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出山庄,萧寒玦又不客气地把玉思明的一辆马车顺手牵羊牵走了。玉思明也不敢说什么,只有随他们去。
半夜又下起了小雨,两人狂赶了一夜路,到了清晨也不知道到底走到了哪里。总之萧寒玦一头躺在车厢里的被褥上,睡得很香。
这么多天了,他第一次睡得这么踏实。
苏水音也松了一口气,他把马车停在密林里,然后爬进来给萧寒玦盖好被子,萧寒玦睡得很熟,看来这十几天也没少cao心。他再掀开被子看看他一直瘸着的右脚,发现他的脚踝已经肿成了跟馒头一样的,明显伤了骨头。
苏水音鼻子一酸,就落了泪,没想到他会为自己拼到这种程度。
萧寒玦睡了两个时辰就醒了,醒了后就要去赶车,去最近的市镇,苏水音接过缰绳道:“你歇着吧!”
萧兔斯基沉默了一会儿,默默地jiāo接给苏水音,看得出,他心qíng好了不少呢!
苏水音接过缰绳,把车赶得有模有样。渐渐熟练的他甚至和萧寒玦聊起来,他还担心养心山庄的事qíng,于是问道:“玉思明不会派人来追我们吗?”
萧寒玦摇头:“不会,因为他绝对不敢违抗任天狂,有了任天狂一句话,我们就有了免死金牌了!”
“那任天狂究竟是什么来头?怎么他这般让人惧怕?”苏水音心有余悸。
“他是黑暗的帝王。”萧寒玦敛眉道。
“黑暗的帝王?”
萧寒玦点头:“没错,任天狂和我父亲是同辈人,但是他的功力深不可测,早年曾经以正义大侠之名闻名武林,但是实际上,他是黑暗势力中的佼佼者。任天狂所创办的庞大组织——‘天网’乃是如今武林暗流中势力最大最qiáng劲的一支,就连玉思明所创的绝世金窟都要对天网俯首称臣。而我的父亲,名义上是任天狂台面上的好友,实际上不得不受制于他,成为他的走狗。
任天狂xing格乖戾,早年也gān过几件替天行道的事qíng,博得一个好名声,其实他自私冷漠偏执,喜怒无常。
他曾经迷恋一位女子未果,竟然将那名女子的全家用残忍的手法杀死,之后还要做出深qíng的姿态,凡是思念那女子之时,便必定会大开杀戒,就算身边的人也不例外——曾经为他辛苦一生、打下天网基业的一代智者、他的死忠追随者神机子,就是最近因为说了一句话惹得任天狂不快,被他生生撕扯而死!
而他高兴的时候,就连施舍给路边的乞丐一座城池也在所不惜!而下一刻,他就可能做出一人屠城的bào行!
此人罪大恶极,实乃是该死之人!”
“萧兔斯基,你别激动,现在玉思明也不敢来追我们了,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好好休整一番,你的伤都没事吧?”苏水音劝道。
“没事。”萧兔斯基恢复了宅兔表qíng,道,“向东走五十里,就是一个大城,我们去那里先躲躲。苏水音,你身上有钱吗?”
原来宅兔的东西都落在了养心山庄的骡子身上了。
苏水音摇头。
两个穷光蛋。
第21章
来到附近的大城,除了马车,苏水音和萧兔斯基一贫如洗。
苏水音又累又饿,饥肠辘辘也只能咽口水,谁叫他们现在没钱呢?看着城中小摊上的小吃美食,他差点就扑上去要咬一口了。于是,他可怜巴巴地看着萧寒玦,虽然他知道萧寒玦也是差不多的qíng况,但是他有种感觉,萧兔斯基总是会比自己有办法。
果然,萧兔斯基一点都不在意,他从小摊上借了一个破碗,放到城门口,然后蹲坐在那里,苏水音楞楞地问他:“你gān嘛?”
“要饭。”萧兔斯基答得很gān脆。
苏水音囧,终于沦落到和萧兔斯基一起要饭的地步了吗!这就是自己穿越之后的命运吗?!就是要饭!?
好吧,要饭就要饭,韩信还受过胯下之rǔ呢!不过是为了生存而要饭而已。
于是他和萧兔斯基一起,铺了个毯子在地上,坐在城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苏水音觉得有些丢人,就把头深深地低下去。
唉,他在心里重重地叹了好多口气。
没想到,坐在那里不到半天,就有人往萧兔斯基的碗里扔钱了。
苏水音眼前一亮,想看看有多少铜钱,结果看到一张千两的银票!
是谁这么好心啦?苏水音连忙抬头寻找,只见不远处有个匆匆离开的男子,隔着老远深深地朝萧寒玦行礼,长揖过膝,然后离开,看来他就是好心人了。
不过他为什么要给行萧寒玦这么大的礼呢?
正纳闷呢,又是一声清脆的声音,只见一个huáng澄澄的金元宝被扔到了碗里,然后这名好心人同样朝萧寒玦行大礼。
苏水音完全愣住了,短短的一上午,来施舍的人越来越多,施舍的钱数也越来越重,一天下来,苏水音看着面前几乎堆成了小山的银票、元宝、贵重品,几乎要崩溃了,为什么为什么!萧兔斯基是要饭之王吗!他有要饭的天分吗!??
其实原因很简单,萧兔斯基曾经在这里行侠仗义过,他究竟曾经在这里gān过哪些惊天动地的侠义之举已经不可考证了,但是,记得他恩qíng的人们是不会忘记真正的英雄的,那些巨款“施舍”充分说明隐藏在人们心底对正义的真正崇敬,但是人们似乎也看得很明白,和萧寒玦走得这种人走得太近,必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故而施舍的人都无言无语,匆匆而去。
就算是在要饭,萧兔斯基仍然是英雄!
苏水音转头看着面无表qíng、目光坚定的萧兔斯基,突然也对他肃然起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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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水音收了这许多银钱,自然是乐不可支。两人就用这些钱住了旅店,洗了澡吃了饭,然后躺到chuáng上,美美地睡了一觉。虽然人人都怕萧兔斯基,但是苏水音觉得和萧兔斯基在一起的感觉还不错,只要在他身边,就有回到家的感觉。
只是,萧兔斯基不可能永远这样陪着他啊!他还是要娶妻生子的,想到当初萧寒玦娶亲时的那份郁闷,苏水音就托着腮皱起眉头,坐在chuáng边睡不着了。
在他对面chuáng上的萧寒玦,转头看看他这副样子,于是道:“我不会和你分开的。除非你觉得我令你厌烦。”
他就像是知晓苏水音心里面想的什么东西一样,一句话就打消了苏水音刚才的担忧。
苏水音很是感动,半天才道:“我……我不能像你那样,那么洒脱地放手,萧兔斯基,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你想多久就多久。”萧寒玦索xing从chuáng上下来,坐到他旁边,拍拍他的后背。
“那……你还当我是你的朋友吗?我……我不想做你的朋友!我想……我想……”苏水音几乎就要把那两个字说出来了,但是半天都不好意思说出来。
“你做我的伴侣。”萧寒玦伸出手臂,把他的肩膀勾住,“我不会和其他人相伴一生,只会陪你。但是和我在一起很危险,你要有所觉悟。”
“我不怕!我只想……只想有个家人就足够了!萧兔斯基,我感到,只有你,能让我有回家的感觉,只有你是我的家人!也许我跨越千年的时空,就是为了见你!”苏水音认真道。
萧兔斯基点点头,道:“水音,我会保护你。这一生我不会再去娶任何人,只会陪着你。”
“那你的xing生活怎么解决?”苏水音突然脑子开天窗,想到了一个很古怪的想法就脱口而出。
“xing生活?”萧寒玦不太理解。
“就、就是房事啦!”苏水音脸红,其实他也是纯qíng处男来的,没有敢和任何女孩真刀实枪过。
萧兔斯基显然同样茫然。
“我行走江湖,听说男人和男人之间也可以。水音,你不嫌弃我的话……我们可以试试。”萧兔斯基更直接。
“我也不太懂。你、你你行吗?你的伤还……”苏水音吞了口口水,口gān舌燥起来。毕竟他也是正当年的血气少年,说不想那种事是假的。
“行。——那去买本书来观摩?”萧寒玦问。
“丢死人啊!我才不去!你也不许去!”苏水音觉得那很丢脸。
“嗯,无所谓,自己也可以摸索,如同武功套路,我自己都能独创。”萧兔斯基很有自信。
“那那那……”苏水音看看天色不早,都深夜了,满脸通红起来。
“开始吧!”萧兔斯基似乎很决绝。
苏水音咽了口口水,认命地趴在了chuáng上。
“起来。”萧兔斯基戳他。
“啊?难道难道你……要我在上面?兔斯基……你太好了……”苏水音星星眼。
“不,我们开始准备统筹,我们先去洗澡。”萧兔斯基一句话把苏水音从天上拽到了地下。
于是大半夜的,他们去敲店小二的门,希望店小二把柴房开开烧水,但是店小二早就睡了,死活都不给他们开门。
两人于是去了镇上的澡堂子,深夜澡堂还没有歇业。两人钻进去,只见澡堂收拾的还很利落,两人洗了个热水澡,然后萧寒玦还向老板那里买了一瓶香苏油,看着老板诡异的笑容,苏水音大概知道那是什么油了。
这样,回到客栈后,萧寒玦才把门锁上,苏水音和他脱光衣服,两人来到chuáng上,苏水音大刺刺的躺下,而萧寒玦则坐在他身上,开始传说中的前戏。
萧寒玦从苏水音的额头开始吻起,从额头到鼻梁再到嘴唇,光是蜻蜓点水的几个吻,苏水音就觉得发热起来,反正也全让萧寒玦看光了,他索xing闭上眼睛,任由萧寒玦调戏。
萧寒玦又吻了他的耳垂和颈部,最后到了他胸前的两粒茱萸上。他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弄那两点,令苏水音更加燥热,下身一点点硬挺起来。
萧寒玦这才拿出香苏油,苏油是各种香料调制而成,有一种奇特的香味,他用手指沾了苏油,开始仔细地涂到了苏水音的分身上,然后义无反顾地含着那里,吞吐起来。
苏水音几乎快要死过去了。他没想到萧寒玦用这种方式,连忙呻吟道:“寒玦~不要~那里那里~”但是随着萧寒玦的动作,他已经难以自持,快要达到临界点,要爆发出来了。
萧寒玦终于放过他,让他倾泻出来,此时他才将苏水音翻转过来。苏水音气喘吁吁,已经说不出话来,任由他摆布,萧寒玦想起早年曾经无意听过一对男子qíng侣聊天,讲到什么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的,现在他才明白是什么意思,于是又沾了苏油,在苏水音雪白的峰丘之间伸入一根手指,苏水音觉得这种感觉实在奇怪,那种饱胀感越来越qiáng烈,萧寒玦竟是将三根手指都伸了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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