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无笙的动作没有片刻停顿,鹿鸣整个人被他顶撞得不断上下起伏,疼痛和快丨感jiāo织在一起的独特感受让他脸色越发红润,汗水顺着脸颊不断滴下,一双眼眸染上qíng丨yù的迷蒙,手指死死掐住垫在身下的柔软毛皮垫子,低哑的呻丨吟不断从口中溢出,在山dòng中显得越发清晰。
桑无笙伸手抱起鹿鸣坐在自己身上,这样的姿势让两人结丨合得越发深入。鹿鸣低声叫了一下,脑袋无力地搭在桑无笙肩侧,身体随着桑无笙的动作而上下移动。桑无笙被鹿鸣的声音弄得qíng丨yù越发高涨,拉着鹿鸣一次次坠入qíngyù的深渊,仿佛只有不断jiāo合,才能彻底占有对方,让对方烙上专属自己的印记。
鹿鸣被桑无笙恐怖的yù丨望弄得昏昏沉沉,痛苦和快乐不断jiāo织在一起,将他无数次推向极致快乐的顶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桑无笙却仍旧不知疲倦地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鹿鸣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陷入昏迷,恍惚间,耳旁响起了桑无笙低沉而略带压抑的声音。
他凑近鹿鸣耳旁哑声道:“哥哥,我不想伤害你。我等了你这么久,只想把一生都jiāo给你,你却说离开就离开,毫无眷恋的就把我一个人丢下,我已经没有其他办法留住你了。”
鹿鸣心中猛然抽痛了一下,抬起手臂搭在眼睛的部位,挡去眼角悄悄滑落的泪水。
☆、第59章
三月天,正是桃花盛放的好时节。漫山遍野的桃花在昆莱山成片绽放,远远望去犹如粉色花海。微风时不时拂来,整个花海仿佛微波般dàng漾,再加上昆莱山如仙境般的美好景象,几乎让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虽是如此暖和的季节,但对于鹿鸣而言,这个地方却仿佛永远停留在了腊月天,严寒片刻不停地仿佛北风肆nüè,每分每秒都犹如置身冰窖,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生天。
鹿鸣已经被桑无笙囚禁了整整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鹿鸣任由桑无笙摆布,将他的尊严狠狠践踏了无数遍。除了日夜的颠倒鸾凤,两人几乎没gān其他事qíng。桑无笙仿佛变了个人一样,变着花样的羞rǔ他,占有他,仿佛这样就能彻底掌控住鹿鸣的一切。鹿鸣的心却依旧坚如磐石,除了每日冷漠地面对,几乎没有任何qíng绪起伏。只是每当被桑无笙撩拨得qíng难自禁时,鹿鸣的脸上那冰块似的表qíng才会因qíng.yù涌动而有一点松动。只是这样一来,鹿鸣心底附着的坚冰便又厚了几分。
鹿鸣站在石dòng外,面无表qíng看着漫山开得正旺的桃花,面无表qíng。他身上披着一件质地上乘的黑色丝质长袍,内里却未着寸缕,白皙的胸膛,jīng瘦的腰肢,还有修长的腿,在长袍底下若影若现,苍白冷漠的面容仿佛隐藏着绵延雪山,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冷冽和禁丨yù感。
桑无笙刚从外面回到石dòng处,映入眼帘的便是这幅画面。他的眼神几乎舍不得移开片刻,心中夹杂着的那份热切与痛苦jiāo织在一起的复杂qíng感,让他忍不住眼神幽暗,快步走上前去,像怕触怒眼前的人一般,小心翼翼地伸手环住对方细窄的腰,脑袋搁在他的肩侧,深呼吸一口气,鼻息中似乎都染上了熟悉的味道,心中的不安才渐渐消散开来。
他低声笑了笑,在鹿鸣耳旁开口道:“哥哥,这么早起来做什么?”
鹿鸣却只当这个人不存在一样,出神地望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桑无笙见鹿鸣不理他,也不气恼,只是伸出舌头暧昧的舔了舔鹿鸣敏感的耳垂,紧接着牙齿轻轻一咬,感受到怀中的人身体开始微微颤抖,急于挣脱他的怀抱,这才万分留恋地松开了手。
鹿鸣眼中闪过一丝羞愤,隐藏在长袖里的拳头握得死紧。这一个月以来,几乎每隔一两日就要jiāo丨合一次的生活,已经让自己的身体和心智都同之前发生了较大变化。这幅身体已经被桑无笙彻底改造成了yín丨dàng的体质,几乎只需被他随意挑逗几下,就能让他身体苏软,紧接着,过去近一个月的不堪记忆就被尽数翻搅出来。那些万分疯狂并夹杂着bào力nüè爱的xing丨事,让他一边厌恶至极却又一边沉溺其中。只是当热qíng退却之时,剩下的除了qiáng烈羞耻和耻rǔ,便只剩下对桑无笙越发浓烈的恨意。
桑无笙轻轻笑着,拉起鹿鸣的手,俊美的面容带着一丝讨好,开口道:“哥哥,我替你寻到了好多宝贝,跟我来,我一样一样拿给你玩。”
鹿鸣面无表qíng地任由桑无笙拉着坐到dòng外的石凳旁。桑无笙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了一大堆法器,那些法器散发着微弱的光泽,造型奇异百态,一看就不是凡品。只不过,鹿鸣的注意力停留在桑无笙手指上那枚散发着银光的戒指上,神qíng一时间有些恍惚。时光仿佛又回到多年前,自己亲手将一模一样的戒指赠予他视若珍宝的弟弟,并以此当做两人连系的凭证。只可惜时光荏苒,物是人非,那时的一切在现如今看来却变得如此可笑。
桑无笙看到鹿鸣盯着自己的手失神,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心中顿时了然。他伸手轻轻抚摸着戒指,眼神温柔得仿佛chūn日曙光。他有些怀念的开口道:“这是哥哥送我的东西,虽然我们聚少离多,但这枚戒指却从未有一天不带在身上。”
鹿鸣回过神来,看了眼前的人一眼,冷淡地道:“你不配拥有它。”
桑无笙眼眸一暗,却还是忍耐了下来没有发作,只是低下头将眼中的qíng绪隐去,继而抬起头来微微笑了笑,指着石桌上摆放的几样法器,开口解释道:“我寻了好久才找到了这么些有趣的玩意儿,之前一直想拿来给你,但你离开许久未归,这些东西便一直没能递到你手里。”
鹿鸣抬眼看着桌上的法器,目光被一块手掌大小的暗红色石块吸引住,拿起来翻来覆去地看了看,皱着眉问道:“这也是法器?”
桑无笙有些受宠若惊的看着鹿鸣,这可是一个月以来鹿鸣第一次没有对他冷嘲热讽,他急忙软下声来讨好道:“这是南海独有的梦礁,并非法器。只需到了夜晚,这梦礁便能发出五彩光芒,还能发出动听的声音来。”
鹿鸣放在手中把玩了片刻,垂下眼眸失望道:“那便是要等到晚上才能看了。”
桑无笙轻声笑着接口道:“何需等到晚上,只要哥哥欢喜,便是逆转乾坤我也甘愿。”
说罢,桑无笙便忽然释放出蓬勃的灵气,那股灵气骤然升至高空,仿佛一道qiáng光般she入碧蓝的天空,刹那间,原本平静的上空竟被突如其来的团团黑云包裹住,放眼望去,整片大地都被黑云拉入黑暗之中,天地间顿时陷入一片漆黑,仿佛日食般奇妙无比。
鹿鸣被眼前这幅景象震惊在原地,心中却缓缓沉下,这桑无笙竟现在就有了如此神力,现在特地在他面前展示自己的实力,未免没有警告之意。若他没记错的话,原著中所写的桑无笙应该是天灵根才对,没想到他居然隐瞒了自己的资质,连自己都被他给骗过了。况且,天灵根本就无瓶颈,修炼速度几乎一日千里,照如今这份力量,百分之百已经到了分神中后期。贺青辞这幅身体资质颇优,加上自己心智较为成熟,短短十多年便已到了元婴中后期,这已经足以上整个修真界为之动容,没想到这桑无笙居然已经到了分如此境界,就连当年资质一流的昆莱掌门,现任仙帝泽禹也不能与之相比。说桑无笙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修真界第一人也丝毫不为过。
鹿鸣苦笑,就凭现如今的他,根本就无法逃脱桑无笙的牵制。数万年都难以现世一次的绝佳奇才,竟还真就被他给碰上了,并且自己同他还是这种尴尬至极的关系。这人不仅用玄铁禁锢着他,还在他身上下了数道禁咒,只需逃走几步,妄动灵气,体内的魔气就能cao纵他的意志,让他根本逃无可逃,也无处可逃。
“哥哥,你看。”桑无笙轻声唤道。
鹿鸣回过神来,注视着手中那块看上去十分平凡的石头。黑暗骤降后,这原本平凡无奇的石头忽然散发出些许微弱的光泽,紧接着,光芒越来越qiáng烈,五彩斑斓的色泽直直地冲向天空,仿佛一道光柱般直cha黑云之中,加之色彩的不断变换,犹如一道巨大的彩虹近在咫尺。鹿鸣被眼前这幅美景吸引住目光,忍不住伸手触摸着这块奇异的石头。
石头仿佛获得了感应,忽然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那声响犹如河中溪水叮铃,犹如山涧清泉流淌,在万籁静寂的广博大地间,连成一首大自然的声音jiāo汇而成的乐曲,让鹿鸣一时间忘记了一切尘世纷扰,只是沉浸在这难得一见的美好中,久久不能自拔。鹿鸣神色有些痴迷,觉得自己大脑有些昏沉,看向梦礁的神qíng有些古怪。桑无笙见状,立即重重拍了拍鹿鸣的肩膀,有些紧张地道:“哥哥,比物能摄人心魂,你万不可受到过多gān扰。”
鹿鸣这才猛然一惊,默念了几遍清心咒,大脑才恢复了清明,心中不禁暗暗称奇。
就在这时,鹿鸣忽然感觉到整个大地震动起来。他神色一变,下意识地望向桑无笙所在的位置。只见桑无笙神qíng丝毫不变,似乎感觉不到一样,嘴角依旧微微勾起看着鹿鸣,眼眸温柔似水。
鹿鸣轻声对桑无笙道:“你……没感觉到地面在震动?”
桑无笙却好像没听到一般,依旧看着他笑,也不回答他的话。鹿鸣心头忽然升起阵阵不安,这幅诡异的qíng形究竟是怎么回事?就好像自己和桑无笙被隔绝在两个不同的空间一样,完全感觉不到对方所遭遇的一切。
莫非这石头除了摄人神智,还能制造幻境?
鹿鸣看着天空中依旧无法散开的黑云,还有手腕间的玄铁,无奈地叹了口气。如今他这幅模样,根本连打破幻境的能力都没有。
“你想离开这里吗?”低沉的声音突兀地在身后响起。
鹿鸣心头一惊,急忙转身朝身后望去。只见一名隐没在黑暗中的人影渐渐朝他靠近,借着石头上散发出来的光芒,鹿鸣终于看清楚了对方的样貌。
那人容貌俊美,唇若涂脂,黑色长发散落在身后,一袭白色长袍让他更显脱俗,周身散发出柔和的淡金色光泽,仿佛从天而降的上神,眼中平静如广阔海洋,带着一丝悲悯和慈悲,让鹿鸣紧绷的神经不知怎么的就松动了下来,连他自己本人都感到有些诧异。
那人微微一笑,走到鹿鸣前方顿住脚步,轻声重复道:“你想离开这里吗?”
鹿鸣眼睛一眯,开口道:“你是谁?”
那人看了他一眼,眼中泛起暖意,开口道:“我是送你来这个世界的人,我叫泽禹。”
鹿鸣心头一惊,这个名字,在整个修真界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就是一手创建昆莱门派,最终飞升入仙界并成为仙帝的人!
作为上神的仙帝泽禹,为何忽然现世?而他口中所说的那句“我是送你来这个世界的人” ,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