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钢筋直[快穿]_锲而不舍【完结+番外】(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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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子不大,用茅草搭建的,屋外用围栏圈了起来,种了些小菜。

  他们赶着马车走到屋外,并没有贸然进去。

  老爷子姓姜,等在门口用浑浊的眼睛打量着他们,也不知看出了什么,片刻后点点头,招呼屋里道,“老婆子,招待客人。”

  锁月便笑嘻嘻地挽住他,搀扶着人往里走,“姜爷爷,我就说了我们是好人。”

  待进到屋内,姜婆婆从灶前拍了拍身上的灰,起身给三人倒了三碗凉水,也是同样的打量他们。

  姜老爷子拄了拄拐杖,不耐烦,“看过了看过了。”

  姜婆婆不怕他,“你一大把年纪,老眼昏花的能看清?”说完却是没赶人的意思。

  防备警惕得坦坦荡荡,意外的不惹人讨厌。

  苏懿不清楚锁月对两位老人说过什么,保险起见,笑着交代他们的来历。

  “两位老人家,我们从澜安城来,途径此地,昨夜一场大雨将马车打湿了,想借地休整一番,不白住您的,我们会给食宿费用。”

  “给什么钱呐,”姜婆婆摆手,“这个家就剩我们两把老骨头,全靠村里人接济过活,也没什么吃的给你们。你们住完了明天一早就走吧。”

  锁月将他们拉到屋外,小声说,“这家人原本有两个儿子,一个上山被野兽叼了,一个被咬断了腿,没熬过去。”

  两人点点头。

  难怪屋内家具破旧不堪,厨房里也只能看见干瘪的野菜。

  苏懿开口,“锁月姑娘,你陪两位老人家聊聊,我们去山上打些野味。”也算为两位老人改善伙食。

  锁月看了看自家师兄,见他没意见,点点头,“好。”心里还奇怪,不是说师兄不喜欢别人替他做决定吗?

  苏前辈也是,大家都认识了还姑娘来姑娘去的叫她,这般客气,害得她也只能跟着前辈来前辈去。

  重新回到屋里,看见姜婆婆正淘米煮饭,“婆婆,我来帮你。”

  姜婆婆看了她一眼,见她坐到灶前烧火,没说什么,问她,“你们是江湖上的人?”

  锁月想了想,“不算江湖中人,婆婆知道昆仑吗?我和师兄是捉妖的。”

  “哦,”姜婆婆点点头,心里放松了些,“那那位白衣的后生崽呢?”

  “婆婆眼光真好,一眼就看出苏前辈不是昆仑弟子了。”她夸了一句,哄得姜婆婆眉开眼笑。

  “我也不知苏前辈的具体身份,”她只能闻出是妖,“到西尾城我们就分开走了。”

  “后生崽不跟你们一路啊?”

  “做你的饭,多问什么!”姜老爷子不满地呵斥。

  “我就问了,咋地,有本事你来做?”

  “你们感情真好,”锁月笑笑,“苏前辈跟我们不是一路的。”

  半个时辰后,越辞归带着几只处理好的山鸡回来了,苏懿空着手跟在后面,十分悠闲。

  姜婆婆取了其中两只给他们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有烧的、炖的、炒的,苏懿吃的非常满足。

  饭后,他们收拾了一下马车,将行李取下来。

  姜家给他们提供了两个房间,正是二老那两位死去的儿子曾经住过的。

  他们一行三人,两男一女,自然锁月一间,苏懿和越辞归一间。

  锁月分了房便早早回了自己房间,徒留苏懿和越辞归面面相觑,两人难得心思一致,颇为踌躇。

  最后还是苏懿率先开口,若无其事道,“时间不早,我们休息吧。”他相信他要是不开口,这男人能这么站一夜。

  不就是同床共枕么,昨夜又不是没睡过,原形都给人看过了。

  房间久未住人,呼吸间能闻到一股潮味。

  听着背后的脚步声,苏懿神情有些不自然,没脱衣,脱了鞋爬到床内侧躺下了。

  没多久就感觉到身侧躺了一个人。

  他心里很乱,无聊了就喜欢想东想西。越辞归是否是断袖?是否真的喜欢他?

  若前两个问题答案是肯定的,他该如何处理?说句不要脸的话,他不想回应对方的感情,也不想失去这个朋友。

  这么一想,简直浑身都不自在起来,像爬满了小虫子一样,恨不得伸手挠一挠。

  越辞归捉住他乱动的手,“你身上被虫子咬了。”

  苏懿:“嗯?”

  越辞归:“忍忍,我去寻锁月拿些药来。”说完便起身出了房间。

  他听见越辞归到隔壁锁月房间外敲门,询问是否有止痒驱虫的药膏,几息之后又迈着沉稳的步子回来。

  苏懿不着边际的想着,原来越辞归也没有脱衣服。

  觉得自己想一个男人有没有脱衣服有些猥琐,他坐起身,借着月光看了看自己两条胳膊,确实有不少红疙瘩。

  回来的越辞归将药膏递给苏懿,他接过后涂到胳膊上,清凉的感觉瞬间让痒意消退不少。

  相比之下,后背便愈发痒了。

  抬眸看着男人,对方的脸在夜色中一如既往的冷淡平静。

  “越辞归,帮我一个忙。”

  第14章 天生媚骨戏精受vs一本正经禁欲攻

  同行一月,苏懿已经了解到越辞归为人是如何的冷肃自持,若真的对他有意,断不会答应他接下来的要求。

  于是带着三分试探,他开口,“越辞归,帮我一个忙。”

  他心里乱极,说不清到底希望对方如何回答。

  只是当听见那熟悉的嗓音,沉稳有力地说,“好。”既是松了口气,又有些怅然若失。

  这个回答并不能证明什么,苏懿自欺欺人的觉得轻松了些许,歪头笑道,“道长还不知我所求为何,就这般轻易答应我了?”

  那果断干脆的样子仿佛自己说什么他都不会意外。

  越辞归沉默不语,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道长。”他收敛了笑意,走到男人面前。

  无论如何,他想要个结果。

  两人间距离不足半臂,苏懿比越辞归略矮了几寸,这个高度正好可以平视着男人略显单薄的嘴唇。

  唇色极淡,如这个人一般冷清。

  越辞归,你是不是喜欢我。

  这句话在苏懿心里酝酿了千百遍,出了口却变成,“道长,你腰上伤势可大好了?”

  他看着男人掩映在领口下的锁骨,脖颈上鸽蛋大小的喉结,下意识伸出手,在触及到温凉的衣服布料时猛然惊醒。

  手指蜷缩,就要收回。

  如同昨天下午的一幕,越辞归抓住了那只手。

  他微张着红润的唇,似乎有些始料未及。

  而后弯着眉梢故作无事地笑,“道长莫非又要自己来?”声音轻轻的,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像夹着钩子一般。

  越辞归静静看着他,眼神幽深,直将人看得有些不自在。

  手却渐渐松开了。

  盯着自己被放开的手,苏懿不敢置信,越辞归这是什么意思?

  他很快就知道了,因为越辞归说,“不是想看看我的伤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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