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哪一个萧守都不想要,但奈何双手被制,直接武力反抗是不成了,先要智取。
“悟空……嗯……你抬起头来,我有话跟你说……”萧守忍住身后的不适感,摆出一个纯良的微笑。
武刑空条件反she般抬起了埋在萧守胸口的头,望着萧守那有些迷蒙的眼。
就在此时,萧守一个奋力抬身,脑袋闪电般狠狠撞在武刑空毫无防备的下巴上。
武刑空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一只重磅铁锤砸中,胸中一阵短暂的窒息,眼前猛然腾起一片血红,中间混杂着几十点金光闪闪四处蹦跶的星星,双耳更是嗡嗡乱响,好像有一百只蜜蜂在围绕着自己跳舞。
下颔部位的天突xué,重击之后可让人全身麻痹,彻底失去战斗力,如果力量足够,打击的xué道方位又够准确的话,甚至可以直接打断破坏对方的运动神经,造成身体局域僵死。
身为起点男的萧守虽然对于那些男人的敏感点虽然脑残得人神共愤,但对于这些人体致命弱点却是一清二楚,成为了第一个即使双手被制,也把小攻给收拾了的小受。
一场晋江常见的攻受chuáng戏,让萧守这厮生生演变成了ròu搏战。萧守版小受,小受中的纯野shòu。
萧守乘机夺回了对自己双手的支配权,并将武刑空那留在自己体内的手指抽了出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武刑空的……炙热。武刑空闷哼一声,自家小兄弟就落到了萧守手上。
萧守算得很清楚,在自己的偷袭下,武刑空最多眩晕三十秒,这个时间不管是拿武器还是给予对方重创都是不够的。况且,武刑空中了chūn药,神智未必清醒,就算是把刀子抵在他胸口,他多半也会毫不在意地撞上来。所以,萧守直接将黑手伸向了武刑空的要害,任何男xing生物都不可能对这个要害视若无睹,更何况中了chūn药的武刑空。
萧守可还记得刁白对这chūn药功效的介绍“吃了就扛不住,不上就活不成”。扛不住这点从武刑空已经男女不分就可以看出了,但活不成还需验证。凭良心来说,萧守对武刑空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儿好感的,毕竟武刑空一直以来对萧守还算颇为照顾。所以,萧守把动手的重点放在了那一部位。
在萧守看来,这样做,一来可以压制武刑空的进一步攻击,二来也可以帮武刑空解毒,免得武刑空把自己当女人白忙活半天,最后因为没法发泄而死翘翘。萧守此时满脑子都回dàng着一句话:“老子真是智慧与善良并存的天才!”
萧守的逻辑,打满了无知配上有才的烙印。
身为男人,谁在学生时代没有和哥们儿一起看A片打手枪的经历,当然互相打手枪也是有的。所以权当给兄弟帮把手的萧守不但面不改色地握了上去了,还面不改色地动了起来。萧守无私地拿出了自己十五来年和五姑娘相依为命的经验,一手“活塞式”,一手“按压式”,忙得不亦乐乎。但是那表qíng和给自家狗狗处理便便并无多大区别。
武刑空的炙热突然间被人抓住,全身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地方被人粗bào却极有技巧地对待着,一阵阵发麻的感觉从下端顺着背脊传遍他的全身,武刑空的理智彻底被这股猛烈的快感席卷到了遥远的诞百小岛。武刑空的yù望嘶吼着想要更多的刺激,却又眷念着萧守那妖jīng般的手指,好比一只被撩拨到极致的困shòu。武刑空就如同之前的每一次那样,饱受摧残并心神dàng漾着。
从下身开始点燃的火焰引燃了每一寸肌肤,然后火焰越烧越旺,越燃越烈。最后凝聚为一个疯狂的火种,“呯”地一声在武刑空的脑袋里绽放出绚烂的烟火。武刑空一阵颤抖,在萧守的手中释放了那忍耐已久的yù望。
所谓高cháo,会带来一瞬间的感觉空白,而武刑空正处于这个微妙的时段。但萧守却是狡猾地一笑,不知何时,他的一只手中已握住了一支银簪。萧守拿着凶器对准武刑空的尊臀狠狠刺去。然后再迅速拔出,血箭激she后,武刑空的鲜血从那小小的伤口不要钱一般争先恐后地淌了出来。正如萧守所计划的那样,此时的武刑空完全没有感觉,沉浸在瞬间快感中的他对萧守的恶劣行为毫无反应。
萧守这样做自然不会是因为他的人品瞬间爆发,踏上了从诱受进化为鬼畜攻的道路。在萧守的理解里,所谓“不上就活不成”的chūn药,不过是引起脑垂体分泌激素失调罢了,而这些chūn药起作用的载体,多半是血液。
帮武刑空打手枪,可以将激素的作用抵消掉,可谓开流。而放血,则可以将随着血液送达身体的媚毒减少些,可谓节源。所谓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大概就是萧守这样了吧……
惨烈的现实告诉我们,即使是小攻服下chūn药,小受chuáng上躺好,小攻金枪不倒,小受自愿解毒,也不能说明,这接下来的剧qíng就是OOXX再XXOO。也有可能是小受逮着小攻的脆弱反复摧残,顺便在小攻正嗨的时候拿银簪给小攻放血,还美其名曰“见义勇为,救人于危难”。
【注:木叶秘传体术奥义——千年杀卡卡西的秘传奥义,以双手结成虎印状,再用力在敌方之后大力向屁股刺去……(即是大力刺屁股罢了……)樱木花道也对陵南教练田刚茂一使用过。】
第42章 曲解了
武刑空尚在高cháo的余韵中,萧守那不老实的安禄山之爪又动了起来,被本能支配的武刑空闷哼一声再次在萧守jīng湛的技术前丢盔弃甲,溃不成军。然后依然是高cháo——放血——再高cháo——再放血。
本该是一场jianqíng四溢的“由一包chūn药引发的X剧”的chuáng戏(此X,根据小攻与小受的属xing,自动替换为喜/悲/惨等前缀),因为萧守这心黑手辣的小受的存在,而变成了一场如何解chūn药的科教篇。而武刑空也因为择偶不慎,失去了任何一个晋江小攻都享有的“凡小攻中chūn药,必有小受OR未来式小受张开大腿当解药”的福利。
chūn药将神智搅得乱七八糟,兴奋中的人,血中的含氧量本就会减少,而血液的流失更是让供氧变得艰难。于是,武刑空在第三次释放后,终于,不堪摧残地因为大脑缺氧而晕过去了。
萧守甩了甩酸软的手,大概……应该……也许……没问题了吧。他一个用力,将基本全luǒ的武刑空从身上推开,总算可以喘口气了。萧守看着昏过去的武刑空,气就不打一处来,你一大老爷们,还吃chūn药,丢不丢人啊你!害老子英雄救美的戏都泡汤了!我都不好意思救你了,你怎么还好意思被救呢?
萧守又看了看自己的身子,苦笑连连。身体前面的衣服早就尸骨无存了,下身沾染满了武刑空的jīng华和鲜血,身下的衣服被单更是被浸染出了血色的一片。萧守撇撇嘴,好在我不是个女的,不然要来个人撞见这场景,肯定以为老子被人qiáng了。
萧守试着起身,却觉得全身好像都使不上力了。毕竟为了追踪刁白,萧守几乎整整两天都没合过眼。接连的事故,让萧守费尽了心力。
“眯一会儿再去看姚美人怎么样了吧……”萧守盘算着闭上了眼,疲惫不堪的身体却是在五秒后就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一张chuáng,两个人,一个至今没攻成的小攻,一个至今没受成的小受,就这样,紧挨着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当大地再度把黑夜的外衣撕成飞絮状,露出那亮堂堂的内部时,chuáng上终于有人动了。武刑空睁开眼,脑袋还有些眩晕。‘对了,chūn药!姚水湄!’他慌忙转头,一颗原本沉在马里亚纳海沟的心一路飞升到了珠穆朗玛峰之巅。
武刑空看着尚在沉睡的萧守,有种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庆幸感。之前还以为是幻觉,没想到,竟真的是暖秋。
武刑空努力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一切:先是自己一时不察被弄晕绑走,醒来时发现和姚水湄共处一室并身中媚毒,之后开始bī毒,恍惚间听到暖秋的声音,冲出来没想到就真的见到了暖秋,再然后就是带了他上chuáng,撕衣服,亲吻……之后……之后如何了?
亲吻之后的事武刑空实在想不起来,只有那愉悦的感觉还留在记忆深处,其间偶尔飘过萧守那不甘不愿的脸。于是,武刑空决定就犯案现场作为依据,进行脑补。
暖秋的衣服被撕裂了,东西在chuáng下,证明自己之前的记忆是正确的。
暖秋的一边茱萸有些红肿而肌肤的其他部分却并无痕迹,说明自己当时很可能已经冲动到了不做准备直接上的地步。
而暖秋那下身的白浊,说明自己曾多次要了他。
还有那大滩的血迹,记得暖秋还未开苞,自己竟是直接进入了么,以至于暖秋流了这么多的血。武刑空看着那触目惊心的血迹,心下微疼。那样粗bào的疼爱,这个孩子受得了么?
武刑空不再看那刺目的血迹,望向身旁人的脸,萧守的脸色呈现不正常的酡红,额前的发已经被汗水浸透,嘴唇gān裂得仿若覆了一层寒霜,眉头紧蹙一脸的痛苦。武刑空的手轻轻覆上了萧守的额头,那温度,烧得烫人。武刑空略略握紧了拳头,在自己昨日那样粗bào的对待下,暖秋果然病了。
萧守的确是病了,淋了雨,又不盖被子不穿衣服地昏睡了一晚上,不感冒发烧才怪。血迹被误解,事件被扭曲,病因被误导。可怜的悟空,完全没有意识到睡他旁边的,不是任人宰割的弱受而是宰割人人的野shòu的真相。
武刑空正想把萧守翻个身,仔细查看下他被伤到了何种地步,萧守却是晕晕乎乎地醒来了。醒来的萧守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只烹饪过程中的水煮蛋,每一个细胞都在拼命打着扇子说好热好热,肌ròu也消极怠工顺便捎带着微微的疼痛。
萧守迷蒙的眼看向武刑空,‘你谁啊?你怎么在我家?’张开嘴,喉咙却是一阵疼痛,只发出一阵gān哑的“啊啊”声。
喉咙gān渴得不行,萧守恍惚着一侧身,抬手一捞。然后就“嘭”地一声滚下了chuáng。滚下chuáng本是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问题在于,chuáng下被萧守自己的物品摆得就像障碍赛现场。于是萧守那纤细的小腰肢就正面硬捍上了自己那装财物的小包裹。
“呜……”萧守只觉得后腰一阵疼痛,被硌得难受。拿手一掏,掏出金银若gān,玉带钩一个。那冰冰凉凉的玉对于滚烫的身体有着说不出的诱惑力,萧守将玉带钩紧紧贴在脸颊上就又昏了过去。
当然,这场景看在一直以来自我感觉良好的武刑空眼里,自然又是另一番景象。脑补剧场瞬间上演:暖秋自离开后,日日睹玉带钩思人,贴身存放。如今重病在身,醒来的第一反应却还是寻找那玉带钩,找到了才肯安心地昏过去。暖秋对自己的感qíng,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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