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所说,他们是在大一的新生联谊会上认识的,可是阿椿却早已和他认识多年。
一种可能是阿椿整容了,换了名字整容接近夏初。
另一种可能是医院弄错了。
可是现在办医疗卡都是直接扫入信息的……阿椿即使改变了外貌和名字,但是却很难改变自己的证件号码。
陈溱知道,后者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回去时阿椿已经打完针准备离开,她手不方便,急急忙忙地要站起来。
“这么着急做什么?要不然多住几天,也方便换药。”
阿椿摇头,脸上白得毫无血色:“不必了,只是小伤而已。我想回家,医院的氛围太压抑了。”
不知道是不是受伤的缘故,阿椿显得心神不宁,她自己本身就是做科研方面的,某种程度上和医学生的工作日常异曲同工,加上她自己本身是个理智的人……陈溱知道他的心态发生了变化,因为这一刻他本能地觉得阿椿是在心虚。
这是个和她的过去有所牵扯的地方,也许她并不知道这里还残留着她的过去,但是她无法克制地畏惧这里。
陈溱和他们在医院门口分手。夏初送阿椿回家,陈溱一个人去裁决司。
他有一种预感,以至于心神不宁。
这一次去,一定会有收获。
他到裁决司楼下,因为这次没有夏初陪同,进出有门禁,陈溱打了个电话给谢芳。
拨电话的时候他不禁想:谢芳吗?她会不会和阿椿认识?
下来的是上次一起开会的技术眼镜哥,他穿着件蓝袍子,刷了卡带陈溱进去。
一路上有几个相熟的打招呼,不认识的还以为眼镜哥带徒弟呢,纷纷表示江山代有人才出,陈溱看着像高中生。
眼镜哥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表示:“他们这是夸你年轻呢!”
陈溱笑了笑:“我开学高三。”
对方诧异,陈溱跟着他坐电梯上二十八层的审讯室。一路无话,他只好问:“我听说这个案子一个月内办不完就要将人无罪释放?”
眼镜哥大概也是被折磨久了,大声叹气:“是啊,不过现在连一个月都没有了,二十天,在不解决算是完了,他精得很,怎么都不肯开口,我们也无能为力。”
“我知道,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没权利动刑。”
“是啊是啊!”眼镜哥无比赞同,显然是憋屈久了。
有什么在陈溱脑海中一闪而过,他顿住。
“你们说过,他是刚死没多久的新魂魄对吧?”
“是啊,不超过两个月。”
陈溱说:“那你说,他是怎么知道你们‘无权动刑’的?”
“诶?他知道吗?”眼镜哥困惑。
陈溱笃定道:“他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算昨天的,今天的下午或者晚上发。
第109章 我竹马可能喜欢我(36)
“你一定要我们对你进行记忆提取吗?”
“我记得裁决司没有权利这么做, 恫吓我是没有用的。”
清秀少年眉梢微微挑起, 徐缓的语调里藏着坚定的决心和胜券在握的得意。
“停,就是这里, 再倒回去看一遍。”陈溱伏在桌上,专注地看着这段录像。
他回头问道:“一个死亡没多久的灵魂有可能这么知道这种规矩吗?”
谢芳双臂交叉放在胸前,她想了想道:“你是说他不是刚刚死亡的?”
“也有可能是他凑巧知道, 但是——你们大众形象怎么样?”
谢芳眼睛微眯:“你这是什么意思?”
“唔……无论在哪里,阶级矛盾永远都不可能消失, 鬼看到执法者,尤其是自己被‘天敌’关押的时候,他还敢这么嚣张, 本身就是件古怪的事。正常情况下不是应该好好配合,为自己洗清嫌疑?”
“他有问题,这点我们早就知道。”
“但是你们找不到他的作案动机, 鬼有一口怨气撑着, 是绝对不可能束手就擒的,如果不解开他的心结, 这件事只能因为没有证据而不了了之。”
“……”
陈溱眯起眼笑道:“起码现在我们知道,他并不是个刚刚死掉的人, 那么我们就该从死者的过去查起, 一定是个很有经验的过, 否则不可能这么安之若素。”
“按照灵魂衰弱的理论推测,他只有可能是最近死的。”谢芳冷淡地表示。
陈溱问:“没有例外吗?”
这话像是提醒了谢芳,她走到电脑前在键盘上快速敲打几个字, 光幕展开,密密麻麻的文字出现,她翻了很久,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一个简短的句子上:灵魂分裂的可能性。
她盯着这几个字看了很久,最后兀自摇了摇头:“这不可能,分裂灵魂需要忍受巨大的痛苦,而且施术的条件严苛,还要大量的能量供给,没有谁会仅仅为了杀死一具身体付出这样的代价。”
陈溱看着那段话:“分离出的灵魂极不稳定,随时有消散的可能性,但是却可以继承施术者的意志?我看他很符合。”
“那是谁呢?”谢芳阴沉地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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