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知道林子遥表情的意思,凌宸天拉过林子遥的手覆盖在他下身早就高昂的地方,苦着脸道:“忍得很辛苦,已经有四十一天了。”
笨蛋,不要把天数数得这么清楚!林子遥顿时红了脸,算了,让他一次好了。
感觉差不多了后,凌宸天抱起林子遥,让他跨坐在他腿上:“这样就不会扯到你伤口了。”
是不会扯到伤口,但是会进得很深啊,林子遥头靠在他肩膀上,分开着双腿,咬着牙适应慢慢挤进去的异物,凌宸天忍住,慢慢地让林子遥坐下,那种被包裹住的感觉让他也不自觉轻哼了声。
“不,不行了,太深了。”林子遥单手低着对方的胸膛,摇着头,两眼甚至都泛着泪。
凌宸天这会儿哪里还有什么理智,擦去他眼角的泪,咬牙道:“忍下。”
这话刚落,凌宸天就握住林子遥的腰,让他猛然往下沉,林子遥顿时不敢置信地仰起头,凌宸天拥住他,轻啃着他的小得几乎看不见喉结。
“暴君。”林子遥知道事成定局,只好骂道,不是非常痛,是他能忍受的范围,只是太深了,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
“是,是,我就是暴君。”凌宸天好笑地拍拍他的背,安抚着,直到林子遥不再抽泣,这才开始进攻,林子遥从来没进入到这么深的深度,随着对方的节奏,每次到最深处,就会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像是要脱离了一样飘然。
凌宸天折腾到夜黑也没放过讨饶的人儿,像是要把这一个多月来忍着的全部讨回一般,林子遥甚至到最后都无神了,他还不放过他,想要将他揉进自己的体内,想要他不离开自己,那种占有欲让凌宸天根本就停不下来。
心里只呐喊着,这个人是我的,这人的一切,都是我!
夜半,凌宸天这才放过身上的人,林子遥肩上有伤口,凌宸天只能让人打了水进来亲自为他擦洗,看到林子遥身上属于他的痕迹,凌宸天心中这才觉得踏实,查看了他的肩膀,看到纱布上没有血迹后,这才松了口气。
林子遥早就昏睡过去了,只是他一直不肯放过他,这一个多月,他真的惹得很辛苦,知道这样对林子遥的身体不好,但是一旦触碰到了,就很难控制得住自己。
给林子遥擦拭完后,自己这才下水沐浴,换了衣衫上榻,睡在林子遥的身边,看着林子遥的睡颜,这才安心了,扯扯他的脸颊咕哝了句:“我的小妖精。”
然后就这么搂着对方,也渐渐睡沉了。
林子遥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梦,下意识地钻进对方温暖的怀中,然后哼了声:“暴君。”
51、容王、传言、确认
司城烈身受重伤昏迷的事情已经瞒不下去了,容王就算一再掩饰,对外称自己弟弟是得病,但是将近一个多月未露面,难免引起其他人的怀疑,特别是秦太师。
容王最大的后盾必然是司城烈,所以当司城烈这么久都未上朝堂,秦太师多少会嚣张起来,在朝堂上与容王争论的时候,言语间自然多了份底气,而且常常让司城容难堪。
一下朝堂,司城容甩袖而出,这个秦太师仗着是小皇帝的外戚就为所欲为,司城烈不在朝堂上,就越发肆无忌惮起来,竟然当众让他难堪!司城容一再提出的开焀运河的事情,再次无疾而终,虽然从不指望,但是秦太师咄咄逼人的嚣张态度。
司城容眯起眼,这种嚣张的时候可是不多了……
不理会身后的那些朝臣,司城容快步离宫,司城烈被带回来已经有好些天,却依旧昏迷不醒,内伤颇为严重,想到司城烈的伤是怎么来,司城容眼里闪过一丝阴狠。
“王爷。”魏祁然跟了上来,脸色也不是很好的样子,魏家是跟容王的,秦太师在朝堂上气焰旺盛,脸司城容都敢得罪,不说是魏家了,就算魏丞相,都被秦太师给奚落了一番。
“阿烈的情况如何?”
“还未清醒。”司城容走出宫外,上了马,也不多说,立马策马奔回自己府里,魏祁然也上马跟了上去,他也没想到司城烈的伤会如此地重,竟然至今都昏迷不醒,让御医都束手无策,看到司城容有些不好的脸色就知道这人夜里估计是没有睡好。
司城容一回到自己府里就问了家仆:“他怎么样了?”
“回王爷,将军他……”
司城容刚踏进门口,就听到司城烈的声音:“大哥,我没事了。”
魏祁然跟在后头,看到司城烈坐起身子,正端着碗喝药,也惊喜了下,走过去笑道:“阿烈,你终于醒了?”
“嗯。”司城烈点点头,“就是这腑脏难受得厉害,御医怎么说?”
“既然你能醒来,应该好起来快把。”魏祁然站在床边,“我们都快担心死了。”
“白刑呢?”
“那家伙跑去不知道买什么东西,下来朝第一个跑出去的。”
“没事了就好。”司城容总算是松了口气,自己弟弟身体一向壮实,小病都未生过,哪怕是在战场上受了重伤,都没有这次这么严重,竟然昏迷多日,高烧不退。
司城烈扯扯唇,想要说什么,但是司城容摇摇头,这里有魏祁然在,不方便说。
“哎,我听下人说了,阿烈醒了是吧?”白刑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看到司城烈坐在床上,立马眉开眼笑地凑了过去,“还真醒了,枉我还跑到万福寺去求了个平安符,看样子是用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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