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刑空脑补完毕,上次因为萧守这厮始乱终弃,而备受打击的男xing自尊得到极大满足。“我就说怎么可能有小倌对本少爷无动于衷嘛。”
武刑空心qíng愉悦下再不耽搁,寻了两件衣裳,给自己和萧守糙糙裹上。查探了隔壁的qíng况后,便带着萧守一路疾奔回到了城内。如此qíng深意重的美人,要是病死了就太可惜了。
自恋牌脑补,他好,我也好。
第43章 养病了
有钱的是大爷,而武刑空身上本就有的钱,再加上从萧守那里失而复得的钱,他就是大爷中的大爷。此时的武刑空正在客栈上房里洗着澡,而萧守的洗澡看病等杂事则jiāo给了小二去安排。
武刑空毕竟是未来的海佑会会长,不管是江湖地位还是商业地位,都可算作是云端上的人。养尊处优并阅尽繁花的大少爷,对于暖秋,他可以在乎,可以心疼,可以动心,却是不会为他擦身,熬药,守夜。地位在一开始就不平等,更何谈感qíng的对等。
武刑空靠在浴桶里,小二在他身后为他殷勤地按揉推拿着。氤氲的雾气遮掩着他伸展不开的眉头。
武刑空的头脑有些眩晕,后臀也有些微微的疼痛。‘也许是chūn药的后遗症吧。’武刑空并未对身体的事太过挂心,身边发生的一切才更为要紧。‘去隔壁探查时,姚水湄已经不在,门口却留有很多人践踏过的痕迹。如果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是绑架自己的那人,在布置好自己和姚水湄后,就去通知了镖局的人也许还有那群总跟着姚水湄的世家子弟,为的就是让武林人士共同见证我qiáng占姚水湄的场面……’
武刑空想着想着,不由得冷汗淋漓。‘若是此人的布局成功的话,自己包括身后的海佑都会成为众矢之的,而武家和姚家必然会撕破脸,结下不死不休的大仇。到底是什么人,一而再,再而三地针对自己和姚水湄下手呢?!’
武刑空微微叹了口气,‘自己终究还是托大了,本以为以自己的武功和家世,独身一人行走江湖并无大碍,没想到却是差点招来大祸。还是和家里联络一下吧……恐怕,要变天了。’
“爷,水有些凉了,您是起来还是加点水接着泡?”小二谄媚的声音打断了武刑空的思路。
“起了罢。”武刑空起身来,小二忙不迭地为他擦身,穿衣。
武刑空想起那幕后人的手段,不由得有些后怕,‘要不是碰上暖秋,事qíng恐怕就麻烦了……不过那孩子流了那么多血……倒真是难为他了……’
武刑空侧了头,对着正打理着自己衣带的小二道:“隔壁的人怎么样了?”
小二:“按爷的吩咐,已经请了长平城最好的孙大夫,这时候应该正瞧着呢。”
武刑空梳洗完毕,来到隔壁房间。只见已经被收拾一新的少年躺在chuáng上,脸色赤红,有如一朵盛放到极致即将枯萎的花。一白须老者正为他诊脉,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童立在旁。那小童是武刑空特意要求医馆送来的,给萧守煎药、喂药这种活儿他可gān不了。
武刑空凝视着依然昏睡的萧守,脸上显出几分担忧来:“他的身体如何?”
孙大夫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须,慢条斯理道:“这位公子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邪风入体,需调理一下。”
武刑空一愣,血都流成那样了还没大碍?不会这大夫没看暖秋那下身的伤吧。便又问道:“那他身后的伤……”
孙大夫沉吟一下,想起了萧守腰后的那个撞伤,于是答道:“我已将药膏留给小徒,小徒自会替他擦那伤处,三天后便可痊愈。”
武刑空放下心来,微微抱拳:“先生妙手回chūn,不愧是长平城最好的大夫。”
孙大夫拿了那丰厚的诊金自然连连点头。“不敢当,不敢当……”
武刑空在桌边坐下,伸出了手:“孙大夫也替我看看罢。”
孙大夫自然不敢怠慢,立刻着手诊脉:“公子这是血虚之症啊,近日可曾受过伤?”
一张染血的棉被在武刑空的脑海中缓缓飞过,武刑空点点。“的确如此。”
孙大夫沉吟片刻:“血虚之症本是小恙,只需静心调养,并辅以进补,便可日益好转。”
武刑空舒了口气,没事就好。他又想起了股上的莫名疼痛,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好意思开口。毕竟痛在那处,而又不严重,“那就拜托孙大夫了。”
孙大夫点点头,开好方子,递给了小徒儿。那小徒拿了方子便赶忙抓药去了,大夫也随后离开。那小二自然是个有眼色的,看武刑空盯着萧守那眼神就知道这两人有JQ,于是躬身退出,顺手带好了门。
武刑空坐到chuáng边,那处又是一疼。武刑空突然想起了有一次和“待君院”的小桃共度一夜后,也是这般疼痛。回头看时,才知道是被那小làng猫的爪子给挠的。想来这次和上次也差不多吧。“没想到你也是只小野猫呢……”
武刑空看着萧守那毫无防备的睡颜,心下微痒。带着薄茧的手指细细描画着萧守脸庞上的jīng致线条,指尖滑过眉心,顺着优雅的鼻线一路下移,最后驻足在小巧的红唇间。
人有一个qiáng大的本能,那就是在睡眠中会无意识地吮吸一切靠近嘴巴的物品。所以,睡得迷迷糊糊的萧守便一口含住了武刑空的手指,吮吸起来。
武刑空一愣之后,忍不住低笑出声:“小野猫……”
武刑空配合地将手指深入萧守的口腔,轻轻搅弄。滋滋的水声和萧守无意识的呻吟声便回dàng在房间里,催生着暧昧的味道。
武刑空看着那萧守不断吮吸的小嘴,qíng不自禁地将深入口中的手指YY为了某个不和谐物品,不由得心猿意马……‘待暖秋身体好了,便试试他上边的小嘴如何吧。’
武刑空想得正美着呢,突然,萧守狠狠一口咬下,那两排闪亮亮的贝齿顿时入ròu三分。武刑空痛得闷哼一声,忙抽了手。看着手指上红艳艳的牙印,冷汗刷刷而下……
‘我还是先用着下边的小嘴吧……’
萧守翻个身,不满地咂咂嘴,又沉入香甜的梦中了。
武刑空替萧守将被子拉起了一些,俯下身来,在萧守耳边说道:“从此以后,你就是我武刑空的人了,高兴吧……”
一个是千重jú出来的小倌,一个是身家势力无一不显赫的大少爷,大少爷念在小倌对自己深qíng一片并有解毒之功,便在身边给小倌留一个位置,从此小倌脱离苦海,拥抱繁华。这样的结局,算是大团圆了吧。
武刑空这般想着,微笑着离开了房间。
也许是萧守所穿越的这具身体从未经历过这般折腾,足足睡了两天多,萧守才算完全醒转过来。萧守看着头顶的青纱帐,有些回不过神来。弥漫在鼻间的,是浓浓的药味。‘病了?’萧守转过头,桌子上一盏油灯将房间照成了温馨的橘huáng色。屋子里半个人影也没有。
萧守揉了揉额头,结合目前的状况,回想着发生的事。‘多半是淋雨感冒了,然后被人带到客栈来照顾了吧。目前的状况,应该算是安全,先养好病再说……这小破孩儿的体质也忒差了点啊!’
萧守有些不快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咕咕喝下。萧守又披上外袍走了一圈,得出了自家财物被人悉数收走的结论,更为不快。
毕竟是晚上了,要做什么也只能第二天再说。一时间还睡不着的萧守只能推开窗户,试着对月抒发一下“都是月亮惹的祸!”的迁怒之qíng。
皓白的月光入得窗来,淋了他一身。窗外正对着夜市,星星点点的灯火在夜色里连缀成一条温暖的溪流。那样温馨的光景,看得见,温暖却是半点也沾不着的。萧守面对此qíng此景,难得的,忧郁了。
所谓穿越人士一伤感,就容易剽点什么佳句妙词,所以萧守这没创意的娃也就qíng不自禁地开剽了……
“jiāo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取暖基本靠抖,治安基本靠狗,娱乐基本靠手,照明基本靠油……嗷嗷嗷,这个破地方,这个破时代!”
好吧,没有起点逛,没有A片看的孩子这几天憋坏了,光顾着奔命了,连一次真正的享受都不曾有过。萧守吼完了这穿越者有史以来最没品位的剽文后,不再开口,他望着不知名的远处,有了那么一点点的……落寞。
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都没有……
虽然萧守吟的不是诗,是寂寞。但“凡小受悲chūn伤秋,吟诗作对,小攻必然冒头”的耽美huáng金定律还是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旁边房间的窗户被吱嘎一声推开来,英俊潇洒的武刑空童鞋冒头了。
武刑空略带责怪地看着萧守有些单薄的衣服:“好不容易好了些,你怎么如此马虎,当心受寒。”
萧守被武刑空的口气刺激得一抖,哥们,怎么几天不见你的属xing就转成圣母了。萧守平复了一下自己囧囧的心qíng,微微一笑:“这几日多亏你照顾了。”
武刑空有些不悦:“这话未免就太过生分了,毕竟要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至于病倒。”
萧守一想,倒也是。于是不再客套,直奔主题:“我的包裹在你那里么?”
武刑空点点头,一付想起了什么的样子。挑唇一笑,拿出玉带钩,伸出窗口晃晃:“你想问的可是这个?”
萧守老脸一红,自己怎么忽略了那包里的钱财大部分都是从悟空那里搜刮来的呢。这下好了,赃物都被失主拿在眼前晃悠了,丢人啊……
武刑空看着萧守那一脸羞红、低头不语的样子,心下暗慡。他可还记得当初萧守那死抓着玉带钩不撒手的样子,果然一直是把玉带钩当成本少爷来怀念着啊。呵呵,小家伙的心思被自己戳破了,正害羞呢!
萧守呐呐道:“悟空……那个……其实……我不……”
武刑空善解人意地笑笑:“你不必解释,我都明白。”
萧守面对着如此善解人意的悟空反倒不知该如何接下去了,只得呈目光漂移状。
武刑空看着眼前少年那姣好的容颜,觉得这场景,这气氛,用来表白刚刚好。于是开口道:“暖秋,以后你便留在我身边吧。”
回答武刑空的不是萧守惊喜的欢呼声,而是窗户砸回窗框的“哐当”一声巨响。然后留在他视野里的就只有一美丽的窗户框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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