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剧烈的心跳声,一声高过一声,烛火摇曳的风姿,明明灭灭间,将怀里这个人的侧脸照出一个惑人的弧度,江诀觉得理智在一刹那间彻底崩溃,他一把将这具软若无骨的身子抱起来,朝着凤chuáng走去。
不远处,金丝楠木的凤chuáng和如水般丝滑的锦被,无一不在散发着诱人的力量。
江诀低头在李然耳边轻声呢喃:“小然,知道朕为什么让你喝那杯‘夜来香’么?因为它会让你今晚在朕的怀里,散发出同样让人迷醉的香味……”
异世安生
江诀将李然放在凤chuáng上的锦被上,对方如缎的墨色长发四散着,一丝丝地缠绕着他的心。
他抓起手边的一缕长发,放在嘴边慢慢亲吻。
他吻得如此耐心,因为一切早已在掌握之中,而他如今要做的,就是等李然慢慢醒过来。
今夜,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抵死缠绵。江诀笑得笃定,笑得志得意满。
酒是好酒,并无任何异常,江诀自己也喝了。然而有一样东西他并没有碰,但是李然却足足喝了三大杯。
那第一杯,还是他亲自递过去的。可惜李然当时太过疏忽,否则也不会忽略他那双受yù望煎熬而变得晦暗的双眼。
笸箩叶之所以如此珍贵,其实并不仅仅在于他有多么香甜可口,而是因为它常被用作宫廷秘药。
今晚的凤宫,笸箩叶被点燃了,里里外外都飘dàng着那种让李然熟悉的清香,彻底地麻痹了他的身,也麻痹了他的心。
贵比huáng金的笸箩叶泡的茶水,混合着“夜来香”的酒香,彻底夺去了他最后一丝与江诀较量的力气,他就那样一动不动地躺在凤chuáng的锦被上,无力而脆弱地任江诀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江诀慢慢地伸手探进他衣摆里。
事到如今,谁输谁赢早已见了分晓。
江诀慢慢地抚摸着身下之人,眸中金光闪动。这样美丽qiáng悍的人,是他江诀的,这样的认知让他心cháo澎湃。江诀脸上带着魅惑的笑,眸光晦暗而幽深。
李然只能是他江诀的,只能如此!
在药物的作用下,李然的脸红得很不正常。他觉得小腹有一团火,燥热得让他四肢百骸都在颤抖,江诀的手正在他身上游移,所过之处,身体颤得根本不受他控制,怎么会这样?
李然抖着伸出手去,吃力地抓住江诀那只正在解他扣子的手,断断续续地说:“你给我住手!”
江诀抚上他的脸,一脸的深qíng:“小然,朕等这一日已经等得太久。事到如今,朕不会放手,你应该明白。”
江诀眼神炙热,深色再坚定不过。
“别他妈让我恨你!”
李然咆哮着死死地盯着对方,江诀当然没有受威胁,他俯着身子,与他眼观眼鼻观鼻,眼底一片qíng yùjiāo织,脸上是不容置喙的坚定和为人帝王的狂傲:“朕不会放手,你是朕的,只能是朕的。”
这么说着,一手扣着李然的腰慢慢摩挲,一手开始一颗一颗地解他外衣的扣子。然后,抚在对方腰臀上的那只手开始慢慢向下游移,李然的腰被他一碰,便抖了起来。
他望着江诀,一脸的不可置信:“你他妈究竟给我喝了什么?”
在那个瞬间,江诀的笑容灿烂得可以让百花盛开,他贴近李然耳根,闷笑着说:“呵呵,笸箩叶珍贵,可不能làng费啊,小然。”
李然脑中一阵轰鸣,他也是很jīng明的,江诀提到笸箩叶的神色如此暧昧,他哪里猜不出来问题就出在这个东西上面。李然想明白后,在那个瞬间恨得牙齿咯咯作响。
江诀眸色晦暗,脸上的yù望之色根本藏不住,浑身张扬的力度和热力,更是让他恐慌。他伸出舌尖,沿着李然的耳廓轻舔,低声说道:“有了笸箩叶助兴,今晚会很漫长的,小然。”
“你他妈居然卑鄙成这样!你怎么不去死?”
江诀听了,脸上露出一个苦笑:“若是卑鄙能得到你,那朕也只能当一个卑鄙的人。别再反抗了小然,今晚是我们的dòng房花烛夜,朕已经命人将那对龙凤呈祥的红烛点上了。chūn宵一刻值千金,不要làng费时间做口舌之争好吗?”
李然瞥了眼那对烧得艳红的手臂粗细的红烛,脸上先是一怔,继而全都了然了。什么狗屁赌约,都是江诀设的局罢了。而他还蠢得真的跳了进去,能怪谁呢?
他懊恼地闭了眼,波光流转的眸子看不见了,睫毛却因为yù望而颤抖。江诀的心跟着一颤,继而就加快了解着衣扣的动作。
“别怕,会让你舒服的,乖。”
他的声音嘶哑低沉,额上青筋突突乱跳。
李然浑身一怔,他到这个时候是真的知道后怕了,懊悔得几乎想要掐死自己,为什么明知道对方企图不良还要跟他打那个赌?
他撇开脸去,眼底的脆弱和绝望再也掩饰不住,留给江诀一个美轮美奂的侧脸。
江诀将他的外衣剥掉,又脱了自己的衣服,作势要压上去。他猛地睁开眼,死死地盯着对方,恶狠狠一字一字地说:“我、会、杀、了、你!”
这么冷到骨子里的一句话,还有那嗜人的眼神,却只换来江诀一抹邪气的笑,还有他翻身上来的jīng壮身体和一句qíng 色之极的闺房密语:“好,待会儿你想如何,朕都满足你。”
然后,江诀就那样压在他两腿之间,把他的一只手压在头顶上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身下这个美到qiáng悍的男人,眸中金光一片。
他贴近李然耳边,低声与他调qíng:“为夫今晚一定好好疼你,嗯?”
那个疼字,被他重重地别有深意地念出来,真是龌龊得可以。
李然就那么死死地打量着他,压抑着yù望的眼神如刀子一般she了过去:“你、最、好、弄、死、我,否、则——”
然而,那个否则还没说完,嘴就被江诀堵住了,唇舌被对方含在嘴里,不时被挑逗着,即使身体本能违背理智去迎合,但被男人吻着的事实依旧让他恶心得想吐。
江诀吻够了,拉起他的一条腿慢慢亲吻,他从脚心吻到脚踝,再从脚踝吻到小腿弯,然后一直往上。
他吻得很慢,一脸深qíng地说道:“从你在邀月池救起逸儿那一刻,朕就在想象着今日的qíng景,想象着你为朕生儿育女的样子。小然,不要拒绝朕。”
他一边说着,一只手慢慢伸进李然下摆里,五指像蛇一样在他身上游移,经过笔直修长的小腿,来到敏感之极的大腿内侧,以指腹隔着布料轻轻摩挲,他用双手紧紧揪住身下的锦被,以抵挡小腹一阵接着一阵的燥热和难耐。
这种感觉让他莫名地恐慌,他想放下架子,求江诀高抬贵手,然而他那自尊到自傲的个xing,终究让他无法开这个口。
如果必须拿尊严才能换回自身的安全,那么他做不到。更何况,他遇到的不是别人,而是这个jīng明得像láng一样的江诀。
江诀疼惜着李然的隐忍和难耐,然而摩挲着他大腿内侧的动作并没有停止。或许是常年练剑的缘故,他的拇指虎口处生了一层薄茧。李然的双腿被他那样摩挲着,到后来甚至连嘴唇都在抖动。
他如今可是被下了药的,别说被江诀挑逗,即使江诀不动,待会儿药xing一上来,他自己主动攀过去也说不定。
“为夫求你,我们不要再彼此折磨了,好吗?”
江诀说得一脸无辜,还下流地拿自己又硬又烫的东西他身上轻蹭,以表示自己的辛苦。然而他手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三两下的功夫便剥下了对方的亵裤和外衫,直至李然身上只剩下一件透明的蚕丝里衣。
江诀定睛一看,胸口一热,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哗”地一声将那件里衣撕了开来。然后,那副曼妙的身体就一丝 不挂地呈现在眼前。
他到此刻才终于明白,为何帝王总是钟爱金huáng这个色泽。当这具如白玉般剔透的身子横陈在金huáng色的锦被上,这样的脆弱又无助,没有人不会疯狂。
他抽气感叹,唇舌沿着对放美到极致的脸,来到他修长的脖子,一路向下,在锁骨上留下斑斑痕迹,再一路向下,将对方早已挺立的红珠含在嘴里挑逗。
邀月池的那场事故之后,他没有一天不在想象今晚的qíng景,想要占有身下这个人的yù望,让他忍得几乎有些发狂。
江诀的眸中,藏不住都是shòuxing和yù望,所幸他还有一丝理智残存,能按捺住想要不顾一切埋入对方体内的渴望,耐心为他做前戏。
胸口两点被对方含在口中吮吸,李然觉得小腹那把火烧得更旺,苏麻和战栗感直通头皮,bī得他想要杀人。
他咬牙压抑住将要破口而出的呻吟,绝望地侧了脸,鸵鸟般地将一条手臂挡在眼前,仿佛想借由这样的动作来逃避接下来的一切,因为他知道江诀这回是绝对不会罢休了。
江诀在眼角的余光里瞥到他的动作,闷声低笑,那笑声低哑悦耳,而他胸口的震动,则因为彼此jiāo迭的姿势,连带着李然也跟着他一起震颤。
他将李然横挡着的手臂拉开,附耳跟他呢喃:“小然,夫妻jiāo欢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无须如此害羞。否则,待会该如何是好?”
夫妻jiāo欢?如果手里有把刀,他绝对会用尽所有力气,砍死这个畜生。
可惜,凤chuáng上除了锦被、软枕和衣服,就只有他们两个大活人,所以他只能睁着双眼,死死地咬牙切齿地瞪过去。
江诀被他看得心中一dàng,低头吻了上去,他这次轻而易举就将对方的唇齿撬开了,然后那灵活得像蛇一样的舌头,就牢牢地缠了上去,带着风卷残云的气势,仿佛要将身下的人吞噬入腹一般。
在他身下,李然只能难耐地揪着锦被。
他要忍耐,就当被狗咬了!
然而,因为药物作用,唇舌被对方吞在口中又吸又吮,小腹就变得越发燥热,体内苏麻难耐,体温高得吓人,身体的本能反应老实得让人震颤,而江诀呼吸的热气和急促的喘息,带着刺激和挑逗,都让他恐慌。
他绝望地揪着锦被,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要报仇!一定要报仇!
异世安生
江诀从小在深宫长大,小小年纪就有近身侍女在侧,当了皇帝后更是妻妾成群,而且后宫那些妃子的手段,更是一个比一个高明。
相反,李然从前苦于奔命又忙于生活,可以说没有任何正式的xing经验。
要比chuáng上功夫,江诀不知道要比他高出多少个级别,所以李然现在会轻易就被对方挑逗得动了qíng,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更何况他还被下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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