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巧压制着,这身体的敏感程度远远超出了自己的预料,阿憨那胡子还不时蹭着自己的脖子,痒痒的苏麻感让她有些难受,云巧松开了掐着他的手,阿憨已经转战到了脖子。
她根本无衣可脱,全脱献身,阿憨毫无阻碍地进军到了她的锁骨,胸口,接着云巧听到了这辈子最纯洁的赞美,“阿巧,你好美。”
阿憨伸手摸住了云巧的胸前,手指间的粗糙像是催化剂一般,摸到哪云巧便觉得那处触电了一般,阿憨低头含上了那茱萸,还有着清水的湿润,阿憨下意识的吸了一口,云巧脑海中闪过一片空白,终于被他激起了压制已久的yù/望。
从了吧,心底有个声音叫嚣着。
阿憨摸摸索索终于到了终点,云巧拉过一旁的衣服盖了起来,娇斥道,“你还不脱衣服!”
阿憨这才飞快地把自己扒了个jīng光,直接压了上来。
隔着放在云巧肚子上的布,阿憨难受地蹭了蹭,一手又拉开了那衣服扔在了一旁,手指好奇地探了下去。
此刻低下早已经温热一片,阿憨手指往里探了一下,云巧下意识地缩了下身子,倒抽了一口气。
又发现了一个秘密,阿憨兴冲冲地要掰开云巧的腿去看,云巧死命地夹紧了腿,牙fèng里挤出两个字,“chuī灯。”
“chuī灯看不见了。”阿憨嘟囔了一声,看到云巧娇瞪眼看着他,磨磨蹭蹭的一边回头一边爬到炕眼去chuī灯,那□的在云巧面前晃了一下。
屋子里忽然陷入了一片黑暗,云巧莫名地觉得安全了许多,阿憨很快抱住了她,适应了一会黑暗很快就找到了她的敏感。
云巧微张着嘴轻吐了口气,阿憨即刻封住了他的嘴巴,这亲吻来的极为汹涌,几乎不带半点技巧,却让云巧感觉从未有过的奇异感受。
“阿巧~”阿憨又低喊了一句,一手在云巧腿间一分,一只脚跨入就阻止了她的合并。
似乎是找到了如何进入,阿憨压到了她的身上,双手把她的腿架了起来,只在dòng口磨蹭了几下,就知道如何进去了。
云巧诧异于他此刻的熟练,下腹就传来了一阵胀痛,阿憨似乎也是有些难受,没等她说什么,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就传了过来,云巧瞬间就迸出了眼泪,好痛!
小姐妹鬼扯的第一次不痛,她那是用牙签的吧,云巧在心里恶狠狠地吐槽了一下,喊道,“你别动。”
“阿巧,疼!”她都没喊痛呢,阿憨先喊了痛,云巧在黑暗中看到了阿憨痛苦的神qíng,“你哪里痛了!”
“阿巧下面,夹的我好疼。”
“......”云巧听着这直白的话,放松了一些,阿憨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过了一会云巧才觉得没这么疼,但是依旧涨的难受,臀部压着席子有些难受,云巧动了一下,阿憨发出一声粗喘,开始动了。
屋子内断断续续地传来娇/喘声,云巧疼了那么一会后来就好多了,阿憨的姿势很专一,没有av中这么花俏的技巧,可云巧几乎快丧失了自己,那飘飘忽忽的感觉不断萦绕着,引导着她发出呻/吟声。
屋内旖旎一片,炕chuáng上凌乱的衣服,地上被打翻都没人处理的水滩,窗外照she进来微亮的月光像是这一场温存的唯一见证者,悄然无声地为他们带来仅有的一抹光亮...
第二天云巧睡过头了。
等她醒过来,小姐妹总算是说对了一件事,腿真的酸涩的厉害,屋外的阿憨很高兴,他今天没去下地也没去打猎,他要早早起来做早饭,洗衣服,打扫房间,因为阿巧昨天累坏了。
墙对面的花氏看到一早上就满脸傻笑的阿憨,“大丫人呢。”
阿憨刚要说她累坏了,又觉得不太对,嘴角咧着一抹笑说道,“阿巧昨天睡的晚,所以起的晚。”
云巧出来正好听见这句话,看到娘脸上那一闪而过的了然,再看阿憨那自认为瞒的很不错的模样,默默的装作没看到,回了屋子。
阿憨果然准备的早饭,是很简单的蜀黍粥,还有一碗切的很触目惊心的腌菜。
云巧低头喝着粥,阿憨晒好衣服跟了进来,看到她这么吃着,又从厨房拿了两个煮好的jī蛋,又给她剥好放在碗里,可贤夫了。
知道自己昨晚没听她的话出去才演变成了最后那样,云巧知道这人是心虚了,阿憨其实很聪明,很能掌握人心,云巧回想他那半生不熟的技术,抬头狐疑的瞥了他一眼,他之前应该有过女人吧。
阿憨心虚地低着头,昨晚在最后关头有那么一瞬间,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是一个很清晰的画面,阿憨现在都还记得,满是武器和尸身的画面,场面十分凄惨。
不过阿憨不敢告诉云巧,总觉得说出来了她会不开心。
吃过了早饭,云巧忍着那酸涩去了鱼塘看过了一回,昨夜放下的鱼种此刻看下去水里密集的很,按照养鱼大叔说的,云巧严格地控制着饲料,让花氏去去找了有养荷花的池塘,挑选生长健壮而有完整顶芽的藕段养在池塘里,等着它自己生长出来。
这不是当即能够收获的,若是这次养鱼能成功,云巧便多包两亩地一起养起来,空间利用又好,还能养殖jī鸭鹅。
回去的时候花氏就旁敲侧击地问了自己,她说什么云巧就点头什么,压根没好意思全听进去。
七月底八月初这天就有些降温了,距离秋闱的日子也近了,屯家村里要参加秋闱在镇上念书的就这么三个,云巧恰好认识了其中俩。
可朱氏对儿子的回来却不是很开心,因为儿子还带回来了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
儿子不是一门心思就知道读书么,朱氏很疑惑,赵氏同样疑惑,以为这小姑娘勾引了自己孙子。
张立扬一解释之下朱氏就更不乐意了,什么叫哥哥和自己儿子是同窗,哥哥如今出了事不能照顾好妹妹,所以张立扬则不旁贷地要帮同窗一把,好歹照顾一下他妹妹。
“她哥哥出什么事了,你带这么个人回来,别人还以为你和谁家姑娘私奔了!”朱氏把儿子拉到了一遍,张立扬看了一眼怯懦地喜鹊,对朱氏说道,“他哥哥去了其他的地方做活了,托我照顾一下她,她这么小一个姑娘住在镇上我也不放心,娘啊,我就要去城里赶考了,您就当帮我,这是她哥哥给的银子,您可不准自己私吞了!”张立扬拿出一个钱袋子塞给朱氏,朱氏那脸色即刻就变了。
看着贪财娘在一旁数钱的模样,立扬把喜鹊拉到了一边,“我娘怎么问你都不准说陈兄去了哪里,你要说不知道。”张立扬嘱咐道,朱氏很快就热qíng地拉了喜鹊过去,“喜鹊姑娘对吧,来来,我给你去收拾屋子。”
张立扬无奈地叹了口气,希望躲得过...
27农家女
看在钱的份上,朱氏对这小姑娘客气的很,毕竟是拿钱照顾人,知道钱到位了,啥都好说,给准备了一间gān净的屋子,朱氏还是留了个心眼,别和儿子这日久生出什么qíng来,她儿子可是做官的料,哪能要这种姑娘。
喜鹊在老张家住了七八日之后,张立扬要去城里了,这许城距离镇上也有上五六十里路,一家人依依不舍地把他送到了村口,张立扬和陈福他们约好的一块去,到时候去了镇上和书院的同学再一起租马车去许城。
朱氏对儿子是嘱咐了又嘱咐,她嫁进这老张家这么些年总觉得是亏待了自己,朱氏的姐姐嫁到了镇上,那姐夫还有间铺子,日子过的如鱼得水,她只能把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这儿子身上了,立扬啊,这银子你拿着,有什么急用了别省着。
张立扬点了点头,看到了站在后面的喜鹊,走到了她身旁,我答应了你哥哥要照顾你,你就住在这里,哪也别去,知道吗?喜鹊点点头,张立扬这才背着包裹上了牛车。
村里的小庙里这些天香火都贡的很旺,就是这几家人给赶考的孩子给祈福的,云巧在院子里看到往回走的朱氏她们,在她身后看到了那个身影,那不是她在镇上看到过的姑娘么,怎么立扬还把她带回来了。
临近了收谷子的时候,水田中的谷穗已经金huáng了许多,云巧从池塘回来看这沉甸甸的谷穗垂着,在田里做活的人脸上都带着笑意,收成好了,这年才过得如意。
阿憨又进山打猎去了,如今正是猎物最肥硕的时候,上回跟着岩叔他们去,还猎回了几头小野猪,嗷嗷着活着拿去镇上都能卖个一两多银子一头,云巧转身走进厨房,从油纸包里拿出一条腊ròu,浸在水里一会,切成了薄片,腌坛子里取了些娃娃菜,用水泡了一会去去咸味,锅子里刷上了一层猪油。
娃娃菜垫底,腊ròu片盖上头,起火闷煮。
刚在花氏那学会了做馒头,云巧掀开纱布,把发酵好的面粉捏成方长形,取刀切成一块一块,且不论形状好不好看,直接放上蒸笼。
屋外传来了叫喊声,云巧出去一看,怎么是今早看到的那小姑娘,难道立扬真把她当媳妇养回家了。
姐姐,朱婶让我把这个给你们送过来,立扬哥一早刚出发,送的吉利面。喜鹊手中一个篮子,里头是朱氏煮的面条,这村里有个习俗,但凡读书人家去参加考试的,送出了们,家里就要煮上这吉利面,往各家亲们好友那送去吃,算是给去考试的孩子多送去些吉利,顺顺利利的考过。
云巧给她开了门,喜鹊显得有些怯意,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就要走,云巧喊住了她,把这碗带回去吧,你等着我去拿来换。云巧去厨房拿了碗回来,把面倒出了,看她局促地站在那,笑着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喜鹊。喜鹊也冲着她笑了笑,云巧把碗放到篮子里递给她,你对这都不熟悉,大伯娘怎么让你来送。
因为朱婶她们太忙了。喜鹊拎着篮子出去,云巧挥了挥手转进了屋子,这面里的料加的十足,大伯娘平日里再小气,对立扬的事倒是二十万分上心,不过让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给自己送东西,果然还是改不掉xing子。
中午的时候阿憨就回来了,云巧让他先把面吃了,院子里放的都是活物,云巧让阿憨多设些陷阱,如今这天气ròu质过了夜就容易变味,不如陷阱里捞些活的小动物拿去卖,让人家自己斩杀。
云巧拿竹笼子把兔子和山jī都分开放起来,有时候村里的想吃野味也会向云巧来问问,云巧gān脆都放在院子里,下午有人要就便宜些卖了,没人就明早拿去镇上。
下午跟着爹去把地整一下,马上收谷子了。云巧把ròu递到他面前,一旁的大盆子里放着形状不一的馒头,云巧自己拿了一个,从中挖开,往里面塞了些娃娃菜,就着吃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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