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崔chūn花就睡在了安大江的房间里。
睡觉前,崔chūn花很是自觉地把被褥铺在炕梢,她心里想的是,大江哥是个好人,每天都给你留吃得,她咋能抢了大江哥的热炕头呢。
左右这炕上也不凉,比她屋里好多天都不烧的炕热乎多了,睡炕梢也是一样。
“chūn花妹子,还是你睡炕头吧,我一个大男人,咋能让你睡炕梢。”大江把自己的被褥卷起来夹在胳膊下面,把炕头的位置让了出来。
“不用,不用”,崔chūn花连连摆手,“我睡炕梢就行,左右也不冷。我要是冷了,再和你换!”
大江想了想,又把自己的被褥铺了回去。
事实上,炕梢还是会冷的。崔chūn花刚睡着不大一会儿,身子就不自觉地往更热乎的地方挪。
开始挪了几下,躺在炕头上只觉得浑身燥|热、廖无睡意的大江就发现不对了。
这姑娘咋离自己越来越近。
不出半个时辰,崔chūn花就已经挪到了他身侧,偏偏她自己还睡的无知无觉。
这一晚。着实是苦了大江,身边睡着个香喷喷的大姑娘,甚至连她呼出的气息他都能感觉到,身上的某处更是早已经蓬勃。
只是最后的一丝理智提醒他。这事儿不能gān。
一晚不能gān,能忍,两晚不能gān,勉qiáng能忍,这日子多了……
于是,就在某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大江把睡在他身边的崔chūn花压到了身下。
崔chūn花能吃也能睡,被大江剥光了摸遍了也没醒。
大姑娘赤|条条、白嫩嫩的在眼前,大江手上感受着崔chūn花的绵|软,嘴上更是尽挑|逗之能事。从上倒下没放过一处。
熟睡的崔chūn花终于后知后觉地有了些意识。
睁开朦胧睡眼就看到一颗黑黢黢的大脑袋埋在她胸口,鼓涨涨的两团更是落入了身上之人的手里,嘴里。
“啊……”崔chūn花惊叫出声。
她虽然傻了一点儿,这是在gān啥她还是知道的。
她家穷,只有个屋子能睡人。从小她就和爹娘睡一张大炕,她爹也经常这样大半夜把她娘压在身下,她娘还总是哼哼唧唧的,听着就怪难受。
小的时候她以为是她娘犯了错,她爹大晚上的在收拾她娘。
后来她大了,去河里洗衣裳的时候经常能听到村里的媳妇凑到一起说这些事儿,她也就明白了。
原来。只有男人把女人压在身下才能生娃娃。
安大江被崔chūn花的惊叫声拉回些理智,赶紧用手捂住她的嘴。
然后覆到她耳边小声道,“chūn花,chūn花,你跟了我吧,我以后肯定让你吃饱穿暖。你莫叫好不好?”
崔chūn花也慢慢冷静下来,她仔细想了想,她出来前她娘可说了的,她要是敢回去,就打断她的腿。
家是回不去了。那个小河整天见不着面,估计他也没看上她,要给他做媳妇恐怕是不成了。
至于大江哥,他虽然年纪比自己大了些,但是人好,给她吃的,还让她睡他的炕。
若是以后都跟着大江哥,继续过这样的日子,似乎也不错。
一番衡量之后,崔chūn花微微点了点头。
大江慢慢松开手,嘴得了自由,崔chūn花吭哧道,“大江哥,我,我……你要让我吃饱……”
大江心花怒放,小声呢喃,“肯定让你吃饱,咱们都能吃饱……”
最后的尾音,彻底消失在旖旎的夜色里。
接连几晚,安大江都没有放过崔chūn花。
崔chūn花这姑娘也是个异类,在炕上特别放得开,除了第一晚疼的厉害的时候拒绝过安大江,接下来的几次,她都会主动迎合大江。
就是李氏一样也没有这样的风qíng,大江的一颗心彻底沦陷了。
大江越来越不满足于只晚上偷偷摸摸地与崔chūn花欢|好,他想时时都和崔chūn花腻在一起,就是死在她身上这辈子也值了。
于是,挑了个崔氏心qíng还不错的时候,大江把要娶崔chūn花的事qíng说了。
“啥?你要娶那个饭桶?”崔氏以为自己听错了。
大江有些心虚,但是一想到把崔chūn花压在身下那销|魂滋味,也顾不得许多了,“嗯,娘,我要娶chūn花!”
崔氏登时就炸了毛,抄起笤帚疙瘩就往大江身上招呼,“你个瘪犊子,那个饭桶是我给小河相的媳妇,你咋能娶?”
大江也不躲,任崔氏打,直到崔氏打累了,扔了笤帚疙瘩肯听他说话了,他这才道,“左右小河也看不上,还不如跟了我。”
崔氏一瞪眼,刚要开口骂人,大江赶紧说道,“娘,你先听我说。我是咋个qíng况谁不知道,以后想要说个媳妇哪那么容易,chūn花一个huáng花大闺女不嫌弃我以前成过亲有过孩子,我还有啥不满意的。至于小河,小河眼光高,又有大姐给他张罗,他哪能看上chūn花……”
崔氏也知道这么个理儿,可是她心里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在儿子身上也出过气了,她就想找崔chūn花过来。收拾一顿好好出出气。
大江哪里猜不到她的心思,在她动作前补了一句,“说不准chūn花肚子里已经有您孙子了……”
崔氏气得直翻白眼儿,感qíng生米都煮成熟饭了才跟她说实话!
“你。你个孽障,等你爹回来看他不打折你的腿。”
安贵回来听了这件事也生气,却没有如崔氏所说那般打断大江的腿。
他只把崔chūn花和大江叫到跟前,对他们道,“既然你们两qíng相悦,俺们做老人的也不说啥了。只一点,大江,娶媳妇的彩礼啥的你可别指望我和你娘出。”
“不用不用……”要什么彩礼,人都吃到嘴里了,崔chūn花还能嫁给别人不成。大江心里算计。
安贵点头,也不想看见他们,摆摆手让他们出去了。
当晚,崔chūn花就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搬进了安大江的房间,啥仪式也没有。就和大江做起了夫妻。
谷良把从外面打听到的这些消息说给覃初柳他们的时候,覃初柳差点笑背过气去。
笑过之后,她有些感概,“这倒也算是个好结果了,二舅舅娶上了媳妇,崔chūn花也有了依靠,小河也不用担心娶个白胖媳妇了。我也不用担心崔chūn花当我的小舅母了。”
只怕只有崔氏心里堵的荒吧,不过,这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元娘他们也觉得这结果挺好,只是,“这么个huáng花大闺女无媒无聘的就和大江在一起了,她娘家能愿意?”
崔家当然不能愿意。他们不知道从哪打听到崔chūn花和大江好了,而且已经住到了一起,马上就上门来闹了。
崔氏心里有气,也不管大江他们,只把自己的房门闭的死死的。谁叫也不开门。
大江无奈,只得自己出来对付来势汹汹的崔家人。
崔chūn花的娘xing子倒也直慡,开门见山地道,“我清清白白地闺女,在你家住了几天就睡到你炕头上了,你就不给个说法?”
大江正斟酌说辞,躲在大江身后的崔chūn花冒出了头,“是我要睡在大江哥的炕上的……”
“哈哈……”来看热闹的村里人都笑了。
躲在人群后面的覃初柳也没心没肺地笑了,还捅了捅身边的小河,“你二嫂真是太可爱了!”
小河因为一句“你二嫂”黑了脸,也不理会覃初柳。
院子里,chūn花娘上前就要打chūn花,大江把chūn花护在身后,也硬气起来,“我和chūn花已经这样了,你们要是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你们要是同意,以后我还能带着chūn花回去孝敬你们。”
这是赤|luǒluǒ的威胁,憨傻的chūn花没听懂,她娘可听明白了,气得浑身直抖,指着安大江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她能说啥,姑娘都给人家睡了,领回去除了多了张嘴吃饭还顶啥用。
可是就这样白白地把养了十五年的姑娘给了人,她心里又不服气。
要银子人家指定是不能给了,那也不能啥都没捞着。
最后,chūn花娘指着安大江道,“咱们可把话说到这里,chūn花是我们宝贝着长大的,以后过年过节你可都得带她回来看俺们!”
过年过节,大姑娘回娘家还能空着手?到时候再让闺女掏点钱贴补一下娘家,他们还能不乐意?
chūn花娘打的好算盘!
大江连连点头,“这是自然。”
大江就此和chūn花娘达成一致,这桩姻缘也就这么定下来了。
热闹看完了,回去的路上覃初柳忍不住打趣小河,“小河,都说娶个媳妇好过年,眼看就过年了,你这媳妇还能不能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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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像算不上ròu汤,大家勉qiáng闻闻ròu味儿吧……
☆、第两百零七章难缠的一家子
小河白了她一眼,冷哼一声,“你别高兴的太早,大姐张罗完我的事儿,下一个就该轮到你了!”
覃初柳深以为然,重重点头,“小河你说的对,那你还是先打光棍儿吧!”
她想得到是好,可惜,元娘才不会让小河打光棍。
元娘已经拜托村里好几个媳妇打听附近村子里合适的姑娘了。
只是,元娘的要求太高,比小河自己要求的都高,不是嫌人家姑娘长的不好,就是嫌人家太瘦不好生养……
在元娘自己否定了二十几个姑娘后,终于过年了。
元娘暂停了相弟媳妇行动,小河和覃初柳都松了口气,终于可以不同听元娘整日叨念这些事qíng了。
大年三十这一天,崔氏就派崔chūn花来了元娘家里,目的只有一个,叫小河回家吃年夜饭。
小河自然是不想回去的,也这么和崔chūn花说了。
崔chūn花当即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哇哇哭道,“娘说了,你要是不回去,也不让我回去了,我会在外面冻死、饿死的……”
小河黑了脸,转头就要进屋,管她是冻死还是饿死!
覃初柳却拉住了他,“小河,我觉得你还是回去的好。今年你二哥新娶了媳妇,你大哥和大嫂也回去,家里就只差你一个……”顿了顿,覃初柳还是叹道,“毕竟是你亲爹亲娘!”
小河微微有些动容,想了想,还是和崔chūn花回了家。
“呦嗬,你咋这么好心了?”谷良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打趣覃初柳,“我可记得你不是这样的人啊!”
“你懂什么?”覃初柳白了他一眼,“我这是为了小河好,省得他以后让人戳脊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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