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m
流云笑啊笑啊,还没得意够,忽然身后一阵凉飕飕的杀气让他立马打了个机灵。
背后传来潋寒冷冰冰的声音道:“姿色好的你都要去相亲?”
“……呃,几位还是先说说生辰罢。”
灭曜道:“我们都是由老宫主捡来的孤儿,哪里还记得生辰?不过,被捡回来的时候到还记得,大约是腊月罢。”
涤尘道:“我是来年秋末,夙月和逍遥是那年初夏和初动冬。”
“那也行,灭要就改名‘魔羯‘,涤尘、夙月、逍遥,依次是天蝎、飓歇、麝狩,各自分管一楼。”
涤尘问道:“不知公子有何用意?”
“用意?”流云莞然轻笑,摊手耸肩道,“因为好记啊。”
涤尘嘴角一抽,未再多言。
之所以以星座命名,自然不单是流云随兴而起。不能说他没有私心。说穿了,他可以穿越时空来到这里,别人说不定也可以,借此寻找一番,又何妨?
逝辰思量一番道:“建立『寒烟缥缈楼』不是件小工程,哪里来那么多钱财?”
潋寒道:“这个我自会解决,不老逝门主操心。”
流云轻叹一声,道:“这个我自有办法。就交给‘魔羯‘他们去办罢。”那五百万两黄金总算派上用场了。
三日后,一份所谓的“企画书”工整地摆在了“枫苑”的书桌上,连自幼经商的慕容公子看罢都不由啧啧称奇,里有的内容自不言而喻。
不到半月,玄耀便再无『媚凤阁』和『醉逸楼』,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座奢华至极的『醉卧红尘阁』。
古往今来,欲望从来是男人的象征,男人追求的是什么?钱、权、色;男人最爱做的是什么?不是性事,是应酬。它是同时体现财富、权利、又可以享受酒色的最佳方式。
而女人呢?是虚荣。是最华丽璀璨的珠宝。无论是古人还是今人,都没有本质的区别。不过是现代人更民主更开放罢了。
作为一个从小受到铜臭熏陶的商业精英,流云深刻的理解人们的心理。所以,『醉卧红尘阁』就是提供了这样一处场所,以最大的限度满足人们的欲望。
这里有极品的酒,极品的男女,融合了现代风格及古典艺术别具一格的极品环境,以及流云特意营造的顶级声势,逐渐成为权贵的聚集之所。
这么一块销金窝,眼红的自然不少,却极少有人胆敢闹事。缘由无二,只因为流云在阁内成立了一个“董事会”,原『醉逸楼』的逝老板和『媚凤阁』的凤姐各占四成“股份”,另外两成则卖给朝廷中有权有势的贵族王孙,作为“投资”,年终则按“股份”分红。是以,各方势力达成一个微妙的平衡。另外,赚得的钱被流云抽出一部分予『寒烟缥缈楼』的培养。
却说『醉卧红尘阁』开张不到半月,便是流云三人南巡之时。
虽然授命的是三人,可出发的却是四人。
流云摸了摸鼻子,道:“为何……唐兄也……”
眼前一身素色青衫,紫竹束发的年轻男子正是那日试马的主审官--唐禹竹。
“他是敬皇叔在大殿上极力保举,才一道同行的。”玄煜接口道。微微上挑的内双意味不明的瞥了他一眼,利落的翻身跨上狮子骢。
敬王派来监视的人?一个不会武功的书生?不会吧……该不会是上次刺激太大,脑壳气坏了……
流云挑挑眉,看着正试图靠近那匹枣红马的唐禹竹,无奈道:“唐兄没骑过马么?”
唐禹竹脸色一红,道:“哦,不,我骑过……”不过是乡下一匹小马骓罢了……
唐禹竹望见潋寒冷然不耐的神色,更是急于上马,不料动作太大,一个不留神竟从另一侧翻了下去!
“小心--”流云未及出手,却见一道黑影掠过,眨眼间,又回到那匹紫骓马上。
唐禹竹只觉身体被什么一托,轻飘飘跨上了马背。睁眼便看见潋寒冷俊的侧脸,一时间愣住。
“谢……谢谢……”
潋寒睁眼也未瞧他,冷冷甩了一句:“还磨蹭什么,天都黑了!驾--”一扯缰绳,策马而去。
唐禹竹还欲说什么,张了张嘴,潋寒却早已失了踪影。他微微苦笑,才同流云玄煜一道追过去。
官道上,已不似流云来时那般秋风萧瑟,取而代之的是一派银装素裹,同远方苍蓝的天色合为一体。奔驰的四人却无暇赏景。
流云心中安慰,等这一切都忙完了,再慢慢玩赏不迟……
谁知这个“不迟”却迟了好久……
过得几日,流云一行又在度回到久违的平衫镇,同样的客栈,同样的掌柜,甚至连房间都同那时一样。流云不由微觉好笑,心道这此总不会再碰到流霄和逝了罢。
却不料前脚刚上楼,后脚便步入了一位羽扇白衣的翩翩公子。
第70章 英雄救美
翌日清晨,客栈大堂忽然传来一阵嘈杂之声,扰的人不得安睡。
唐禹竹早已穿戴整齐,叫了早膳,在潋寒房门外踌躇犹豫着是否该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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