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从头顶淋下来,任苒打个哆嗦,整个人靠在周群身上。
“那个……我怎麽做?”
任苒抬起头,身体向後靠在墙上:“把你的东西弄出来。”
周群傻了:“怎麽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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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肉全了。。。
今天又去洗儿子了,把我累的贼死。
往事不要再提 27
任苒受不了,要是他现在还有力气,一定要狠揍这家夥一顿。
“算了,我自己来。”
任苒微微分开腿,手指从後方探进去,慢慢扩张,让那里的东西流出来。红红白白的液体淌下来,被水冲淡冲走,迅速的不见了。
但是,细碎的伤处被热水熨烫,疼痛也让任苒紧紧皱起眉头来。可是等他一回头,周群拿著毛巾站在身後,胯下那一根,又颤巍巍的,探试著翘了起来。
任苒简直想破口大骂!
这家夥不是个老实人麽?就这个老实法儿?
周群有点心虚的夹紧腿,把毛巾递过去。
“啪”的一声,任苒把那条毛巾甩到了周群的脸上。
“那个,我不是有意的……”
“对!你不是有意的!”任苒扶著墙,拖著两条要断了似的腿从卫生间走出去。他身上湿淋淋的,水珠从他的头发上,身上滴落。周群无措的跟在他身後,那块毛巾被他用来挡在了两腿之间。如果任苒这会儿回过头,能看到周群那种微微夹起腿的,别扭的姿势,说不定心情会好一点。
任苒躺了下来,周群扯著毛巾替他擦头发上的水。
“小然……”
“嗯?”任苒转过头看他,红晕未褪的脸庞,半垂下来的长长的睫毛遮住眼中潋滟的水光:“想说什麽?”
“那个,我……”
任苒唇角微微扬起:“你後悔了?”
“不是!”周群的嗓门太高,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任苒的笑容变深了:“一起躺会儿吧。”
周群几乎是受宠若惊的在任苒身边躺下来,任苒侧卧著,背对著他。周群小心翼翼的伸过手,揽住他,任苒比他矮些,瘦些,几乎可以整个包在怀里面。
周群觉得,空落落的胸口,一下子就被填满了……很满,满的,要溢出来。
过了一会儿,周群小声问:“睡著了吗?”
“没有。”
周群很想知道任苒在想什麽。
但其实,任苒也很想知道,周群在想什麽。
本来……睡在一个房,两张床上的人,现在睡在了一张床上。
还是朋友,是兄弟吗?
他们的关系,就象翻过一页的书。旧的已经过去了,新的,正要开始。
“这两天准备一下,收拾东西,我们得另找工作了。”
周群闷闷的嗯了一声,他没问原因。
保卫科的人是被他们得罪完了……可能还不止这些人。
“嗯。”周群说:“後天我有一天休息,出去找找看。”
以周群的手艺来讲,找工作不难,只不过新工作未必包食宿,那样一来,开支就大了。
任苒要再找工作还没有他那麽容易,但是任苒完全不担心这个。
两个人靠的这样近,彼此的体温传递给对方……任苒实在太疲倦,他很快睡著了。
刚才……他完全没有想起第一次时候的情形。
仿佛被撕裂的身体,要将人击溃的凌辱……
任苒的睫毛动了一下,他很疲倦。
周群靠著任苒迷糊了一阵,突然醒了过来!
触手火烫,任苒发烧了。
周群一下子慌了神,他跳下床给自己胡乱套上衣服,又找了衣服给任苒穿上,把他托起来往身上一背,夹上钱包奔出了门。
大夫没有细问,也没有仔细检查,就当成一般的感冒发烧来对待了。打了针取了药,周群又背著任苒去输液的时候,电梯里挤的满满当当,等了两趟都没能挤进去。周群咬咬牙,不就六楼吗?他背著任苒爬楼梯上去,走到三楼拐角处的时候,背上任苒动了一下。
“嗯……”
周群停下脚步,扭过头,任苒的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
“这哪儿啊?”
“医院,你发烧了,咱们去输液去。”周群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这麽说话这样轻声细语,生怕声音大了口气冲了让任苒不舒服。
任苒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为这事儿弄到医院来了……好吧,头一次,总是难免。上辈子的头一次……更惨烈。
周群背著他继续朝上走,一步一步的。汗珠从他脸上滚落,步子却很稳健。任苒觉得他的背又宽又平,象一座山一样。
“回来买点消炎软膏就行……”任苒小声嘀咕:“医院肯定宰人,动不动就得几百块药费,我们现在马上就要失业,不精打细算可不行。”
“省什麽也不能省下药钱啊。”周群顾不得擦汗:“钱可以再赚,人病坏了问题就大了。”
任苒喉咙里发出一声隐约的,象是笑声又象是叹气似的声音,热热的呼吸吹的周群脖子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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