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监听的时候段十斤除了欢快地大声叫唤,其余什么都做不到。布局还许诺段十斤,出去之后只会留他一个老婆。
霍秋水是不相信布局段十斤这两人所谓假戏成真小三上位。他马上吩咐小李,只要等到段十斤进厕所,马上去翻垃圾桶。果然,中午剪个头回来就拿到这封布局的手写求救信。
霍秋水本来是带着这证物来拷问布局的。才一坐下就想站起来回去,不审了。
“小李,把段十斤送到隔壁。”他冷冰冰地下令。
可苦了小李。小李看那坐在布局大腿上的段十斤那小腰扭啊扭。刚刚才把衣着穿整齐,又被他自己扭得纽扣都崩了两颗。
小李想了想,拿着枪塞到两人腿间,软了声音央求道,“我不想出事的。麻烦两位懂事一点。”
段十斤粉红指甲扣着墙就是不肯走。拖了两下。
布局说了两个字,“听话”。
段十斤腰板挺得比绷直身子站军姿的霍警官都要挺拔。完全没有连日来的脂粉气。一脸铁骨铮铮。
就是临出门时候回头一眼那缱绻,暴露了他内心的担忧。
拘留室里就剩三个人。
布局翘起二郎腿,老布鞋晃花了霍秋水的眼。
布局,“霍警官找到了什么证据证明我组织黑社会?”
“没有。”
“那你来这儿阻我好事干什么?这是要被驴踢的你知道不知道?”
霍秋水无声无息把粘上污物的求助信那密封袋摔在铁皮桌子上。若无其事地灭了布局的希望。
“也没别的事。就是来告诉你一声,有你的信。”
说完,负手淡定离去。徒留下面如死灰的布局。
那之后这俩人还不死心。来来回回折腾好几回。直折腾得段十斤肛裂进了医院。
小李劝他何必。
段十斤还是西街救命之恩那一套。确实,被卖进西街做男妓,又被赎身,确实是恩同再造。最难得的是那人待你一片真心。
十五天后,布局出警察局。
霍秋水连他们勾丝岭都反转过来了。就是发现一个事实,这个布局与其说是黑社会组织罪,不如说是大地主,闲着无事收收租,养了几个保镖就是管管那些不肯交租的佃农。
段爸爸的事情布局很是爽快。赔偿金,债务一笔勾销。
无罪释放后一个小时,布局不知道脑袋抽了那根筋。竟然吃着段十斤给他投喂的提子,大大方方坐在他桌子上就是不肯签字离开。问霍秋水为什么找不到证据抓了他。
“我早晚会找到证据的。”
布局吮了粉红指甲上的汁水,趁机舔了一把段十斤的手心。
后者也是没羞没臊。大庭广众之下勾住他的腿,媚眼如丝的样子霍秋水看了就想吐。
布局一只手从他裤腿下探手摸上粉红指甲,用自己粗糙的皮肤给他一点点磨圆那在墙上刮得参差不齐的长指甲。
另只手藏在两人中间,别人看不见。
只听得啊哈一声,段十斤也知道了害羞。埋首在他颈窝不敢出声。
布局很满意,亲了亲他爆红的耳尖。看着整个警察局妹子全走光才一本正经地说,“霍警官,听说你立誓为了救弟弟霍山扣于水深火热,不嫁不娶,每天工作十八小时去查。我就奇怪了。你这么有本事又有魄力的年轻人,怎么就至今到没有一点进展呢?
你就不好奇为什么你每次想要追查日升会下落都总是被对方提前预知到你的行动吗?”
他这么一说,霍秋水就想起那时候被甄大条的谐音真大条耍了一把的事情。
小李倒是警戒。死活不肯相信这黑帮老大的话。一根手指指着他,“霍警官,他是坏人,别听他挑拨离间。他肯定要说我们局里有间谍卧底什么的。”
小李这小年轻一急起来,声音提高了八度,又没有变声,听起来就像八岁小孩子被抢了糖,跟哥哥告状说有坏人哥哥快帮我打坏蛋。
霍秋水面无表情,“~”
段十斤跟布局对视一眼,止不住爽朗的大笑。
粉红指甲笑起来也是很粗犷的。毕竟也是有喉结的男人。粉红指甲点点对面霍秋水凸起的胸肌。
“哈哈哈!不是你们局里的哦。霍警官,你有没有跟你朋友去搓过澡?”
小李一巴掌把他为非作歹的贼手拍回去。代为答道,“我们南方没有澡堂。”
霍秋水对这些跟他友人密切相关的留言毫无反应。淡定地大手一摆。用说公事的口吻冷道,“门口在那边。签完字就可以出去了。”
布局朝怀里人使个眼色。段十斤起身出去等他。走到小李身边时一下子没站稳,连滚带摔倒在小李怀里。
他抬头轻轻一笑,小李红了一张脸。
“李警官,我走不动了。”
“我,我,”
小李用眼神请示上级。霍秋水点头。他才敢伸出一只手给那站不起来的人儿当拐杖使。
两人离去,布局的眼神清晰起来。再无半点暧昧、玩弄。
布局很认真地敲着桌子。“我倒是随便一查就知道不少东西。我是个粗人,我就直接说了吧,你没有偷偷上过勾丝岭跟你的朋友坦诚相对,泡过温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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