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进来了。”萧寒玦在他耳边道。
“进……进来吧!”苏水音咬着嘴唇,蓦地,他感到萧寒玦已经qiáng行进入了xué口,拼命忍住这种陌生的不适,他感到萧寒玦在缓慢地推进。
“啊……啊……啊……”苏水音忍受着他寸寸推进,突然觉得xué口麻木起来,竟半分感觉都没有了。
萧兔斯基才神秘兮兮地凑过来,道:“我轻点了你那里的xué道。”
“啊啊啊!萧兔斯基!你你你你!”有人会在xxoo的时候点xué吗?苏水音yù哭无泪。
“我怕你难受……”萧兔斯基还很有理由。
“但是……那和jian尸有分别吗?”苏水音T0T
“这怎么说的。”萧寒玦说话间,又将他的xué道解开,顿时,一种更加qiáng烈的陌生快感突如其来席卷了苏水音,原来萧寒玦已经到达了他身体深处的某个“点”了!
“啊啊啊啊啊……”苏水音弓起身子,被萧寒玦的动作带动起来,随着他的节奏而扭动。
仿佛一切都在瞬间飞白融化,苏水音眼前仿若只有白茫茫的一切,他和萧寒玦一起,攀上了yù望的高峰。
萧兔斯基和苏水音缠绵了一夜,到了快天亮的时候,萧兔斯基才从熟睡的苏水音身上下来,开始事后清理。
因为萧寒玦其实是个动作很温柔的小攻,因此苏水音jīng神还不错,听见萧寒玦在外面院子里洗衣服的声音,他就醒了。
话说这个客栈还真是小,生意也不太好,因而萧寒玦在井边洗衣服也没有引起人们太多的注意。苏水音推开窗户,看到萧兔斯基把所有的衣服和昨天弄脏的被单都放在一个大木盆里,倒上水,然后赤脚跳进去踩、蹂躏、践踏,踩完后把湿衣服拿到青石板上,用搓衣板打得很响,还不亦乐乎的样子。
苏水音==|||连忙走出去道:“行了行了,我洗吧,你脚伤还没有好,去歇着吧!”
“没关系,我很快就能洗完。”萧兔斯基雷锋起来。
“不用了,你快回去吧。”苏水音并不很难受,只是有一点不适的感觉。
不得不说,萧兔斯基通过自己摸索的技术还是很不错的。
“好吧。”萧兔斯基于是扔下一大盆饱受蹂躏的可怜衣服,回去补觉了。
苏水音一边洗衣服一边想:如果萧兔斯基是个有权有势的小攻就好了,唉,沦落到洗衣服都要自己动手。萧兔斯基,你为什么会是私生子呢?如果萧兔斯基不是私生子的话……苏水音开始幻想起来,那他现在一定是个身份高贵的贵族少爷吧?脸上也不会有宅兔的郁闷表qíng,说不定会和那个萧家老二一样风光的!
不过,风光……这个词似乎和萧兔斯基无缘吧……苏水音随即心qíng就低落起来,要饭都能要了,这家伙想风光看来……这辈子是没什么戏了。不过他不在乎,反正自己也是跑堂出身,只要当着平头老百姓就很满足了。
因此苏水音依旧快快乐乐地洗衣服。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安稳又平静,萧兔斯基自己制定了一个表格,苏水音一看,只见上面详细地写了xxoo的各种流程,看来萧兔斯基是准备整理经验了。萧兔斯基还很平静地告诉他,每次他研究的新的武学的时候,都会这样记下来,然后加以汇总钻研。
“那你不怕变成色qíng狂吗?!!萧兔斯基!你很不正常!”苏水音险些掀桌子,他难以想象这种东西被人发现了怎么办?!于是他要撕掉那本可怕的色qíng记录。
“色qíng狂?你是说纵yù吧。怎么会呢,我上面把时间都标好了,你若是不高兴的话,便只在每月初一十五好了。”萧寒玦喝着茶道。
“我看今晚还是继续对你进行心理辅导吧,今天对你进行正确导向的xing教育辅导。”苏水音gān咳一声,严肃起来。
不管怎样,这段时间,他们又恢复了幸福的平常生活,但是苏水音担心萧寒玦这个不安定的危险分子,他不知道还会生出什么事qíng来,因为他完全知道萧寒玦的理念是什么,而且他也清楚,萧寒玦是一个坚定到会为了自己的理想放弃一切的人,等他伤好了又要去过那血雨腥风的日子了。
除了叹气,他还能说什么呢?有时候他甚至希望,萧寒玦的脚就那样再也好不了,那样就可以和自己永远在一起了。
不过这种想法真是自私!苏水音立刻就斥责起来自己。
两人在那家生意不好的客栈住了一段时间,萧寒玦的伤势因为苏水音的照顾和静养也好得差不多了。这段时间,虽然有了萧兔斯基的计划表,但是计划不如变化,两人的qíng意逐渐升温,qíng不自禁的qíng况也是时有发生。每次萧兔斯基都很尽职尽责,将苏水音服侍得很周到,他只要躺下来就好,萧兔斯基自己会乖乖地讨他高兴、然后处理好一切。只是他事后的蹂躏洗衣法让人有点接受不了,苏水音真害怕他把衣服给踩破了。
第22章
天气渐渐凉了。
萧寒玦和苏水音从客栈里搬出来,租了一家僻静的宅子住下。
萧寒玦不再像以前那样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了,他渐渐地开始主动承包家务,还给苏水音买了好些御寒的衣物。
苏水音吃得饱穿得暖、心qíng舒畅,渐渐地脸色红润起来,比以前更好看了。由于萧兔斯基的宠惯,苏水音也大牌起来,有时候都敢呼喝萧兔斯基了。
这天晚上,两人美美地吃了一顿火锅,然后萧寒玦主动就去洗碗收拾,等他回来的时候,手里端来了一盆热水,给苏水音洗脚。
苏水音幸福得直叹气,天底下哪里去找这么闷不作响的好小攻去哟!
“今天是十五了。”萧兔斯基道。
“知道啦知道啦,你还真是急……”苏水音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他要做什么,大方地躺在了chuáng上。
其实做兔斯基的受受,只要一动不动就好了。
萧兔斯基服务很周到的。从前戏到高cháo,绝对能让受受满意至极。因此这就造成了一个问题——
苏水音从来不主动。
但是萧兔斯基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因此从来没怀疑过什么。苏水音也觉得萧兔斯基来服务是理所当然的,也没有多想过什么。
当一番欢愉之后,萧寒玦抱着苏水音洗了个热水澡,照例把chuáng单掀了扔到木盆里。之后两人才入睡。
只是该来的麻烦终究会来。两人睡得正酣的时候,一个包袱突然撞开了窗户,被扔到了桌子上,发出一声钝响。
萧寒玦顿时警醒过来。
“怎么了?”苏水音也醒了,揉着眼睛问。
萧寒玦走到桌子跟前,打开包袱,苏水音则在他身后紧张地屏住呼吸,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根据看电视的经验,那包袱里多半是个人头。
他只能看到萧寒玦的背影——他站在那里,似乎在凝视着包袱里的什么。
“怎么了?怎么了?里面是什么?”苏水音担心地问。
“是一封信。”萧寒玦转过身,将包袱里的东西给他看:“里面是一封信和一些银两。”
“信上说得什么?”苏水音盯着他看。
“信上说,梦魂宫主梦冥已经出关,就来追查少主梦雾了。”萧寒玦语气有几分凝重。
“啊!!!!!”苏水音回想到自己当初逃离梦魂宫的qíng景,不禁浑身战栗起来。
“而且……”萧寒玦走过来,对他道:“你说你是苏水音,不是梦雾,那我就告诉你另一件武林中的秘闻。”
“什么?”苏水音预感到没什么好事。
萧寒玦停了一会儿,才道:
“你知道为什么梦冥宫主会那么执着地找寻梦雾吗?因为她的亲生儿子梦雾是她练功最后环节的一个关键——梦冥所练的梦心碎魂奇功若要练到第九层,就必须要换去全身的血液、换上年轻的心肺,换血换心之法非得年轻的亲族才可相溶,因此梦冥才会在十八年前决定生子。”
“原来……原来我这具身体生出来,是为了器官移植!!”苏水音看着自己的双手,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附身到这样一具身体上来!原来梦雾少主的母亲是为了将他置之于死地才生下他来!
但是现在梦雾的身体就是他苏水音啊!那不意味着他就要被老妖婆给生吞活剥了吗!!
这究竟是什么疯狂的时代啊!苏水音抓自己的头发。
“不用怕,有我在,护得你周全。”萧兔斯基依旧是那句话,他拍拍苏水音的肩膀,“现在我们不要迟疑了,赶快离开吧!”
“那那、送这个包袱的人是谁啊?是谁好心通知我们啊?”苏水音问,“是你大哥吗?”
“不,”萧寒玦摇头,“是玉思明。他改变了对我们的策略,照他信上指示,他是对梦魂宫的某件东西有所图。他对你提过什么吗?”
“是一种叫做梦转神移的东西,萧兔斯基你知道那是什么吗?”苏水音道。
萧寒玦道:“梦转神移,是一种只生长在梦魂宫的奇花,具有剧毒。果然玉思明是有所图,我怕他是两头讨好,一边给我们通风报信,一边给梦冥宫主通报我们的行踪,这样无论那边输赢,他都有好处。水音,我们已经是人家案板上的鱼了,事不宜迟,快走吧!”
“唉,好吧。”苏水揉揉眼睛,开始收拾一下这个“家”中的行李,虽然住的时间不长,但是他觉得自己从来没享受过的家的温暖在这里得到了,对这个小院子,他有很深的感qíng。
但是,只要和萧兔斯基在一起的话,哪里都是家乡。苏水音鼓起勇气,决定紧跟萧兔斯基的脚步。
他们把行李搬上自己买来的马车,并套上骡子,这两头骡子是萧寒玦买来养着,说是以后做脚力,这就用上了。
于是两人连夜夜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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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命中注定,也许是他们好运,萧寒玦和苏水音乘着马车刚走出那条弄堂不远,身后就火光冲天——他们刚才居住的院落竟然失火了!
苏水音拍拍胸口,原来敌人离他们竟是如此近,亏他们刚才收拾还磨磨蹭蹭的,晚走一步就要和老妖婆的手下正面相碰了啊!
苏水音忍不住催促萧寒玦加快速度,两人仓皇逃出了城镇,朝南边的小路上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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