致命的一跤。

……

“福伯,伯煊睡了吗?”

夏秋一直不怕叶爷爷、宋外公,却觉得宋外公从南方调遣过来的老管家福伯很厉害,他平常见他都很打怵。

可今天却顾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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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五五章 重返唐庄(二更求月票)

“福伯,这封信等天亮了,拜托我爷爷的勤务兵,务必jiāo给我们军区领导。

还有,如果闹闹和小碗儿起chuáng作闹,给他们看桌子上的画册。

转告一下外公和爷爷,到了唐庄,如果有什么大事儿,我会随时给这边来电话的,请他们放心。”

叶伯煊身着黑色羊绒大衣,眼中毫无睡意,清明一片,里面只来得及衬衫外面套上件羊毛坎肩,手中拎着公文包,步履匆匆,车影没一会儿就消失在夜色中。

而一直犹如当背景板的夏秋,听到福伯:“哼”的一声后,他倒挺自觉的,推着自行车离开了这个偌大的院落。

站在路口的夏秋,伸出手指接住漫天飘落的雪花,他的心有些沉重,他颓废地想着:

夏秋啊夏秋,无论是亲爹还是媳妇,哪一样你都帮不上忙,难道要当一辈子一无是处的人?

可他却压抑着这种想法,他明白,这个关键时刻,不是他qíng绪上作怪的时候!

还好,他们夏家,在翅膀还过于脆弱、在他无力承担、在夏冬还没长大成人之前,有一位能站出来顶住一切的叶伯煊。

妹妹为了伯煊的委屈忍让,伯煊为了妹妹对夏家的一片赤城……

到底谁欠了谁?宿命敲,又只为对方折腰。

——

福伯满脸严肃给宋外公揉着腿,宋外公眯眼瞧了一下:

“凌晨了吧?伯煊走了?夏家那面出状况了吧?”

福伯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下来:“少爷,有一句话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那就不要说嘛!”宋老爷子不再是刚才眯瞪着浅眠的状态:

“你要说什么?说伯煊已经因为夏家过的焦头烂额了?

因为一个女人没必要耽误前程?

他应该不活在这些杂事中,一心一意的向上爬当一个有志青年?就像我从前活的只顾自己?”

福伯急了:“少爷您最有……”

宋外公拍了拍福伯的胳膊,用眼神制止了福伯的赞歌,示意他继续揉着。然后才叹了口气,继续道:

“你啊,一辈子孤家寡人。我呢,从前没活明白。

人活一世,没有能免俗的。说白了,悲也好、喜也好,活的都是一个qíng字。或者说。是活我愿意三字。

你要是不改这想法。阿福,我是不放心把闹闹jiāo给你护着的。

还有,过了年。你要尽快启程去港都,记住,回来就是投资者的身份,不要再叫我少爷。也要直呼伯煊姓名。

再不睡就天亮了,去休息吧。”

……

宋外公眯着眼睛看着福伯转身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越老越倔qiáng,想到倔qiáng又想到了夏天。

活的认真的人,对于欺骗是无法接受的。与其说是不能原谅伯煊的欺骗,不如说是她是无法过自己的那道关。

宋老爷子慢慢挪腾着那条老寒腿,挪完忍着疼痛又是一身汗。然而他却笑了:

那丫头倔qiáng,来qiáng硬那一套不管用。

伯煊现在为夏家做的越多。夏家不停地出状况也是给他机会,将来等那丫头回来啊,四口之家、妥妥的!

——

“局长,那个姓夏说要打电话。”

“嗯?”

“给京都打电话。说打完电话再给他这个事儿定xing也来得及!”

林业局局长被气笑了:

“好大的口气!没有林木采伐许可证,没有出省木材运输证,还京都?跟我这玩找人那一套,就是特么的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

……

被关的夏爱国,沉稳地坐在审讯室中,虽说他心里已经明了自己这事儿善不了,从今日起,他夏爱国不一定能再次爬起来,但他并没有慌乱,至少表面上来看是这样。

不是不怕,他这次被骗走了全部身家,人又被扔在了这里。

只是他从做生意那天开始,被一次次质询问话的事件太多了,他这个无根无底的农民是迈过了一砍儿又一砍儿。

习惯了、麻木了,懂得了慌乱诉说祈求,“同qíng”这事儿不可能发生,那是最无用的。

夏爱国听着小赵在不停地解释:

“同志,我们是被骗了!骗我们的是两次在我们手中批发家具的批发商!他给我们出示了这片林子的产权证,谁能想到是假的?

我们要是偷盗,怎么会花重金雇佣大型机械去采伐?闹这么大的动静引你们过来?同志!……”

夏爱国心知小赵的说辞没用,现在后悔更没用!

他被蛇咬过,却总是一次又一次的相信蛇,看来自己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明明已经小心翼翼去看待人xing了,却仍然失望至极!

林业局局长推门而入,他笑看夏爱国,看着没有露出慌乱的京都老板,嘲笑道:

“找人?京都来的?找谁让你这么有底气?找吧!现在我以局长的身份提前通知你们,你们这件事的xing质及其恶劣,罚款?别在老子面前做梦了!我今晚不睡,好好奉陪,我倒要看看你找谁!”

局长说完这些,在转身出门时,回身看见瞬间表qíngguī裂的夏爱国,夏爱国的心彻底凉了,而局长这次是真心实意的心里舒坦了。

让你们这些挣钱挣疯的人挖国家墙角,收拾的就是你们这些钱多的跟纸片子似的大老板!

“让他打电话,让他告诉告诉京都那有本事的人,行政案件转刑事案件,天亮就提jiāo!我倒要看看谁敢在我这地界想压我这个地头蛇!”

……

正因为夏爱国太过沉稳,似乎是没有悲天跄地的点头祈求,再加上他砍伐树木数量较多,案件太大,局长又被“打电话找关系”给刺激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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