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雨残菊_染轩【完结】(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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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惶恐中有一个问题却是怎么也想不通:“看样子这位新来的在chuáng上很不会讨好大人,怎么赵大人对这小子的命这么看重?”

  谁都没能想到,赵大人内心的想法:

  “你居然这么想死在本大人的chuáng上,本大人就偏要你活。而且,还要招你夜夜侍寝。”

  赵钧已经打定主意了,等以后有一天把这个形同废人的美少年玩够了、玩腻了,就丢给府外去、街头上。

  把姓苏的小杂种丢出去,自有帝都里最肮脏的男人排着队一个接一个上去玩……

  居然想在榻上咬死本将军,让他不得好死!

  苏汉青一生令人发指的罪行,他的儿子留在世上,终归是得遭受到了报应。

  第五章 孔武有力

  苏宇发起了高烧,在榻上辗转反侧,满嘴的胡话。

  被重金请来的“最好的”名医,看了少年满身的伤痕以及“身后”的惨状,不由得叹气摇头。

  这个美少年的境况是如此的凄惨,也许对他来说,无医无药,一两天之内就此结束,才是最好的解脱。

  然而府上封送的诊金是如此的丰厚,而且帝都的几乎每一个大夫都挤破了脑袋想要巴结上将军大人。

  于是“名医”费尽心思,开出了各种良方。

  各种珍贵的、稀奇的、抑或平常的药都被qiáng灌进了病人口中。苏宇昏迷的时候,只能任人摆布;一旦苏醒过来,稍微有点意识,就用尽所有力气挣扎,药汁喷了无数,也不过是换来更大的药碗……

  就这样,在挣扎与qiáng制中,苏宇身上的伤,也一天天好了起来。

  苏宇下巴脱臼没有完全好,还没有足够的力气咬舌。可那些家丁们还不放心,用各种布团丝绢把病人的口塞得满满的,只在喝粥喝药时取下。病人的双手也被绑在了chuáng头,一天到晚,就这么被迫固定在病chuáng上。

  期间将军也曾传唤过一次,家丁们就赶紧禀报名医的嘱托,说病人伤势惨重需要一段时间静养,将军虎威过早行房事只怕于苏公子xing命有碍……

  好在赵大人的确不想让这个姓苏的早死,也就由得病人静养,一连半个月,都没有再召唤。

  这半个月,每一次便溺,对苏宇来说,都是莫大的酷刑。比ròu体的疼痛更不堪忍受的,是生前无法想象的屈rǔ。

  一开始挣扎求死,到后来渐渐地“安静”了下来。双手被绑chuáng头,口中塞满布团,病人的眼神逐渐变得呆滞。就这么呆呆的躺在榻上,在药香与便臭中,任由他人忙碌着,仿佛一概无知无觉。形同槁木死灰。

  脸色变得灰白,下巴胡子拉渣。原本如墨的长发,半月没洗,油腻腻的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乱糟糟成一团。看上去已经是面目全非。

  大人没召唤侍寝,也就没有必要给这个半死不活的男宠收拾颜面。

  门窗难得打开一次,屋内臭气熏天。将军似乎已经忘掉了这个“不准死”的男宠,众仆役也就更乐意把病人遗忘在恶臭霉烂的角落。

  整整一天过去了,竟没有一个人进屋查看一次。苏宇双手被绑动弹不得,当天的便溺全在chuáng上。没人收拾的病榻上,几乎都要生出蛆来。

  第二天中午,华总管一打开门,差点被臭气熏晕了过去。

  中午的阳光洒入,昏暗发霉的屋内难得有光线,苏宇不由得紧紧闭上了眼。

  华总管捂紧鼻子往里看,看了好一会儿,才确定下来那个病榻上蜷成一团的人形怪物,就是绝色美少年苏宇。

  他不由得站在门口呆了好一会儿,醒悟过来,转身叫来了仆役。

  总管喝骂声中,仆役们手忙脚乱,为病人擦洗身下秽物。门窗全部打开,又忙碌了好一会儿,才把屋内打扫得gāngān净净。

  还有人拿着脸盆剪刀什么的想帮病人收拾颜面,却被病人杀人似的眼光吓退了回去。

  苏宇宁愿要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脏丑模样。

  华总管在病榻前来回踱了几步,突然停下来,对着chuáng上没了人样的男宠道出一句:“你能答应我,不去寻死吗?”

  苏宇抬起眼皮看他一眼,又闭上了眼,神qíng冷漠。

  华总管哼道:“你给老夫脸色看,对你自己又有什么好处?”

  苏宇闭着眼睛没动静。

  华总管:“你躺在这里不见阳光已久,得出去走走。”

  总管一声令下,苏宇被束缚的双手得到了解脱,只是口仍然被封。被家丁们抱上了软轿,抬进了花园里。

  午后的花园,艳阳高照,鸟鸣宛转。

  软轿被抬到了花圃内,石桌旁。圃内华丽盛开着成百上千株名贵的jú花,五颜六色,在秋风萧瑟中轻轻地摇摆。

  仆役们轻轻地放下软轿,在总管的示意下尽皆退散。于是jú花丛中,只剩下总管与男宠两人。

  jú花于风中摇曳,五颜六色的花瓣落了一地。满地残jú,又是随风起舞,轻轻地飘落在了苏宇的衣襟上。

  四下里人影皆无。

  总管抽出了他口中的布团,低下头,对他说:“不想为令尊苏大人报仇了吗?”

  苏宇毫无反应,甚至都不看他一眼,脸上没有一丝表qíng。

  总管当然想不到这世上还有灵魂转换的邪事。对方反应如此冷漠,让他颇有些惊诧,但更多的,还是失望后的冷嘲。

  总管冷笑道:“不过一次房事折磨,就让公子xingqíng大变到了如此地步。听说苏家小公子从小就拜西域高人为师,习得一身惊人的武功。两个月前令尊大人被皇上下旨满门抄斩,公子千里迢迢赶至帝都,却是晚来一步,只能在众目睽睽下夺取挂在城门的令尊首级。前后不过两日,就又听说了公子持剑连杀十多名大内高手,意yù冲入宫中弑上。若不是赵大人及时赶到,只怕公子还真的会冲入宫惊扰圣驾。只是一山还比一山高,苏公子一手绝妙的剑术,却也只能做我们赵大人的手下败将。”

  苏宇面无表qíng地听着,那样子看上去就是在听别人的故事。

  总管叹口气:“公子如此绝世的身手,连赵大人都捉拿不住,让公子从其手中逃脱。”

  “当真奇怪至极,又不知是何等小人yīn谋算计,给如此身手的公子钉入了三枚附骨钉。又把废去了一身武功的苏公子扔到了刑部门口。”

  苏宇还是面无表qíng,听着别人的故事。

  总管微微弯下腰,突然伸手一拍对方的膝盖骨。

  苏宇忍着没有哼出来,痛得冷汗直淌。

  总管直起腰来,笑道:“那个神秘人算手下留qíng,这三枚附骨钉,并没有真正废去公子的武功。”

  “只要找到名副其实的神医,不仅公子的三枚附骨钉可取出,还有办法恢复武功。”

  苏宇呆滞的眼神中终于闪过一丝光亮,复又黯淡了下去。

  被困在这个肮脏的将军府,连逃跑都不可得,又何来恢复武功?

  总管没有再说下去,头顶一声啼鸣,一头大雁带着箭伤重重地坠下,落在了苏宇的脚下。

  带着金羽的长箭从大雁的脖颈处贯穿而过,一箭致命。那头大雁在苏宇脚下只抽搐了一下,就此气绝。

  总管弯下腰,恭恭敬敬地行礼:“小人见过赵大人。”

  苏宇背对着将军没有回头。

  赵钧挽着弓箭大踏步来到苏宇面前,看清楚模样,不禁失笑道:“好端端一个大美人,怎么变得跟外面的乞丐似的。”

  说着伸手抬起对方的下巴。

  苏宇把头一偏,摆脱过他的手指触摸,眼神中全是厌恶与憎恨。

  赵钧不怒反笑:“你既然这么不识抬举,今晚就由你来侍寝。”

  那双充满厌憎的眼睛瞬间转为惊惧。

  赵钧仰天大笑,道一声:“看好了,绝不要此人出任何差错。”

  身后家仆们轰然答是。

  立刻有几人冲上抬起软轿。

  苏宇惊惧后是怒极,冲着将军的背影怒喊道:“有种你杀了我!”

  将军没有转身,冷冷道出一句:“你再出言不逊,信不信本大人开个口把你扒光衣服扔到街上?到时候,自有数不尽的男人来玩苏汉青的儿子……”

  这次不是苏宇惊惧闭嘴。早有伶俐家仆眼疾手快,拿布团塞了“不知死活”的男宠一嘴。

  当天晚上废人苏宇就被从头到脚洗了个gāngān净净,连袍子都没披,直接裹在锦被中被抬着进了将军卧室。

  这次将军已经在房内了。裹在锦被中的苏宇躺在榻上,口被封、双手被绑根本动弹不得。闭上眼睛,身上一阵冷又一阵热。

  将军看样子一点都不着急,坐在案旁慢慢地翻着兵书。良久,方合上了书来到榻前。

  伸手打开锦被,美少年赤 luǒ的身体一览无余。

  苏宇脸色灰白,条件反she似的蜷缩着、双腿夹紧。

  “残废”的双腿哪抵得上将军伸手用力?

  两条雪白的腿被硬生生掰开,将军一根手指cha入里面,翻出里面的粉红。

  苏宇身上起了一阵jī皮疙瘩。

  将军笑道:“看来那几个大夫有两下子,这么快就把伤治得像模像样了。”

  如果不是真正动弹不得,苏宇真的会不计后果地唾他、咬他。

  将军在他面前从外及里、一件又一件,慢慢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像是有意展现着自己那发达健美的男xing身躯。

  说句实话,如果在二十一世纪,以将军的身材,穿个泳裤到沙滩上,绝对够资本令女人们流鼻血,让大多数男人都自惭形秽。

  跟将军赵钧相比,有太多的男人都实在不像个“男人”。

  全身没有一丝赘ròu,排列着大大小小黝黑发亮的肌ròu。极具阳刚之气,看上去就孔武有力。

  当晚,将军用小半夜的时间让身下的人深切体会到了什么是将军的“孔武有力”。

  chuáng榻够结实够宽大,小半夜时间里一直在咯吱咯吱剧烈摇晃。

  将军的喘息声中,苏宇和对方深深地“连”在了一起,被折腾得从chuáng头滚到chuáng尾,从chuáng里滚到chuáng外,满chuáng乱滚,几次都差点滚下chuáng。

  毫无反抗之力的苏宇就像布偶一般任人摆布,被迫换了五六种姿势……

  半夜下来,苏宇身上又多了很多的青与紫。

  里面刚刚愈合的伤口又破裂开来,流了很多血。

  等将军终于从对方体内抽出身来的时候,嘴着仍然贴着封条的苏宇只能用鼻子艰难呼吸。

  本来很少有男宠能在将军榻上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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