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随他去吧!”慕阳寻不在意的说了句,这莫子潇其实是另有打算的。
“可”王源还想说什么。
“下毒之事查得怎样了?”
“今日属下探访了各个宫殿,并无发现这可疑之人,只是那五皇子深夜还未离宫。”王源如实的回答。
慕阳寻点点头,这时杨唤悄声的进来了。
“殿下,属下有发现。”
慕阳寻一惊,急急的站了起来:“说。”目光紧盯着,杨唤感觉这头皮有些发麻。
“子时的时候,这东大门有人悄悄的离了宫,属下已派人跟了上去。”
“嗯”慕阳寻点点头。
“殿下,属下还发现了一件事,那怜官宫的西角边居然有一条暗道,可以直通这后宫。”
“哦,可有探清楚?”
“属下失职”
“无妨,这下毒之事才是更为重要,吩咐下去,如若发现有人脖子上有一处像虫的胎记就直接抓起来。”
“是。”
次日凌晨,这盛元帝在一阵头痛中醒来,突然就想起了昨夜之事,瑾竹,急忙的向身旁看去。
此时黎继早以睡醒,身子侧着盛元帝睡着,若隐若现的玉颈上满是吻痕,只是这心下却还是激动难耐,自己盼了这么多年终于守得云开了么。
盛元帝一看,原来真不是梦:“瑾竹。”动情的唤了一声,双手拥住了这床上之人。
顿时黎继一愣,瑾竹,不是黎续的字么,心身子极为僵尸,有些不敢相信这深埋的事实。
“怎么了?”此时的盛元帝也有些愣然了,这瑾竹不是关在天牢里么。
顿时急忙将床上的人翻了过来,床上的人正熟睡着,三分相似的脸看得盛元帝有些恍惚,满身的吻痕看得极为讽刺,顿时就有些恼怒。
此时的黎继只能装睡,而心却是渐渐的凉了下去,黎续,有些咬牙的暗想着。
“来人”盛元帝朝着外面大喊了一声。
多福海走了进来:“陛下,可是要洗漱。”身后跟着两名丫环,手里正端着脸盆。
“这是怎么回事?”盛元帝站了起来,直望着床上的人。
“这”多福海也不知怎么说,快凌晨时,这自己不放心就寻了上去,却发现这亭子里两人正衣杉凌乱的躺在地上,原本只想将盛元帝送回圣元宫,可谁知这陛下紧抓着这人不放,看了下这人的样貌,多福海顿时恍然大悟,与黎小公子三分相似,这不就是黎侍郎的大公子嘛,可这情况怎么不对。
这陛下紧抓着人不放,多福海无法,只得将人也一起送回了圣元宫。
“说。”盛元帝冷冷的吐出一个话,脸色极为难看。
这时黎继也知不能再装下去了,于是缓缓的睁开了眼。黎继睁开眼,先是一阵恍惚,随即便清明了过来。
而床上的响动盛元帝也听见了,一脸阴沉的望着黎继,虽说这无缘无故睡了个男人也没什么影响,可在不清醒的状况下将别人当成了瑾竹还是很让人羞恼的。
黎继见此,急忙的下床,因为这动着太大,因此后面很是疼痛。
“黎继参见陛下。”忍差剧痛跪在盛元帝面前。
黎继,盛元帝一听微微皱着眉,难道与瑾竹有几分相似。
“你子时怎么还出现在皇宫,说。”盛元帝直直的盯着黎继,周身的威严更显。
顿时黎继脸色就有些惨白,昨日只想悄悄留在宫里看能不能偶遇下盛元帝,却忘了这私留皇宫可是会以谋逆罪论处的。
“回陛下昨日草民是见二弟被押,有些担心,原本想看能不能再去看上一眼,回去也好给母亲回话,哪知这不知不觉就迷了路而耽误了离宫的时间,原本打算在石亭处落脚一夜,却不想陛下突然就”黎继说道最后脸色绯红,俊美的脸上顿时就如上了胭脂一般。
盛元帝一听,原来是担心瑾竹,顿时面色就松了下来,只是听见这后面的话,又有些微变。
“好了,今日之事就当没发生,切不可张扬。”微微一敛,盛元帝深沉的说道。
“草民谨记。”
“起来吧,退下。”盛元帝有些无力的抬了抬手。
“谢陛下。”黎继起身,低头就出了房门,一抬头脸上一扫刚才的惶恐,变得极为阴厉,黎续。
而房内的盛元帝此时又想起了这昨日天牢一幕,神情微滞:“更衣。”
天牢里,黎续正发着呆,不知怎么的,总觉得这牢里的情形客外的熟悉,就像曾经来过一般,正想着此时天牢里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我说二弟,你此番可是犯大事了,昨晚祖母与嫡母一听可都双双晕倒了,尤其是这嫡母听说胎象还有些不稳,有流产的迹象。”其实原本这黎继就未回府,如此一说只是想气黎续而已,如今宫里的情形黎云龙还瞒着府里。
“你说什么?”黎续一听顿时猛的抬起头,眼睛直直的盯着黎继。
“怎么,还要我再说一遍,你母亲胎象不稳,要流产了,而最魁祸手就是你。”黎继紧握了背后的双手,有些残忍的说了出来。
“轰。”顿时脑袋感觉炸开了,黎续后退了两步,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黎继,满脸震惊的问道:“你可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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