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紧紧握住拳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他淡淡道:“从你我初识之日起,我自问从未亏欠过你,你若不杀我,那便放我回去。”
桑无笙放下手中的筷子,眼中冒着一丝怒火,嘴角噙着冷笑道:“放你回去好和芙姝相聚?别做梦了,你这辈子只能看着我,我会让你再也想不起其他人来。”
鹿鸣怒声道:“桑无笙,你不要欺人太甚。”
桑无笙眼眸里泛起赤红,看上去十分触目惊心。他倾身上前,凑近鹿鸣脸庞,紧紧盯着他开口道:“就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已经派了数十人赶往西镇,想必现在已经到达。如今只需我一声令下,芙姝和邵戟顷刻间就能魂飞魄散,哥哥真的要走?”
鹿鸣咬住颤抖的嘴唇,有些疲惫地闭上双眼,不愿再开口说话。桑无笙伸出手抚摸着鹿鸣的脸庞,手指停在鹿鸣的嘴唇上,轻轻擦去血珠,声音一如往日般温润如水,“自从和你相遇那时,你便主宰了我全部的qíng感和理智,若放你离开,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鹿鸣睁开双眼,看着桑无笙,眼里带着深深的疲惫,“你真是个疯子。”
桑无笙眼眸转深,凑近鹿鸣低笑道:“对,我是疯子,疯子就喜欢做疯狂的事。如今一切都已经被哥哥知道了,我不想再隐瞒一切,这么多年的忍耐,已经把我bī疯了。”
鹿鸣被桑无笙眼中的赤丨luǒ的qíng丨yù弄得有些发懵,本能地想要往后退去,却忽然被桑无笙用力一扯,手臂紧紧锢住他的身体,一双温热的唇毫不犹豫地贴上了鹿鸣的嘴唇。
鹿鸣的惊呼声被淹没在仿佛狂风bào雨般席卷而来的吻里,带着血腥和bào力的吻让鹿鸣几乎失神,只能被迫承受着对方激烈的唇舌jiāo缠。鹿鸣的挣扎在他面前仿佛不堪一击,桑无笙倔qiáng得近乎执拗,舌头撬开鹿鸣紧闭的唇bī迫他与自己纠缠,仿佛只有亲吻才能让他寻找到一直以来无法宣泄的出口,更像是急需证明自己对眼前这个人的绝对占有,任何人都不能夺走他的宝物。
鹿鸣猛然回过神来,张口朝桑无笙的舌头咬下去。桑无笙似乎早就预料到鹿鸣有此一招,单手用力捏住鹿鸣的下颚,不让他有半点机会合上牙关。
这个吻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才结束。鹿鸣死死地盯着桑无笙近在咫尺的脸庞,一语不发。桑无笙则是被鹿鸣眼中的冰冷刺激得心头发苦,自己这么对他,竟让他半点波澜都未起,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就好像千辛万苦搬起了巨石投入湖面,想象中的声音却迟迟不响。这点认识让他心中忽然涌起浓浓的挫败感。
越得不到,便越想用尽手段也在所不惜。
即便被他憎恶,被她怨恨,也想要让他彻底属于自己,只属于他一个人。
就好像在沙漠中独行的人,看到绿洲就仿佛得到救赎。而鹿鸣对于桑无笙来说,便是这样的存在。过去的日子里,他只能将心事隐藏在深处,生怕自己掩饰得不够好,想要触碰他的时候,却一次次忍住不敢伸手。
而如今,这个人就在自己身下,离自己近得几乎从来不敢想象的距离,一伸手就能碰到。这几乎能让桑无笙为之疯狂,为之付出一切也心甘qíng愿。
桑无笙伸手用力扯下鹿鸣的衣衫,白皙jīng瘦的胸膛近在咫尺,让他忍不住呼吸一窒。他颤抖着手附上温热的皮肤,手指间美好的肌肤触感几乎让他失控。
桑无笙的动作令鹿鸣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背后一阵发凉,身体竟有些颤抖起来。
鹿鸣想用力挣扎着,企图挥开在胸前暧昧抚弄的手指,可灵气被夺去,加之先前的那个吻,仿佛吸去了他全身上下的所有力气。鹿鸣的动作非但没有拍开桑无笙的手,软绵无力的动作在桑无笙眼里,反而更像是yù拒还迎。
像是受到了鼓励般的桑无笙再也不愿忍耐,俯下身将鹿鸣碍手碍脚的两只胳膊用力按在两侧。
此刻,桑无笙修长的身形整个压在了鹿鸣身上,现在若是鹿鸣再看不出桑无笙的真正目的,那就是眼瞎了。
惊愕又荒谬的同时,鹿鸣忍不住后怕起来。
鹿鸣颤声道: “桑无笙,别做你会后悔的事。与其这样,你倒不如直接一刀杀了我。”
已经被qíng丨yù和掌控yù迷失了心智的桑无笙无比眷恋的抚摸过他身上流畅的线条,在鹿鸣的脖颈间吸吮出了一道道暧昧的痕迹。抬起头来温qíng的抚过鹿鸣的脸颊,神色痴迷地道:“后悔?不,哥哥。我最后悔的是为什么没有早点把你关在这里,白白làng费了那么多年光yīn。若是早就把哥哥关在这里,哥哥不早就是我的了么?”
桑无笙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鹿鸣的脸颊上来回游移,最后着迷般的用指腹勾勒着鹿鸣薄薄的唇线。
“况且,我怎么会舍得杀了你。”桑无笙续道,同时又暧昧的用下丨身顶了顶浑身无力的鹿鸣,“我会让你舒服得再也想不起任何人,除了我。”
鹿鸣脸色一白。
话音落下,桑无笙立即俯下身,不厌其烦的继续先前的动作,只不过动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急切和粗bào,仿佛继续证明自己在占有着对方。唇齿相jiāo间,桑无笙将鹿鸣两条赤丨luǒ的手臂用力按至头顶,而另一只手,则在他挺翘的臀部暧昧的揉捏,继而慢慢朝鹿鸣本人也极少触碰过的私密之处伸去。
鹿鸣又惊又急,怒声道,“桑无笙,你敢……”
剩下的话尽数被桑无笙吻了进去。
桑无笙立起身体,缓缓褪去衣物,年轻漂亮的男xing躯体顿时呈现在眼前。桑无笙不愧是种马文里的男主角,除了本身自带金手指外,容貌也是一等一的好,俊美似天神,却又不失阳刚之气,甚至连这幅身体都仿佛是上天亲自雕刻的完美杰作。即便鹿鸣与桑无笙相识数载,却也一时间被他的样貌所迷惑。不过他很快就清醒过来,咬牙切齿地看着桑无笙胯丨下巨大的东西,忍不住头皮发麻,难道他今日真的jú花不保?
桑无笙勾唇一笑,特意释放出魔族独有的魅惑气息,朝鹿鸣望去的目光里带着无限诱惑,声音甜腻得让鹿鸣几乎难以招架。他凑近鹿鸣耳旁,一口咬住他敏感的耳垂,低声道:“我知道这里是哥哥的敏感部位。每次你嫌头发太长,非要指挥我替你洗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总是碰这里,让你舒服得咪起眼睛,甚至发出暧昧的呻丨吟。”
鹿鸣回想起桑无笙话里的画面,当时明明很正常的举动,如今听起来却如此暧昧不堪,让他忍不住脸颊一再升温,身体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望向桑无笙的眼眸里带着羞耻和痛楚,“你……真无耻!”
桑无笙毫不介意地用手指暧昧的划过鹿鸣的腰部,猛地一个用力将鹿鸣翻过身来,将他臀部抬高,摆成跪趴的姿势后,炽热的身体才重新附着在鹿鸣身上,手指灵活的在鹿鸣胯间撸动。鹿鸣的眼眸里闪过隐忍,却又无力反抗,只能任由桑无笙抚摸自己渐渐抬头的部位,脸颊不由自主地染上qíng丨yù的光芒,眸色也越来越迷茫,直至口中发出细微的呻丨吟,才让他突然清醒过来,面红耳赤的低下头死死咬住嘴唇,防止难以自持的呻丨吟再次从口中溢出。
桑无笙将唇贴在鹿鸣背后,印上一串串滚烫的吻。另外一只手却qiáng制掰开鹿鸣紧紧闭合的嘴唇,手指伸到口中色丨qíng的来回搅动着。鹿鸣眼中迷茫更甚,涎液顺着嘴角滑落下来,更显yín丨靡不堪。
桑无笙眼中赤色更甚,他哑声道:“每次我都只能想着哥哥才能释放,如今哥哥的一切,甚至是qíng丨yù,都只能由我来掌控。”说罢,桑无笙灵活的手指猛地一用力,一阵苏麻到了极致的感觉顺着脊椎骨传遍全身,让鹿鸣浑身起jī皮疙瘩,再也忍不住低叫一声,彻底释放了出来。
桑无笙把手中的白色液体伸至鹿鸣眼前,然后将手指放到自己口中尝了尝,低声笑道:“味道很浓,看来哥哥很久没自己弄了。”
鹿鸣惊愕的看着桑无笙慢悠悠舔舐着手中的白浊,许久后才反应过来,顿时涨红一张脸,喘着粗气怒声道:“你不是要上我吗?那就别说多余的废话。”
桑无笙冷冷一笑,放在唇间的手指顿住,趁鹿鸣没反应过来之时,狠狠cha进鹿鸣紧致的xué里。
鹿鸣倒吸一口气,疼得脸色发白。gān涩的xué丨口被手指突然cha入,除了疼痛外,更qiáng烈的是被冒然侵犯时的不适感,而且还是自己一直看作是弟弟的人。 这种夹杂着qíng爱的羞耻感觉,几乎在一瞬间就转化为莫名的心悸和兴奋。
桑无笙的手指在xué内不断进出,鹿鸣仰起头,眼角流出生理式的泪水,qiáng烈的不适几乎让他热泪盈眶,臀部不断往回缩去,企图逃避这种难以言喻的奇怪感觉。
桑无笙低声叹道:“哥哥的小丨xué这么紧,待会儿受伤了怎么办。”
鹿鸣浑身颤抖着,断断续续道:“不许……再叫我哥哥……你不配。”
桑无笙冷哼一声,加了一根手指cha入依旧紧窄的xué丨口,不顾鹿鸣难耐的呻丨吟,手指毫不犹豫地快速抽送着,一边冷声道:“哥哥如今被我压在身下,一边却还要端出哥哥的架子命令我,我今天就是要让你看看,你的弟弟是如何上你的。”
说罢,桑无笙将鹿鸣翻过来,往xué丨口里再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不断进出,暧昧的水声清晰地传到鹿鸣耳里,让他羞耻得紧紧抿住嘴唇,qiáng忍后丨xué渐渐传来的快丨感,脸色越发涌起cháo红,看上去魅惑至极。
桑无笙看到小丨xué已经渐渐软下,便分开鹿鸣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灼热的下丨体抵在xué口的位置蓄势待发。他目光灼热的盯着鹿鸣,嘴唇竟激动得微微颤抖起来,眼里带着的眷恋和爱慕几乎让鹿鸣为之失神。
桑无笙声音低哑地道:“哥哥,好好看着,我是如何进入你的身体,让你因为我而疼痛,因为我而高丨cháo。”
话音刚落,巨大的阳丨具猛力向前一挺,鹿鸣瞳孔瞬间收缩,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桑无笙紧紧抱着鹿鸣,下身却一动不敢动,窄紧高热的蜜xué几乎让他难以自持。他舒服至极的喘着粗气,眼睛微微眯起来,赤红的眼眸带着令人心惊的yù丨望,他隐忍着不敢再动,哑着声音道:“哥哥,你是我的了。”
下身的疼痛仿佛一秒就传遍全身,鹿鸣脸色惨白一片,体内巨大的东西让他想刻意忽略都难。鹿鸣因为疼痛而眼角泛红,巨大的心理障碍和身体疼痛让他的心脆弱得不堪一击,却还是咬牙死撑,几乎耗尽全身力气一样朝桑无笙冷笑道:“你想都别想。”
桑无笙低声笑道:“到现在还嘴硬,待会儿我会证明给哥哥看,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人。”
说罢,桑无笙开始剧烈动作起来,每一下都顶撞到深处那刺激的一点。待疼痛缓缓散去时,奇异的快丨感渐渐从jiāo丨合的部位不断传来,让鹿鸣浑身发热,白皙的身体泛起粉红的色泽,难以言喻的快乐让他只能死死咬紧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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