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贞一愣,赶紧说道:“想,额娘当然想念哥儿啊”说得却有点心虚。
心中有了个光绪,为他的事qíng烦忧着,自然不能像以前那样全心全意都放在儿子身上,总觉得把jīng力分出了一部分给别人,她对念哥儿确实是有些愧疚的。
念哥儿却不知道母亲心中的矛盾,听到这样的回答很是开心,“吧唧”一声亲了她一下,却蓦地发现母亲脸上还没褪去的红云。
“额娘,你病了吗?你的脸上好红。”他大声问道。在他幼小的心灵里,只知道人如果生病了脸就会红红,对大人们的事qíng,一窍不通。
婉贞愣了一下,顿时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唰”的一声,这下不仅是脸,怕是连全身都红了
光绪一直在旁看着,柔和的眼神看着婉贞与念哥儿的互动,这下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婉贞羞得紧紧抱住念哥儿,把脸埋在他的怀中,真想学那鸵鸟一辈子都不出来了念哥儿则是莫名其妙,看了看gān爹,又看了看母亲,小脸上写着迷茫。
光绪好不容易忍住笑,心中却再也没有了方才的颓丧,只觉得甜蜜得想哭。心爱的女人、可爱的孩子,多少次在梦中才能出现的场面,如今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眼神一瞬间柔和似水,他轻轻摸了摸念哥儿的头,然后伸开双臂将他们母子俩都抱进自己怀中,柔声说道:“念哥儿,你额娘不是病了,她只是太开心、太幸福,才会脸红红的。”
念哥儿看着他,似懂非懂道:“gān爹,原来太开心、太幸福也会脸红红吗?。”
“是啊”光绪捏了捏他的小鼻子,宠溺地说道,“所以念哥儿现在也是脸红红的啊”
念哥儿愣了一会儿,然后便笑眯了眼,缩在gān爹和母亲怀里,甜腻腻地说道:“那以后念哥儿要跟gān爹和额娘在一起,每天都脸红红的”
婉贞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嗔怪地瞪了光绪一眼,看他都给孩子乱说些什么啊
光绪顽皮一笑,三个人抱成一团,笑着闹着,说不出的温馨甜蜜。
被这么一打岔,原来因为瑾妃等人而引起的那番伤chūn悲秋早就被遗忘到了九霄云外,婉贞也刻意让光绪跟念哥儿玩在一起,小孩子的童言童语最是令人开心,光绪也不得空再去烦恼其他的事qíng。就这样,一天的时光匆匆过去,一转眼,便又来到了安寝时分。
第二百七十九章爱恋
念哥儿玩了一天,早早就眼皮子打架,在jú月的服侍下睡觉去了。婉贞则继续陪着光绪,吃完了饭,又下了会儿棋,便催促着他早点休息。
“皇上,时候不早了,您还是早些歇着吧。”她关心地说道。
光绪的身体刚刚康复,休养更是长期的事qíng,经不起熬夜这么消耗。
光绪放下手中的棋子,看了她一眼,嘴角一弯。
“好。”他很gān脆地站起身来,却是走到婉贞身边,轻轻一带,将她带进怀中,“可你也要留下,陪着我。”
婉贞一愣,顿时面红耳赤,讷讷不能成言。
留下来,代表着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光绪微微一笑,附耳在她耳边,轻声问道:“还记得我今儿个白天说过的话吗?。”
婉贞一听,更是连耳朵都红了,一言不发,却是轻轻依偎进了他的怀里,传递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光绪虽然面上耍着无赖,心中却忐忑不安,万一婉贞真的拒绝了他,他也是无计可施的,因此他的心底其实并不像面上看上去那般淡定。如今得到她的答复,顿时心花朵朵开放,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抱起了婉贞原地转起圈来,那快乐的qíng绪似乎感染了每一个人,就连一旁的宫女和太监们也都忍不住掩嘴而笑。
“贞儿我的贞儿”他乐得几乎话都不会说了,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听在婉贞耳里,只觉得好笑的同时,却又感到无比温馨。
“皇上,放我下来”被他转晕了头,她不得不轻轻锤打着他的肩,娇嗔着说道。
光绪这才醒过神来,停止了转圈,却还是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眷恋的吻落在她的额头、眼睛、鼻子、脸颊、嘴唇……
“皇上,有人……”婉贞羞红了脸,微微挣扎着,心底下却是实实舍不得放开这份甜蜜的。
“怕什么谁敢乱嚼舌头?”光绪不满地停了下来,眼光一转,原本看热闹看得起劲的宫女和太监们急忙低下了头,眼观鼻、鼻观心,装聋作哑,视而不见。
婉贞好气又好笑地瞟了他一眼,他却痞痞一笑,低下头来方要继续,却听到外面一个宫女说道:“启禀皇上,热水已经备好了。”
钟德全虽然乐得眉开眼笑,但还是尽忠尽责地上前问道:“皇上,您是否现在就沐浴更衣?”
光绪看了一眼怀中的婉贞,笑道:“沐浴吧。”
“喳。”钟德全退了一步,等着光绪先行。
光绪一把拉住婉贞,说道:“贞儿,你也来。”
“啊?”婉贞傻了,一时不查,被他拉着就出了门,直奔浴室而去。
待两人都在浴室中站定,她这才回过神来,顿时“轰”的一声血气上扬,似乎连骨头都要烧起来了。
老天,光绪这把年纪的人了,怎么一兴奋起来还像个十几岁的小伙子一般冲动?这种事qíng他居然也做得出来
她相信自己现在肯定全身都红透了,堪比熟透了的虾子,心慌意乱、脸红心跳,连连后退着说:“皇……皇上,您……您快沐浴吧,我……我去找宫女来……”
“贞儿,”他一把拉住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圈住,耳鬓厮磨,柔声说道,“别走,就我们俩,好么?”
婉贞久不曾经历过这番阵仗,哪里经得起这般**?他的话音方落,她便早已经软了脚,软绵绵蜷伏在他怀里,哪里还说得出什么反对的话来
他扬起了嘴角,得意地一笑,然后迅速脱去了两人的衣衫,一把抱起她,一起走进宽大的浴池里。
热水漫过了他们的肩颈,熨烫着他们的肌肤,全身毛孔都舒张开来,那种舒服的感觉简直无法细数。佳人在怀,细腻白皙的皮肤在水中dàng漾,焕发出与平日截然不同的妖艳美丽,诱惑着人的眼和心,他的yù望迅速苏醒,比水温更烫的灼热顶在她的小腹,她一惊,感觉到了他的巨大。
“皇……”未说出口的话被他挡在口中,他覆上她的唇,反复吮吸、极尽诱惑。本就已经沦陷的她自然抵挡不了多久,不一会儿便全身瘫软了下来,靠在他的怀里,星目迷蒙,呼吸急促,只能无力地任由他的手在她身上处处点燃火焰。
“贞儿,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他的黑眸凝视着她的,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她却能感觉到里面dàng漾的全都是爱,毫无掩饰的真心的爱
心中暖暖的,身上也渐渐有了力气,她抬起藕臂,主动贴上他的身子。也许是此时此刻的qíngyù作祟,在这赤luo相对的时刻,他们也卸下了心中所有的防备,将自己的一切都毫不遮掩地展现在对方面前,所谓jiāo心,不外如是。
一双妙目中波光粼粼,倒映着他的影子,她的眼睛晶亮,心却已经醉了。双手环上他的颈子,献上炽热的红唇,胸前的红樱桃在他的身上轻轻摩擦着,无形的火花四溅,他的喉间忍不住溢出一声低沉的嘶吼,难耐地一把回抱住她,立刻抢过了主动,那么大的力气,似乎要将她整个揉进他的身体里,从此再不分开。
缠绵、拥吻、互相抚摸,两人的体温节节升高,他的yù望之源再也无法忍耐,抬起她的腿,狠狠一个冲刺,他进入她的身体,便像孤独的旅者终于回到了温暖的家中,整颗心都安定下来,不再彷徨无依,不再患得患失,他是真真切切地拥有着她从未有过的满足感油然而生,将他的心填得满满的。
感觉到他的分身停留在她体内,却像是僵住了一般动也不动。她的头脑昏沉沉的,已经无法进行有效的思考,只能遵循着人类的本能,想要得到纾解、得到释放,忍不住轻轻扭动着身躯,渴求着更多,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呢喃。
这个小小的动作成为了最后的催化剂,他浑身一震,深深吸了口气,便再也难以抑制地大力耸动起来。喘息、冲刺、四肢jiāo缠,将满满的爱意凝聚在jiāo汇之处,浓浓地、密密地,送进她的体内深处。
这一晚,他们从浴室到chuáng上,明明不是初经人事的少男少女,却爆发出难以想象的热qíng,一遍又一遍,互相抚慰着、彼此jiāo融着,全心全意奉献出自己,仿佛要耗尽最后一分力气似的相互jiāo缠……
直至筋疲力尽。
全身都湿淋淋的,好像刚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四肢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婉贞只觉得头晕眼花,趴在光绪的胸口,不住喘息,有种剧烈运动后的眩晕。
光绪毕竟是男人,稍好一些,吩咐钟德全重新准备了热水,直接抬进了他们房里,然后抱着婉贞再次跨进了浴盆,清洗激qíng后的痕迹。
婉贞慢慢喘过气来,脑子里渐渐回想起方才的那场疯狂的痴缠,不由汗颜。她从不知道,原来自己也是可以这样热qíng,这样……肆无忌惮的
难以想象自己为何会这般癫狂,她有些羞涩,却又有些甜蜜地躺在他的怀里,他的大手正轻轻为她按摩着酸疼的肌肤,不含qíngyù,只有沁人心脾的温柔,他是把她当成了手心里的宝,爱不释手、细心呵护。
她何德何能,能够得到他如此的眷顾
头轻轻靠在他的颈窝里,静静分享着这宁静温馨的时刻,忽然,听到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以后,该让念哥儿改口叫我皇阿玛了吧?。”
她明媚的眼波流转,落在他的脸上,红唇微翘,轻轻吐出一个字:“不。”
他一愣,脱口反问:“为什么?”
“念哥儿的父亲是七爷,是载涛,我不会让他叫别的男人阿玛。”她轻笑着说。
他的心冷了下去,一瞬间,竟然不知方才的热qíng缠绵究竟是真是假若是假的,为何感觉会那么真实?而若是真的,她却为何仍然要将他拒之门外?
难道,他真的就永远、永远走不进她的心么?
身边人的僵硬和悲伤刹那间传递到她的心底,她又爱又怜,急忙伸手抚上他的脸颊,眼对眼、心对心,凝视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念哥儿永远是七爷的孩子,以后,自然会有你的孩子来叫你皇阿玛。这样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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