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看见小宝比兔子都还快的身影不禁囧了囧,这孩子越来越鬼jīng灵了,没得办法,这要是不叫如花起来吃饭,待会儿饭又得冷了,而且他看了看这会儿的时间,也不算早了,所以还是解了围腰,就进了卧室。
看着如花伸着手,张着腿,霸占整张chuáng的样子,三郎是不禁觉得好笑了。如花睡觉一直以来都不是很老实,有时候睡觉还能把他挤到chuáng脚。想着如花说他睡觉滚下chuáng的事qíng,三郎倒是记得他曾经还真有一次睡到了chuáng脚,不过那不是三郎自己滚下去的,而是因为如花给挤下去的。
“花儿,花儿,起chuáng吃饭了。”三郎可能是害怕如花的起chuáng气了,所以站得远远地,只是让身子前倾,伸手摇着如花。
可是如花这“冬眠动物”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叫起chuáng,所以如花伸手推了一下三郎的手,翻了身,嘴里嘟嚷道:“别吵,这哥牌就要胡了!”
这副牌要糊了?难不成又是梦见了什么吃的东西?
三郎知道她这媳妇别的爱好不大,就是特别喜欢钻研吃的,所以难免就往吃的方向想去了,“花儿,起chuáng吃饭了,饭没糊呢!”
如花睡觉的眉头一皱,有些生气的道:“叫你别吵就别吵,看嘛,这张碰牌又没有看见。”说话的时候眼睛还是闭着的,可是倒不难看出她生气的模样,因为三郎知道,如花只要一生气,眉头就会微微皱起,嘴角也是不自然的就嘟了起来。
“花儿,吃……。”
三郎这会儿话没有说完,如花就一下子的蹭了起来,坐在chuáng沿上狠狠地瞪着她,只见如花咬牙切齿的说道:“吃,光知道吃。好不容易拿到一副清一色,居然就白白让你这么的搅和了。”
如花自打是来了这里过后就完全脱离了以前的那些娱乐方式,连爱和街坊老头老太打的麻将都给戒了,这好不容易做梦梦到这么一次,而且还是她很少拿到的清一色,居然就这么让三郎给搅huáng了,所以心里难免一堆气。
“清一色?搅和了?”三郎低语呢喃着这两个词,猛地抬头道:“这饭菜搅和在一起好吃呢!要不我这就去帮你搅和搅和?”
呃!果然是不能沟通的。如花顿时觉得浑身无力,一下子就倒在了chuáng上,捂着额头重重的叹息了一声,“唉!”
“怎么,头疼吗?”
如花有时候觉得这三郎就是专门装得傻傻的,因为那样可以轻而易举的就把她给惹火!
“对,头疼,所以还要睡觉。”如花把被子往头上一盖就把整个人埋进了暖暖的被窝。
“头疼?很疼吗?来我看看。”说着三郎就掀开棉被伸手去摸如花的额头了,“咦!不烫啊!”
三郎自是没有瞧见如花那翻得白白的眼仁。
如花一生气就捉住三郎那摸在额头上的手,咬了一口,然后看着上面的牙齿印笑道:“好了,这会儿不头疼了。”
说着便是自顾自的起chuáng了。
三郎看着那牙齿印,有些委屈了,为什么每次受伤的总是他?
一家人吃了早饭,如花又套了一件衣服才出了房门。
站在院子里,如花哈了气,就能看见白白的雾升腾起来。
“真冷啊!”如花哆嗦了一下。
“这还没有到最冷的时候呢!”小宝站在旁边逗着包子,只见包子那圆滚滚的身子在地上打了一个滚。
“还没有到最冷的时候?”如花其实也知道,因为三郎早就说了,这里的冬天可是有绒毛般的大雪呢!听说到时候一抬头望去,远远地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嗯!小宝记得前年可是最冷的呢!那时候的雪可到了膝盖。”小宝眨着大眼睛,用手比划着短短的腿,仿佛是看见了如花的笑,小宝忙的解释道,“那雪可不是到了小宝的膝盖,而是爹爹的膝盖呢!那时候我骑马马,看见了爹爹的腿一浅一深的就陷进了雪地里。”
“哦!那么厚的雪啊!”看着小宝那张牙舞爪的样子,如花举得可爱!便蹲下身子和小宝一起逗着包子,“包子,打个滚!”
随着如花的一个手势,包子一下子就打了一个滚。觉得有趣,如花又把手拿得高高的,“包子,跳,快跳。”
包子又是随着手势,跳了一起,前面两肢竟像是人的手一般,做着恭喜的样子,那模样可是打紧的有趣,“小宝,你是怎么训,包子的啊?它怎么这么听话?”
“哼!”小宝有些神气了,昂着头,就笑道:“呵呵,这可是小宝的小秘密呢!所以就不告诉娘亲了。”
“瞧你臭美的!”如花伸手点了一下小宝的额头。
如花又随着小宝一起逗弄了一会儿小狗,才算作罢!
这大冬天的,如花是不知道做些什么了,就是三郎也很少下地了,只是没事的时候就在家里琢磨着做些小玩意。
要说这个家里的很多东西都是出自三郎的双手呢!那双手可比如花的巧了不知多少。
进屋的时候看见三郎正拿着木头在削,便好奇的问道:“三郎,这又是做什么啊?”
“家里的木盆的坏了,准备趁着这空闲时间做两个木盆呢!”三郎低着头认真的弄着手里的木块。
如花拿了一块已经被三郎削平了的木块在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忽然问道,“三郎,你说你这木工活手艺这么好,怎么就没有想着弄一些木制的东西土着去卖呢?那可比你打猎轻松不少!”
三郎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回答道:“呵呵,这木工制品镇上可有好几家的店呢!我这个拿去卖个谁?”
“你这些东西不仅样式好看,质量也好呢!难不成这都没有人要,还是镇上那木制店家里的东西都比你这好?”
三郎慡朗的大笑道:“这木工活好的人光是芍药村的人就不在少数呢!何况这整个全阳镇呢?”
三郎这话倒是实诚话!可是在如花看来,这别家的东西都没她家的好,因为她家的可都是出自三郎的双手,所以又开口说道:“你这东西制得比他们的都好,至于为什么卖不出的原因铁定因为你太笨了!”
三郎听如花得出的这么一个结论倒是哈哈的笑了一下。
他知道如花为什么得出这个结论,因为就像在他的心里一般,关于如花的一切都是好的。
“爹爹,爹爹,邹太婆婆来找你了!”其实小宝真的很想在这句话前面加一个又的,因为小宝觉得这段时间这邹太婆破来他家也来得太勤了。
跟着,就传来了邹太婆有些苍老无力的声音,“程三郎,程三郎……。
其实说来也怪,这自打是三郎帮助邹太婆修补了一次茅糙糊,这邹太婆就总是有事没事的来找三郎做一些事qíng。
对此如花的反应倒是淡定,就好像知道这邹太婆为什么这样做一样,不过知道是知道,但是每次她都会黑着脸和邹太婆对视,这邹太婆对如花也是如此,好像两人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每次见着了都是横眉怒对。
“哼!你看吧!这可是你摊上的好事qíng!”如花双手一摊,无力的看着三郎。
如花嘴上是这么说,但是也没有见到什么时候她和三郎因此而翻脸,所以三郎还是特别了解如花的说道:“要不说我不在吧!”
知道三郎是说出来起她的,所以她也懒得理三郎,只是翻了白眼道,“我先进屋了,不然待会儿又和那邹太婆吵起来了,等她走了再叫我吧!”
看着如花丢下手里的东西进了屋,三郎也只有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明明就很关心邹太婆,为什么每次都弄得这么僵呢!哎,正在他叹息之间,邹太婆那有些佝偻的身子已经进屋来了,那邹太婆哪里像前些日子没jīng神的老太嘛!现在分明就是换了一个人,jīng神抖擞的,一进屋,眼睛就在屋子转了一转,可能是没有看见想找的东西吧!所以眼神稍微的暗淡了一下。
不过那也是转瞬之间的事qíng。
三郎一见邹太婆进屋,连忙扔下手里的东西,站了起来笑道:“邹婆婆,这又是什么东西坏了要三郎修理了?”
邹太婆被三郎这话囧了一下,因为她隔三差五来拜访的理由都是属于十分糟糕的那种,不是盆坏了就是椅子坏了,不过这次邹太婆有些得意的笑了一下,因为她这次可是换了一个十分好的理由。
“呵呵,三郎啊!邹婆婆家里的东西都被你修好了,所以这次可不是修理东西哦!”邹太婆一笑,额头的皱纹就会堆积在一起,不过看上去却是十分和蔼的那种,她伸出手,道:“邹婆婆本来打算fèng些东西的,可是人老了,难免有些老眼昏花,所以这会儿来是麻烦三郎帮忙穿针呢!”
三郎囧了一下,这邹太婆家可和他家相隔距离虽然说不是很远,但是两家之间还是有不少人家的,这邹太婆要真是走这么远就为了穿针可划不来的,不过其中缘由现在他也知道了不少,所以便没有点穿,而是笑道:“好啊,”
这穿针的活只要眼里好,几秒钟就能解决的,所以三郎才接过手里没两下就穿好了,笑道:“邹婆婆,好了!”
“这年轻就是不一样。”邹太婆接过线笑了一下,然后她又往屋子里瞄了几眼,可仍旧是没有看见想找到的东西,所以便压低声音问道,“三郎,今儿咋没有见着你媳妇啊?难不成是因为我这老婆子来了不想见躲起来了吧?”
“呃!”三郎倒是真不好回答了。
“哼!看来是被我说中了,哎,看来我这老婆子还真是不受人欢迎啊!”叹息着,邹太婆就起了身,有些伤感的说道:“那我这老太婆还是先回家了吧!以后没事就不来烦三郎你了,这段时间倒是把你麻烦了。”
三郎愣在了一旁,这可怎么是好啊!不过他又不敢乱说话,生怕一不小心就火上浇油了。
正在三郎无奈的看着邹太婆就要出门的时候,这房门是打开了,只见如花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说道:“三郎,不是说叫我起chuáng的吗?怎么都这个时间了也不叫我?”
三郎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过那邹太婆倒是一下子顿住了脚步,哼道:“这都什么时辰了,才起chuáng!我看这家迟早是要败在你这女人手上。”
呃!如花就知道这邹太婆只要一说话保准就是不好听的。
“哼!我说是谁呢?原来是邹婆婆啊!邹婆婆,你这次又找三郎帮什么忙啊?这我家三郎好像没有拿什么工钱吧?”如花这话的意思就是再明显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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