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话说这怒气匆匆离开天牢的盛元帝,走着走着这心里的怒气也就降了十来。
剩下的是内心中的不安,如若这寻儿真对瑾竹有意,那自己不是与这自己儿子争一个人。盛元帝如此一想就有些悲凉,自己大瑾竹整整二十岁,想毕在他心里还是这寻儿更为优秀,虽然自己是这大凌之主。
想着想着,这盛元帝就走到了两人一个多月前相遇的地方,此时桃花都已调零了,青嫩嫩的树叶铺满枝桠,看着一充生机,这夜晚的桃水源也别有一番滋味,仿若间又睡见了那桃花树下的人儿正眯着眼沉睡着。
盛元帝觉得自己着魔了,中了瑾竹的情毒,这种感觉比当年自己对锦华还要更甚,更加强烈,而且还是对一个男人。
此时盛元帝有此迷茫:“多福海,让人备些酒来。”
“是。”知道陛下心情不好,多福海也未多言语。
不多时这酒就备上来了。盛元帝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有种不醉不罢休的感觉。
时间慢慢过去了,着着一地的酒坛子,多福海有些担心,这时盛元帝倒着酒,发现又没了,原本这酒是多福海斟,可这盛元帝感觉不过瘾。
“多福海,上酒。”言语有些不清,想必是喝醉了。
“陛下,子时了,回去了吧。”再这样喝下去,明日怕是早朝都不能上了。
“哦,没了,不用,朕一个人再走走,你别跟着朕。”见没有酒了盛元帝也没说再要,但就想着去散散,随后命令多福海不准跟着。
独自一人走着,当然多福海领着一干子人远远的跟着。
月光有些朦胧,突然远处的石亭出现一个人影。
“瑾竹。”盛元帝有些迷恋的呼着,脚步缓缓前行,身子有些不稳。
此时的盛元帝脚步有些凌乱,直直的望着前面的人影,好似一眨眼这人就消失了一般。
盛元帝一身酒气的来到石亭处,用手撑着石柱,身子斜靠在上面,这时月色正浓,月光透洒下来,看得格外的暧昧。
盛元帝呼吸有些急促,痴痴的盯着。
这时石亭中的人缓缓转过身来,身子极为柔软跪了下来,俊美的脸上有些妖治,勾勾一笑,声音也有些发膩:“黎继参见陛下。”
原来今日这黎继的穿着与平日的黎续有些神似,再加上这脸有三分相似,而盛元帝此时酒精上脑,脑子也不太清楚,以至于他还真以为眼前的人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根本就忘了这本人被自己给关进天牢了。
盛元帝上前两步,亲自将地上的人扶了起来,嘴里痴痴的呢喃着:“你可知朕心系于你。”视线也火辣辣的望着眼前的人。
而此时的黎继见盛元帝亲自扶自己时,顿时心下一喜,难道再听见如此一说更是心下一阵激动,险些失控,春心一笑:“陛下。”身子顺势就向着胸前靠了去。
此时的盛元帝那能经得住如此,看着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如此主动,顿时这这化身为狼了。
今夜注定了又是一个不平静的夜。
而天牢里的黎续,虽说这换了房间,条件好,样样齐全,连这茶具床单都是新的,可此时的黎续却是睡得极不安稳。
牢里的黎续此时正熟睡着,可满头的汗水显示了主人睡梦中的不安。
“阿续,你等我半年可好。”梦里的慕阳寻一脸希冀的望着牢里的人。
看着此时梦里的慕阳寻,黎续心下极为难过,而心下也着急,直说着答应他吧,可牢里的黎续却是一脸哀伤,双目极为无神。
良久终于点头。
镜头又转了,此时的梦离谷花香四溢,黎续飘在半空中又瞧见了自己走了进来,夕阳有些残红,像血一样。
而后面跟着两内侍,缓缓的走着,偶尔脸上盛满微笑,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突然黎续看见了,看见自己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染红了遍地青草。
死了,自己又死了?
“啊不要。”天牢里的黎续顿时从梦中惊醒,猛的坐了走来,喘着粗气。
心跳得极为厉害,石手握着心口,有些痛,而此时再回想梦境时,脑里又是一片突白。
“黎公子,怎么了?”狱卒听见尖叫声,急忙的跑了过来,这可是太子殿下极为重视的人,可不能待慢。
沉默一会几儿,黎续朝着牢外的狱卒说道:“没什么,做了个恶梦。”
“哦,那黎公子有什么需要叫小的一声。”
“好的,有劳了。”
于是黎续半夜无眠,直直的呆坐到天亮。
第69章
而城郊的地牢里,今日夜里可是发生了件大事,不因别的,这莫子潇被人劫走了,对方极为清楚这里的地形,因此这人是无缘无故的被劫走了。
因为此处隐蔽,除了慕阳寻几个心腹清楚外,外人一无所知。
地牢建在地下,而地上面是一处破庙,是当年黎续制服连环碎尸案的破庙。
平日里来此处的人极少,因此都担心是不是出了内鬼。
丑时,东宫。
“殿下,属下觉得是不是该好好清理下内部的人。”王源站在一旁问道。
这刚刚传来莫子潇被劫的消息,着实让他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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