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钢筋直[快穿]_锲而不舍【完结+番外】(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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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懿:“......”

  莫名长了一个辈分?

  下车整了整衣衫,他自以为笑得温文尔雅,“想必你便是真正的锁月姑娘了吧?不必唤我长辈,叫我苏懿就行。”

  锁月:“苏前辈。”果然是前辈,比掌教师伯还正经。

  苏懿:“......”

  算了,前辈就前辈吧,他放弃。

  “道长,你伤势如何了?”

  “什么!师兄受伤了!”锁月惊叫道,满脸着急的看向越辞归。

  “已经无碍,”越辞归道,“昨晚的事,多谢。”

  苏懿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摆摆手,“礼尚往来。”他指的是昨天蛇妖突袭时越辞归将他挡在身后的事。

  两人一问一答,无形中把锁月抛到了一边。

  被忽略的锁月撇撇嘴,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挎包。

  队伍中多了一人,锁月是女孩子,身体比不得男人,自然坐马车内。

  苏懿觉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对女孩子清誉不好,于是自觉在外面与越辞归一起赶车。

  马车摇摇晃晃,还没睡饱的苏懿又有些困了,他强撑起精神,“锁月姑娘不是去历练么?”

  越辞归解释,“她与藤妖之事有关,历练且等此事处理完再说。”

  原来如此。

  没想到昆仑山管理还挺严格,因为误杀了没害过人的妖怪还必须得惩罚过后才能继续历练。

  “听说道长是昆仑掌教的弟子?”

  “是。”

  “那道长日后会接手昆仑掌教一职?”

  “或许。”

  苏懿感叹道,“那你岂不是要永远待在昆仑山了。”一座山天天看,这得多无聊。

  昆仑掌教不仅是职责,更多的是正道象征,天下若无大事轻易不会下山。

  这是越辞归从小接受的教导。

  然而此时他却怎么也不能开口,说出那个字来。

  第13章 天生媚骨戏精受vs一本正经禁欲攻

  一时无话。

  苏懿到底没能抵挡住周公的召唤,两只眼皮阖上睡了过去,脑袋随着马车前进轻微摇晃着,不多时就靠在了男人肩上。

  他没醒,男人没动。

  脸蹭了蹭,几乎贴到男人颈窝,清隽的眉头微微蹙着,似是睡不安稳。

  男人一手执着马鞭,另一只手将人往怀中揽了揽,让他靠在自己胸前。

  拧紧的眉头便舒展开来,饱满的唇蠕动几下,唇角上翘,呼吸浅浅。

  男人平静地收回目光。

  一场大雨过后,空气清新如洗,凉风习习,虫声啾啾。暴涨的河水哗哗流淌着,给静谧的山野小道平添几分生气。

  锁月透过缝隙看见车外依偎着的两个人,轻声唤,“苏前辈?”

  回答她的是越辞归。

  挺拔的背影在摇晃的马车上动也未动,声音冷清,“有话稍后再问。”

  不让她问苏前辈,又不告诉她苏前辈到底是谁,锁月愤愤地撅了撅嘴。

  苏懿这一觉睡得满足,睁眼后神清气爽,见自己靠在男人肩上,一时没有想起来,弯唇笑道,“多谢。”

  在他心里,男人间困了借个肩膀眯一会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事实也的确如此。

  只是当他看见越辞归用一种带着深意的眼神凝视着他时,他便后知后觉,这种方法并不适用于其中一方是断袖的时候。

  一时之间颇为复杂。

  锁月性子活泼,不是个难相处的人,三人还算愉快的用了午饭。

  他们昨天原计划是在夜晚到来之前找个人类村庄避雨,只是后来出了蛇妖一事,越辞归负伤,计划便被打乱了,草草在马车里歇息了一夜。

  这天下午,他们远远看见山那边升起缕缕炊烟,便知道遇见人类村庄了。

  略一商量,决定休整一夜再行出发。

  苏懿是想着,如今越辞归腰上有伤,即使对方说并无大碍,他也想着养养再走。

  那青黑的一片,瞧着都吓人,反正大家都不赶时间。

  锁月没有发表意见,她与她师兄是一道的。

  至于越辞归,他看着苏懿坚持的目光,想到什么,就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意见达成一致,苏懿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长发,目光盈盈,“那好,就劳烦锁月姑娘去打个头阵了。”

  “咦?为何是我?”锁月颇为诧异地指着自己,不是不满,而是单纯的不解。

  “山野村民向来警惕心强,你是女孩子,能让他们不那么防备我们。”

  简单解释了一句,他觑着越辞归面无表情的脸打趣,“若是道长这副模样,或许连门也未必肯开呢。”

  “哈哈哈。”锁月哈哈大笑起来,负手点头,煞有介事地说,“对极对极。”

  就她师兄这一身生人勿近的气息,可别把村民吓跑了。

  “我们就在远处,若有事大声唤我们就是。”他也怕人家一个小姑娘真的遇见什么危险,这种时候苏懿选择性忘记了锁月昆仑弟子的身份。

  “行,此事包在我身上。”小姑娘自信满满地去了。

  这座村落不大,约摸有十几户人家,每一户都隔着些距离,依山而建。

  锁月首先挑的便是那看起来最大的一处房子。

  苏懿与越辞归二人等在马车旁,看见那户人家开了门,与锁月说着什么。

  他撞了撞男人的胳膊,“锁月姑娘出师不利,这就要碰钉子了。”

  果然,不到片刻那户人家又将门关上了,锁月垂头丧气地朝他们挥了挥手,打起精神,又往下一户人家走去。

  越辞归垂眸看着身旁的人,苏懿唇带笑意,一双凝了水般的眸子望着远处,整个人柔和极了。

  似乎要化在风里。

  他沉声问,“我很可怕?”

  “嗯?”

  这个问题乍一听好像没头没脑,但苏懿已经习惯了对方慢半拍的思路了,很快便反应过来是问他方才那句调侃的话。

  “对别人来说或许是。”整日一身黑,一身凌厉的剑意,无论发生什么都波澜不惊的样子。

  越辞归对这个评价不置可否,“那么你呢。”

  “什么?”苏懿心里咯噔一下,察觉自己似乎说错话了。对别人来说可怕,那对自己来说就不可怕了?

  虽然事实就是如此,承认却恍惚哪里不对。

  偏偏对方不依不饶,“你怕我?”

  对上那双眸色深沉的眼睛,苏懿如何能承认?如何能否认?

  越辞归也无需他回答。

  苏懿不怕他,他从一开始就清楚,否则也不会三番五次以逗他为乐。

  他只是突然......罢了。

  这段沉默以欣喜返回的锁月开口而告终,“师兄,我找到住处了!”

  她一连敲了五户人家的门,有三家开门的,肯收留他们留宿的只有一家。

  那是一对老夫妻,五十多岁,却已佝偻了腰,两鬓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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