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难看。”林子遥抬起左手在凌宸天的川子眉上点了下,但还没收回手,就被对方抓住,凌宸天吻了吻他的手指,“哎,真的不痛了,嘶!”
御医上完药替他绑纱布的时候,林子遥不免倒抽了口冷气,那句“真的不痛了”,根本就不能安抚凌宸天
“轻点!”凌宸天瞪了眼御医,不悦道。
不过御医也习惯了凌宸天的怒气,他下手哪里会中,这种伤口,包扎的时候,痛是在所难免的,连这公子都不说什么了,这皇上倒是在一旁干焦急,御医包扎好后,松了口气道:“公子伤口已经开始愈合,倒是麻痒在所难免,但是别用手挠,不然这伤好得慢。”
“嗯。”林子遥点点头,忍着痛。
天明就在不远处站着,每次上药,林子遥顶多皱皱眉,也从不喊痛,就算是久经沙场的将领,伤成这样,也难免会嚎几声,但是林子遥从头到尾却连一个痛字都不说,甚至看到凌宸天那表情后,还会笑着说没事来安慰他。
看着那对互动的人,天明皱了下眉,总觉得心中有些不舒服,但又说不上哪里难受,于是自己自动退出去。
寝宫内的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林子遥靠在凌宸天肩膀上,又有些困了,凌宸天现在最怕林子遥睡觉了,总觉得对方似乎一睡就会醒不来一样,于是拍拍林子遥的脸颊说道:“子遥,别睡,陪我说说话。”
“哦,你说。”林子遥打了个哈欠,勉强打起精神道。
凌宸天开始跟他讲话,说一些奇闻异事,说朝上碰到事情,说他的几个顽固的臣子怎么恼怒他,林子遥听着,有时候会搭一句,听到有意思的,就会笑笑,这时候凌宸天就会亲下他的嘴角,心情大好。
“唔,外面都在说,你现在就是一暴君。”听到凌宸天动用国库,甚至征税开凿运河的时候,林子遥笑道。
“那你觉得我是不是一个暴君?”凌宸天笑道,刮了下他的鼻子,见林子遥立马皱起眉,顿时乐了。
“嗯,怎么说呢,你不过是想要凌国变得更好,没什么不对,运河的事情,早晚要弄,早开凿,也有利于百姓,多年后造福的就凌国百姓,不过你要背负着劳民伤财的罪名而已。”林子遥分析得头头是道。
凌宸天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朝中的保守派一直对于我这提议不赞成,今日早朝的时候,左丞相甚至在我面前当众甩袖离开。”
一个帝王最看重的颜面让这不知好歹的臣子瞬间给毁了,他能不气么,但是他在这里说得生气,林子遥却笑得很是开心,哎,他真想看看凌宸天在朝堂上的模样,嗯,一定板着一张冷脸,瞪着那左丞相吧?
“很好笑么?”凌宸天郁闷了,他这是被嘲笑了么?
“不,没有。”林子遥呵呵地笑着,显得很是开心,凌宸天见他这样,心里也软了下来,“你啊,别跟左丞相过不去,他也是为了国家社稷,他想不通,你就想法子让他想通就好,这么直率的臣子,你上哪找去。”
“唔。”凌宸天知道,但是就是气那老头当众不给他面子,竟然还甩袖离开,让他这帝王颜面何存?
“不准给左丞相穿小鞋。”看到凌宸天臭着一张脸,林子遥抬手戳了下这人的脸颊,凌宸天低头,看到林子遥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立马捧住他的脸颊吻了上去,林子遥被吻得晕头转向,直到对方松开他的时候,这才喘口气。
“暴君。”林子遥哼哼了两声。
“你再说一次。”凌宸天挑眉,这个子遥是被他给惯坏了吧?
“暴君。”林子遥也不怕他,又重复了一遍。
凌宸天眯起眼,顿时将林子遥压在床榻上,刚要发作,林子遥顿时苦着脸:“压到伤口了!”
闻言,凌宸天一脸慌张地扯开他的衣襟,刚要查看,林子遥就开始笑了起来,凌宸天这会儿才明白自己被对方耍了,但是却不觉得生气,只好低着头骂了句:“你这妖精。”
“暴君。”林子遥哼了声。
“妖精。”
“暴君!”
……
两人的视线突然变得暧昧起来,林子遥受伤有多久,凌宸天就禁欲有多久,因为刚才担心检查他伤口而扯开的衣襟,已经遮不住那片雪白的肌肤,胸口的一点红果实若隐若现,凌宸天下意识咽了下口水,半会儿看着林子遥问道:“可以么?”
“你不是暴君么,做什么都可以。”
林子遥的回答让凌宸天顿时向脱了缰的野兽,猛然低头咬住林子遥的喉结,林子遥抬起左手拍了下他的肩膀:“喂,会痛。”
“忍不了,怎么办?”凌宸天竟然还会装无辜,林子遥用手扯扯这人的脸颊,最后无奈道:“别扯到伤口啊。”
“不会。”凌宸天见他同意,顿时扬起了笑脸,林子遥见过这男人生气的样子,扯着脸皮假笑的样子,也见过他板着脸,一身冷气的模样,却很少见到他这般的笑容,明媚地几乎让他反应不过来。
就在他发呆之际,凌宸天利索地脱去自己的衣物,在床头找到药膏,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开始开发林子遥的情欲。
感觉到下身一凉,林子遥瞪大眼,不是这么快吧?以往凌宸天多少会来点前戏,甚至会让他先尝到一次甜头才会进入,这会儿感觉到体内的手指翻搅,林子遥想要抬起身,但是对方却不让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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