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牛二妞抱着哭泣的贺承思也觉得鼻子酸酸的,他也是第一次听贺学文说捡自己的经过,想到自己小时候就那样被他爹给扔了,眼泪也止不住流了下来。
田新华也没想到贺承思会有这么悲惨的遭遇,唉,以后还是少欺负他几次吧,这傻大个也挺可怜的。
“我觉得二妞的哥哥应当是遇到什么危险了,要不然他不会把刚出生的儿子扔到山上,还留下这么一封血书,想来当时的qíng况一定非常危急。”一直没出声的云先生说话了。
贺学文点头同意,他觉得也应该是这种qíng况,若不是遇到危险,哪个当爹的愿意把孩子舍下呢?
听云先生这么一说,牛二妞转而又担心起哥哥的qíng况了,也不知道她大哥还在不在?大家都没有出声,从这血书看来,牛二妞的大哥怕是凶多吉少了吧?
牛二妞也明白自家大哥怕已经不在了,这么多年她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是没见到尸体总存着一点盼头,希望哪天能够像承思一样,突然就出现在她面前,不过如今见到了这封血书,她也不再抱有希望了。
第211章 牛佳氏·承思
牛二妞想把贺承思户口本上的姓给改了,恢复满姓,她和贺学文说这事时,颇有些难为qíng,觉得自己不太厚道,半道把人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给截了。
哪知贺学文听了后倒是愣了会神,随即便难得地红了脸,小声地表示他因为忙着挣钱,还没来得及给贺承思上户口呢,严格说起来,贺承思就是个黑户,公安局根本就没他这个人。
田思思听得直翻白眼,她阿爹这人在对外做生意上那是真的jīng明,一分钱亏都不肯吃的,可是在家事上十足就是个白痴,他这哪是没来得及呢,怕是根本就没想起来要上户口吧!
牛二妞倒是很高兴,没上户口好啊,省得改来改去麻烦,当即便让罗大头去公安局把贺承思的户口上了,名字改成牛佳氏·承思,户口就上到他们家,以后等承思娶媳妇了再分出去。
罗大头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第二天便把贺承思的户口上好了,就这样,贺承思顺理成章地成为了牛佳氏·承思,不过田思思依然还是叫她贺哥哥,喊顺嘴了改不了口。
贺承思自己也表示他以后对外还是叫贺承思,也还是叫贺学文阿爹,他可不想和阿爹及思思妹妹生分。
牛二妞挺支持侄子,他们牛佳氏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她还特意和贺学文说明,改姓只不过就是为了牛佳氏的香火考虑,承思依然还是贺家的儿子,以前怎么处往后还是怎么处。
只不过这次过年贺承思不和他们一道回去了,牛二妞嘴上虽说让贺承思同贺学文一道回去过年,可是她眼里的不舍谁都能看出来,贺承思心里也很矛盾,他既舍不得姑姑姑夫,又想陪阿爹妹妹过除夕,脸上现出为难的神qíng。
贺学文替他拿了主意,表示他和田思思在这里过完小年再归家,让贺承思留下陪牛二妞他们过除夕。头年团聚还是陪着至亲为好!
事qíng就这么定了下来,贺承思虽然还是有些难受,不过阿爹和妹妹能陪着自己过小年,他还是很开心的。现在才十七,离小年还有一个星期呢!
贺学文和老爷子打电话说明了qíng况,免得老爷子他们在家里担心,而田思思则被云先生抓了壮丁,让她去弹首曲子给他老人家听听。催催眠。
云府本是没有钢琴古筝这玩意儿的,不过云先生听说田思思在学钢琴和古筝后,便让罗大头去置办,罗大头哪懂这些东西,想了想便又跑到那个倒霉的刘锦衣那里去了,把这任务jiāo给了刘锦衣,让他弄台最好的钢琴和古筝送去云府。
刘锦衣哪敢不从,心里还有些窃喜,只要不是金子宝贝就好,钢琴古筝这玩意儿还不简单。他不费多少力气便弄了回来,恭恭敬敬地送去了云府。
据刘锦衣说,这台钢琴是当年一家王府的格格生活窘迫变卖出来的,而那古筝也是这个格格一道卖掉的,都是好货。
货当然都是好货,若是放在现在那就是古董了,不过在罗大头的眼里,再好的货也没有金子好。
也所以每次田思思来云府小住,云先生都会让田思思弹几首曲子,还说是考察她水平怎么样?大家嘴上不说。心里都暗暗好笑,您老人家连琴谱都不认识,考察什么啊?
田思思笑了笑走到钢琴前,打开琴盖。弹了首贝多芬的《月光》,舒缓的音乐淙淙流出,客厅里的每个人都听得如痴如醉,贺学文还不时用手打着节拍,只有罗大头听得不时打呵欠。
一曲弹完,罗大头便念叨着“阿囡这催眠曲还真挺能催的”。便回房间睡觉去了。
田思思看得好笑,罗大头也是个奇葩,每次听钢琴曲都能犯困,就算她弹的是高亢激昂的《命运jiāo响曲》,他老人家也能闭着眼睛睡着,让人不佩服都难。
云先生念着她刚下火车,便只听了一曲就让田思思去休息了,他自己也提着紫砂壶回房间睡觉去也。
自从田思思规定他每晚必须10点前入睡后,田新华就每日督促他睡眠,就算他不在也会让罗大头监督,久而久之,他也就习惯了早睡早起。
离过小年还有好几天时间,田新华和贺承思便带着田思思出去逛街玩耍,吃街头小吃。
田思思以前每次来北京都是夏天,冬天倒还是头一回来,冬天的北京街头更加热闹,尤其还是bī近年关,街上人山人海,都是出来采办年货的人。
现在人采办年货是真正的办年货,一跨进腊月就开始着手了,一年省吃俭用的钱和票都得用在年货上,jīng打细算,尽量用最少的钱办出最丰盛的年货。
所以经常可以看到供销社或是菜场那里总是排着长长的队伍,大家都在等着购买紧缺的商品,像鱼、ròu、蛋等行俏商品,有时候去得晚了还得走一场空,第二天大清早再去排队,风雨无阻。
虽然辛苦,但是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喜悦的笑容,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都非常开心,盼着过年能吃顿好的,街上的年味儿浓浓的,哪都能感受到,就是熟人碰见打招呼,也是问“您年货置办得咋样了?”或是“您年货还差些啥”之类的话题,十分喜庆。
田思思她当然不用cao心这些事qíng,她只管玩好就行,他们三人骑着自行车把北京城大大小小的胡同逛了个遍,还去游了故宫和颐和园。
这些地方以前虽然都来过,不过她还是比较喜欢现在的景致,不像后来被开发得乱七八糟的,破坏了这些古迹本身的美感。
小年夜前一天,贺承思和牛二妞罗大头一道出门了,牛二妞给他大哥弄了个衣冠塚,刚弄好,这不拉着贺承思一道去祭拜。
田思思和田新华便趁机偷偷甩了贺承思出门去了,田新华当然是出自私心不想有人夹在他和阿囡中间。
而田思思却是另有打算,她想开会车过过手瘾,要是贺承思在的话,肯定会和贺学文打小报告,又得听碎碎念,田新华她就不用担心了,他们俩的秘密多着呢!
第212章 qíng窦初开
他们打算好去爬八达岭长城的,车一开出市区,田思思便磨着田新华让她开会车,田新华哪敌得过田思思的磨功,没几下便松了口,答应让她试试。
田新华坐在一旁,惴惴不安地看着田思思的细胳膊细腿,就这点子力气,怕是连方向盘都转不动呢!
他将开车的一些要点说了,田思思先是慢慢地开了会,但很快就开得很顺了,一点也不像是生手。
田新华虽有些讶异,转念想想自己也不过是半天就学会开车,阿囡这么快学会也不足为奇了。
田思思得意地朝田新华抬了抬下巴,似乎在说,“就开车这么点小事,我闭着眼睛都能学会!”
小丫头一脸傲娇,田新华手痒痒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蛋,心里还挺遗憾阿囡长大后脸上的ròu都没了,捏起来没有小时候顺手。
“阿囡,你得多吃点,看你瘦得脸上都没ròu了!”
田新华忍不住念叨,田思思白了他一眼,娇叱道:“吃多点好让你捏得舒服是吧?”
田新华笑着摸了摸鼻子,见田思思吡牙的小模样,他的手又痒了,终于忍不住又捏了一下,这下可惹火了田思思,这还捏上瘾了?
她把车靠路边停好,一下子便扑到了田新华身上,吡着牙往他耳朵上咬,耳朵上ròu最多,咬起来省力,小时候她都是这么回击的。
少女的身体柔软且带着芳香,当那软软的嘴唇咬到他的耳垂时,田新华猛地愣住了,似是被电流触过一般,一种奇异的感觉在身上流淌。
田思思浑然未知,还趴在田新华身上恶狠狠说道:“我让你老捏我脸,看我不把你耳朵咬掉!”
咬了一边又咬了另一边,当然她不会咬得特别重,也就是在耳朵上留几个小牙印,涂点口水儿。
那种舒服又难耐的感觉越来越qiáng烈。田新华不像以往那样陪着田思思嘻闹,眸色也越来越暗,看着上方小女孩红艳艳的嘴唇,突然有种冲动想把那嘴唇吃了。尝尝是什么味道。
“阿囡,别闹了,快起来!”
田新华的声音有些哑,听起来还有些痛苦,似是在qiáng忍着什么。只是闹得开心的田思思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还同小时候一样,咬完了耳朵后又咬上了田新华的脖子。
嘴里还嚷道:“不要,谁让你刚才捏我脸了,你求我几下我就不咬了。”
当田思思的嘴唇碰触到他的叫喉结时,“轰”地一下,田新华只觉得眼前一片金星,全身无数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吃了它,吃了它!”
田新华往日的冷静自持都没了。眼下他只想着如何灭了心中的那团火,本能驱使下,他一个翻身便把田思思压在身下,危险而又诱惑地笑道:“阿囡,这是你惹我的!”
当田思思觉察到不对劲时,田新华已经咬上了她的嘴唇,是真的咬,就像是咬糖葫芦一般的咬,咬得她的眼泪都出来了。
好痛!田思思yù哭无泪,心里悔死了。她这个大傻瓜,怎么把男人的敏感地带给忘了,男人的耳尖和喉咙就如同下面的yù望一般,一点就着啊!
田新华贪婪地啃咬着田思思的嘴唇。味道如同他梦中一样美好,又软又甜,只是他也只是个刚开qíng窃的大男孩,哪知道那些调qíng的手段,只会顺着内心的本能,不住地吃着田思思的嘴唇。
“新华哥。你咬得我疼死了!”
田思思娇嫩的声音在田新华耳边响起,提醒了火势越烧越旺的男孩,突地冷静下来,自己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碰的女孩儿委屈地躺在椅子上,小嘴红肿肿的,还有一些牙印,他的心里顿时便懊恼无比。
“阿囡,对不起,是新华哥不好!”
田新华真想打自己一巴掌,他这是怎么了?怎么能这样对阿囡呢?阿囡还只有13岁呢!要是吓坏了阿囡怎么办?
田新华不敢看着田思思,目光躲躲闪闪,眼里满是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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