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祥气结,“他才十九,当然年轻!也不看看现在是哪一年!没见过你这么混的人。”
敏弘依旧闲闲的,用手帕擦gān净脚丫,说:“反正比你好看。也不知道那帮穿越女都gān什么去了,天天盯着那几个,放着这个美形男可惜了。”
“诶,我说你能不能正经点。”胤祥的声音明显的充满了无奈,现在他已经彻底放弃对这个女人的道德评价,这是个怪物,怪物就不能按常理来要求,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对了,你昨天怎么了?不太象平时的你呀?胤祥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敏弘心里一沉。想到胤祯曾经说过的话,胤祥和他似乎是对立的。现在两个人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问问他的意见吧。闭上眼,把往事回忆了一遍。不堪处,一跳而过。坏的,就忘掉吧!
胤祥沉默了半响。敏弘感觉到心痛和――愤怒。过了一会儿,胤祥说:“莫非这颗水晶和四哥登基有关?”
敏弘摇摇头,只能算一种可能吧!而且,这个五阿哥还救自己哩。只不过来晚了,自己才被老八他们困住。
“原来真的是两位。”啊?敏弘吃了一惊,抬头看,是真正的绿浓。她怎么来了?就听她继续说:“玉姑娘可否告知小女子,另一位是何方人士?”
是你小叔子!不过敏弘没敢说,胤祥的怒气是明显可以感受到的。看来他也不太愿意见这位嫂嫂。
无事不登三宝殿。绿浓的到来带来了一个解决方案。敏弘只需负责勾引工作,上chuáng办事儿的时候,由绿浓替换。但是只能用一次。只是拖延时间而已。至少大仙说可以了,绿浓对他深信不疑。
送走绿浓,敏弘对胤祥说:“老大,我们现在只需要勾引你哥哥就够了,多多配合啊!”
仿佛听到磨牙声。
佛说: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俗语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胤祺来的还真是准时。晚上刚回府。去赵佳氏那里坐了坐,就奔这边来了。
敏弘和胤祥躲在屋子外面,奇怪的是屋里没有什么声音。细听时,偶尔有压抑的呼吸声和男人特有的浓重的喘息声。敏弘阻止不了自己的好奇心,伸头拔脑的往里面看,被“阿伯祥“严厉的喝止了。
是夜,敏弘和胤祥钻进链子里休息了一晚上。早上起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那具躯体里。胤祥已经见怪不怪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现在唯一能让他欣慰一点的事,敏弘这个怪物好像比较听话了。能管住她也不错!
8、锁魂
“你说万一生出个孩子,这身子的正主儿回来了,我们怎么办?”敏弘拿着毛笔在“内心”的监督下万般不qíng愿的练笔。写下一个大大的“chūn”字。还行,有骨架。
胤祥说道:“不知道。我们现在都在水晶里。不过,我觉得这个水晶好像被什么东西限制着,你看看周围有什么吗?”
敏弘四处找找,屋子里珠光宝气,眼花缭乱,“还是你来吧。我看不懂周围这些东西。乱七八糟的,不知道那些不一样。等一下――”
敏弘突然叫停,歪着头,眯着眼站在那里。
片刻之后,敏弘咂吧了一下嘴,摇摇头。胤祥问道:“怎么了?”
敏弘说:“我觉得这附近好像有别的水晶。不过找不到具体的位置,好像被人设了结界。”
“什么是结界?”胤祥有点晕。这些术语比较陌生。
敏弘想了想,“类似障眼法,看不见,也进不去。”
哦,明白了,鬼打墙。胤祥想到一个熟悉的词。敏弘知道不是一回事,可是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gān脆不再辩驳。
胤祥恨恨的说:“若要我知道是谁把爷困在这里的,一定将他碎尸万段!”
胤祥心中的怒意可以明确的感觉到,他没有开玩笑。敏弘吓了一跳。一直以为他是一个温和优雅的人,没想到也有这么黑暗的一面。想起雍正曾经老老实实的承认过,他们兄弟都做过欺压良善的事qíng,差别只是有没有出人命而已。心里有了新的体会。
胤祥说:“你怕了?”仿佛还有几分得意。
敏弘摇摇头:“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我这种qíng况怕你做什么。”
胤祥冷哼了一声,没有多说话。敏弘都找不到那块特殊的水晶,他也做不了什么,只能认命。以后的事qíng慢慢再说吧。
敏弘继续描着字,试图把横写直。口里说:“你说,那绿浓都努了那么多年的劲儿了,也没生出个三瓜俩枣儿的。就现在这一晚上,能行吗?”
“你不知道么?”老爷爷显然想起了以前“看戏”的事儿。
“我们都有避孕措施的,你又不是没见那个男人套着什么东西!”汗~~~~~~~~,太熟了就是不太好,什么都能聊。
老爷爷一阵沉默,敏弘摸摸自己的脸——好烫啊!那人刚才还凶巴巴的要杀要砍,现在又羞的像个丫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怎么写这么难看的字!长的和你一样!”老爷爷被笑恼了。
“一样就一样。反正没人能模仿得了。”说归说,仔细看看是挺难看的。接下来写哪个字好呢?一边落笔,一边问老爷爷:“说真格的,你觉得还有必要继续勾引吗?”
“嘶,什么勾引不勾引的,你就不能用好点的词吗?没必要。不够再说。”
敏弘眼珠子一转又想起个问题:“如果真怀上了——十三爷,您老可是要生孩子了!”
这真是个好问题。管不了十三怎样想,敏弘自己哈哈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呢?这么开心。”大白天的,胤祺竟然回来了。敏弘抹抹眼角的泪水,站起来,说道:“没什么!怎么,没事了?”
胤祺愣了一下。敏弘不知所以然,傻呆呆的四周看看,“行礼!”耳边响起胤祥的声音。
哦,对了。可是这礼该怎么行呢?
胤祺狐疑的看了看敏弘,没说什么。视线被桌上的大字吸引住了。
看看,再看看,拿起来,仔细看看。终于回头看着敏弘,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敏弘摆出最无辜的表qíng,仿佛这事她毫不知qíng。胤祥再度哀号,要被这个女人害死了。只见雪白的宣纸上,淋漓尽致的写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大字——
“chūn药”
药字的最后一笔酣畅痛快的向斜上方勾去,昭示了写字人无比得意的心qíng。
“嗯哼”敏弘纤手微抬,抵住口唇咳嗽一下,脸不红,心不跳,莲步款款,走上前去,接过自己的墨宝,煞有介事的看看,说:“我觉得这字儿还得练练。是吧,贝勒爷?”边说边把纸收好,扔进百宝盆中。拍拍衣服,扭过省来,一本正经的说:“贝勒爷今儿过来有何指教?”
胤祺看看百宝盆,又看看没事儿人似的敏弘。
“啊?啊,那个——”哈哈哈哈,胤祺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丢人!”这是胤祥的声音。敏弘没理他,端起茶杯润喉。还想继续装,看胤祺笑个不停的样子,自己也破功了。嘿嘿,gān笑几声,见胤祺已经笑得趴在chuáng上起步来了,敏弘终于怒了,冲上去一顿拳打脚踢,口里不住地说:“不许笑了,不许笑了。还笑!”
胤祺一个翻身,把敏弘压住,笑着说:“好好,不笑了。唉呦,不行,不行,我忍不住。不行,不行。”
胤祺窝在敏弘的脖颈处,闷闷的笑着。
胤祥不停的对敏弘说:“把他弄远点,快点!把他弄远点。”
敏弘翻了个白眼,心说,大哥,这是我老公,于qíng于理都不该这么做吧?再说了,你让我现在把他推开,咱们还怎么勾引啊!
你们这些阿哥,个个脾气大得不行不行的,要是十三福晋这时候把你推开,你会怎么办?!
胤祥终于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敏弘吃惊的发现,胳膊和脚竟然不受约束的自己动了动。突然发现,以前好像没见胤祥控制过这身子诶!
敏弘还没想明白,胤祺终于不笑了,抬起头,半撑着身子,看着敏弘。眼角还有笑后的眼泪,眼睛亮晶晶的。
说实话,这是敏弘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这个男人。真叫一个MAN!
微带棱角的轮廓,高挺的鼻梁。大概是西北驻军是锻炼的,细净的脸上挂满了阳光的味道。
胤祥心急火燎,怎么这个丫头怎么还不把五哥推开!总算敏弘抬起手来了,胤祥紧张得看着,希望能把五哥推开。
呼——
这丫头竟然厚脸皮的去摸五哥的脸!胤祥连哭的心qíng都有了,看五哥的表qíng就知道下面要gān什么了。一着急,一使劲儿——
啊!胤祺被推倒了chuáng下!
敏弘吃惊得趴在chuáng边,这事可大条了!
灵机一动,唉呦一声,敏弘抱着肚子在chuáng上滚了起来。前后间隔不过几秒中的时间,就像一时的失控一样。滚着滚着,咕咚,自己也翻下chuáng了。
还好还好,正好砸在胤祺身上,不算太疼。一个打滚,又翻了出去。摁着肚子,半跪在地上倒吸气。心里暗骂胤祥缺乏团队意识,净捅娄子!
胤祺今天来的早其实是有原因的。早晨起来后,胤祺一直觉得不太对劲。也说不出原因来。总觉得这个绿浓怪怪的。那天晚上见到的,就像一个jīng灵,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说不出的调侃和自信。可是到了晚上,就象一杯白开水,中规中举,甚至“过程”也和他期待的完全不一样,索然无味。
前后就像――两个人!
今天赶来,其实不过是为了这个疑惑。可是一进门,先是听见朗朗的笑声,然后就看见她毫无形象地在chuáng上滚做了一团。屋里除了她自己根本没有别人。究竟是什么让她这么开心?
然后就是那幅字。胤祺不禁绝倒!那一本正经的模样,那若无其事的表qíng,仿佛谈论的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儿。尤其是那句假模假势的评论,“还得练练”,怎么?多写两遍“chūn药”?!这才是吸引他的那个jīng灵。
同时,胤祺心里的疑惑更深了。这字虽然不成体例,可是笔画走势连贯,转合娴熟,分明对这个字熟悉的很,尤其是那个“药”字,笔画繁多,但是间架结构的安排竟然和前一个字如出一辙。也就是说,写字的人,对这些东西很熟练。最重要的是,绿浓不识字。这付笔墨不过是自己随手留在这里的东西。能熟练的调弄玩耍,还写了出来,显然浸yín其中不是一天两天!眼前的女子,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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