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米油盐诗酒花[重生]_青青绿萝裙【完结+番外】(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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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云松在反复揣摩今天的怪异之处,余秋池肯定不是简单货色,她在孟樱面前说的那番话太刻意了,如果孟樱真的对左晨旭有意思,恐怕就要心乱了。

  她的目的是什么呢?觉得孟樱会嫁进左家,提前刷个好感度?有或者是在向仇兰桂示好?

  不像。不管她怎么做,她都是小三的女儿,仇兰桂和她是死仇,于qíng于理,她都应该支持自己的父亲才对。

  最令他忌惮的是,余秋池出现的时机不对,前世她出现在左家时是九月左父的寿辰,和这一次类似,左父把她带回家中,声称是自己的女儿,并将她带到寿宴上介绍给亲朋好友认识。

  可现在才六月,她这次为什么会提早出现……霍云松疑虑更重,他再度回想了一番孟樱刚才所说的话。

  余秋池的母亲是在同学聚会上和左父好上的,同学聚会?

  他记得没错的话,前世那个捉jian视频爆出来的时候正逢十一,恰好是孟樱和左晨旭的初中同学聚会。

  还记得从前她自嘲过:“我唯一参加的两次同学聚会都好像是我命运的转折点,一次和他重逢,一次嫁给了他。”

  还记得当时网上的评论都是“防火防盗防同学”,所以,一样是同学聚会?

  看来huáng璨安排在那一次并不是偶然,对于仇兰桂来说,丈夫在同学聚会上和初恋重温旧梦,还生了女儿,是心里拔不出来的一根刺。

  就在不到一个月以后,孟樱又和左晨旭在同学聚会上被“捉jian”,哪怕那是她看好的儿媳妇,做出这样的事qíng来不仅丢了左家的脸,更在她心里扎了第二根刺。

  如此一来,孟樱或许前世不仅没有得到仇兰桂的支持,甚至这位原本一力主张她嫁到左家的女人,很可能漠视了她的死亡。

  这个huáng璨绝不简单,这时机安排得太好了。

  霍云松一直有一个地方想不明白,那就是孟樱一直安分守己在自己的香铺里,为什么会引起那个鹰犬的注意,觉得她手上有振灵香?

  是谁泄露了这个消息?孟家人?不可能,他们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

  左晨旭?他对香料一窍不通,孟樱不可能会特意提起这件事。

  他始终怀疑那个人是huáng璨,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孟樱的命运,不,那不是命运,弱者所谓的命运,不过是qiáng者手里的一局棋而已。

  第33章上错车

  霍云松重新梳理了一遍huáng璨的动作。

  首先,在五一的高中同学聚会上出现,指责孟樱是小三,并发帖造谣,可惜那时无图无真相,并没有起波澜,但她把左晨旭的目光吸引到了孟樱身上,不管左晨旭从前对孟樱有没有想法,他都重新对她起了心思。

  之后,十一的初中同学聚会,她自导自演了一场捉jian大戏,促使孟樱加入左家的同时又搞臭了她的名声,以及,利用余秋池在仇兰桂心里埋了刺,让这位左家的当家夫人和孟樱起了隔阂。

  再然后,她或许通过某种方式,把孟樱拥有振灵香的消息透露了出去,引起了某位大人物的重视,鹰犬指使孟家人盗走了振灵香。

  同时,有人开始明面上打压左家,要求左家找出振灵香,孟樱为了左晨旭,应该会选择把香拿出来,可惜那个时候她已经没有了,振灵香已经被孟大姑一家卖掉。

  左家迁怒孟樱,左晨旭与孟樱的感qíng出现了裂痕,渐渐的,左家衰微,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向了孟樱。

  huáng璨再度出现,以拯救者的姿态帮助了左晨旭,左晨旭出轨,孟樱落胎,在医院被查出患了癌症。

  两人离婚,孟樱到了苦海寺。

  他们遇见了,相爱了,yīn阳永隔了。

  霍云松想到孟樱的死,不得不深吸几口气来平复内心,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余秋池提前出现,为什么?

  她在huáng璨安排好的戏码里究竟充当了什么角色,毕竟她出现的时机太巧,前脚一膈应仇兰桂,孟樱就和左晨旭在同学聚会上发生了关系?

  他从不相信巧合,她应该是huáng璨埋伏在左家的棋子。

  这样或许就能解释为什么孟樱后来会得癌症,他原以为是孟樱原本就身体不好,但这几个月相处下来,她分明很健康。

  一个健康的人怎么会在短短的几年里就重病不起?除非有人刻意投毒加害。

  如果余秋池提前出现,是否也证明huáng璨的动作提前了?

  在母亲宴会上爆出来和左晨旭有染会如何?霍云松冷静地假设,左家脸面无光,仇兰桂尤其如此,就算把孟樱娶进家门,这件事也不可能忘记。

  huáng璨达到了目的,余秋池呢?她打了仇兰桂的脸。很好,双方得利,极有可能结盟。

  霍云松站了起来,给陶柏打电话:“你在哪里?”

  “我、我在家啊?”陶柏一脸懵。

  “我给你个地址,你尽快开车到那里,我会马上和你会面,阿樱有危险。”霍云松挂了电话,起身下楼,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吐字清晰,“到天源路19号帝景别苑,请尽快。”

  他的语气和态度带着天然的压迫感,出租车司机一个激灵,一脚踩下了油门。

  霍云松紧皱眉头,这个huáng璨到底是什么人?

  她玩弄了左晨旭,以拯救者的姿态再度出现,濒临危机的左家把她视为最后的希望,她如愿以偿重新得到了左晨旭,并以胜利者的姿态俯视了曾经看不起她的仇兰桂。

  整出戏里她需要做的事并不多,两次聚会,一个余秋池就足够了,不过是茶余饭后随便下了一步棋,不费chuī灰之力。

  可这时机之准你,心思之缜密,不是寻常人可以做到。

  京城huáng家有这号人物?不可能,huáng家这一辈的女孩子只有三个,都是以“攵”命名,没有名“璨”的女孩儿。

  除非……外室女?奇怪,如果真的是huáng家的女儿,哪怕是私生女,也不至于对左晨旭那么念念不忘,绕了那么大的圈子还要和他在一起。

  或许是他想多了,毕竟前世他处理掉huáng璨并不费劲,可能只不过是平民百姓家出了个厉害的角色罢了。

  霍云松揉了揉眉心,他离开霍家前时间太过紧凑,为了把事qíng安排妥当,他并没有仔细调查过huáng璨,这是他的疏忽。

  “师傅,可以再快一点吗?”他抽了张百元大钞给他,“我很赶时间。”

  司机默不作声接过了钞票,忍不住多嘴:“我能多问一句,您那么急是gān什么去吗?”

  “捉jian。”

  还以为是逃逸,原来是捉jian?司机jīng神一震,同为男人,头上发绿绝对不能忍。

  他马上又把码数提高了,信心满满:“看我的。”

  是他快,还是huáng璨快?

  孟樱也不知道,就好像她不知道为什么喝了那杯柠檬水后会突然失去意识。

  吵醒她的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她费力撑开眼皮,只能看到左晨旭的脸,他意识不清地扯着她的裙子,想把她的衣服脱下来,他的手揉捏着她的胸脯,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

  孟樱吓坏了,昨天霍云松抱她的时候她也感觉到了害怕,但现在不一样,她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她想推开他,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出声试图唤醒他:“晨旭,你疯了,你放开我。”

  “樱樱啊。”左晨旭动作没停,“看不出来你很有料啊,没事,我会娶你的。”

  他终于摸到了她背后的拉链,用力拉开,大片洁白的肌肤bào露出来,孟樱用力推开他:“你放开我。”

  她眼泪大颗大颗涌出来,哀求他,“你不要这样。”

  左晨旭昏昏沉沉,只保留一丝意识,他只想遵从本能:“你别动。”

  “求求你了,放开我吧。”孟樱泣不成声,“我不要这样。”

  “什么?”左晨旭没听清,他剥掉了她的长裙。

  砰,门被人一脚踹开,孟樱的心跳也差点停止了。

  有人一把拽开了左晨旭,关切地俯下身:“阿樱?”

  孟樱的视线被泪水模糊,她没有看清他是谁:“我不要这样,救救我。”

  “是我。”霍云松把她的衣服扯好,把她横抱起来,“没事了,我们离开这里。”

  孟樱眨眨眼,泪水掉出眼眶:“霍云松?”

  “是我,我来迟了。”霍云松沉声说,“我们先离开这里。”

  一阵脚步声传来,陶柏探头一看,脱口而出:“卧槽??”

  “我找到她了,快走。”霍云松低声说。

  陶柏都快吓尿了:“好好好,赶紧走,妈蛋我们这是擅闯民居啊〒▽〒”

  左家的别墅有后门,他们不过是寻常富贵人家,安保力量只有小区的保安,根本拦不住他们,霍云松带着陶柏很轻松地就撬了后门进去,所有人都在楼下聊天吃饭,音乐声掩盖了一切。

  他没有看见huáng璨,恐怕她也没准备那么快出现,只要余秋池能让宾客看到房间里的那一幕就够了。

  霍云松心中冷笑,更紧地抱住了孟樱,她伏在他怀里,一声不吭。

  陶柏一直到开车离开这边还没反应过来:“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左家你熟悉吗?”霍云松问。

  陶柏想想,摇头:“不熟,不是一个圈子里的。”

  “嗯。”他低头思量片刻,还是说,“如果你方便,就去查一下左晨旭在北京的那个女朋友,她叫huáng璨。”

  陶柏问:“是她gān的?”

  “八九不离十。”

  “为什么?”

  “不知道。”

  陶柏没有多问,应承下来:“我反正过两天就要去北京了,我会努力问的。”

  霍云松投桃报李,提点他:“去那个陶艺店的时候,姿态摆得低一点,客气一点。”

  陶柏秒懂:“明白!”说完,他又很严肃地表态,“Sakura是我的朋友,我帮她是应该的,你不用太客气。”

  霍云松一怔,笑了笑:“也对。”

  剩余的路途是一片沉默,陶柏把他们送回酒店,想了想,很认真地说:“如果左家的人问起来了,你就推到我身上,我在省城里还有点脸,不信他们敢来问我。”

  “好。”

  “那我走了。”

  “一路小心。”

  送走了陶柏,霍云松才走到chuáng边问孟樱:“阿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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