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可笑!瞧瞧他看上的是个啥人!想到这里凌方平突然笑了:“行,这下同病相怜了。你该满意了。”
谭泽尧:“……”
突然响起咚咚的敲门声,谭泽尧去拉开了门。聂承钧摇着扇子踱进来,笑道:“你还真下得去手?”
谭泽尧亦笑道:“哟,聂少的脸怎么了?撞电线杆上了?”
聂承钧瞥了凌方平一眼,咬牙笑道:“可不是么?好漂亮一根电线杆!”
“聂少难道爱上那根电线杆了?想娶回家去供着?”
“我倒是想来着,可惜那根电线杆早已名杆有主。”
电线杆:“……”
谭泽尧和聂承钧打了会儿太极就急着把人哄走,聂承钧也无意久留,但走之前把门外等着的小弟们喊进来,将谭泽尧冰箱里的冰糕冷饮等等洗劫一空。
谭泽尧重重地把门碰上:“快走!不送!”回来倒在沙发上:“终于清静了。”
“贝贝呢?”凌方平问。
“在吴子成那里,或者……在杜阮宁那里。”
凌方平闻言没再多问,只道:“现在……可以告诉我真相了吧?”毒药果然是好东西,可解任何“不信症”,施者受者两省心。
“什么?”
“钱明,为什么会被抓,关在哪里,现在如何……还有,19楼的实验室究竟是做什么的?”
谭泽尧道:“钱明被关在19楼的实验室,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谭渊收买了几位化学和医学专家,在19楼从事特殊药剂和新型毒品研究,姚海山只是打下手的,他说……实验室正在研究一种精神控制系的药剂。”
凌方平皱眉缓缓道:“他们想控制钱明?”
“我的宝贝儿果然聪明!”
凌方平无语。
谭泽尧突然来了一句:“今天是我生日。”
凌方平:“所以?”他已经没工夫纠结此话题与上文无关这种问题了。
谭泽尧笑嘻嘻地把人搂进自己怀里:“我本来没打算告诉你,不想你破费。但你今天既然来了,要求礼物。”
“礼物?”
谭泽尧把凌方平在沙发上放倒,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让我吃……”
凌方平冷笑:“吃?”
“吃口奶吧。”
凌方平:“!!!”一拳轰在谭泽尧鼻子上,瞬间鼻血长流。
谭泽尧刚捂住鼻子,腹部又挨了狠狠一下。凌方平悬空的左膝用尽全力顶过去,趁着谭泽尧吃痛松劲儿,从他身下挣脱出来:“右手和左脚。别逼我使用最后一步。”
谭泽尧捂着鼻子弯着腰缩在沙发上模糊不清地抱怨:“银价好不永意过个生日。”
凌方平冷笑:“所以给你个终身难忘的礼物呀。别忘了,这礼物的名字叫痛快。你痛我快。”
去卫生间洗了把脸,谭泽尧捏着一张纸丢在他面前:“喏,这是谭渊、聂汉年与常高峰半月内的不完全行程表。定好行动时间了先跟我说一声,不要冒失。”
凌方平捏着那张纸,冷冷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谭泽尧突然伸手捏住他的鼻子来回摇晃:“我说宝贝儿,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么?你真他妈怀疑我了?!”
凌方平拍开他的手,谭泽尧锲而不舍地捏上去:“你质疑老子的RP!你竟敢质疑老子的RP!凌方平同志,你犯下了严重的阶级错误,需要向党和人民严重检讨。”
“下毒果然是他妈好RP!”
谭泽尧闻言爆笑:“凌方平同志你太他妈天真了哈哈哈,那明明只是一颗巧克力豆。”
37生死抉择(十七)
谭泽尧从兜里掏出一包巧克力豆,扔给凌方平:“给你买的。”
凌方平:“……”透明包装袋里五颜六色的扁圆豆子,很容易让人回忆起童年。凌方平倒了一颗出来,扔进嘴里,突然觉得自己很没面子。是了,那时候聂承钧在门外,只要稍微有点儿脑筋就能明白谭泽尧是在帮他洗清嫌疑,可是那时候他愤怒伤心失望到不能静心思考。真他妈爱上这个人了么?
谭泽尧在一旁盯着凌方平看,越看越爱。那小孩儿耳根慢慢浮上一抹飞红,谭泽尧忍不住伸指在他耳后轻轻一抚,被凌方平条件反射地打开:“别逼我用右脚!”
谭泽尧被打开的手极快地在他腰上摸了两把:“摸一下又不会坏。”
谭泽尧的手抚在腰上过电一样,凌方平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力气又被抽得一丝不剩。谭泽尧显然发觉了手底身体的变化,嘿嘿笑道:“你的身体比嘴巴更诚实哟。”
“滚!”凌方平色厉内荏地转换话题,“你给老子注意些,那些事情别陷得太深了。到时候把自己搭进去了,老子不会去探监的!”
谭泽尧一面继续上下其手一面笑道:“宝贝儿你这是关心我?”
凌方平可悲地发现自己起了反应,恼羞成怒:“折腾我很好玩儿么?”
谭泽尧听那小孩儿声音都快有了哭音儿,终于不情愿地停手:“做.爱,做.爱,不做怎么表现我对你的爱呢?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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