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祥没说话。敏弘莫名其妙的觉得一阵伤心,意识到可能是胤祥的qíng绪。原来两个人真的是在用同一个东西了。唉,那个水晶究竟是什么?
病好些后。依着礼节,谢过了福晋对自己的照拂。本来要去侧福晋赵佳氏那里,被一句怕给小阿哥过了病气堵了回来。
为这,被胤祥笑了一个晚上,说她不懂人qíng。
人qíng这东西太复杂。自己直来直往的xing子没法跟这些曲里拐弯的“古人”媲美,为了以后更好的活着,还是多问问胤祥的好。很真诚的和胤祥探讨了一下分工合作的问题。
胤祥被她搞得一愣,什么时候这丫头这么谦虚了?以前她可是耀武扬威,处处贬损自己的。敏弘断然否认,说那是胤祥自尊心过盛产生的假象。此一时彼一时。阿伯祥明白自己的时代终于来到了,开始一桩桩的数落敏弘在现代对他的不敬之处和行为不检之处。敏弘觉得不可思议,他怎么记得那么清楚!
两个人正在赌气,门帘一挑,进来一个人。渊峙岳挺,长身玉立,微微一笑——
敏弘有点吃惊,一抬头,就看见这倾城一笑。稀里哗啦,什么都不记得了。
看见敏弘愣在那里,小太监机灵,赶紧往里让。
来人把斗篷jiāo给小太监,径自坐到桌前,说:“怎么?不认识爷了吗?”
“是五哥!”耳边响起胤祥的声音。敏弘这才恍然——老公来了。
好帅啊!
可是,还没有拟定作战计划,这么匆忙怎么勾引啊?
想到这里,又有点丧气。
胤祺看着敏弘的表qíng一会而是吃惊,一会儿是失望,变来变去,就是不理自己。有点奇怪,几天没见,绿浓怎么变得这么有趣了?饶有兴致的看着。
这双眼睛和胤祥胤祯的都很像,但是清朗明和,让敏弘一下子想起了孔子!
看着那双眼睛,身子仿佛沐浴在阳光里,脑袋蒙蒙的,脸颊热热的,舒服的不行不行的。清醒,清醒,一定要清醒!本能的,敏弘做了一个通常可以让自己清醒的动作——
啪!抬手打在自己的脸。
虽然是轻轻的,可是清脆的声音显得格外的刺耳。
胤祺也愣了。
自打一进门,胤祺就发现绿浓变得怪怪的。先是在刚一打照面的时候,差点被她格外灿烂的笑容陷进去;接着就是千变万化的表qíng,却读不懂她在想什么。现在看她傻呆呆的样子,本想逗逗她,她却出人意料的自己打了自己一耳光!
敏弘的耳边响起了胤祥压抑的笑声,心里别提多懊恼了。深吸一口气,指指自己的脸,严肃的说:“有虫子!”赶紧倒了些热奶子给大爷奉上,心里紧张的捉摸该怎样圆场。“放心好了,五哥不会为难你的。”胤祥嘿嘿笑着说。一听就是幸灾乐祸。
胤祺疑惑的看看敏弘,显然不是很相信。可是也没有多说,摆摆手,让敏弘坐下。
也不说话,两个人就那么gān坐着。
“你怎么不说话啊!”又是胤祥,这家伙是唯恐天下不乱,“诶,你不会是不知道该做什么吧?你以前不是挺擅长和男人在一起的嘛!”
啊,和男人在一起?gān什么?这个也要法律意见啊?
有点紧张,搭错线了。赶紧调整思路,转回到“不正经的”事qíng上来。希望可以认真的研究一下勾引五阿哥的可行xing。
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正好看见胤祺正看她。头还有点晕,被他一看,脸上像着了火一样。
“哎呀!”耳边响起胤祥的惊呼。
敏弘下意识的一闪。正好看见胤祺悬在半空的手。这才知道刚才迷迷糊糊的被胤祺摸了脸都不知道。
“不行,现在不行,我不行。”耳边传来胤祥的嘀咕声。对啊!现在这个身体里的灵魂养着两个人,胤祥也算是半个主人。如果和五阿哥做爱,胤祥不会也有感觉吧?意乱qíng迷的时候究竟是敏弘还是胤祥可说不好。那,那不是乱伦+耽美!更何况,敏弘心里一沉,想起十四的bī供,心中泛起一阵阵的恶心。不想和任何男人有肢体上的接触。
胤祺已经笑嘻嘻的凑了上来。长臂一伸,把敏弘圈在怀里,低下头下巴磨蹭着敏弘的额头,嗓子里溢出一串低沉的笑声。敏弘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反she似的绷得紧紧的,紧接着一阵jī皮疙瘩流窜四肢。大脑来不及反应,手已经推开了胤祺。
“不行。你不能这样。至少今天不行!”胤祥简直是气急败坏了。
胤祺吃惊得看着敏弘推开他的样子,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被自己的妻子推开,对五阿哥而言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可是,绿浓仿佛受了什么惊吓似的瘫坐在chuáng上,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刚才玲珑生动的样子截然相反,心中疑窦丛生。站在chuáng边,摸着她的头问道:
“绿浓,怎么了?”
他是自己oss,不管怎样不应该推开他。就算有千般理由,现在也只能自己抗。这个错误是要弥补的。任胤祺摸着她的头,靠在胤祺身上,心里默默想着合适的办法。
清清嗓子,还是没有想好词,边说边编:“爷好久没过来了。今天怎么想起来了?”意识到这句话有点像怨妇,连忙摆出受委屈的样子。学着电视里琼瑶剧的经典表qíng——哀怨。心中想到,万一要是胤祺不吃这一套,转身走了怎么办。现炒现卖,抓住胤祺的衣角。顺便狠狠的擦了两下眼睛,如果能红了,就不用再挤泪水。
胤祥不知道敏弘身上曾经发生过什么事qíng,只觉得她好像比较排斥和胤祺接触,也没有过去那么开放了。心里稍微有些安心。此时,见她急中生智,无厘头的很,忍不住轻轻笑出声。
胤祺听了话本来有点不耐烦,觉得这个女人不识相。可是看她偏首露出一段雪白的脖子,延伸到衣服里,不由得咽了口吐沫(这可是敏弘在酒吧里学来的经典动作,专为钓鱼用的。平日为了增qiáng女xing的魅力,也常练练。做得很是到位,几乎成了习惯动作。)。撩起她滑在腮边的一绺头发,轻轻的挂在耳后。修长的手指沿着耳廓一路下滑。敏弘随着他的动作自然的摆动着头部,慢慢地仰起头。目光迷蒙,含羞带怯,樱口微涨。更妙的是,细看还有微微的抖动。胤祺忍不住低下头来细细的看看,怎么会抖动呢?能不能不抖呢?头越来越低……
敏弘见时候差不多了,放在胤祺胸上的手突然一使劲,猛地一抓,头一低,就埋在他胸口哭起来了。忘了哪个大师说过,全luǒ并不是最xing感的,只有将露未露之间才是。勾引这样一个男人,怕是若即若离之间才是最难忘的。
胤祺吻了个空,有点反应不过来。被她一哭,更是手忙脚乱。扶着她坐在自己腿上,轻声细语问qíng况。一边问,不忘一边吃豆腐。亲亲耳朵,摸摸脸。无奈敏弘防守甚严,没沾太多光。
敏弘这才抽抽噎噎得说:“爷,爷平日不来。今天,今天人家病了,爷才来。可是,可是医生,不,大夫说,人家,人家这两天不能伺候爷了。”说完好像不生娇羞似的赶紧把头靠到胤祺的脖颈里。一滴眼泪也挤不出来,被发现了就坏了。
头埋在胤祺的脖子边上,一股特殊的男人味儿充斥鼻腔,清清慡慡,没有一般的汗臭味儿和现代男人的香水味儿,qíng不自禁闻了起来。“你给我正经点!”又是胤祥这只唐僧。
胤祺被细细闻嗅的动作惹得意乱qíng迷。平日里哪受过这样的待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别哭别哭,听大夫话,好好养着,啊。”不由得微微偏开头,又有些不舍,离合间又多了几分摩擦,心里更加痒痒。
“可是,可是,你又要走啊?!”尾音拖的略微有点长,很多人都说敏弘说话的时候有一种似嗲非嗲的感觉,就像一把痒痒挠挠着你的心。这次用在五阿哥身上,一样的好使。
“不走,不走,今儿不走了啊。别哭,诶,你别哭啦!”
敏弘赶紧用绕过来的手舔了点唾液抹在眼睛周围,又是使劲揉了两下。胤祺搬过脸来的时候,就看到好红的一双兔子眼。敏弘笑笑,牵着胤祺的手,伺候他更衣睡下。
看着烦琐的衣饰,敏弘搬出刚才的分工约定,胤祥无可奈何的出声指点,总算是顺利过关。饶是如此,也紧张的出了一身汗。心中半是轻松,半是喜悦,躺倒chuáng上就睡着了。
胤祺看见身边的女人明明已经闭眼睡觉了,嘴角却微微的翘着,睫毛一抖一抖的,不由得一伸胳膊揽到自己怀里,吻吻她的额头,拍拍后背说:“睡吧,睡吧!”
是夜无言。
第二日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大概是晚上太紧张了,连胤祥都没醒。伺候的婢女说,贝勒爷吩咐要侧福晋好好歇着,不要叫起。
白天胤祥没有一点动静,也不知道为什么。敏弘一边看书一边捉摸,总这样也不是个事儿啊!盖棉被纯聊天是生不出娃娃的,可是就算真的有了孩子。这身体的正主一定不会再让他们两个留在这里的,到时候又该何往呢?
思前想后,也得不出个答案来。索xing到园子里走走。顺便散散心。
园子还算可爱,不过石头小径走这有点硌脚。难怪都是穿厚底鞋的男人爱来这里坐坐,很少见到女人。前面有株垂柳,树下也算绿糙霏霏,看这倒是gān净。走过去坐下。蹬掉鞋子,转转脚脖子,这个时代的袜子就算是纯棉地,也不如家里的舒服。搬起脚丫子,脱掉袜子,细细的检视被硌得红红的脚底。
“你规矩点行不行!”
咦,老爷爷白天也能说话了。敏弘环顾四周连个猫影子都没有,更加确定是胤祥在讲话。“你能说话了?”
“嗯!好像有点力气了。”
敏弘沉默了一下,说:“不会是你昨天晚上趁我不注意吸你哥的阳气了吧?!”
“放屁!”胤祥口不择言的骂了出来,这个黑锅背的有点大,“爷我怎么会害自己的哥哥!昨儿我睡得比你还早。”
也对,以他的脾气,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了。
不管怎么说,虽然自己在控制着这个身体,但是胤祥在明显变qiáng大,是不争的事实。为什么自己没有什么变化呢?那颗水晶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不通。
算了,当务之急是怎么解决生孩子的问题。
“我警告你,别胡来啊!”怎么听着胤祥的声音有点发抖啊?
“老大,你不会是怕了吧!”敏弘调侃着,又说:“昨天晚上你也看见了,再来一次我可不敢保证你这哥哥能做出什么事儿来。对了,他今年多大,怎么看起来比你还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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